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把玉手去梳理散乱于香肩的黑发。菊三七听见问话,股间停止进攻。不假思索地道:“这还用说?香香待我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哩!正思量怎么报答一二。”

    说着,似有惭愧之色,十指大军按兵不动了,停留在女人赛雪似棉的小蛮腰部位。香香看看入港,心内叫好,一时又怕扫了菊三七兴头,立刻“嘤咛”一声,款扭圆臀,大大方方把甜头输入菊三七体内,再通过男人体内纵横交错的神经中枢之快速动作,让菊三七的大脑获得最美妙最**之御女享受。一边软软地问:“那么,三七想要怎么样报答香香?难不成你有奇珍异宝么?你说!”最后两字通过香香一口老练的假嗔作娇法吐出,便使听的人先软了半边。

    菊三七毫无防备,一拍胸脯。无限爱怜地说:“好香香哩,什么你的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你今天好奇怪!你要什么,只要我菊三七拿得出,我给你!”日后,他会知道为了这句轻率的话付出多少代价。

    就在此时,底下一只柔软的玉手来引他到女人金三角区去搞研究哩,一时勾引得菊三七欲火焚身,不能自已。复又挥戈挺进。奇怪女人身上峰峰峦峦之间,也不过肉更软一些而已,但对于男人怎么会有如此之巨诱惑力呢?这是为什么?

    不待他找到答案,香香温言款语已悠悠地飘入耳际:“死三七!你若真对我有情有义,又怎会背着我收藏捧花生的画作,瞒着不让我知道呢?”说着假装生气,口里冷哼一声。不再马趴,作势把身一翻,正门对着菊三七。把修长**夹住菊三七腰身,双手后撑,悻悻地说:“人家连花样身子任你糟蹋,你却把我当外人,呜呜呜,我闷死了!”身子一丢,撒起娇来。

    菊三七哈哈一笑,“我的美人儿,原来你也喜欢看画哩!超凡脱俗,我没有看错你!”说着,不知何事,却又眉头一皱,迟疑地道:“只是我那三十三张藏画无一装裱过,还不能拿出来见人。再说,一直有贪心不足之辈试图从我这里抢走这批捧花生遗作。所以我一直保持低调,不敢张扬。目前藏在一个地方,不让人知道。除非我没命,否则任何不法之徒休想从我手中抢走这批画作!”那决心似有排山倒海之势。令妇人心寒哩。

    那香香似乎一下来了精神,突地一团雪花扑上去,抱住菊三七。只见女人把臂钳住菊三七,一张粉脸用力埋入他肩脖深处。一边假装担心的问:“对呀,这么珍贵的画,可不能让坏蛋拿走了。你藏在什么地方呢?”询问至此,香香心跳加速。一时间室内落针也听得见。

    菊三七哪里防得到炙手可热的情人身上?见问话,不无得意地告诉道:“嘿嘿,你放心,那批画就藏在我干姐婵的别墅里。任那几个人想破脑袋,也甭想知道!”

    香香几乎大叫出口,幸亏她头脑还算清醒。抑止狂喜,继续装出忧虑的神色问:“就是那个从湖南嫁到镇上来的女人么?她什么时候变成你干姐了哩?”

    菊三七见问这个,嘴角浮出一丝欣慰,高兴地道:“嘿嘿,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香香怕菊三七顺着这个话题岔开去,错失良机。连忙插嘴问:“这么说,除了你之外,目前只有你干姐知道藏画所在了?”这个女人对男人可谓了如指掌,一边这里等答案,一边还不忘引着菊三七的手在美臀上乱摸,以转移或麻痹对方思维。同时,让菊三七陷入半真半幻的**状态,更可完全地消弥菊三七起疑、警惕之心。如今看来,她简直胜券在握哩。只听得菊三七干脆地答道:“是的!不过,现在包括你!已有两人知道了哩!”你字出口,经不住女人又一**胆、放肆的挑逗,菊三七已是欲火难耐,突地按到女体,如饿狼扑食般,扑了上去。

    滇省腾冲是海内外一座赫赫有名的城市。位于滇西边陲,高黎贡山西麓,西部与缅甸毗邻。著名的史迪威公路便从腾冲腹地横贯而过,一直延伸到缅甸依若瓦底江畔的克钦帮首府密支那。这座茫茫林海中的城市因其特殊的气候环境和人文景观引得海内外游客趋之若骛。国内唯一的火山地热并存奇观分布在腾冲地界的七百五十平方公里范围内。仅是热海和温泉一项,每年便为腾冲带来大量人气和可观的经济效益。

    腾冲属热带季风气候,冬无严寒、夏无酷暑。乃是有名的大树杜鹃王的故乡和云南山茶的原生地。还有巨身秃杉、银杏王等,这些名产亮出来也是响当当数一数二的。“万年火山热海、千年茶马古道、百年翡翠商城”这句话形象地囊括了这座极边第一城的主要门面。

    这里澡塘、温泉密布。如果运气好,可以全方位偷看到婀娜多姿的傈僳族妇女不着一丝,那里露天洗澡哩。一时间乳浪**,叫人大饱眼福。

    到腾冲可从昆明搭机抵保山,然后从保山转车直达。或从大理出发,搭几小时快车抵达腾冲,票价八十元上下。到时若计划中的机场落成,便可以乘机前往了。

    可是,这时候的婧子并无福饱尝腾冲炙手可热的奇观妙景。她被人五花大绑,双手反剪,双睛被一块布蒙得严严实实,嘴巴里也塞了一团。根本作声不得,只能任人摆布,焦急地等待女老大来救她。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面包车行驶在油菜花包围的田间小路上。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硫磺味。车内被两条蛮汉夹在座中央的婧子突然不安地扭动起身子来,嘴里也含糊不清地哼叫,显是内急了哩。负责开车的那个疤块脸光头,像极了一个凶神恶煞。他干这行正合适。

    对他来说,再行一段路应该可以顺利交差了,然后回老巢去睡大觉。***老子第几天没睡个好觉了?!心中正没好气,就听车后同伙叫停车。光头听见又要停车,显是早已不耐,破口大骂起来:“***,这骚娘们真多事!把老子惹烦了干死你***!”车子嘎地一响,急刹之下,车内人坐不稳都着惊地向前磕头。后面一个负责押送的鹰钩鼻壮汉不服气起来,指着光头直埋怨:“烂**光头瓢子,你会不会开车?!一整天都听你喊魂叫尸,我们都是你狗腿子是不是?有没有搞错?!”大睁着血红的眼,还不解气,显是忍了很久了哩。把手头烟往窗外一丢,又骂:“不想干回老家种田去!**!”

    “阿五你个杂种,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我想不想干关你屁事?!你以为你是哪根葱!”说着把黑外套一脱,撞开驾驶室车门,跳下地去,在地下一蹦三尺高。霸道十足,扯脖嚷嚷:“**你的仙人板板!有种下来!”后车厢那叫阿五的,地位显并不低于光头。是以,他先向同坐的壮汉交代一声:“阿毛,你帮这个女人松一下绑,让她下去撒一泡!多留个眼神,别让货物跑了。”阿毛答应一声,大手从后面把婧子拎直,打开刺眼的大号手电,便去婧子背后解结。这阿毛见同伙都在车下打架,驾驶室副座的领头二少伏着头那里呼呼大睡,百事不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