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阳光慢慢升起来,钟瑟瑟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是进去喝水了吗?为什么还不出来?

    太阳一出来,她的感觉就踏实了一些,刚才的那一幕好像在做梦一般,不敢相信竟然真的发生过,她与赵明达……之间……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突然吻她……而且她自己竟也会意乱情迷,汗,不能想了……

    其实钟瑟瑟想跟赵明达道个歉,不管怎么样,咬了人家是不对的。

    “赵明达——赵明达——你出来一下哦,我要走了——”

    那个企图藏在小屋子里的人才慢慢蹭出来,绕了一个***过去站在露台的栏杆旁边,脸映着朝阳的光华,微微垂下眼睑,看起来很安静却很隐忍很惆怅……其实他不晓得他这种样子反而有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刚才咬了他的某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赵明达木讷地垂手而立,竟然不敢去看钟瑟瑟的眼睛,不敢去想昨夜里与她的那一幕,为什么又会这样?难道很多年以前的那一次意乱情迷害得他差点丢了性命还不够吗?难道他生来就是这样无耻又无聊的一个人?该怎样形容这样灰暗的心情……

    “呃,赵明达……”

    “对不起!”

    “嗯?”

    “瑟瑟,对不起,我是无意的,你不要往心里去,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那个,那个……那就不要再提了……”

    “好!”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练歌……”

    “好!”

    钟瑟瑟坐上回家的公交车,心里像被堵了一样东西一般闷闷的,可又找不出原因在哪里,关于跟赵明达同学的那一幕果真不能再想了,以前看过一本书上面说:关于艳遇,不过是在某个地方某个时刻动了一次情……不能代表什么的。人家是唐朝来的啊,算到现在也有一千岁了,这不是乱来吗?况且人家口口声声都说要回去。还要帮我嫁入肖家,综上所述:他对我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所以钟瑟瑟你自己也不要乱想了,昨天虽然是他先主动的,但你能沾到便宜不光亲了他还咬了他也算是赚到了……喵喵滴!

    可是他竟敢突袭姑奶奶,踢飞!

    袭击了姑奶奶还推得干干净净说是他不是有意的,这么说就给他白亲了?他回头回唐朝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什么责任都不用负了?***太没有责任心了,绝交绝交!

    这样纠结着到了家。吓了一跳,老爸竟然早她一步回来了。“瑟瑟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晚上不回家?”

    “哦哦,我不是要出专辑吗?练歌去了!”这样说也不算是撒谎,她真的在赵明达那里练歌了。不过看三级片和接吻那是顺便发生地事而已。

    “工作别太累了啊,咱们现在有钱了,想要什么买什么!”她老爸心疼地说着从包包里又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到钟瑟瑟手里,“这里面有一百万,你看着给咱们置办一套房子先住着,等我回头把住宅小区修起来,再把你冬姨接来,给咱们风风光刚买一套别墅!”

    “爸爸,你老实跟我说你是怎么买的煤矿?难道你卖豆腐卖得好好的,那煤矿自个儿就跑你跟前来了?你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吧?”

    “其实是这样的。狗剩不是咱村长么,响应国家号召给咱村买了一个煤矿,开到一半缺钱挖不下去了,狗剩就来找我要我入点股说回头挣了钱一定还我,不然他就得去坐牢。我一看那伙计挺不容易,又经常跟我一块喝烧酒,就把我卖豆腐挣的20万都给了他。谁知到他一运作把那个小煤矿卖给了神华集团,给我分了200,我一高兴就又买了一个,过了俩月卖了又翻了一倍,嘿嘿。你老爸我就偷偷地从那些个体户手里买了十来个,倒敕倒敕再卖给大集团公司,这不就有了现在这个场面了

    汗!“爸爸你这样子不算犯法吗?那资源可是国家所有的啊!”

    “你冬姨的侄子在中国政法大学读研究生,专门给我翻了国家法律和政策,说现在混乱,管不着地!”

    瀑布汗!“你太走运了。爸爸!”钟瑟瑟也有点佩服她老爸了,钻国家空子竟然钻得这么有才,“可是钱不能乱花哦,那可是多少人的血汗钱啊!”她不由得想到了历史书上的那些农奴图片。

    “我就是想要咱们过好了,叫你妈妈回来好好看看咱们的铺排……”

    倒死!“爸爸!”钟瑟瑟柳眉倒竖,“你怎么说三句话都能扯到那个女人?你这样冬姨不会生气吗?”

    “啊,那就不说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一点也没错,钟瑟瑟她老爸突然在半年之间成为土财主地情节实在是挺yy的,但他没有想花似玉的女儿竟然当艺人了,这要拿回去给村里人吹牛,那可不要羡慕死他们了?当下得

    上地下的。心里美着,又哗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报找到一张图片举起来问:“瑟瑟,上面这个小子是谁?你叫他来见我!”

