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初上时曹智就假借不胜酒力而回到了后宅。初夏的夜色很迷人也不是很热。曹智在藤萝架下酝酿了一会儿明日挽留鲁肃的"阴谋"就坐在了任红昌后堂的露台胡床上而露台下朦胧的花木架上随风飘着阵阵花香。

    曹智仰望天空看着正对着他的"牵牛星"这样静谧优美的景色曹智却全无心思欣赏。曹操和他的势力展的越来越大了但随之而来的危险、烦恼、猜忌、担忧也是越来越多。

    此次加封就很说明问题尽管朝廷收到兖州大捷的战报做出了些许表示。但那只是一个名衔并不是正真的任命。要说名衔曹操在袁绍那里就得过“奋武将军”的称号了只不过那更不正规而已。

    而长安对曹操平定兖州却没有正式任命他为兖州刺史或兖州牧这其实就是对曹操的一种猜忌或者还可以说是一种牵制。曹操没有正式的任命就永远是“自立为王”的非正统存在。说实话李傕、郭汜也知道曹操现在已是兖州真正的主人他也只能默认曹操在兖州的权利但他就不给你正式任命憋也憋死你这大概还是他们很够意思的做法。

    还有袁绍曹操到现在都未向天下任何人做出过已脱离袁绍的表示。说白了曹操还是关东联盟的一份子还是袁绍的部下甚至于还是冀州东郡太守。但实际曹操已把东郡纳入兖州版图另起了自己的炉灶明摆着打算单干了。

    曹智估计要不是袁绍现在还被公孙瓒牵制着他早就向曹操兴师问罪了。

    还有袁术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不知现在跟刘表打的怎样了?曹智想到孙坚的襄阳之战战死沙场哀叹之余突然想到了寿春。

    寿春战役在曹智离开后就等于结束了但这结束不是指陈瑀而是指袁遣。

    陈瑀老成持重并且统兵有方。袁遣年轻气盛纯属一公子哥那会打仗。平时也就仗着家世和袁家的势力别人让他三分。但在战场上有谁会让你特别是在和他争这个刺史之位的陈瑀。

    当袁遣现曹智撂橛子跑路时他还不自量力集中兵力命令全军向寿春东城坍塌的瓮城起猛攻。他就不信了这么个破了口子的烂城他会攻不破。

    袁遣现曹智撤兵时老成的陈瑀也嗅到了寿春城外突然的变化加上他这时得知了一些前夜晚间生在乔玄女儿闺阁的事情让他认定乔玄和曹智已达成了某些约定甚至乔玄私底下以联姻为代价取得了曹智置身事外的承诺。

    不管如何陈瑀现在也不能多做详查了。他率部从西、南两门绕道轻出突袭袁遣两翼。袁遣在短时间内未能攻破东城却遭受了来自西、南的两面夹击。一看情况不对的袁遣立即突围。但陈瑀那肯让他如此走脱围着猛攻不止。

    最后袁遣看率部突围无望之下丢了部队弃了白马仪从猖狂而逃。寿春战役在曹智离开后三日内便以陈瑀全胜告终并且陈瑀还俘获了袁遣的大量部属。

    在曹智征战兖州时陈瑀就在袁术的支持下在寿春正式接任扬州刺史只不过印绶是临时刻的真印绶还在曹智手里。

    在兖州曹智接到寿春战报这份战报也没太出他的意料之外但他还是做出了一点部属命令巢湖李虎和宛陵许褚各增调一千兵马到合肥协助蒋钦、邓艾驻防以防陈瑀杀的过瘾之下贸然兵进合肥。那可是曹智寿春之行的重要收获怎可再拱手让人他当然要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

    正当全扬州的人都认为陈瑀下一个讨伐的肯定是曹智时陈瑀就此按兵不动在控制了大半个九江郡登上刺史之位后就安于现状了既不进攻合肥也不出兵丹阳。甚至连曹智在丹阳、在巢湖、在合肥的权利也默认了一般连句叫嚣的话都没有。

    曹智的丹阳方面呢也是在增兵合肥后就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连句废话也不多讲既不说不承认陈瑀这个扬州刺史也不反对。双方都处在一种很微妙的状态当中全扬州甚至扬州以外的地方都在猜测这两位扬州大豪在思量些什么?准备干些什么?

    所以曹智现在要想要做的事还真多不能陈瑀什么没做曹智也是什么都不做他在未回宛陵之前就已经派了斥候去九江。

    现在曹智最大的担忧着兖州的曹操作为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依靠曹智一生荣辱富贵都系在曹操身上所以很多问题他不得不为曹操担忧和分心。

    “阿智你怎么还穿着官服?”

