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帽,大太阳镜,熊猫连衣裙,编制手袋,红色小漆点!

    钟瑟瑟照完镜子准备出门的时候,迎面撞到了跑步回来的她老爸。

    “瑟瑟,一大早就要出去呀,你昨天要的那个人的身份证和户口,我已经给王局长打了招呼,估计这几天就能办出来了!”她老爸还做着上身的开合运动,精神百倍地说。

    “哦,爸爸,那个先不要了!”

    “怎么又不要了?”钟瑟瑟她老爸把钟瑟瑟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没有不舒服吧?你看这报纸上说的这个人是你昨天告诉我的那个名字吗?”

    接过来一看,是他老爸最爱看的《华商报》,娱乐版的头条就是关于赵明达冒用他人身份证的新闻,随即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是他,可他现在可能不需要了。老爸,谢谢你,晚上我们俩去吃火锅吧!我请客!”

    “我下午要陪李秘书吃饭,明天吧!”老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貌似来到西安这些天还没有同女儿一起吃过饭。

    “啊,那好吧!我走了哦!”钟瑟瑟没什么表情地说。

    钟瑟瑟她老爸虽然粗犷,但也能看出来钟瑟瑟与以往不同,似乎没有了以往的横霸之气,看起来旖旎了许多。难道是真的交上了男朋友,把她给收服了?这么想着又看了看那报纸上的赵明达,这小伙一看就不好。长的那么奶油小生,还竟然梳了那么长地头发,按照他们那一代人的观念,男人留长发不是流氓就是囚犯,不行,他不好!说着坐在沙发上看起股市信息来。

    大兴善寺位于西安最繁华的地段之一小寨,这里商业繁荣,学校众多,再加上修地铁。乱得一锅粥一样。钟瑟瑟坐了一辆空调公交车到小寨下车,自从当了艺人倒是坐公交的机会越来越少了,难得清晨人少,空调车上又舒服。才花2,,.|gt;样,是一种灰常好的感觉。呵呵……可是心情像是被什么拖着一般,连这都高兴不起来,真是怪事!

    赵明达和林可久已经在寺门口等候多时了,赵明达倒也大方。只带着无沿帆布帽,毫不掩饰地告诉大兴善寺的善男信女和和尚们我是绯闻选秀选手,可这里没人关注他。

    “瑟瑟你迟到了。给我们买包子吃!”林可久说。

    =

    “我吃5。5!”

    “还是我来吧!”赵明达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就跑去卖包子的老太太面前,林可久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嘴巴一张一合,貌似在说:“吵架了?”

    钟瑟瑟没有理他,径自迈了脚步跨进寺门,一股香火味道和祥和的木鱼银沁声萦绕在耳边,庙宇绿树青白掩映,石板路被扫得干干净净,感觉倒也舒服,心情马上平和了许多。赵明达递上来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和一瓶果汁,看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可是赵明达仿佛在躲闪着钟瑟瑟地目光,那般闪烁,两人突然相见尴尬不已,把林可久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一口一个包子,吃得香喷喷!

    大殿外和尚们在念早课。钟瑟瑟等三人就坐在一旁一边吃一边看,等吃完早课也念完了,和尚们就该干啥就干啥了,不过主要任务不是修经理佛,而是接待烧香的人经营寺庙一切商业活动。

    钟瑟瑟走到大殿里布施箱跟前,往箱子里放了10元前磕后问值班的老和尚:“大师,请问癫奘法师在哪边?”

    “施主可是问的我庙里之人?”老和尚施礼问。

    “是地!”钟瑟瑟装模作样地还礼说。

    “小寺没有这样一个人!阿弥陀佛!”

    呃……这不可能啊,钟瑟瑟给林可久递了个颜色,伸出手去,轻声道:拿来!

    林可久赶快把那张打印出来的a4纸递上去,钟瑟瑟拿了去给那尚看,“大师请看,那这里有没有一个能通这些法术的高僧?”钟瑟瑟问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冒傻气,要不是有赵明达冷不丁地就穿越过来的事情在前,她打死都不会问人家这种奇怪的问题的。

    不料老和尚接过去戴上一副老花镜一看,立刻大怒,拍了一下桌子,震得那口银沁嗡嗡响,“这个小畜生,死性不改,又在骗人!他就是我地徒弟二春,至今还没有剃度正式修行,还起什么癫奘法师的法号,真是有辱佛门威严!”

    “啊?”某三人崩溃掉了,感情是假的啊!

    “施主,老衲教徒不严,你们烧上三炷香向佛祖许个愿就回去吧,待老回头教训那小子去,读了两年书就不晓得自己是谁了,这佛门地事情也是这般混账地吗?”老和尚说得很激动,不像是假地。

    钟瑟瑟拿了那张a4纸拍到赵明达手里,却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吧不是我们不帮你!”

