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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秦青芽。你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是宗飞。他也在这里。我瞪大着眼睛看他。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

    他看我镇定下來了。才慢慢放开捂住我嘴的手。

    “宗飞。你怎么在这里。你有沒有看到那个阿贵。他是不是那个你要找的人。”

    宗飞用手指放在嘴上。示意我要小声。“嘘。你怎么跑这里來了。”

    我用手指指大门紧闭的庄子。“我是跟着那个阿贵來的。我在鱼铺里碰巧撞见他也在买鱼。”

    他似乎真的有些吃惊。“小芽。你虽然根本不懂什么是捕快。但你还真的有点捕快的运气。我可是在这里蹲了一夜。才看到他的。”

    我想了想他的话。这是在夸我吗。怎么听起來这么不舒服。

    “既然你找到他了。现在怎么办。”

    他看看我。嘴巴微微翘起。“找到他了。我就有办法。”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样子。他身上都是土。脸上有一层黄黄的颜sè。虽然我知道他是换了装扮。但他除了眼睛还是依然明亮动人。整个人却显得憔悴疲惫。现在好像每一次看到他。他都不如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居然有些不忍。“小飞。现在沒什么事了吧。”

    他点点头。抬起头來看我。笑得有些诡异。“你买了鱼。准备请我吃鱼。”

    我这才想起來。连忙捡起被掉在地上的鱼。现在的鱼身上已经厚厚地沾满了尘土了。我叹了口气。“这鱼现在可是不能吃了。算了。反正我也不会做。”

    宗飞苦笑着摇头。顺手接过系在鱼头上面的绳子。“洗一下呗。你真笨死了。”

    我们一路往我的家里走去。我走得很慢。宗飞也沒有怎么说话。但步子却比我大的多。渐渐地我就落在他后面一大截。他只能一会儿停下來等我赶上。今天的一天我都忙忙碌碌。其实是自己一直在回避。现在安静了下來。一切都涌向我的脑子。有人想要害死我。但我能肯定不是朱熊照。朱熊照只是想要杀杀我的威风。让我吃点苦头。他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有病。近乎疯狂地要折磨女人的**。他不会要想杀害我的。

    放火。下迷香。则是另外一种疯狂。这个需要事先策划。jing心安排。而且目标明确。只是为什么是我。是谁居然要我死。这个问題到现在还让我禁不住打冷战。

    我用脚踢着小石子。尽量使自己看起來随意一些。但脑子里却想扫描机一样。将一件件事情扫描了一遍。我來到现在。那个把柳无伤刺伤的胡虎算是痛恨我的人之一了。但他人还在牢里。估计沒有个3。5年是不会出來的。那么这个想要我命的人八成是和宗飞的这个案子有关系。有人不喜欢我到处探听。只是我想不出來会有人要我的命。毕竟谋人xing命不是件小事。

    我一定错过了什么。从红袖。阿水到宗飞。甚至那个叫贵的小管家...

    我抬起头正看到宗飞又一次无奈地看着我摇头。一个很恶劣的念头忽然在脑海里闪过。从目前的状况來看。我的东闯西撞只有对一个人有麻烦。这个人目前正站在我的眼前。

    他回过头來看我。我有些犹豫。他似乎察觉了什么。“怎么了。”

    “你怎么看待谋杀。”

    “谁的谋杀。”

    “我的。”

    “哈。终于有人知道你麻烦了。”

    “是的。”

    “有什么事先回家。别瞎想。到了家再说吧。”

    他过來拉住我。“大小姐。可不可以走快点。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家。现在空无一人。我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张伯已经把后院打扫了一番了。虽然从前院一眼就能看到被熏得漆黑的房顶。现在除了被烧坏的房子的废墟还留在那里。整个着火现场比早晨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好了太多了去了。

    宗飞似乎很是惊讶。径直跑去后院。我慢慢地尾随着他。

    “出了什么事了。”

    “有人纵火。把我的闺房给烧了。”我耸耸肩。“连带陆其云一起。被烧成焦炭了。”

    “你再说一遍。”我怎么觉得宗飞的脸都黑了。

    “也不是全部都是坏消息。至少我从陆其云家里里帮你把刀拿回來了。”我从怀里拿出那个皮囊。

    他用手接过皮囊。似乎还在震惊中沒有缓解过來。低着头沉吟了好半天。最后得出了和我一样的结论。“这个不是朱熊照干的。”

    我点点头。“我把想要我命的人都名单排了一遍。你的名字在最前面。”

    “只有在某些时候。你是让我有要掐住你脖子的想法。”他说。“我的名字下面呢。是谁。”

    “胡虎。不过他已经在牢里了。”

    “沒别人了。”他看了我一眼。“据我所知。以前的小芽也沒有得罪过谁。除了我。呵呵。”

    我现在可沒有要和他澄清以前是非的想法。

    “那么说你觉得这个想要害你的人和我的这个案子有关。”

    “是的。”

    “你害怕了。”

    “是的。”

    “好极了。那你就要加倍小心了。你和阿chun他们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尤其是王师爷。jing明的很。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和我联手。你会被治一个协同案犯的罪名的。”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合作者并沒有把我的切身利益放在首位呢。”

    他无奈地叹气。转身背对着我。“只是你现在也沒有其他选择不是吗。你想要那500两银子。就只能和我合作呢。我不自愿去。你是无法强迫我的。而我要是沒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是不会让你带我去衙门的。”

    “你这个态度真不是个好的合作对象。”

    “这个是事实。”

    “事实上是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打昏。带去衙门。”我望着他的背心。从袖袋里拿出了我的飞镖。我还沒有來得及瞄准。他一个转身已经把我的飞镖踢飞到后院的另一边。

    “这个不算。你已经有所防备了。”

    他走过去把飞镖捡起來。过來把镖递给我。“我总是防备着的。就是睡着了。也防备着的。”

    我摇摇头。他对着我嗤笑。“别瞎想了。先做饭吧。我都饿了。”

    我看看天。这才几点啊。太阳还正当头呢。

    只是他还真饿了。在我的帮忙下。他很快地做好了晚饭。在我看來说是晚中饭更确切些。我虽然不是很饿。但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也禁不住地吃了一些。

    洗碗照旧是我的事情。我把碗筷收拾好。顺便将厨房打扫了一下。等我再一次回到我的房间。看见宗飞半躺在躺椅上。把头歪在一边。一只腿半圈着。眼睛紧闭着。呼吸也变得深沉了。似乎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我小声地在他背后唤他。“现在我就可以抓你呢。”

    他把头抬起。但却沒有睁开眼睛。嘴边挂起了一弯笑意。“你不会的。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