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俩人沉入爱河的时候,方柯于听到了一丝哀嚎声。急忙和镁玲穿上了衣服,我拉着镁玲一手一脚的慢慢走向窗边,刚里窗口还差半米,嘭!一只手打破窗户伸了进来,差点抓到了柯于的脸。俩人纷纷被吓到,忙退几步,原来外面居然有十几只丧尸感应到房内有热量的存在,所以全部都集中于此。

    镁玲被吓到了,大声就喊:呀~~。方柯于第一反映就是推着自家的桌子直往大门给顶住,窗户的丧尸似乎看到了猎物变得更为兴奋,一个个呲牙咧嘴,就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像咬。

    快上二楼,我推了一下镁玲的手臂道。她便快速的跑上二楼,门外的丧尸也不消遣,一直冲撞着大门,虽然丧尸根本没有智商可言,但野兽本能的它们还是有着一丝本领,知道门是什么东西,也许是生前的记忆还残留着点,不管其他,只是一味的一下下撞击着大门。很快,方柯于就顶不住了,丧尸已经把门框给撞开了个洞口,无数的腐烂的手在门缝上抓挠着空气,看似恐怖。

    我知道不行了,一个飞跑,直奔二楼,只见镁玲还傻呆呆的站在二楼等我。我把拉着镁玲的手就直奔三楼,在奔跑中已经听见一楼大门撕裂开来的响声。脑中第一时间想到:坏了,它们进来了。

    打开三楼的客房就拉着镁玲进去。客房很空旷,只有一张床垫,和一台小风扇。此时气氛降到了零点,房内只有我和镁玲俩人的急促的呼吸声。我道:别出声,它们上来了。镁玲被吓呆了,只是害怕的看着方柯于点了点头。

    哀嚎声越来越清晰,只听到二楼的脚步声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近,方柯于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随着脚步声越跳越快。突然,外面的声音全部在一瞬间消失了,方柯于觉得很是奇怪,怎么一下子没了声呢?方柯于一头雾水,用耳朵贴着门板,细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嘭!嘭!嘭!只听到三下枪声隔着木门冉冉响起,方柯于被突然响起的枪声惊出一身冷汗,连忙退避三舍,生怕子弹不长眼。可是枪声还没停下来的意思,又是接着开了几枪。

    三楼任务完成,下面情况如何。一二楼任务完成,无生还目标,感染者全部摧毁,请求指示。原地不动,等待命令。虽然隔着一道木门,但沙沙响的对讲机发出的沉重声响对于生为一个军事迷的方柯于来说是多么熟悉的声音。

    啪!啪!啪!里面有人吗?从外面敲起了井然有序的敲门声。在屋内的镁玲和柯于只是对这莫名的敲门声感到一丝惊奇,并没有回应外面的问答。

    我是zhèng fu派来的jing员,负责解救无辜的市民,请问房内是否还有活着的人吗?有的话请回答。啪!啪!啪!又敲了三下。

    方柯于看了看镁玲,只见她点了点头,我才慢慢从里面打开房门。一条小小的裂缝径直出现在眼前,而外面的情况和柯于脑海中想的差不多,十几个丧尸全部都是一枪爆头,一个都不例外。

    没想到的是刚打开房门,一只黑乎乎深不见底的枪口正对着我,果然枪的威慑力就是比任何东西都枪。本能的放映就是把双手慢慢举起。

    退后!外面一个身高一米八的高大壮汉手持枪支对方柯于喊了一声,我只能照着做,慢慢从门边往后退了几步。

    “检查人员”!壮汉轻轻叫了一声,只见一名身穿防弹衣的jing察快速的走进来,拿着一把检查器在我和镁玲身上下扫描了一番,最后确认无误才放下仪器。

    报告!没有发现感染人员,此人做出一个军人的端正姿势,讲完便走出屋子。

    “呵呵,有没有吓着你们”。此时高大的壮汉表情和刚刚看起来有着天差地别,本来是严肃无比,现在却看上去是那么平易近人。壮汉慢慢收起了手上的枪支,放回了腰带扣里。

    我是处理事件的1318反恐支队大队长唐箫,你们可以直接我阿箫。唐箫接着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先送你们上车,我会带你们去庇护所。

    俩人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事件给带走了。走出大门才发现听了几辆军车,周围全都是军人。就这样我们被哑巴吃黄莲的压了上车,整个过程无声无息。过了一会儿开车的唐箫把手伸出窗外做了几个手势,几辆军车马上开始启动,井然有序的一辆接一辆缓慢前行。

    方柯于再也憋不住内心的话语,开口便问唐箫:我说,箫队长,你们这是要把我们送去哪。

    刚刚我不是说了么,去庇护所吗?就是在德育学校里面安扎的临时避难地点。一听到德育学校,俩人才发觉庇护所居然会安扎在自己的母校,那么自己的同学们不也就有可能会被护送到哪儿吗。那不是在好不过了吗。

    请问,这位是。唐箫大队长边开着车边看车镁玲道。嗯~这位是......我....我的未婚妻。镁玲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回答,小女孩的腼腆让她又忍不住微微斜着头看窗外,不敢直视这边。