    林可久也遗憾地点点头,

    赵明达你昨天给我交房租交得早了点啊!”

    赵明达却没有说话,默默拿过那张a4纸又看了看放进裤兜,然着钟瑟瑟的眼睛,很严肃很认真很深刻地看着她,仿佛想说什么。

    ……呃,“我们既然来了就到后面转转吧,据说大兴善寺地素食很好吃,尝尝去!”说着就往前走。

    果然有素食,还很丰盛,做得很讲究,每个人15元,是人与众多香客坐在一起,还不停有和尚小弟送上来新的菜肴,又不停有和尚将空了的盘子取走。正吃间,钟瑟瑟突然瞥见一个穿着青色僧袍却梳着分头的小伙儿,一边端盘子一边还唠叨:“为什么不弄个传送带。这样多费时费工啊……我还要回去看小说呢……”

    突然警觉。钟瑟瑟放下筷子,林可久和赵明达也会意了。等着那小伙儿再次不耐烦地端菜过来时,林可久抓住他地袖子,左右看了看问:“请问你是不是叫二春?”

    “哼!”二春一把扯回袖子很不高兴地回答,“是又怎么样?叫二春犯法呀!”说完就要走。林可久又一把拉住了他。

    “干吗?这是寺庙,不兴拉拉扯扯的啊,快放手!”

    “请问你是不是癫奘法师?”

    叮——二春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就怪异地由青转红又转白,左右看了看。抽掉林可久手中的筷子,神秘地说道:“施主请跟我来!”

    这大概就是二春的宿舍了,炕上面挂了个大大的禅字,炕上却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正是一章小说的页面,写着《我的老婆是大佬》。

    汗!

    钟瑟瑟林可久等人假装没看见,赵明达就算看见了也不晓得什么意思。二春从茶壶里倒了三杯淡茶端给她们就问:“施主是从哪里知道我的法号地?”

    “喏!”林可久把那页a4纸递过去,“还差点被你师傅撕掉了

    “哼。那帮老和尚,都是假法师,号称佛法无边,正经的佛法一样都不会用。”二春很鄙视地说。

    “啊。那癫奘法师,这上面写的这些业务你真的会用了?”钟瑟瑟无比惊疑地问。虽然之前对这个也是半信半疑,但真地到了这个俗家弟子面前。就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你说得好。不会用我登信息干什么?”二春脾气比钟瑟瑟还大。而且他的职业让他明显不用怜香惜玉,就狠狠瞪了她一眼说。

    kao!口气真大!钟瑟瑟一怒就把赵明达拖到前面来说:“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就把这个唐朝人给他送回他的年代去。能吗?”

    二春盯着赵明达看了半天,脸上氤氲了一层梦幻一般地色彩,像是笑又像是在想象,看得赵明达毛骨悚然。

    “我早该看出来的!”二春拍了一下巴掌,又揉了揉下巴,“有趣有趣,伙计,你是怎么来的?”

    “呃,我?”赵明达朝后两边看看,确定他是在问自己,“在下某一日与人拳脚相争吃了亏,醒过来就来到了这里。”

    “这是机缘,三界之内有某种机缘时刻,法门就会洞开,难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要回去的话,虽可以作法,但也必须等待机缘。”

    真地假的?钟瑟瑟依然不相信,二春见她一脸不信任,很是生气,干脆不与女子言语。还是林可久性格温和,笑眯眯地问:“那依法师的意思,何时能够有这种机缘?”

    “这我得看天象,最近忙着看小说,都没顾得上观察天象……哦,对了,我这业务要收费地,穿越500,:.阴司不太平,此项业务暂停。”

    汗,好专业。

    林可久忍不住问:“法师,你是怎么学会地这些法术呀?”

    “博览群书!”二春很是高傲地说:“佛法无边,跟我们上研究生一样,一种研究理论,一种研究业务。我呢,上大学学地是法律专业,学着学着就发现有很多事情法律是解决不了的,再加上平常就喜欢搜些奇书怪谈,拿来研究还真发现点名堂。这不就来这里当了个和尚,希望能光大佛法业务,结果老家伙们整天让我端盘子刷马桶,根本不相信我这一套,你说不是暴殄天物嘛!”

    林可久和钟瑟瑟被他哄得一愣一愣地,都不晓得该问什么了。

    赵明达却问:“大师的穿越之术是自哪里学得?可否告诉在下?”

    “啊!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学不会,学这个都要天赋的!”二春很自信地说:“玄奘法师当年西游途中写过一本日记小册,上面记载了这样一种法术,我拿来研究了一番,大概就是这样了。说多了呢你们也听不懂,做还是不做?做的话交500,我电话通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