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好骑术套装的戴安娜很快就来到了马厩前,维克多已经让人把她养的一匹名叫“闪电”的赛马牵了出来。“闪电”是匹漂亮的马儿,公爵从土库曼斯坦花了上百万美金买过来的,在纯种血马数量极其稀少的当今,它被誉为该国的国宝。作为获得冠军成绩的赛马,它每年需要的花费都足够在当地买一辆法拉利了。

    维克多开始明白为什么贵族也不好当了,必备的养狗养马,生活中讲究着条条框框的规矩,而讲究就意味着要花钱,即使某些贵族世袭到现在,自身已经没有什么钱,但同样都喜欢严谨对待这方面。常人可能觉得住一栋大房子,买几辆跑车可能算是一种奢侈生活态度,但对于这些老牌贵族来却非常的不屑,他们认为那充其量只是一种暴发户行为。

    “嗨,小闪电,好久不见啊!”戴安娜站在她的马儿面前,摸了摸它的经过修理的鬃毛,“闪电”表现出一副温顺的样子,完全不像刚才维克多想要强行骑到它身上的那股暴躁模样。“喂过了吗?”

    “今天第三顿饲草已经喂了,小姐。”牵着马的男佣人。

    “好的。”她来到“闪电”的一侧,身高令她不需要垫子,直接抬脚就能够踩在马镫上,接着动作利落的跨骑在马鞍上,她的抓住缰绳,腿夹了夹马肚,闪电很乖的慢步走了起来,“维克多,陪我玩会儿?”

    “乐意之极。”维克多也骑上了一批同样价值不菲的阿拉伯马,催促马儿跟上了前面跑的戴安娜。也许是好几天没有zi you的在草地上驰骋了,“闪电”跑起来还真是兴奋,它动作灵敏,速度飞快。维克不远不近的跟着,他知道戴安娜能够应付。很快,她的骑术就发挥了作用,“闪电”被驯服下来,它放慢速度,还以漂亮的动作跨过了两个栏,完全不失当年赛马的风范。也许是接触到自己喜欢的运动,戴安娜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闪电”在她的驾驭下,欢快的跑着。

    “跟上我,维克多!跟上!”她兴奋喊着,现在,她已经来到了草坪围栏的边缘处,“我们干脆出玩吧?”

    “外面?”

    “嗯哼,敢来吗?”她晃晃拳头,挑衅道。

    维克多扫了一眼周围,他可不能给一个女孩挑衅了,当即策马狂奔,冲向面前并不算高的围栏,身下的赛马飞跃而起,跨过了栏杆,然后稳健的落地,维克多拉住缰绳,回头看到“闪电”以同样的姿势通过栏杆。

    “来吧,我们下山逛逛。”戴安娜意犹未尽的。

    维克多只能陪着她。不过骑马从山上沿着公路一直往下,来到市区的边缘,却也真是一种zi you舒畅的运动。在大众出行都以汽车代替的时代,感受着几百年前,骑行马匹作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时代还真有一番时空错乱的感觉。这就像维克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地球时代一样。

    他们在周围跑了一圈,自是十分尽兴,但路边狂奔的两匹马的表现也难免会惊吓到路人,在骑jing跟着他们十几分钟后,二人才决定返回。很显然,跟着他们的骑jing也松了口气,能够这么玩的也不是普通人家,就算是想要找麻烦,但法律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规定,最终只能作罢。

    但事情却在回的路上出现了意外。

    在经过一个路口等待红灯时,维克多身下马匹前掌的一个蹄铁脱落了。马蹄铁的作用主要是保护马蹄在常年运动中免受磨损,何况现在脚下都是柏油路,行走时与马匹的摩擦更为严重,想要继续骑着它跑显然是不可能的了,这只会对马蹄造成难以挽回的损伤。维克托跳了下来。

    “蹄铁居然跑脱了!”维克多朝身后追上来的戴安娜扬了扬中的马蹄铁,“看来我只能走回了。”