    唐箫听完后一愣,又道:哦~未婚妻吗?呵呵,没想到你那么年轻就娶老婆了,真是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我可是这年纪才刚交了个女朋友,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我和镁玲被说了个不好意思。我挠了挠头问道:箫队长,现在感染丧尸病毒的区域有多大了,美国现在的情况又怎样了,世界是不是要毁灭了。

    唐箫被方柯于这样一问,先是一愣后,又很平静的回答道:丧尸病毒什么的,才不时那么可怕的东西,只是狂犬病的晚期形态形成的蝴蝶效应。美国那边的情况就不是太过于清楚了,上面下达的命令只有援救本国的人民,我们这小小的支队还没有本事去支援外国人。但世界毁灭什么的也太过夸张了点,这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不用过于担心。

    这家伙,到了这种时候了还要欺骗无辜的人民群众,什么狂犬病晚期,你以为癌症么,还晚期。方柯于暗骂道。不过我也理解你们当jing察的难处,为了避免恐慌才逼不得已说慌,我也是个知趣的人,也便没有继续拆穿他的谎言。但有话憋着还挺难受的,只管一手抱着镁玲的细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镁玲感觉在别人面前那么亲密有点不习惯,干脆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们那里有感染者的?我道。

    其实一开始我们本来是不走你们那边的,但车队在行使的过程中,发现感染者纷纷走向你们那边,我们也便跟了过去,奇怪的是一般“它们”都不会主动强行进屋袭击他人的,可我们却看到在你周围的“人”都格外具有很强的攻击xing,我们也是动用了很多枪弹才解决的,平常都是直接近身用刀解决的。

    是这样的呀?方柯于心里疑惑不解,自己暗暗道,难道当时是因为我和镁玲在屋内啪啪啪的缘故引来丧尸的缘故,不会吧,丧尸对啪啪啪还有兴趣?这也太荒谬了点吧。

    车队开过的街道上满是被感染的丧尸,因为听到发动机发出的强烈运作声,引来了四周大部分的丧尸,一个个都不管死活的涌向军用型的路虎,一个车轮碾过,真像柿饼一样含有仅有的水份通通炸干,来一个碾一个,来者不拒。路面本来是很平滑的,但现在尸体形成的台阶感觉格外陡峭。

    还不多说,军人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而且安全xing极高,有持枪权就是不一样。一会儿的时间就把车开回了德育学校门口,此时的学校已经不想一个星期前的学校,门栏上本来安装好的铁门被换上了钢门,厚厚的两米多高,门上的左右边分别站着一身武装的守卫,手拿国产ak47,旁边还有一箱子弹,似乎害怕外头有丧尸会强行冲入,不过这两人真的有几分门神相,只可惜不是拿大刀的。

    看见自己军用的车队归来,两名门神赶紧示意门内的人员把大门打开,只见本来是推拉式的大门现在变成了自动型的折叠式的钢门,大门缓缓打开,车队快速开进里面,大门又快速的关上了。

    那,你们不去救其他人吗?我道。

    当我们去救你们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家了,我们所负责的区域早以巡逻过很多遍了,你们不用担心其他人,这是我们的责任。

    下车吧!庇护所到了,唐箫喊了声。我见唐箫这么说,便想叫镁玲一起下车,可没想到镁玲这家伙居然睡着了,真是个贪睡虫呢。我便想到了一种特别的叫醒方法,轻轻凑到镁玲的脸庞,伸出舌头在她耳朵上轻轻一舔。

    此时我狂笑不已,只见镁玲发觉耳朵突然被粘稠又又软的软体物体爬过,吓了一跳,醒来就是猛拍耳边,怕是什么毛毛虫之类的。一看到她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之后镁玲才看见眼前的方柯于一直在偷笑,便知道是他搞的鬼。脸上憋着委屈的表情猛拍打着柯于,混蛋!吓哦,你这混蛋!当镁玲想在多打一下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腕道:庇护所到了,别闹了,下车吧。只见唐箫一直看着我俩打情骂俏,镁玲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

    本来还有点委屈的镁玲只能战战慄慄的打开车门与我一同下了车。

    此时学校已经不是学校,四周穿着白sè工作服的医护人员忙得不亦乐乎,只听其中一个医护人员叫道:这边有人员被咬伤了,那边的医护人员又道:这边的情况很不稳定,请求支援,病人要挺不住了。

    吵杂声,哭喊声到处都是,方柯于拉着刘镁玲一步步的走进学校的演讲厅,本来很一百来米的演讲厅早以堆满了白sè的床单,很多避难人员都坐在地上等待着食物的补给,方柯于看着周围的人们。

    妈~~我好怕~~~,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裹在妇女的怀里大声哭喊着。柯于又看看那边。

    麻烦您,救救我孩子,他的脚骨折了,需要医生,麻烦您救救他,求你了,求你了。以为年迈的老婆婆手拉着忙乎不过来的医疗人员,老泪横生,苦苦哀求着他人,渴望得到求助。

    情况太不容乐观了,一手造成这样的方柯于看到这种情景内心万分懊悔。茫茫人海之中有一个身穿黄sèt桖的年轻男子向方柯于这边挥着手,本以为不是对我们挥手,但看清楚了才知道,原来是柯于的死党,“云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