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个老酒鬼想来不睡个十天半月是不会醒了,如果等师傅他老人家醒来,八成玄大美人都要回去了。所以我只好留了一封书信,告诉师傅我们几人先去凌云山找白鹤婆婆要人去了,等到办妥此事我再来伺候他老人家。最后我留了一句,酒大伤身,师傅还望珍重!

    后来我听说师傅看了我的信后竟然痛哭流泣的说我懂事,原来兰若白之前一直都是冰山模样,既使对他也不算尊重关怀。我暗叹了口气,兰若白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又不噤要猜测,师傅怎么会收兰若白这样的女子当做徒弟?也不怕兰若白丢他的脸!

    闫清这次没有与我们同行,他说他的仇已经报了,所以要安心的留下来习武,我觉得他这话里尽是苦涩,所以八婆心里作祟,三问两勾的便套出了他的话。

    原来闫清身负血债,他的家人就是风落堂堂主所害,所以在他习得一身武艺之后,卧薪尝胆的在敌人的身边潜伏下来,几年也升到了二极护法的位子。他因与若白是同门,所以,两个私下里商定,由风落堂出人,若白出银子,去流云那里买来摄魂散。

    所以,这里的所有事物都是他们两人合谋安排的,至于说其中两路人马后来发生的事,那也都是在两人的预谋里面的。没有人知道若白与闫清的关系,当然也就不会怀疑到闫清的身上来。

    可没想到其间却横生枝节,有人在他们要得手的时候伤了他们,也抢走了摄魂散,而也就是那时候。一路看小说网兰若白不济的武功没有救得了她地命,而让我捡了便宜,白得了一个身子。

    他一边说一边注视我的神情。我问他:“你之前说我心计颇深,也是为了与我划清关系。那为何你还要打我的主意?”他曾说过,以他地能力,可以暂时保我性命。

    “你这样的美人谁不喜欢?”一句话反问得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这就一个不舒服。我只得干笑两声,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那风落堂是你动地手脚?!”我问他。

    “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还记得我们被抓上岛以后,我与你就一直在一起,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去报复他们。如果不是你带我从那岛上出来,我想我这一生都没有机会报仇了。”闫清叹了口气,满眼尽是萧瑟。

    我突然觉得这个人也没有那么讨厌,当时我留下他只是私心觉得他走投无路,落在我身边定会不遗余力的任我差遣,现在看来,是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世上的事哪里有那么多尽其人意地。

    到现在我也不晓得是谁在兰若白与闫清如此周详的部署下还能得了空子,坐收渔翁之利。闫清见我思绪乱飞,咳了一声拉回我的心神。我巴巴的望着一眼,此人将来定有一番作为。以他的心智及修为。日后绝对会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青年才杰。

    “你不要再卖关子。快点说吧。”我这个急,他怎么这么不痛快!“哎。本想在你离去之前多聊些,怎奈你竟然如此的烦躁。”他眼里尽是萧楚的神色,我心里顿时充满了愧疚,好歹相识一场,分离在即,人家对若白又是旧识,想要借由谈话多留些回忆,我这样一问,好像我极不耐烦,不想与人家多谈一般,这可是深深的伤了人家地自尊心。

    “闫清,我对事情的真相比较感兴趣,其他的话我们过会再聊。”我不善于撒谎,还是实话实说地好。“他们在迟迟也等不到我们回来,所以这才又再次踏上了攻陷莫进谷之路。”后面的话我猜也能猜出七八分,他们当然是全军覆没,而且玄大美人脾气不好,他们三番两次招惹,玄大美人一气,便形成了那之前地惨案!

    不过,话说回来,玄大美人还是真恨心地说,那么小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我心里一紧,一想到玄大美人手提着剑疯狂劈杀地模样,混身寒毛顿起

    “若白,你乱想什么呢?你以为是谁灭了整个风落堂?”闫清看我表情极不自然,反问着我。“当然是玄家人!”我理所当然的回他。

    闫清定定的看了我一会说:“果然变笨了!怎么可能是玄家人!他们也不过被玄家下了毒,而保得命回来之后,是以前的仇家落井下石,灭了他们满门,虽然不是我手刃仇人,可他们终究是死与仇家手里,至于是否死在我手上,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已不那般计较了。”他只顾说着他的,我却在气我的。

    我听到他说我变笨了,恨不得当场掐死他!哪里还仔细的听他后面的话说着多么的凄楚。

    他那话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难不成我变成兰若白那种狡狯之人,就是聪明啦?变成兰若白那个样子你们就觉得好啦!!

    我气得脸蛋鼓鼓,眼睛里恨不得冒出炎炎之火来烧死他!

    他见我这个模样之前的阴郁之气顿时全无,放声朗笑,我反而被他弄的不知道该如何了,是要继续生气,还是上前给他两个巴掌,作为他说我笨的代价!

    “现在这个样子的若白好多了,有点呆,却是较以前的若白可爱了许多。保持这样就好,以前的你太冷了,像块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任谁都无法融化你。”他嘴角向上扬,一张苍白的脸略显狰狞。

    这张脸如果正常一些就好了,一想起他的脸,我也不想和他生气了,就当我大人不记小人过。“闫清,我为什么要害你的脸变成这样?”

    听我一问他笑容僵在脸上,眼睛却像生出了鞭子一般,抽打在我的脸上。“若白啊,你的妒心那般重,怎么容得别人生得比你心里喜欢的人好。”我听他此话,下巴差点脱臼!

    我颤颤抖抖的问:“那人可是小治?”他说的那人绝对不会是靖寒,兰若白之前是不喜欢靖寒的,她的审美观点和我不一样,虽然有一时我也满心欢快的喜欢过小美人,但是那种喜欢我自己知道,不是男女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