    “走回?”戴安娜看了一眼周围,“这里离家里至少还有七八公里远呢,要走回估计也是晚上了。”

    “那没办法了,总不能让马儿拖着条断腿回吧?”维克多无奈的拍拍这匹马,“你先回吧,戴安娜,我会跟上的。”

    “不,我不会留你在这里的。”她坚持道。

    “那你又帮不到我,难不成和你一起骑?”维克多随口了一句,根本没把这主意当回事儿。

    但可能就是这种随意的态度刺激了戴安娜,她嘴一撅,拉住缰绳,冲他:“谁的!只要你敢上来,我完全没有问题!”

    “你是认真的?”维克托抬头看着她。

    “快点,不然我要回了!”她脸红的。

    “等着!”维克多拉着缰绳走到戴安娜身边,递给她,然后自己踩着空出来的马镫骑了上,坐在戴安娜背后,“哎呀,这马鞍可真难受!好了,把它的缰绳给我吧。我牵着回。”

    “这是为我设计的,当然不合适你。”她把阿拉伯马的缰绳交给维克托牵着。

    “那你能往前点么,待会要跑起来,我屁股还不得裂成两半。”

    “你哪儿学的这种法?”戴安娜道,她往前挪了挪,维克多只能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当“闪电”不合时宜的突然往前走的时候,他一个不留神就差点要往后仰倒,情急之下只能伸出抱住戴安娜的腰。她还没完的话就被噎在了喉咙里,“慢点儿走,闪电!”她拉了拉缰绳。

    “你一定不习惯我的法方式,但我可能就是这种人。”维克多,在军队里谁也不会像个贵族一样客客气气的话的,维克多还好,他已经习惯并能够适应场合,但埃尔顿·尼尔这家伙除了学到开枪的本领外,最令他刮目相看的就是一口流利的多语言国骂,这家伙简直绝了!

    戴安娜跟着道:“我没对你这种话方式感到厌恶,如果刚才的话冒犯到了你的话,我道歉!”

    “你太在意别人的想法了,善良的姑娘!”维克多笑着,“是人总会有自己评价他人好坏的观点的。”

    “但我真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她。

    “我知道,我知道。”维克多,“但我也抱歉!”

    “为什么?”戴安娜很不解。

    “我可不想摔倒地上,因此我只能抱着你,我的意思是,我们……”

    “我知道。”戴安娜,虽然从后面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维克多还是很识趣的没有继续在这方面多。

    “我没有介意。”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声了一句,如果不是维克多的反应和听觉都很敏锐的话,他估计会错过。

    原本他还挺放得开的,但可能因为这句话,他却沉默了下来。

    “你怎么不话了?”戴安娜问道。

    “我,我不知道该什么。”软香在怀,维克多只能实话实。

    “真笨。”她小声道。

    “什么?”

    “那我们谈一下你关于这批打印机的计划吧?”

    “这个呀,你不是在做计划吗?”维克多。

    “我至少该对你讲一下吧?”

    “好的,乐意倾听。”

    “你原本是把一批同样质量的产品全部推销出,直接放到市场上,对吧?但这种方法实在是……我不愿评价了,为了形成竞争力以及符合消费者的购买能力,不能够只有一种顶尖的产品,最好就是按照不同领域的需求进行分类,可以分成三个等级,追求新鲜时髦的客户就购买拥有基本功能的,而商业领域的可以选择更高的,至于军事领域或者具有高要求的行业,就把最贵的卖给他们。”

    “好主意!”维克多眼前一亮,他当初只想到那这批无可匹敌的打印机出,肯定是市场热门,但却没考虑到消费者的购买水平。

    “而产品的宣传段,不能按照你的想法来,直接放到市场上卖!虽然它注定会很热门,但却没有任何有效的推销段,没有一点儿知名度,自然就不会有人认识到你这款产品具备的优势。”

    “我们需要一种更快速的,让大众能够更快接触到的途径。比如科技展览,工业展,或者是专门搞一个发布会,雇佣媒体来对我们进行报导……总之广告的段不胜枚举,主要就是把它给‘炒热了’,才会有更多人知晓。”

    “那不是还得投入这方面的经费?”维克多问,他一方面能感觉到戴安娜的腰很细——他发现自己已经分神了。

    “这是必然的。”戴安娜,“但带来的回报会更快。还有,你记得差不多一年前我拿走的资金吗?我把它投到了菲亚特集团,购买其旗下几个汽车品牌的股票,今年的发展不错,盈利可观。”

    “这就是广告费?”

