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历史相同,12日的出航在13日清晨到达旅顺后就得到李鸿章返航威海的新命令,于是当天下午舰队以高速返回威海;靠岸后我下令补充煤炭和其它补给;果然不出所料,14日傍晚再接李鸿章命令连夜开赴大连,于是我又只能连夜出发,于15日到达大连湾,护航5条船只运载的铭字营4500陆军开往目的地:大东沟。 更新最快(上述行动皆为史实)

    9月16日,北洋舰队抵达鸭绿江口大东沟外。运兵船和鱼雷艇等小型舰只进入大东港内,再由帆船舢板将士兵辎重从大东港转运经大东沟登陆朝鲜义州一带,13艘主力舰在口外12海里处下锚。。。不对,这只是历史。而和历史不同的是我把蔡廷干叫了出来,让新出炉的蔡游击率领剩下的6条鱼雷艇去大鹿岛待机,等明天打起来2个小时之后再出击。他们走后,我和历史相同,下令准备舰队夜泊,抛弃还剩下的劣质开平煤及所有一切不必要的杂物(反正打赢了谁也不会因这点小事办我个贪污,打输了这点小事也不会被人贪功;可惜历史上那为丁军门却计不及此啊!),以减少吃水(北洋有多舰设计不合理,装甲带宽度不够且位置过下);而后召集各管带聚餐,享受也许是最后一顿美酒佳肴。

    清晨,1894年9月17日黄海北部的清晨格外宁静,临近的朝鲜战火已将附近所有民船驱赶一空,海面上只余13艘中国战舰;我坐在定远飞桥上常坐的太师椅中胡思乱想。

    避免了广乙损失,还搞掉日军3艘战舰,但我明白的很,今天的战斗依旧不轻松,日军依旧有13艘战舰可用;更关键的是来前陆神仙告诉过我,这一仗我的对手也是穿越者。虽然历史上黄海海战日军占据上风,对方依旧采用历史上的战术可能性很大;但对手在知道我跟他是穿越同行的情况下,我必然会针对日军原有战术改变,而迫使他也必需作出相应变化;更不用说改正那个历史上的第一游击队错误外转、浪费时间。

    历史上北洋损失来源于三处,一是‘我’和定远开战即伤、导致舰队在第一时间失去指挥;二是右翼弱舰超勇、扬威被日军游击队轻易吃掉;三是左翼方伯谦率领济远和广甲逃跑。这三点我都一一作了应对,甚至连煤我也换上能找到最好货色。

    他能想到我敢把定远、镇远摆到最右翼这种超级怪阵么?不可能吧?还是他会把游击队转到左翼?不!他肯定知道我会把方伯谦弄走,第三弱点肯定会被弥补,而第一弱点只是巧合,他不敢赌第一轮射击就能有效击中北洋旗舰舰桥!何况,嘿嘿!

    就在我思前想后、神色不定时,刘步蟾突然一句:“丁军门,日游击队若从我左翼突入,岂不是正好和主队形成夹击之势?”

    我不答反问:“难道我们有速度破之?”

    “。。。没有。”

    邓世昌进言:“丁军门,末将以为敌两战皆北后必不敢夹击我军,何况敌若呈纵队而来,我们可以提前转舵、以正面对应。”

    “敌必以纵队来攻,而我以正面对敌,敌还是可以自由选择从我右翼还是左翼迂回,而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决断的敌从哪一侧进攻?”

    “这?。。。”

    就在此时,“报!东南偏南方向发现多艘舰船,距离约20000米,正高速驶来!”

    “什么?”我一看怀表,时间才刚到6点。“我靠!居然敢耍我!”

    未等我下令,全舰队各船已陆续响起紧急进入备战的哨声,望着定远及左右各舰快速但不忙乱的备战,还好今天早上几乎没有晨雾,否则我就遭袭击了!我松了口气,对众管带说:“看来敌人比我们预料的早到了,我们就按刚才说的,以双纵队正面接敌,看我信号再决定变换何阵;还有别忘记让轻炮组及其他非必要人员依托装甲躲避,以避敌中型速射炮杀伤。”

    “是!”

    “按我们预定的顺序,我若无法指挥,依次由凯仕、子香、正卿、桐侯、钟卿、彪臣代替。。。中华之兴亡、在今日之一战,望诸君一起努力。”

    “努力!”众管带一起答应。

    6时11分,我从定远汽艇上下来、登上镇远舰桥指挥台。

    6时14分,舰队开始行动,此时日舰距离已不足15000米。北洋舰队以慢舰在前、装甲舰居中、快舰在后,广东三舰列队尾的双纵队姿态,以面对面、6节的低速缓慢开始接近日舰。固定式大型望远镜镜头里,呈单纵队逼近的日舰已经越来越清晰,一马当先的日舰明显的特征昭示着其游击舰队旗舰的身份。

    “日舰队呈单纵队逼近,距离11000米,前面4舰、后面约8至10舰,速度11至12节,航向130。和我们正好相对。”林泰曾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无法判断日军游击队转向。”

    “凯仕,不管他们怎么转,我们都要用定远、镇远死盯,让其余诸舰对付日寇本队。”想不出来干脆不想,反正就这么一个方案。

    中日双方以每分钟500米的相对速度接近。6时25分,依旧是坪井航三(坪井航三是萨摩藩执掌的海军中绝无仅有的长州藩出身的将领,为避免控制陆军的长州藩将实力扩展到海军,萨摩藩系的海军将领一直很压制坪井航三,但坪井航三不但能力出色、有陆军强大后台支持,还曾任海军大学校长,在海军中下级军官中颇有影响,直到几年后才给海军找借口弄到横须贺镇守府去当司令长官,郁闷而死。史实)指挥的第一游击舰队,奉坐镇松岛的联合舰队首任司令官伊东祐亨命令,向左转舵、开始迂回。看到当先的4条日舰很清晰的转向,我立即下令以针对性的甲案开始变阵,后面诸舰逐渐加速向两侧前移,而镇远、定远及前面的济远、平远、超勇、扬威则保持原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