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回、曹cāo夏侯相见七叔诉族历史

    此时一骑白马渐渐的出现在实现中间。一个一脸英气,白净脸庞的人,后面坐着夏侯廉。

    马已经进了,曹家兄弟们吓得一个个都往后退。只有曹cāo在岸边细细端详着夏侯惇。

    “诸位同乡友邻,在下有礼了!”双手一抱拳,只见夏侯惇带着一脸怒气策马上前来问。后面还坐着一脸泪水的夏侯廉。

    “不敢当,不敢当,方才众兄弟们在这里玩耍,请多多海涵。”

    “呵,好说,不知道渊儿弟弟怎么招惹你们了,竟将他捆绑起来,还说要开膛摘心?”

    曹cāo一听这话不对,肯定是夏侯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事情不是这样的!······”曹cāo把事情经过给夏侯惇讲了一遍。自从半月前夏侯兄弟来争抢地盘,到现在自己用计将他们全都捉了起来。

    “哈哈,好!好!果真如此倒也有趣,早该收拾收拾我的这帮兄弟了。曹兄出的此计,在下佩服佩服。”说着夏侯惇抱着夏侯廉从马上跳下来。“刚刚我这廉儿弟弟,跑到我旁边一直在哭,说渊儿被绑了,还要被开膛摘心,这不,吓了我一跳,马上赶过来了。”

    曹cāo伸手抹了抹夏侯廉眼睛上的泪水。“傻兄弟,开玩笑怎么可以当真呢。”

    “这么久还没请教曹兄姓名。”

    “我?我叫曹cāo。”

    “啊?!你就是我的····”夏侯惇一下收住了后半句话。

    “夏侯兄说什么?”

    “哦哦,没什么。我是说,这块地以后我们两家一起玩吧,你看我们世代为邻,这么做岂不更好?”

    “正合我意。”说完两家的小子刚刚还剑拔弩张,现在就搂腰抱胳膊的称兄道弟,在大杨树周围蹦蹦跳跳,传来悦耳的童谣。

    在一旁偷看的曹胤暗暗为阿满叫好,可目光随即又黯淡了下来。心里想着。

    阿满啊,你本应站在河对岸,夏侯惇才是你的堂弟啊。当年你爷爷曹腾膝下不能有子嗣,就把你爹从夏侯家抱来了,后来也就有了你。哎。

    曹胤那个孤独的背影,映着夕阳。独自在土路上徘徊。

    ri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四叔曹鼎在四年后突然来到了曹胤家。在门外面停了几辆金银财宝装的满满的牛车。

    “老七!我来看你了,哈哈。”曹cāo还依稀的记得曹鼎的模样,过去了四年容貌一点都没变,保养得真好。相比较下七弟曹胤显得倒是比四哥还要老。

    “哼,四哥,别来无恙。”曹胤始终不正眼看曹鼎一眼。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这里记恨我?要不然我分你两块地吧。”曹鼎在侄子面前吃了个闭门羹,觉得面子很过不去。强忍着怒火。

    “赶紧走!谁要你的脏钱!”

    “脏钱?这都是回乡的路上同僚赠的,我这好不容易回乡了!第一个跑来看的就是你。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了!”

    “你还好意思和我说?你要不是巴结上皇帝新婚的宋皇后,谁赠你钱?你可得小心着点,宋皇后并不得宠,说不定哪天,宋皇后哪天不小心逆触了龙鳞,皇帝龙颜大怒,罢了宋皇后,你们这些外戚还不都一起玩完?你赶紧给我走,到时候可别牵连到我。”曹胤说到了曹鼎的痛处。

    “你你你!气死我了!嫌钱脏?好,一点都没有你的。走,阿满,和四叔走。”曹鼎上来就拽着曹cāo的袖子拉他走。

    曹胤膝下无子嗣,教了曹cāo四年,早就把他当做嫡出一样。哪舍得被老四带走。上去也拉着曹cāo的袖子,这下可为难坏了曹cāo,两边都是亲叔,得跟谁走?

    “老七!你放手。我这里有大哥的一封书信,说我回京的时候要带着阿满一起回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曹胤的手落在半空中,“大哥!你好残忍,你当初就不该把阿满送到这里来!”

    “四叔,在走之前我呆在七叔家可以么?”四年来曹cāo也把曹胤当做爹来对待。

    “罢了,几ri后我再来找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回京吧。”曹鼎转身冲着拉牛车的车夫们摆了摆手,带走了这几车金银珠宝。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曹胤本来身子就孱弱,又经得这一气,顿时心火上攻,咳了几口血。这可把曹cāo吓坏了。赶忙扶着七叔做到了院子zhong yāng的椅子上。轻轻地敲着曹胤的后背。

    “七叔莫气,四叔他其实也是好意。”曹cāo跟了他这么久,自然知道他的脾气。

    “哎,其实在这几个兄弟里面,我最担心的就是老四了。”

    “您说您,脾气这么掘,当面说多好。对了,七叔阿满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来着。”

    “说吧。”

    “我爹爹和夏侯惇的爹爹是亲兄弟吧。”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当年你与夏侯惇见到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你问我这句话的准备。当年正赶上十常侍郑众诛杀了窦宪,首开了阉人封侯的先例,村里的穷人们就想着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去皇宫做宦官,当时你太爷爷家有四个儿子,族人们就过来劝你太爷爷送出去个小子去做宦官,到时候发迹了全族人都跟着沾光,当时你太爷爷根本不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去皇宫,可最后真的受不了族人们的‘请求’了,把最小的儿子,也就是你爷爷曹腾,当时你爷爷就是一个侍奉孝安皇帝的侍读,哪能沾什么光,渐渐的,族人们就把你太爷爷的贡献给忘了,没过多久,你太爷爷就抑郁而终。没想到族人们反而过来哄抢你太爷爷的家产,什么地啊,房子啊,全都一干二净的分了。一点也不想着你太爷爷当年做的贡献。”

    曹cāo听到这气的不行了“天下哪有这等人?我爷爷明明是为了他们才去做宦官,没想到到头来,他们真是畜······”曹cāo也不好意思骂出口,毕竟都是自己的叔爷,也有七叔家的长辈,怎么好骂出口。

    “孝安皇帝死得早,你爷爷当时无依无靠忍气吞声才继续活了下去,直到孝顺皇帝,地位稳固了,你爷爷才被提拔起来,没想到族人们有统统不要脸的都聚了过来。还不知廉耻的巴结着。后来你爷爷因有策立大公,受封费亭侯,又进位大长秋。国家允许抱养个子嗣延后。”

    “然后,我爷爷就从夏侯家过继了我爹。然后就有了我。我爷爷一定是记恨族人们,所以才没从自家族谱里过继一个儿子。”

    “没错。”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曹胤时而咳嗽咳嗽。曹cāo从屋里拿出件衣服给曹胤披上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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