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柔的感觉,是樱花的味道吗,好想靠近些啊,就像那天一样,她微笑着对面前的男子,述说着古老的故事:

    “蓝染,我给你说个故事哦。”

    “什么故事?”

    “从前有个女孩爱上了个男孩,但是那个男孩变成了虚。”

    “然后呢。”

    “然后?”

    “没有结果吗?”

    “结果就是那个女孩,自杀了,她追随着那个男孩而去了。”……

    “蓝染!”

    幻伶终于醒了,有些微的泪从眼眶中滑落,她迷茫的眨了眨眼。

    是在做梦吗,她还没有死吗,蓝染呢,不是他杀了她吗?

    所有的事情在脑中倒转着,直到她头顶上响起个冰冷的声音:

    “醒了。”

    抬头看了看上边的脸,幻伶哇的声想弹开,却发现自己被对方抱在怀里,她想起来了,是这家伙把她带走了,原来是梦,果真是梦吗?

    可是梦里那樱花的香味,怎么会这么现实呢,她能闻到呢。

    “朽木白哉,你在干什么!”

    挣离了他的怀抱,幻伶难得的红起了脸,却听朽木白哉淡然的说:

    “你突然跳进我怀里哭。”

    啊?

    幻伶看了看自己的手,再摸了摸脸上已经风干的泪迹:

    “对不起。”

    她乖巧的道了个歉,缓缓的坐了下来,习惯性的想去转自己的尾戒,确发现自己的小指只剩下淡淡的印记了,惊讶的抬起了头:

    “我的戒指呢?”

    朽木白哉看了看她,再次用像念书般的声调道:

    “蓝染拿走掉了。”

    “什么?”

    她整个人失去了力气,眼前的东西几乎都看不见了,只能紧紧抓着被单的一个角,心中像是什么被抽空了,却听朽木白哉又说:

    “他让你坚强的活下去。”

    “坚强的活下去……”

    幻伶重复着,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尽管房里没有任何的声音:

    “是这样子吗,谢谢你朽木白哉队长,我知道了。”

    “还有这个。”

    他的手掌摊开了,上面放着个小巧的樱花发簪:

    “这个是什么。”

    幻伶终于回过了神,看着那枚发簪,颤着声音问:

    “她人呢?”

    “休息去了。”

    朽木白哉依然平板的语调,只是幻伶已经习惯了,这个人啊,总是这个样子,用冷漠去掩盖所有的心事呢,其实那晚上,千本樱传来过无数次它主人的内心思想,果然斩魂刀比它的主人要诚实多了呢。

    看着这个发簪,幻伶想起那年小时候,她和夜樱做这支发簪的情景。

    把它送给了夜樱时她说过,樱花是幸福的像征,当时她还自信的说,她是个幸运的人,希望最好的朋友能带着她做的发簪找到幸福。

    可现在夜樱找到了,但幻伶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了。

    伸手想去拿那只发簪,朽木白哉却缩回了手,依旧冰冷的说:

    “她说给我的,让我问你这是什么。”

    这回幻伶瞪大了眼看着他,惊呼起来:

    “什么她说给你,把这个东西给你?”

    看着沉着脸点头的朽木白哉,她再次陷进了迷惑中,轻声解答到:

    “这是支,代表幸福的樱花簪,是我送给她的。”

    朽木白哉没有说什么,只是陷进迷惑的幻伶,至少有件事情她搞明白了,刚才那份真实感的樱花味,原来是朽木白哉身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