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其实明白的很,只是心里在矛盾着,在纠结着!

    “靖寒,我们应该做什么准备?”如果真的是激化没有办法避免,那么就面对吧,就应战吧!

    “其实一切也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坏,我不是告诉过你么,若白很能算计的,有可能把十年后的事都算计好了,你回去,身边有我,我还有人在兰府,加上你自己的那股势力应该足以压制住他,除非他把所有不是他的人都杀光!”靖寒给我一个结论,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说:“你说小治中毒一样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白鹤婆婆说他在兰若沧的房间里拿到了解药,那解药绝对不可能是那小叛子自己放的,那是谁放的?圣灵放的?

    “这件事我不好下结论,因为当时发生这事的时候我也是吃了一惊,以若白对小治的喜爱,应该不会舍得毒害他,但是如果是兰若沧所做,又不可能笨到把解毒放自己房里,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你回去找找若白以前的手下,从他们的口中也许会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靖寒所分析的我也全都想过了,眼前来看,应该就只能这样了,回去当务之急就是把兰若白所有的势力都找出来。

    事态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也没有必要让他们再继续当隐形人,养了他们那么久,也到了他们效力的时候了!

    “回去我就把他们全都挖出来!”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也不能让他们溜了!我说完之后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向靖寒的身上蹭了蹭。

    “困了就睡吧。再两个时辰就天亮了,天一亮我们就上路!”靖寒接过被子,盖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我枕在他地肩膀上,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的睡去!

    天一亮,我们片刻也没有耽搁,给马喂了水和饲料,便动身离开了这个曾腥风血雨地小镇。再后来我听说那家客栈因为那次事件之后就关门了,我心里愧疚了许久。派人去找,然后作为歉意,我给了他们一笔钱,算是让我良心好过了些。

    这次我们不住客栈,只在镇外休息,第二日早上到镇子里买点吃的,如此几日,我们终于赶回了都城,我知道我们一进城。消息便会传到那人地耳朵里,无所谓,所正是要应战。早与晚没有分别。

    “靖寒,你在都城里没有别院吗?”我先不想回兰府。想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换换衣服。休息下,现在这模样有些邋遢。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巡。“有,不过很久没回去了,只有两个老家奴看管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住人?”靖寒扯着嘴角嘿嘿一笑,一看那表情就是如果我不提,他绝对就想不起来这里还有一个别院的事了。

    “去你那里,只要能洗个澡,吃个招呼饭就行。”我要求才不高。我得典雅庄重得像个女皇一样回兰府,不能让那个小叛子以为我狼狈不堪逃命似的奔了回来,我可是大大方方,体体面面的回来地!

    靖寒说的没错,这里的确很久没住人了,门柱上的漆色都掉光了,扣响了大门,好一会才有人来开门,我问靖寒为什么不翻墙而入,那样不是方便多了,可他说万一房子已经易主,这样进去太失礼,我想想也是,就陪着他在门口等着。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然后出来一个头发几乎要全白的老翁,手里拄着拐杖,两只手像枯树皮一样,两只眼睛眯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们几人,特别是看到靖寒的时候格外的激动,而在看到我的时候,那老翁竟然毫不留情地举起了手里的拐杖就向我劈来!我一惊,吓得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下窜出去老远

    靖寒一见,忙将那老翁拉进了院子,我们几人这才算是顺利入内!那老翁看贼一样地看着我,而我刚防贼一样的防着他。你说他那么大一把所纪了,我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总不能白白地挨着打吧,所以,我就只选择不让他有机会打到我!

    靖寒同那个老翁说:“翁公,您老一向可好?”那老翁拉着靖寒地手,两只手都直哆嗦,就要给靖寒跪下。“翁公,你老一跪,我就再也不来了!”靖寒威胁他还真管用,老翁果然就直起了身子,拉着靖寒的手向里屋走去。

    靖寒进屋后,环视一圈也没有找到自己想找地另一个身影这才问道:“翁公,翁婆呢?”那老翁伸出手来比比划划,靖寒点了点头,然后向我招了招手,我小心翼翼的蹭到了靖寒的身侧,我可不想被揍。

    “翁公,若白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玩劣了,您老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份上,就不要再记恨她了”靖寒竟然陪着笑脸!而且还那么低声下气的同那个老翁说话,这老翁的地位绝对不容小觑!

    “若白,过来给翁公陪个不是”靖寒将我从他身后揪出来,我嘴角干干的一笑,我跟本就不知道兰若白做过什么,竟然记我承认错误,我多冤啊我

    靖寒一张眼巴巴的望着我,誓有我不道歉就过不了这关的架势。算了,我以前都是由你百般呵护,现在偶尔也得由我为你做点点的牺牲。我脸上立马挤出愧疚无比的表情,一又眼睛怯怯的都快要滴出水来,嗫嗫的说:“翁公,兰若白年幼不懂事,您老别和若白一般见识,若白任罚”我将一双细皮腻肉,白白软软的秀手伸到翁公的面前,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学生任先生打手板一样。

    翁公瞧了我半晌,怎么也不相信兰若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拉了拉靖寒的衣角,完全一副做错事小女儿的姿态。靖寒拍了拍翁公的手问:“翁公,您这就不生气了吧?”

    老翁冷目扫过来,我躲在靖寒的身后,他摇了摇头,然后向靖寒比划了什么,转身就出去了。“光川,你去帮翁公打个下手!”第一次听靖寒叫车夫的名字,好奇怪的名字。

    光川应了一声,随后就跟了出去。靖寒这才开口说:“玄剑,你自便就行,在这里不要客气。”说完便领着我向后院走去,他拉着我一边走一边说:“翁公一直都不喜欢若白,若白生性冷漠,心狠手辣,翁公就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做妻子,也说若白将来不会成为一个好妻子,曾经向我提过退亲一事,但是我否决了。后来这话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若白的耳朵里,若白就割了翁公的半条舌头,所以,翁公一见你才会这般”

    我暗暗乍舌,兰若白可真狠啊,人家说一句她的不是,她就要割人家的舌头,那一年应该才十几岁吧,一想到十几岁的女孩,手里握着匕首,目光阴冷的去割人家的舌头,我不免打了一个寒噤!人家只是对我举起了拐杖还真是客气的了,没烧锅热油泼过来真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