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宅时,必竟以前是扬州治所所在地,现在虽不在是州府,但房舍、装修还是让袁遣满意的。

    他也不客气,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一副主人的作派,称赞两句后,大马金刀的径直往主位上一坐,就嚷嚷着要酒,要菜,为其接风洗尘。

    曹智当即吩咐厨房开饭,一行人遂即在议事厅饮宴起来,袁遣三杯酒下肚,就开始面红耳赤,原形毕露,礼仪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坐没坐像,东倒西歪,解开衣襟袒胸露腹,舒伸着腿脚,并哟呵着要歌舞助兴。

    曹智对袁遣这些嗜好也算早有准备,随着三声掌响,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历阳城最头牌的“性工作者”鱼贯而出,一一从袁遣面前如仙女般漂浮着闪过。

    那些女子纤细的柳腰,修美的玉颈,一件件薄纱的宫装霓裳,使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头梳高耸的鬓,使人望去有种飘飘欲仙之感。这些女人还穿着衣服呢,袁遣却像看了春宫图似的,脸色已红如鸡血,舔着嘴唇想像待会的无边风月。

    酒至半酣,那还有什么歌舞助兴,那些舞妓都已在袁遣等人怀里助兴了。还好现在这府衙里已没女眷居住,要不看到这荒淫的一幕,准保醋劲大。

    袁遣更是左拥右抱,被身边两个粉头频频劝着酒。曹智对他们有交待,一定要叫这位袁刺史喝好,吃好。

    在两名破有姿色的舞妓左一句使君大人,右一句英明神武之下,袁遣很快就找不着北了,加上那"黄汤"到肚子里再蹿升到脑部的快作用,袁遣很快进入状态。

    就在袁遣摇摇摆摆扶着两个粉头起身回后堂之际,曹智、邓艾火中途拦截,要求向刺史大人汇报"关于如何安排历阳归属的问题!"

    袁遣眼睛贪婪的在身边两个女人身,不耐烦的叫着:"曹智,这事能不能……明天再?"

    "不行,此是已拖延好几日,章程我等已都拟好,你就过个目,,,不耽误多少时间。"

    曹智着就递上一叠纸,袁遣皱着眉头,刚想朝纸上瞅两眼,他怀里的女人却趁机嗲声嗲气叫嚷起来。

    "恩,使军大人您快点啊!"

    袁遣身边的两个粉头着,边在袁遣怀里扭动撒娇着。

    刚才就快要沉醉不醒的袁遣猛然睁开双眼,还夹杂一丝清明,不过酒精的威力还是很巨大的,在两个美人的晃动下,袁遣脑袋一顺间又恢复的半昏迷状态,里面充斥的只有浆糊和**。

    邓艾趁机又凑上来,在袁遣耳边低声轻语道:"使君只要往上签个字,画个押即可了。"

    袁遣看也不看这话是谁的,打着饱嗝不耐烦的道:"行,行,快……快拿过来。"

    曹智、邓艾听罢,麻利的一个以掌托着奏章文书,一个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墨,印泥。

    袁遣双眼迷离的抓过沾了墨的毛笔,朝着纸上空白处胡乱画着。写完随手一扔手中的笔,手刚想再去扶上那正向他抛媚眼的女子身上,被眼疾手快的邓艾一把抓住,扳着他的大母指往红印泥中一摁,再在戳,就大功告成了。

    曹智、邓艾恭送袁刺史今晚旗开得胜后,火回到书房,把刚才的文书加盖扬州刺史印后,连夜向长安和扬州各郡出邸报和刺史今,正式宣布把历阳划归为县,隶属丹阳。

    曹智这么做没其他目的,一来这样历阳成为丹阳的下属县,就比较正归和正统。二来表示袁遣已正式插手扬州事物,开始以刺史的身份颁令了。划给丹阳也很顺理成章的被流传袁遣为拉拢曹智,对曹智略施恩惠。而且也可表明袁遣和曹智穿了一条裤子,曹智帮忙袁遣出兵九江也变得在情在理。就算将来有什么事,也是袁遣带头干的,和曹智无关。

    几日后,扬州人人都知道了袁遣已正式就任扬州刺史,并开始布政令。但其实这一切都是曹智在背后策划及实使的,袁遣纯属做了个冤大头,他没袁绍的命令,压根没想过什么政令。直到袁绍写信给他,大骂他怎么可以不问过他,就把历阳划给曹智,直到这时袁遣才知道上过这么大的当,不过那时,他已兵败寿春,已在逃命的路上,只怪酒色误人。

    曹智看邓艾盖完扬州刺史印,自去忙了。曹智就拿着那颗印绶把玩,心中思量着要不要把这颗印绶交给袁遣。

    曹智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把这颗印绶留在自己身边,目前好多事还用得上这玩样,留在身边比较方便。对袁遣可以推刺史印绶被陈瑀带走了,虽瞒不了多久,但古代信息流通缓慢,曹智大可利用一番这一时间差。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袁遣还在酣睡,曹智就命人传话来,请他到议事厅议事。

    袁遣骂骂咧咧的喝退传话给小厮,再搂着那两个美人睡了半响。但这饮酒过量的后遗症在此时慢慢爬上他的脑袋,展到后来竟有些涨痛。

    这想睡也睡不着了,袁遣咒骂了两句,慢慢爬起身,看那两个陪寝的舞妓还在甜睡,不由无名火起,抬脚就朝她们的臀部上一脚踹了过去,叫骂道:"快起来,给本刺史更衣。"

    从昨日到现在袁遣已被人叫习惯了刺史、使君,他现在还真把自己当成扬州刺史了,完全把袁绍的嘱咐抛至脑后。

    袁遣揉着疼的太阳**来到议事厅时,其实脑袋还是一团浆糊,曹智等人已在等他。

    曹智先向袁遣问候:"使君昨晚可睡的好?"

    袁遣裂着嘴,苦笑道:"还行,还行!贤弟以后咱俩之间不必这么拘理,我来时本初有关照,贤弟是自己人,以后就直呼我名字吧!"

    曹智也看得出袁遣酒精的后劲还未在他身上全部消退,心想正是时候。

    于是,曹智受宠若惊的堆满了笑意道:"唉!这怎么可以,兄长是我的上司,小弟怎敢乱了礼仪,不过老使君、刺史的叫也显得生分。不如这样,不在正归场合,我就叫刺史为兄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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