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呀!你到底是跟谁一伙的啊!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的生死安全着想啊!”敖行大声的抗议道:“何况,何况我又只是吓吓他而已,你急什么急啊!”到了后面几句话的时候,敖行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牛头人愣了一愣,突然伸出了手,大声道:“我叫牛郎,这是我阿爹给我取的名字。”

    牛郎?风伤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怎么跟他在门典籍看到的一个上古大神的名字一模一样啊!不过貌似眼前的牛郎无论长相还是气度似乎都与传说的那位大神相差甚远啊!

    “哈哈哈……,牛郎?笑死我了,哈哈哈……。”敖行爆笑着在风伤的识海里打起滚来。

    “我叫风伤。”风伤握住牛郎的手,愣了半晌后,道:“不过我不知道是谁给我取的名字。”

    两只蒲扇大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一生的兄弟情谊在这里,在这片黄沙漫天飞舞的荒漠就此结了下来。

    敖行却是早已在风伤的识海里面狂笑得抽着筋吐着白沫了,还兀自不依不饶断断续续地学着牛郎的口气道:“我…….,我叫牛郎,这是我阿……,我阿爹给我取名字。”

    风伤暴怒,他尴尬地冲牛郎笑了笑,随后一道元神冲击把敖行打到了识海的最深处。

    牛郎一手把长戟提在手,现出一副古怪的神色,突然扭扭捏捏地道:“那个,那个兄弟啊!你看,你既然能变出水来,你还能不能给俺变出青草来啊!俺这几天可都是什么东西都没吃!”

    变青草?风伤翻了翻白眼,咕咚一声仰天翻了下去,他还以为牛郎会因为敖行的嘲笑大雷霆,没想到却爆出了一句这么威猛的话来。

    牛郎慌忙收起了长戟,连连摇手道:“算了!算了!俺还是不吃了!不吃了!”

    “唉!还是俺的族地里面好啊!虽然地方比这么小多了,可是天天有青草吃,没事还能看看阿花,啧啧!好大的屁股啊!可是,唉!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别说看阿花了,这鬼地方连草根都见着半根。”

    牛郎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仰头看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仿佛天上能掉下青草来一般。

    “想要回去还不简单,这点破事用得着这么烦恼吗!不知道问你家龙爷啊!”敖行流里流气的声音又从风伤识海里传了出来。

    方才还如同死了老爹一般的牛郎一个激灵就跳将起来,急急问道:“怎么回去,要怎么样才能回去啊!”

    “快说,你有什么办法。”风伤也跳了起来。

    “这还不简单啊!等你到达了你们口的所谓天神境界后,你就能根据你那支破戟所记录下来的空间波动,破碎空间回去了。”敖行得意洋洋地道。

    两人同时翻了翻白眼,互看了一下,哼都没哼一声又坐了下去。

    谁都知道一旦得了天神正果,登临神位后,就能随意穿行大千世界的无数空间!只不过达到天神境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在神州世界修真界,常人达到宗师境界最要两三千年,至于天神境界还不仅仅是靠时间,还要有大毅力,得大机缘,才能有希望登临神位,俯视苍生。

    不过要是过了那么久,就算牛郎臻至天神境界,他回去的时候,只怕他家阿花的灰孙子的骨头都化成灰了。

    “算了!你就别戏弄牛郎了,咱们还是早出了这个地方进入西极森林再说吧!要再不出去的话可就迟了。”风伤站了起来,忧心忡忡的看着西方。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此时恐怕风雨楼的人早就把大荒漠围了起来了,如果不赶紧出去的话,只怕风伤与牛郎的友谊才刚开始就要结束了,风伤心焦急不已。

    感受到风伤的不安后,敖行不再言语,把身子都沉入了风伤识海的最深处,默默地吸收着金丹散出来的天地正气。

    风伤运转真元,深吸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铁塔般的身躯,撒开双腿,宛如一部火车一般急地朝西方狂奔而去,身后留下了一路的烟尘。

    牛郎怪叫一声,身子一缩,无声无息地就到了风伤的身边,也如同风伤一般狂奔起来。

    “兄弟!到了西极森林后你就要负责俺的饮食啊!恩!俺想想啊!每天三百斤水,还要配一千斤上好的青草。”

    牛郎一边狂奔,一面还喋喋不休地道:“啊哈!对了,俺突然还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就算我回不去了,俺也要让俺们牛头人一族在这个世界生根芽,到时候俺就是这个世界的牛头人始祖了,哈哈……,我真是个天才啊!”

    风伤狂叫一声,强行动真元抑制着喷血的念头,化成一道狂风,卷起了漫天的黄沙,急弛而去。

    牛郎惊慌地叫了起来:“哎哎哎,你慢点成不成,哎哟!该死的,沙漠之怎么会有石头呢?哎呀!俺的脚都给磕出血了!疼死我了,救命啊!出血了!”

    风伤头都懒得回一下,只是埋头朝前狂奔,虽然他笨了点,可是他打死都不会相信一个**强度几近铁身境界的牛头人会被一块石头磕伤了。

    可怜的牛郎一边只好小声唠唠叨叨的咒骂着,一边跨开大步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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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十几天的长途跋涉,风伤与牛郎终于到了大荒漠的边缘地带,四周的天地元气越来越是浓厚,放眼看去,本来是寸草不生的荒漠,竟然稀稀拉拉的长出了一丛从的绿草,在西极森林那无穷无尽的木性元气的滋润下,荒芜了三百万年之久的大荒漠终于开始有点了一点点细小却又蓬勃的生机。

    感受着空气那清新的木性元气,风伤欣喜不已,心叹可算是快到了目的地了。这十几天来他心急如焚,焦急不已,生怕再出什么意外。不过还好的是这一路过来,倒也是没有再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