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雨楼,到了东海之上,竟然敢不来我金蛟妖盟拜会,就敢在东海上随意动手,太不给我们金蛟妖盟面子了!”

    “嘎嘎!什么风雨楼,想当年,我想想,当年老子还是一头虎背鲤鱼的时候,就有个什么叫风火的老杂毛,到我东海上来撒野,还不是被咱们主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少废话,男的全滚,女的全部留下,让大爷我乐乐,听说人类女子细皮嫩肉的,可新鲜了,晤!我看看,哎呀,怎么连一个女的都没有啊!真丧气!”

    女子的话音刚一落下,就听得妖云四处都是叫骂声,一些龌龊下流到极点的话纷纷爆了出来,直听得雷无动风人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啊!只有风伤心翻起了惊滔骇浪,早就听说当年风火真人为了寻找万年烟波石,结果与东海上的散修起了冲突,最后还落了掉小伤才回到风雨楼,如今一听这口气,当年与风火真人起冲突的散修,分明就有金蛟妖盟的份啊!

    看着柔媚女子丝毫不惧风雨楼的名头,风伤暗暗心惊,想想风火真人的一身修为就知道,他都在东海上都吃了亏,虽然这与风火真人当年修为还未大成可能也有关系,但由此推断,金蛟妖盟必然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说不定就是那个帮这些妖修化形的人都说不定。

    听了这么多龌龊话语后,真如道人的一张黑脸立刻愈的黑了起来,他阴沉沉地道:“众位道友,你们可以侮辱本座,可绝对不能侮辱我风雨楼,如果再逼人太甚,莫怪本座今天对不住各位了!”

    “罕见啊!罕见啦!”

    血影子诧异地道:“想在神州世界,风雨楼何曾受过人威胁,可看真如的口气,分明有点服软的意思,这可怪了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群妖修虽然人数众多,粗粗一看,只怕最少都有万余,而且占了水性一脉的好处,但要真动起手来,根本不用真如道人动手,从他手下随便拉十个人出来,就能轻松摆平这群妖修,可真如却偏偏没有动手的意思,这看起来就令人奇怪了。

    风伤缓缓的摇了摇头,示意雷无动他们别轻举妄动,要是万一招若了什么大神通者,他们虽然不怕,可毕竟也不是好事。

    女子手一举,示意众多手下住口,随后坐在海兽背上慢条斯理地道:“大家既然都是同道,所以凡是也得讲个理字,这样吧!你们把我手下的岛屿打成了这副模样,你怎么样都得给点赔偿吧!是不是?”

    “赔偿?这个,这个嘛!”

    一看人家说到一个理字,自知理亏的真如道人很干脆地道:“这是个合情合理的要求,本座确实是冒失了,还请小姐说吧!要什么赔偿?咱们风雨楼从来都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女子眨巴了几下眼睛,一脸悠然地道:“咱都可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这样吧!反正你们风雨楼财大气粗,就勉强陪个十来八万颗元石得了,随便什么属性都行,不过,可都得要极品的!”

    “十来八万颗?还全是极品的?”

    真如道人眼睛一黑,差点没晕了过去,虽然风雨楼的确是财大气粗,可还没粗到这程度吧,一个破小岛,能值那么多钱吗?

    真如道人结结巴巴地道:“你这是讹诈本座?十万颗极品元石,你当我风雨楼的人都是矿工啊!”

    一时间风雨楼的众多高手都是群情激愤,纷纷驾起了剑光,升腾到了空,弥天的杀气冲将出来,无数缕剑气吞吐不休,都指向了那群妖修。斗嘴自衬不是这女子的对手,那就动手吧!敢讹诈风雨楼,这女子的胆子也太大了,这叫风雨楼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没办法,我来之前,我爷爷就告诉我,别说是一个岛,就是岛上的一根草,都值这个价钱,你要不给的话,我掉头就走,不过,众位道友要是在东海上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女子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架势看着真如道人。

    “果然是有来头的人!却是不知道她爷爷到底是谁!”风伤与雷无动他们对看了几眼,露出了谨慎的神色。此次到东海来,不过是想帮敖行与他师傅取回万年烟波石而已,他们根本不想招惹是非。

    “你想拿你爷爷的名头出来吓唬本座?”

    真如道人脸色一变,阴沉沉地道:“风雨楼人,从来不受任何威胁,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威胁你?”

    女子立刻叫起撞天屈来:“你去东海这方圆几百万里打听打听,我金摇花平常温柔贤德,像是个敢威胁别人的人吗?这摆明了是跟你将道理,诺!黑岩,你是看看,看损失了些什么午时,给本小小姐都报上来,今天要是不赔东西,本大小姐就跟你们没完,大不了,咱们就到神州世界去,找那些前辈高手评说一下,看今天到底是谁的错,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着金摇花一连珠炮的蹦出了一大堆道理,别说是当事人真如道人,就是风伤他们头都大了,这女子明显就不是个善茬,今天叫真如碰上了,也是他走了霉运,他出门之时肯定没有烧香!所谓天底下唯女子与小人最可怕,而更可怕的是有靠山的女子!很明显,金摇花就是那种靠山大得吓死人的女子。

    妖云立刻跳下了一个黑脸大汉,正是星罗岛的岛主黑岩,他丝毫没有在乎真如那几乎要吃人的眼光,一本正经的东看西看起来,就指着那么堆花花草草,嘴里不住的嘀咕着:“哎呀!这可是我种了九万年的霜风草,而且还是极品货色,如今全没了,咱可亏大了!啊!天啦!老子的金蓝花也没了,这可是我太祖留给我的东西啊!这叫老子怎么活啊!呜呜!”

    说着说着,黑岩竟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流将出来,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哭声之悲切,令得风伤他们都差点误以为黑岩真的是损失了全部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