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宝!乖儿子。”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满面的泪水。春芝和水月早已泣不成声,昊天与十七自然是强忍住满心的激动。

    反倒是浩儿最冷静,从最初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以后,就一直冷眼看着我们上演亲人团聚的一幕。

    帅帅在我的怀中老老实实的呆着一会儿,大概是觉得真的没什么可怕的,便活泼起来。到底还是小孩子,天性使然。

    春芝上前,满脸泪水,却又满脸带笑。

    “夫人,松少爷给我吧。您刚回来,一定有很多话要和二位公子说,我和水月就不打扰你们了。浩少爷,我们出去吧。”

    一年没见,春芝变化倒是很大,说话条理也清晰很多,办事也深得人心了。

    我有些不舍的把孩子交到春芝的手中,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出去,顿时屋内只剩下昊天和十七望着我了。

    “我不在的时候,苦了你们了。”我说道,温柔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你知道你不在?你这一年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昊天诧异的问道。十七挑了挑眉,看样子似乎也是这样的疑问。

    “关于我到底去了哪里,还是等皇甫回来一起说吧,免得到时候他还要再问一次,倒是你们,说一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想起之前宝宝的话,突然怒火上升。

    “好似有人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占据了我的身体,打了宝宝?而且还摔东西发脾气?那你们呢?有没有怎样?”其实我想的问的是,他们和这具身体后来有没有发生**关系。

    昊天和十七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昊天缓缓的开口。

    “这件事情还是由我来说吧……”

    听完昊天的讲述,我不由怒火中烧。好她个韩可人,竟然占据我的身体还这么嚣张。呃,好吧,我承认她是拿回自己的身体,但也不能这么做不是吗?没事大呼小叫,摔东西,砸桌子。稍有不顺心意的就大发雷霆,竟然因为浩儿和帅帅在院子里的声音太大而责打他们。简直不是人!

    这就是她的本性吗?魔女到底是魔女,就算长得像朵花似的,依旧改变不了她魔女的本性。

    “……事情就是这样。那天皇甫半夜起来,就见到你倒在门边,他连忙喊了我们,将你抬进房间。你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醒来以后却性格大变。

    原本以为你是因为生产以后落下的毛病,可久了便发现不对。可我们明知道那个已经不是你了,却不忍下狠心,只好每天点了你的穴道,再逼着灌下,以维持这份平静。可每天也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经常也是闹的鸡犬不宁!”十七接着昊天的话说。

    原来竟然是这样!那个韩可人,还嫌麻烦不够大吗?竟然给我没事找事。

    “轩辕知道吗?”我轻声问着。

    “知道了。他连夜派了御医来为你诊治,可哪能诊治得出什么问题?皇上大怒,险些要了御医的脑袋。倘若不是小米说情,恐怕那御医一家老小都要遭殃。”昊天轻笑。

    这个暴君!当个皇帝就了不起吗?那么牛逼,说要人家脑袋就要人家脑袋?人都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要掉脑袋?

    “那就快写封信去,让他别担心了。免得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殃及池鱼。”我连忙催促昊天,他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这下子只剩下我和十七。一向寡言的他照例没有多少话,只是将我用力的拥进自己的怀抱,不住的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轻柔的,带着满心的思念。

    “回来就好!莫再离开。”他喃喃细语,在我耳边轻吟,我回抱着他,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前,数着他有力的心跳。

    “不会了,再也不会离开了。”我已经决定,等皇甫回来,我将会把我所有的故事一并告诉给他们听,不管他们是否能接受,也不管他们是否觉得惊秫,这毕竟是我的亲身经历。不管他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绝对不会对他们隐瞒半分。

    昊天去了又回,看着我和十七拥抱在一起,只是微笑着轻轻的走进来,并未出言打扰。可十七那练过武的耳朵自然听到了声响,连忙窘迫的把我推开,满脸的不自然。

    唔,看这样子应该是没4p过!我至今依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好了?”我望着昊天,在十七的搀扶下慢慢下地活动活动腿。由于长时间的不活动,两条腿已经变得硬邦邦的了,用科学的话说就是血液流通不顺畅。可这里谁知道啥是科学?也就我没事胡扯糊弄糊弄小孩子吧。

    “好了。不出半月,他自然会得到消息。”昊天说道他的时候,依旧是满脸的恭敬。我实在是为他们古人这种阶级观念所折服。

    我慢慢活动着筋骨,没敢立刻出去吹风。外面也已经是冬季了,刚刚过了年。算起来,我在这里错过了两个新年。

    “去年的新年,你们一定没过好吧!”我满怀歉意的开口。新年的前一天,我倒下了,他们怎么会过好年?只是更苦了帅帅,那么大一点就离开了母亲的怀抱,真不知道这一年来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们露出无所谓的笑容,异口同声说:

    “能回来就好!”

    我们正说着这一年来的变化及生活,突然一阵旋风吹进屋子。我忍不住一激灵,打了个寒战,双手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胳膊。

    “还是那么怕冷。”昊天的语气充满了宠溺,从床榻上拿起披风为我披上。

    我瞪着那团旋风,那团旋风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他问。

    “网通和电信!”我翻了个白眼答道。

    “真的是你!”他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死死的按住我的头。

    靠,信不信老娘告你谋杀?我挥舞着拳头,向另外两个男人求救着,可他们竟然只顾看好戏,谁也不管我,任凭我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