    “没错。除了这些,我们显然还需要一个企业的管理者,我有任务在身,长期在外,自然是不可能任职的,但我可以让爸爸从他所赏识的下里贡献一个具有潜力的,让这个人来为我们管理。”

    “嗯,经你一,我发现你比我想的周全太多了。”

    “谢谢,这正好是我擅长的。”

    “戴安娜。”

    “什么?”

    “谢谢你,我知道你其实不必这么费心的。”

    “我,我喜欢做这些。”

    他们的交谈又停了下来,这种几乎贴在耳边的谈话,实在是太过于亲密。维克多不知道戴安娜是怎么想的,但他一直心猿意马。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免不了也会对异xing产生人类与生俱来的好感,但他有过一场痛苦的经历,以至于他最害怕的就是失。他甚至不明白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

    “我们到家了。”戴安娜轻声的。

    “好的,抓稳,那我先下了。”维克多,他下了马,让赶过来的佣人把脱掉马蹄铁的马儿牵走了。

    “晚上见。”她,然后就骑马匆匆跑开。

    “怎么回事呀,少爷?”莫德尔拿着干毛巾走了过来,递给他,“瞧您这一身汗的,真是可怜。”

    “没事的。”维克托接过毛巾,“只是在回来的路上,蹄铁掉了,只能和戴安娜一起共骑一匹马。”

    “安全回来就好。”莫德尔。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一幕在回来时已经被不少人看到,包括事后乌沙科夫公爵对此也有目睹,他从莫德尔嘴里得知维克多的解释后,并没放在心上,反倒是晚上休息时,公爵夫人也提起了此事。

    “毕竟我们这儿地方小,安静,平时也没什么大事,有点话题还不得在私下里悄悄传开呀?”公爵夫人见怪不怪的。

    乌沙科夫把一本养马的杂志放下,:“这只是一场意外嘛。”

    “意外?”公爵夫人摇摇头,“你真是笨啊,亲爱的。呵呵……‘意外’这种蹩脚的解释你都会相信。”

    “难不成还是故意的?”

    “你笨,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公爵夫人佯怒的,“行了,别再伤脑筋啦!这事谁也不准。愿主降福于我们的女儿!我们虽然不能让她由着xing子来,但倘若真能找到合适她的,也是一种福分!”

    “像我遇到你的方式?”乌沙科夫。

    “像你?”公爵夫人呵呵笑了起来,“对,就像你当初那傻愣样,起来都令人觉得好笑!我不止一次在想,如果当初不是你父亲强逼着你赴会,恐怕你应该不会再遇到我了吧?乌沙科夫先生?”

    “但我就奇怪,他们俩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你也或多或少给过暗示,但却总没有别的表现。”乌沙科夫可惜的。

    “这种事情哪里会简单,也许真的是不合适。”

    “我觉得他们能在一起就很不错。如果不行的话,只能另作打算了。”

    “那不一定都是坏事。我和你当初又了解多少呢?还不是因为两家联合起来更有优势才促成的我们?”

    “但你觉得幸福吗?”

    “这种问题你要放到现在才问?那你干嘛不干脆的,我为什么会跟着你相处了十几二十年?”

    “哈哈哈,是我的错,夫人!”

    “如果真是这样,十天后就是组织的又一次聚会,到时候应该会有不少贵族世家的年轻人到场,法国的氛围会更有利于增进彼此间的相互了解。也许维克多会遇到合适他的一半,戴安娜也会遇见能作为归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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