    正在思绪的曹智被背后脚步声打断但尚未等曹智回一个悦耳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任红昌衣袖半挽露出两截雪藕似的皓白玉腕像是刚梳洗完那张素脸未施粉黛却仍美得令人目眩脸蛋儿嫩的像要滴出水来。

    她说着话儿已走到曹智身边替他解着官服上丝绦。曹智托词不胜酒力是由任红昌扶着直接回到了她的卧房。宛陵郡府的官廨虽说不小但任红昌现在在宛陵郡府的新房并不算大但是很精巧里外两间。

    曹智把大部分房舍作了办公房和各官员家属的临时居处。现在曹智身边的人多了跟着做官的老公来宛陵居住的家属也多了起来。

    就连许褚都在夺取巢湖后也有了老婆不过是霸占的许褚现在的妾室以前是郑宝的妾室才十七岁虽说不能和任红昌的国色天香比但人长得很是水灵很标准的一个江南女子。

    这一支拖家带口的队伍先后到了宛陵房子还没找到曹智当然先要给他们解决一下这也算一种“官员福利”。

    还好房间小了任红昌也颇为大肚她本来就不太计较这些。曹智庆幸着自己有这么明事理的老婆不由仔细打量起任红昌来。

    任红昌为曹智解着衣衫两人凑到本就近任红昌几次抬头就注意到了曹智的打量。虽说是老夫老妻了但被这样看着还是会不好意思随之轻轻一笑顿时脸上娇容绽放尽显娇媚之色。

    曹智不理任红昌的羞涩眼光继续下移瞧着任红昌身材曲线玲珑人又千娇百媚一身贴身的青衫真是要多美就多美。看着这么美的老婆曹智的忧愁立即烟消云散嘿嘿轻笑着抱了抱轿妻任红昌道:"红昌你真美!"

    任红昌羞红着脸轿笑道:"哼!我可没你的小大老婆何静湘漂亮。"说着轻打了曹智的宽肩一下轻笑着挣开曹智的搂抱转身轻盈地跳进屋内。

    “小大老婆!”这什么词儿说的是何静湘年岁大但却是曹智的小老婆。任红昌进屋曹智并没有跟进他只是摇头苦笑着依靠在露台上欣赏着任红昌的欢心雀跃。心道:“也只有我这貂蝉老婆想得出这词儿‘小大老婆’呵呵要是被她知道我对何静湘也说他是我大老婆不知会不会把我阉了!”

    任红昌嗔羞的回头看了一眼傻傻的曹智咯咯的轻笑几声再转身蹲下身整理起床榻上的被禄。她这一蹲下翘臀盈盈圆圆好似圆规画出来的一般线条说不出的迷人曹智看的心中不由一跳。

    “唉管他呢!及时行乐吧!”

    正哼着小曲蹲身在整理被禄的任红昌忽地秀肩上一沉任红昌一扭头只见曹智两只厚实的手掌搭在了她的香肩上正替她轻轻按摩着肩头。

    任红昌俏脸没来由地一红羞涩地垂下眼帘享受着这份舒爽。

    曹智慢慢蹲下身边为任红昌按摩边凑在任红昌的小耳朵旁轻咬耳珠道:"红昌这几年让你跟着我东奔西跑辛苦你了。"说着手向下移一把抓任红昌滑嫩的双手。

    任红昌的手一被曹智握紧曹智又说了如次体贴的话感动的任红昌一双眼顿时迷迷朦朦的好象要沁出水来那张红嘟嘟的小嘴儿也半开半阖的身子都要软了。

    任红昌突然一个转身娇躯一纵已翩然扑入曹智的怀中颤声道:“夫君人家……人家好想你……都想死你了……。”

    这一声唤荡气回肠曹智被任红昌一纵入怀又被任红昌这大胆的呼唤唤醒不该唤醒的地方荡起不该荡起的东西。

    她这一靠近曹智此时只着了一层薄薄袍衫肩头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美妙曹智立刻意会到那是任红昌的**。他的心不禁怦怦地跳起来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右肩上。

    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柔软有弹性。那种**的感觉比之真正欢好更要引人遐想。

    啊!任红昌快十九了已经越来越成熟一对**也是越来越挺拔、柔软、丰满。

    唉!历史名女就是历史尤物诶?难道历史尤物都是这样诱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