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6年最后几个月及17年初的日子里,也许是知道俄国即将崩溃,英国突然总动员组成了几十个新编师(史实。 更新最快‘真该死’,这句话不单是我的评论),联合已经筋疲力尽的法国在西线和南线多次发动反攻;固然在双方都如铜墙铁壁的西线碰的头破血流,然却在南线大获成功,被德奥统帅部授权的奥德联军且战且退,不断以少量兵力消耗英法意大量鲜血和生命,终于使他们得以收复意大利西北部地区;与此同时,退守南部和西西里的意大利军队也发动反攻,居然也获取不少地方、威胁罗马。

    而我这世爷爷的大哥,弗兰兹·约瑟夫一世老皇帝虽在我不断胜利打气下残喘挣扎许久,却也终于睡死在一个冬夜里。而我,也只能赶回维也纳,加冕成为奥地利皇帝,称卡尔一世;同时成为匈牙利国王,称卡洛伊四世;成为波希米亚国王,称卡莱尔五世,此外还有达尔马提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加里西亚和罗多莫里亚,伊利里亚,伦巴第和威尼斯的国王;耶路撒冷国王;奥地利公爵;托斯卡纳和克拉科夫大公;洛林,萨尔茨堡,施蒂利亚,克恩滕,卡尼鄂拉和布克维纳公爵;尼伯龙根大侯爵;摩拉维亚伯爵;上,下西里西亚,摩德纳,帕尔马,皮亚琴察,拉古扎和萨拉公爵等等一堆象征性的头衔;我也搞不清楚,只但愿不是具有600年历史的哈布斯堡王朝与奥匈帝国的末代皇帝就可以了,“阿门!”

    应该说内有我的马铃薯战略,外有抢夺半个意大利、大半个罗马尼亚,加上俄国的一部分,还有南斯拉夫诸国的农产品,使而今奥匈帝国的老百姓在世界大战当中虽谈不上富足,但总能混个温饱;至于不少人私自种些麦子、养些家畜之类,我也眼开眼闭放过一马;反正现在没另一个历史中那么糟糕。同样还过得去的是工业,或者说军工生产,在比较充足的食物及战况支持下,除土耳其混的不怎么样外,德奥保的日子都过的不错。当然,不能更英法比,更不能跟不知道奢侈为何物的美国比。

    然而战场上双方的优劣正好相反,俄国二月革命爆发(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都是俄历计算的,分别相当于公历3月8日和11月7日),给英法俄轴心以沉重一击。和历史一样,尼古拉成为末代沙皇;而后七拼八凑组成的俄国政府虽还宣称对德奥战争不变,差点俘虏我、又断送沙俄最后攻势的布鲁西洛夫出让参谋总长,然以俄国贵族为核心的俄军实际已经成为一盘散沙;布鲁西洛夫居然还不知死活的发动进攻,居然还取得史坦尼斯劳战役的胜利(史实)。遭到羞辱的威廉皇储和我这个新出炉的卡尔一世立即将休整数月的德奥联军投入大反攻。由于我一直以保存士兵为核心思想,导致现在还有14年大批常备和一级预备役人员为军士及低级军官作为奥匈军队的骨干,现在的奥匈大军除重炮飞机之类不如德军外,战斗力其实已不比在西线损失惨重的德军为差,在德奥110个师近200万大军联手猛攻之下,200多万俄军被打的望风而逃,联军迅速攻入俄国纵深,普罗斯库罗夫、杜布诺、卢茨克、霍尔姆、布列斯特、比亚威斯托克等俄军聚集之处纷纷被德奥攻陷,数十万俄军成为俘虏,还有更多的俄国士兵则向东逃进俄国那一望无际的腹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俄国政府更蘀,俄军主力溃败,吓的英法直叫救命,然铜墙铁壁般的、已经吞噬英法百万条生命的德军阵地已不敢再次强攻,于是只剩下美国可以求救了。虽然这个世界上德国还没有发动无限制潜艇战,但大西洋上针对英法商船的攻击还是偶有美国人沉底,华府以此为牵强的借口宣布和德国断交,随后又以发现德国和墨西哥联系试图进攻美国的所谓齐默曼电报而于4月6日对德宣战(史实),结果又是一轮各自的盟友相互宣战,一战终于进入后半场。

    威廉皇储对俄国的大败颇为高兴,兴高采烈的调动东线德军主力从布列斯特出发、试图攻取明斯克,我却没有兴趣学他去打遥远的基辅,无聊之下转向南方,在保加利亚军队的协同下杀入摩尔达维亚和比萨拉比亚,将罗马尼亚的残余扫荡干净,顺带还吃掉十多万乱七八糟的俄军,随后急急忙忙率领主力班师;因为美国即将参战。

    1917年真正的战斗从海上打起,包括部分奥地利海军官兵在内,300多艘潜艇,其中一半是b3改型潜艇(也就基本是二战初期德国3型潜艇)以两班轮流方式、以狼群战术迅速控制北大西洋,包括狼群战术真正的发明人邓尼茨在内(当时他是一条潜艇艇长,史实)如狼似虎的扑向自以为安全的英军护航船队,以30至40艘商船和4至6艘反潜舰艇为一队编组的英国护航船队面对1、2条潜艇攻击自然游刃有余,但面对‘头狼’召集来的10至15条潜艇围攻则属灾难了,常常有护航船队被打的损失过半、分散逃命的战例;美国参战仅一个月,美英在大西洋上就损失超过100万吨(历史上英美采取护航体制之前达到的最高月战绩。史实),第二个月更高达130万吨,尤其是运兵的卢西塔尼亚号豪华邮轮在以超过26节不可能被击沉的速度横越大西洋时意外被德国潜艇击沉(必需正好在邮轮航线附近,因为面对如此高速且不断走之字型机动的目标,水下只能跑7、8节的潜艇根本来不及依靠自己的航速占领发射阵位),导致5000名美军不战而亡,使刚加入战争的美国上下为之哗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