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一名骑士站在杰拉德身边问到。

    “这不是很有趣吗。一只战车级就可以让卡斯兰娜的二少爷抱头鼠窜。这不是很有趣的画面吗。”杰拉德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他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看着修。看着他与琳达一起举起长剑,对着黑夜宣誓着由七八个世纪前不列颠那位伟大的王所留下的骑士宣言。

    “你为什么那么着急的让他宣誓骑士宣言。他现在完全没有担任天命骑士的资格,他的实力太弱了,况且他的品德还没有经过考验,你就急急忙忙的让他宣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似乎与你无关。沙尼亚特与阿波卡利斯的合作似乎没有要求我要把我的打算事无巨细的都向你们汇报。”

    “千万不要这么说,亲爱的杰拉德先生。你这样说话会伤害我们的友谊的,不要对我抱有那么大的敌意嘛。我们可是朋友,朋友啊。”那名骑士以毫不在乎的口气说着像是安抚的话。

    怎么听怎么像是挑衅。

    “我们的合作可是很愉快的嘛。你看,我们要的是一只可以短时间出现,又可以随意消耗的廉价的军队,而你要的只是那一个人。我们各取所需,互不相干。瞧,多好。我们丝毫没有利益冲突,所以完全没有剑拔弩张的你说是吗。你要的那个人你怎么玩弄我毫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这一只军队你能不能训练出来。”

    “一只五年速成的军队吗。如果你真的要速成的军队,雇佣兵是你最好的选择为什么要选择他们。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支军队课几乎都由王亲贵族组成,你们拿他们来做炮灰,就不怕报复?”

    “我们的约定里,也没有说过阿波卡利斯要对沙尼亚特事无巨细的禀报吧,杰拉德先生。”骑士带着一些嘲讽的语气说道,但还是向杰拉德透露了一些“他们是自愿加入的,况且进来的人几乎都是女人,就算死了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损失对吗。况且...”骑士大有深意的嘿嘿一笑“她们可都是最好的,没有之一的联姻道具。随便拿一个出来,背后都是各大王族,要是仔细追究起来...他们可都是我们分散的血脉不是吗...遵从主家的召唤前来旅行血液中流传的使命...听听!多么伟大而光荣的号召!”

    “所以我真不喜欢和你们打交道。你们的傲慢真的让人无法忍受。”杰拉德仅仅说他们傲慢,而没有说更多。

    “谢谢您的夸奖,我感到不胜荣幸。希望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需要来一口吗?今年的新酒,法兰西波尔多酒庄的产物。在这样的夜色下,又有如此的有趣的戏剧,不来一杯不觉得有些浪费吗?”骑士拿出一个酒囊邀请着杰拉德。

    杰拉德只是皱了皱眉“军务在身,不喝酒。你自便。”

    骑士嘿嘿一笑,拔出塞子仰头迫切一样的灌了一口。他细细的一点点的咽下口中的酒浆。闭着眼睛回味了半晌才舒缓的吐一口气。

    “这个时候还是醇酒适合,这些葡萄酒可是那帮法兰西的奸商们从那个酒庄不知道怎么把上贡皇室的就酒给搞到手了。为买它我可花了不少钱!但是啊,我还是怀念教会内那些炼金术师们弄出的酒了。你能相信吗,那样的酒居然是透明的,用阳光一照,还闪烁着星光一样的亮点,你只需要从地窖拿两块冰块放进杯子里,然后将酒瓶移到杯子上,看着那纯净的酒液一点一点的浇灌在冰块上,看着冰块在酒液中一点点的融化,你会看见那溶下的冰水和酒会形成一道道细密的就像是海浪一样的波纹。这个时候,酒的味道会开始飘起来,就算站在十步之外你也能够闻到那香醇的味道。深深地吸一口气...”这名骑士真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面甲下可以想想都他的鼻尖是在如何的耸动“啊,那样的味道,你简直可以闻到沉醉!那是多美妙的场景!当你拿起酒杯的时候冰块会在你的杯子里撞出清脆的声响。那就是饮酒的餐铃声了。你只需要轻轻地呡上那么一点...嘶!”他似乎有沉浸在对酒的幻想中。

    “爱德华·阿波卡利斯先生,如果你要陶醉在饮酒上的话我会向波尔多众多的的酒庄们把你推荐过去的,相信他们很乐意雇佣一位那么懂酒的人去做品酒师,而且你绝对物超所值。现在我是工作的时间,不要和我说那些不想干的东西!”杰拉德毫不气的打断了那位名为:爱德华·阿波卡利斯的骑士的陶醉。他实在很看不起这个酒徒。

    但是他又知道这个酒徒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不堪。”

    “看来杰拉德先生对品酒不感兴趣,我对此感到遗憾,同时也为刚才的失礼向你道歉,杰拉德先生。希望你能原谅我。”爱德华话这么说着,但是却并没有等杰拉德回答的意思“你还不打算出手吗?下边的人可不是阿瑟,弗朗西斯或者卡莲那样的人可以随时一个人将战车级压着打,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杰拉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身后的一名天名骑士询问“搜索有成果吗。”

    “根据汇报,崩坏力量的距离地依然留下了三只死士,不过已经全部斩杀,无人受伤。搜索进度进行了一半,还有一半的区域没有搜索。”

    杰拉德点点头对着爱德华说道“那么,就再让他们拖点时间吧。战车级崩坏兽的出现是我没有料到的,没有携带相应的捕获牢笼就不出手了。”

    “万一真的死了呢?别看弗朗西斯像是他后妈一样,要真的让他死了,没有谁能够阻止他对你的脑袋开枪。”

    “不得不到货你对弗朗西斯的形容很到位并且一针见血,但是他不会喜欢你的形容的。况且就算死了也是我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

    “是吗,请容许我在这里将这场话剧看到结束吧。”爱德华丝毫没有等待杰拉德回答的打算,而是自顾自的坐下了,又灌了一口酒。

    “悉听尊便。”

    修用力的劈开一只死士的利爪。

    他从来没有接受过剑的训练,可是当骑士剑被握在手上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有这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似乎他能够感受到手中武器的延长,武器的锋利,武器的坚硬。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手臂被延长了一样。

    当他一剑精准的绕开死士的利爪,劈在死士身上的时候,琳达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卡斯兰娜都是一群变态。这是她的原话。

    然后他看到修并没有劈开死士的表皮的时候,气得她加上一句“修除外。”

    修的这一剑虽然很漂亮的绕开了死士的利爪成功劈到死士身上,但是修的姿势是根本无法出力的,所以攻击到死士身上的时候是完全没有力气的,就好像表演用的花拳绣腿,好看但是并不中用。

    所以修的作用就是...

    “琳达姐姐,接住我!”

    琳达根本来不及回应,一声巨响后修就像一发炮弹一样撞在琳达怀里带着琳达向后滑了好几米。

    “你们卡斯兰娜的手铳是用炮管做的吗,那么大的火药量一点事都没有的吗!”琳达肚子被修撞的疼的难受,气的她直嚷嚷。

    “可是,阿瑟爷爷就是这么教我的啊,弹药量也是,没有变过啊...”修挠挠头,仔细的回想着。然后没想到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真的讨厌和卡斯兰娜的人并肩作战啊!”琳达无力的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