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培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似乎无法拒绝,连挣扎的叫喊也渐渐停止了,一只咸湿的猪手用力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明明胸口很凉,但是她却感觉很舒服,丁培培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那一只咸猪手在她的胸口蹂躏。

    “培培!”好像有人在叫她,那个声音好熟悉,可是她却想不起来是谁。然后,她紧接着又听到了砰砰砰的声音,以及男人杀猪一般的嚎叫。丁培培的身体失去了牵制,软绵绵的贴着玻璃往下滑,就在她要瘫倒在地上的时候,却被一个男人揽在了怀里,他脱下西装外套,把她的身体紧紧的裹在里面,“混蛋,你们这些败类平时玩女人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胡作非为,我废了你们就是轻的了!”

    丁培培伸手搂住他的腰,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了一般,眼神迷离涣散,根本就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霖子,我好难受……”

    “该死,我教过你多少遍啊,要叫我柏圻,我是秦柏圻,不是你的孟辰霖!”秦柏圻怒气冲天的抱着丁培培,他一脚踹开客房的房门,看着她脖子上泛红的吻痕,秦柏圻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因为那两个禽兽的父亲是秦氏的元老级人物,秦柏圻绝对有把他们从露台扔下去的心事。

    “不要,不要碰我,霖子,快来救我……”丁培培在秦柏圻的怀里拼命的挣扎着。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你的霖子在这里!”秦柏圻气急败坏的按着手的遥控器,面前的监视器显示屏上面出现了一个房间的画面。

    秦柏圻气急败坏的指着电视屏幕怒吼着,“你给我看好了,你的霖子,他现在在这里,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他已经不要你了!”

    画面上,孟辰霖正伏在桌上写着什么,一个打扮的分外妖娆性感的女人走了过来,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另一只手那殷红的指甲一下一下若有似无的划过他的喉结,显得十分暧昧。

    可是,丁培培却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她眼前一片模糊,只是无意识的拉扯着秦柏圻,身体像蛇一般攀附在秦柏圻的身上,“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好难受……”

    她灵巧的小手伸进了秦柏圻的衬衣,秦柏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自从丁培培离开他以后他就没怎么找过女人,他现在严重精力旺盛加欲求不满,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挑、逗。

    只是,他刚刚才和孟辰霖达成协议,现在转过头来就违约,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

    秦柏圻压抑着心头的那股熊熊大火,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到底哪里难受?”

    “我……我也不知道……”丁培培的脑子里已经迷糊成了一锅粥,她确实是不知道,她已经了**,现在她只感觉到浑身热,不受控制的想要找一个什么东西攀附上去,就像是迷恋着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只是,当秦柏圻温热的手掌附上她的胸前的时候,丁培培十分诚实而又万分娇媚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对于秦柏圻来说比任何的媚药都要管用,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克制**的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朝思暮想,能够直接勾起他最原始**的人。

    秦柏圻一把将丁培培抱坐在腿上,他对着那张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他的舌尖灵巧而又急切的启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抵死缠绵。

    秦柏圻的心里满足的叹息着,太久没有品尝过她甜美的滋味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边,丁培培立刻迫不及待的迎上来,刚刚还很正常的体温迅上升,她胸前半敞的衣襟颤颤的抵在他的胸前,只需轻轻一抬手,便是丰盈在握。

    “你可真是个小妖精。”秦柏圻咬着牙,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嘶哑,伸手扫开桌上的资料、件等障碍物,便一下子将她压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耳畔、颈间,双手用力一扯,便将她身上破碎的裙子撕扯掉,让她纤秀白皙的身体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丁培培浅呻低吟,原本清秀的脸庞,泛起了一抹潮红,显得更加明艳诱人,两道弯弯的柳眉轻轻的拧着,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都会轻颤一下。

    “这样还难受吗?”秦柏圻抬起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问道。

    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丁培培,在他的动作停下来之后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和失落,她的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声音好像要哭出来一般,“难受……好难受……嗯……”

    秦柏圻勾起唇角,邪邪一笑,他的手慢慢的顺着她曼妙的曲线,向下滑去。

    他眯起眼眸,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看着她在自己的指尖沉沦,秦柏圻只觉得喉咙干,胸有有一股火焰越烧越旺,从腹部猛烈的直窜而上。

    尽管**早已熊熊燃烧,但是秦柏圻并没有着急,男人总是喜欢慢慢品尝自己的猎物,尤其是这个失而复得的猎物,他倒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就真的非她不可,是不是就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要她一个,是不是他们每次忘情的时候,都一定实在药物的作用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一点也许是最不能够忍受的。

    秦柏圻越是沉得住气,丁培培就越是难受,他的亲吻与抚摸,早已让她体内的药效挥到了极致,“嗯……难受……我好难受啊……”丁培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她抓住秦柏圻的手,近乎乞求的说道:“我要……求你了……”

    丁培培眼神迷离,盘在脑后的髻散落下来几缕,将她清秀的脸容衬托的更加楚楚动人,“我好难受,求你了……”

    秦柏圻哑着嗓子,眼睛红得几乎要冒出火来,他却还沉得住气,他的手放在她的身上竟然一动不动,“你求我,你求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