    晕!又是哪个啊?

    钟瑟瑟接过来一看晕倒了,这不就是那天10进8赛结束后盛装的赵明达过来与她拥抱时的照片吗,哪个天杀的狗仔这么敬业,竟然给抓拍了下来,而且还配了文字:替歌门女主角又结新欢,地下男友原来为歌舞秀选手。

    钟瑟瑟又一阵郁闷,把报纸塞回她老爸手里说:“你不能见了,因为我刚刚跟他绝交!”

    “……”

    ***

    这几天钟瑟瑟都没有出门,在家里练歌,不消说经过赵明达一指点还真是找得到感觉,可就是每次一唱就能联系到一些不该去想的场景,心情就自然灰暗下来。星期三的下午詹台凌又把她叫去试了试音,结果大加赞赏,说钟瑟瑟还是很有潜质的,只要努力没有办不成地事,回去继续练哦,让我也再找找感觉。下个月咱们找个时间把所有歌都录一遍。

    钟瑟瑟心情好了一点点,想到天杀的赵明达,心里有些感激他的,可是又很别扭,觉得他无比讨厌。这马上又到星期五了,不晓得他自己的节目准备得怎么样。钟瑟瑟想着就决定去医院找林可久,上次看过狗呆后也有一个多星期没去了,想这就在街边买了些水果往医院去。

    天气越来越暖。钟瑟瑟除了带着帽子大太阳镜外,穿着短袖牛仔裤,显得很凉快,可是刚刚走到住院部门口。就看见林可久竟然穿着羊毛衫坐在石凳上咳嗽。

    “可久,你这是怎么了?病了这么久还没好?”钟瑟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瑟瑟你来了?”林可久忍住了咳嗽,抽出一张面纸来擦了擦嘴巴,直起腰来,脸色是异常的苍白,知道的人说是他在这里照顾哥哥,不知道地人还以为他是这里地垂危病人在住院呢。

    “到底是什么病?好好检查一下呀!”钟瑟瑟皱着眉头又打量了他一遍,多爱漂亮的一个小帅哥呀,到现在除了耳朵上的那一溜耳环外,哪里还能看出来是个跳舞的时尚青年?

    “哎呀没事没事。老毛病了,一到气候交接的时候就这样。坐吧,狗呆睡得跟死猪一样,一会儿再上去看他吧!”林可久摆摆手,看钟瑟瑟地目光都多了些许暧昧,“嗯,赵明达怎么没过来……”

    “要死呀。笑成那样!”钟瑟瑟不由得有点脸红,“我跟你说哦,那天的事情不是真地,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才不相信!”林可久飞扬地说:“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干那种事。说,什么时候好上的?”

    “你去死!”钟瑟瑟狠狠捣了他一锤,“不许乱讲!”结果捶得他又咳嗽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呃……”钟瑟瑟手足无措,“我看挺严重的,你自己怎么不当回事呢?”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林可久故意岔开话题。

    “那个……呵呵,这不是又快到星期五了么,想央求你去看看他节目准备得怎么样……那个,他自己准备节目是个半吊子,得有人帮他……”

    林可久愣了半天,突然笑了,“还说没问题,没问题你躲什么?好了,我同意了,还有什么事?嗯,你这香蕉给我吃一个!”

    哦,汗!

    钟瑟瑟正在掰香蕉,一个护士风风火火地绕到他们面林可久气急败坏地说:“林狗呆地家属,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叫我好找。我可跟你说啊,再去交5块钱的押金,不然就得赶快出院,你听到没有?”

    林可久有些无奈,又十分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跟你说下个月一发工资就可以交了么?”

    “要没钱下月发了工资再住进来,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们这里也不是慈善机构,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免费收治,都要是你这样,这医院还开不开了……”

    “怎么说话呢?”钟瑟瑟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开医院就为了挣钱是不是?你们的医德哪去了?还救死扶伤妙手回春普救众生xxxx,就是周扒皮黄饰仁郑筱,丢人不丢人?5块押金我来付!”

    那护士没料到旁边这个带着太阳镜的这么伶牙俐齿,刚要卯足了劲吵架,结果听见她要付医药费,忙不迭地点头,“好好,跟我这边来!”

    “哎,瑟瑟!”林可久拉住钟瑟瑟的手。

    钟瑟瑟把香蕉塞给他,“以后当牛做马还给我不就行了?”说完风情万种地跟着护士走了,吸引得在小花园散步的病人和家/.地撞到了假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