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妍抬眼看了看凌荣的神色,并无任何恶意,便说,“妾苫是个空虚度日的没用人罢了,自然有空进宫,得亏二哥挂心。”

    “三弟妹慧眼明智,进宫必定是目的而来吧。”凌荣友善地笑了笑,时不时地看着思妍,总觉得她最近变了,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二哥多虑了,妾身心思不若宫中女人一般难测,不喜玩弄权势心计。”思妍口是心非地说着,她是想告诉凌荣,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凌荣不知滋味地别了别头,又转回笑之,“三弟妹想到哪里去了,本王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既是明智,又怎敢与夫君之外的男人交谈过久?”思妍满是排斥之意,让凌荣也无力回话。

    走过了御花园,思妍便认得路了,没等凌荣挽留,再次说了排斥之语,“妾身无能小人,不敢多加打扰二哥,就先告退了。”

    凌荣实在拿蔓卿没辙,只好放其出了宫门,直盯着思妍离开。

    这一幕,映入了皇后的眼中,脸上虽没有表露什么,但心里却在记恨思妍,竟是人妇,还不忘到处勾~、引人。

    不出所料,皇后故借归宁之际,道出了姨娘的病因,本要借施郎中之口,指证宁耀晚清是主谋,可惜却找不到施郎中,只好以观花园中的曼陀罗花为证据。

    晚清一直在监视思妍,早知曼陀罗花一出,前些天就铲除了曼陀罗花,再加上晚清的谨慎,皇后的

    计划落空,本要抽身而退,哪知思妍再次出计,一下又让她难以下台。

    “施郎中消失得蹊跷,还请皇上彻查此事。”思妍报告时,瞥了皇后一眼,皇后地提起一口气,却不敢太过张扬自己的情绪,思妍看得出,她是紧张的。

    思妍回到月影阁,习惯地走向凌澈住的地方去,事情既已尘埃落定,她自然要去见一见许久未见的凌澈。

    澈卿阁的景致依旧那么美丽,唯一不同的是,凌澈曾经为思妍种植的竹子都被铲除了,思妍不知为何,却也能感觉出其中的不安。

    “……”子晴抓住思妍的手,一脸幽怨地看着思妍,“你有没有觉出空气中的欢悦?令人很不安呢。”

    思妍顿住脚步,没有露出一丝不安的情绪,依旧是原先的镇定,“哪有什么不安的?你先回月影阁吧,本妃与王爷要话聊很久,你回去记得准备晚膳。”

    子晴不放心地看着思妍,心下一想,思妍亦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或许真是自己过于了,便说,“知道了,需要准备轿子吗?夜路不好走。”

    “不必了,你只要回去准备晚膳即可。”思妍冲子晴一笑,更让子晴失了疑虑,径自回了月影阁。

    思妍小心地走进澈卿阁,今日的澈卿阁非常奇怪,不仅门口没有人守着,连居中也是那样的安静,安静地可怕。

    “这种安静还真是压抑啊。”思妍心想着,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步步地接近内室,只听其中的欢悦之声,一觉心碎,那是凌澈和香菱的声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