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钟瑟瑟连忙说:“可你是公司狗仔乱写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我肖大少的名气不就是被这样写出来的吗?”肖亦澄并不看她,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亏你还在公司广告部待了一年,真不称职,应该早就把你除名掉!”

    钟瑟瑟气得怒目圆瞪,“我哪里不称职了……这次的事情明明是皮夏和詹台凌搞的鬼,我什么都没参与!你要把我除名我没办法,但我绝对是清白的!哼!”

    “詹老师也会搞鬼?”肖亦澄大笑三声,“他除了痴迷做音乐外哪里有那个脑筋,你抬举他了!”

    00!“他不会搞鬼怎么会叫我去唱这首歌,还骗我说是.gt;.的伴音,有这样骗人的吗?而且叫我唱了一首还不够,还又骗着我去唱了一首,简直是罪大恶极!罪不可恕!罪该万死,罪xxx!”

    “《水月》是詹老师自己写的歌,放在抽屉里三年找不到人唱,那么看得起你叫你去录唱,哪里罪该万死了?”肖亦澄的脸色阴沉下来,冷冷地说:“说你笨看来一点也不对,是更不识抬举准确一点……别扭,扭坏了椅垫你给我买新的吗?”

    石化……钟瑟瑟立马保持了一个姿势规规矩矩地坐好,买新的?你的车动辄不是奔驰就是法拉利,好不容易开个保时捷,车垫子难道不是上万的,卖了我也买不起……“肖总。你要拉我去哪里?我中午还有事,能不能先下车?”钟瑟瑟觉得还是离这种人远一点,小心地问。

    结果肖亦澄轻描淡写地说:“没准备带你去哪,等会儿随便找个地方就把你放下!”

    “随,随便?”钟瑟瑟看了眼车窗外越来越荒凉的景象,这已经是出了北郊地经济开发区。奔往机场的路了,要解雇我也不用把我抛弃在荒郊野外吧,好歹下岗工人也是有生命自由权的,法制国家和谐社会。你想要怎么样?

    “肖亦澄你……”钟瑟瑟还没有嚷嚷出来后半句,肖亦澄的电话铃响了。车上的蓝牙将电话自动接通为免提状态,“亦澄,你在哪里?”

    一听那人声,钟瑟瑟就听出来是当时在翠华溪谷给他俩下药的荣先,不禁往肖亦澄脸上瞄,这种人怎么还留在身边?不过肖亦澄没有理会钟瑟瑟地纳闷。淡淡地问:“荣叔,有事吗?”

    “老爷子要跟你说话!”

    钟瑟瑟看到肖亦澄的身体不易察觉地一凛,她就想起了那个拿着戒尺打他手心的彪悍的胖老头。

    “畜牲!”那头声音果然彪悍!

    “爸爸!”肖亦澄紧张地回应。==!钟瑟瑟流汗,这对话好奇怪!

    “还不快给我死回来?竟然敢在公司门口沾染话题人物,公然授人以柄,那个职员在你车上吗?”

    “是,是地。爸爸……”肖亦澄看了一眼钟瑟瑟。

    “带她一起回来!”

    “……”

    钟瑟瑟顿时紧张起来,干什么啊?要杀我灭口啊?不带这么干的,又不是我要让他救我的。天呀,我要下车……我要跳车……这门怎么拉不开啊……

    “笨女人你要干什么?我上了中央车门锁,别拉了,拉坏了车门你要给我换新的吗?”

    gt;+

    钟瑟瑟奇怪地发现肖亦澄没有改变先前的方向,将车驶进一个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好宽阔地一片高尔夫球场地啊,西安还有这么好看的地方?在那片绿草地的边缘处,一座豪宅坐落在漂亮的围墙里,钟瑟瑟放眼望去,

    片地势略平的小山坡,远远的还有几座豪宅,之间隔木丛和人工湖。啊,这是肖亦澄老爹爹的家啦!

    肖亦澄将车停在院子里,命令反抗无效地钟瑟瑟下车,跟他走进了天杀的豪宅正厅,那个胖老头就坐在大沙发里,穿着灰色的丝绸太极服,后面站了一派黑西服,搞得跟黑社会一样,没创意!钟瑟瑟一边腹诽,一边有点害怕地藏在肖亦澄身后,替歌门虽然不关自己地事,但毕竟给肖氏国际抹了黑了,看这阵势好像是要动私刑,这老头子惩罚儿子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拿棍子来!”

    啊?钟瑟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现在夺门而出也怕跑不出那片绿色的高尔夫球场,她将手伸进包包里捏住手机,110,,3个键可以了

    棍子拿来了,好大好长一只啊,呜呜……

    “爸爸……”肖亦澄竟然在恳求,还回头看了看钟瑟瑟,目光中却有如一只受伤的幼鹿般惊恐。笨蛋,想要救我的话就赶快拉我上车逃跑啊……想必那些黑西装也不敢把你大少爷怎么样啊……

    沙发上的老头子冷冷哼了一声,“也不光是为这次地事情,你最近的生意做得一塌糊涂,组建华夏电视网的第一轮谈判竟然邀请了金禾百代那个老东西,我看肖家的产业迟早要被你赔光了!”

    “这是有原因的!”

    “趴到那边去!”

    “爸爸……”肖亦澄又惊恐地转过头来望了一眼钟瑟瑟,哀怨的气氛已经弥漫到每个空气因子中了,这这这……是要打他?

    “爸爸,能不能晚上……”

    “荣先,把他拖过去!”肖尊儒沉着脸说,口气一点都不容置疑。钟瑟瑟就看着荣先一脸不忍但很有快感地将肖亦澄“拖”到了沙发对面的大理石台桌上,一个黑西装勇猛地举着大棍子就照着他的屁股招呼起来。

    钟瑟瑟彻底晕倒了,总裁是虐子狂啊,为什么打儿子还叫这么多人来看?我们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肖大少啊,怎么能被按在那里像没出息的贾宝玉一样被一阵暴打,形象尽毁不说还不能呻吟喊疼,看看他紧紧抠住石台缝的发白的指甲和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一般紧紧皱着眉头,真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钟瑟瑟郁闷得天上地下,就差拿手把眼睛捂起来了,肖尊儒淡淡地看了一眼她,露出一丝浅笑,闷声说:“停下来吧,这臭小子越来越能耐了,以前挨上十棍子就认错了,今天打了二十棍子还一声不吭。剩下的记下晚上再打,你金伯约我们全家吃晚饭,你也不用找什么歌手模特了,就把这个小姑娘带上吧,你妹妹刚才就已经去了。”

    什什么……啊?还要去吃饭?好诡异啊,没看见肖亦澄连路都走不了了吗?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呀?可肖尊儒已经站起来,在沙发上留下一个巨大的坑,在一伙黑西装的簇拥下消失在一堆金碧辉煌的柱子后面了。

    “肖……总,你还好吧?”钟瑟瑟小心翼翼地问,可是看见肖亦澄的目光含着杀死人的光芒,就连连摇头说“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的,你看我已经离开公司了,我不会对他们讲的……我……”

    “过来,别唧唧歪歪了,扶一下我,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