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瑜还沉浸在堆在战死者的悲伤之中,突然有一衙役前来喊道:“慕容大人,请到县衙说话。 更新最快”

    慕容瑜这才回过神来,“走吧。”跟着那衙役,来到了县衙大厅。

    子煞早已在县衙大厅等着慕容瑜了,为了与他商量退敌之后的事情。

    “慕容大人,打搅你了,在下只是想早些解决这里的事情,赶往前方的县城去,免得那白莲五怪再行刺杀之事,伤害了其他的县令。今日请你到县衙来,便是要商议一下赵县令的丧礼之事以及县城的安顿之事,还望大人不辞辛苦,早些安顿好这里,那么在下也好早点离开。”

    “子煞大人客气了。早些日子,子煞大人已经为了安抚民心而决定秘不发丧,今日白莲教的暴民已退,公布赵县令被刺的消息,已经没有大碍了,以下官之见,可奏请皇上,以我朝惯例,置办丧事,必无大碍。”

    “那就麻烦慕容大人代为安排丧事,在下就不久留了,早些去其他的府县,抓捕白莲教五怪。”

    “子煞大人,这么急?”

    “恩,白莲五怪武功不弱,行事怪异,暗中下手,寻常官员府中的护卫,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若不早些将他们抓捕归案,恐怕就为其害。还会有更多的官吏丧命于他们之手。”

    “子煞大人,如此心急,实在是忠君爱国之臣,倘若我大明朝皆是像大人一样的忠心致人,何愁国运不昌,何惧女真人进犯?既然子煞大人急着要走,恕下官不挽留,后会有期。”慕容瑜抱拳送别。

    “慕容大人,这里的烂摊子就交给你了,在下先行告辞了。我已奏明朝廷,此县之事,恐怕不出三日,必有人前来接替赵县令之职。那时慕容大人自可上路,奔昆山任上而去。慕容大人就此告辞,保重。”

    慕容瑜一生正直,未曾屈服于权贵之臣,这些日子,却一直对这个子煞很是佩服,这子煞一直以来都是竭尽全力帮助慕容瑜处理县城的事务,抵抗白莲教义民的进攻,不知疲倦。果然是正直忠心之人。正所谓英雄惺惺相惜,他这一走,慕容瑜也觉得十分不舍。

    “但愿以后有机会江湖上再相见。”慕容瑜心中脉脉地说道。

    子煞走后,慕容瑜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但是事情也很多,不可能让他轻松下来,立即召集人手,按照朝廷惯例,安排赵县令的丧事,并通知全城,这是后话。

    客栈之内,清风一直坐着,觉得十分无趣,又不知该干些什么,想出去走走逛逛,没有慕容瑜的命令,她又不敢,因此一直在客栈里不停地说着。

    “小红姐姐,咱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华叔,你让我出去逛逛吧!现在外面应该没事了,安全了吧?”

    没有人答应她,也没有人敢说让她出去。

    朗月这些天,还在思考了了道人交给他的快剑技术,天天都在琢磨怎么样用巧劲,怎么样才能用剑击中树叶,就这样想啊想啊,一直都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也觉得十分无聊,只好摸出一本书,随手翻翻,打发时间。

    清风看到小红,华叔都在自己忙自己的事情,不理自己,就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出来找朗月,想和他一起出去。朗月最听自己的话了,让他出去,他绝对愿意的。

    “朗月哥哥,你在干什么呢?”还没进门,就喊了起来。

    朗月一听是清风来了,心中也高兴起来,把书一扔,开门去迎接清风,“清风妹妹,你来了,快进来。我刚才在看书呢,一个人在屋里坐着十分无聊,便随手找了一本书看,打发时间。”

    “朗月哥哥,你也觉得无聊啊,我一直在屋里,小红姐姐又不陪我,闷死了。我想去街上走走,散散心,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好不好?”然后可怜巴巴地望着朗月,希望他能带自己出去走走,散散心,不然,就真的会在屋里闷死的。

    “清风妹妹,老爷走的时候,告诫我们不要出去随便乱跑,现在外面这么乱,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啊?还是留在客栈里比较安全。”

    “朗月哥哥,我听小二说了,现在外面的街上有玩杂耍的,很好看。咱们去看看,就回来,一会儿就好了。”清风拉着朗月的胳膊说,“昨天爹爹也说了,现在白莲教的人已经走了,城里很安全了,而且现在你武功那么高,碰到一个坏人,也不怕他,走吧,肯定没事的。”

    “清风妹妹……”

    “走嘛,咱们去一会会儿就回来,没事的。”

    禁不住清风的死拉硬拽,两个人偷偷从后门跑了出去,想去街上走走逛逛。

    围城的白莲教徒已经散了,危险没有了,县城里的生活也已经恢复正常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也有做生意的了,虽然比不上前几天,可毕竟有了热闹的气息,小贩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沸沸扬扬的,给集市增添了不少活力。

    大街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商贩,还有就是一队队的军士,来回巡视。虽然白莲教徒退去了,可是目前仍然是在非常时期,慕容瑜要求他们要更加注意巡逻,防止有人混入城内,制造混乱。

    街头的一大片空地上,围着一圈人,人群中还不时传来一阵锣鼓声,叫好声,伴着阵阵笑声,传出去很远。想必那便是小二口中所说的玩杂耍的吧。

    清风拉着朗月,直奔那里而去。

    “快走,朗月哥哥,想必那里便是耍杂耍的,咱们去看看。”

    两人人小,从人缝中钻进去,挤到前面,果然是耍杂耍的,让人大开眼界。

    在一片空地上,大概有七八人在表演不同的技术。一个大汉,光着上身,两手各拿着一个火把,表演口中喷火的技术。只见他随口一喷,就出了一条火龙,一闪而过。一个老头,在逗一只猴子,让猴子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来逗人开心,惹得大家掌声不断。还有一名男子,赤着脚,在一块插满尖刀的木板上行走,却没有受伤,当真是奇迹。

    “朗月哥哥,快看哪个大叔,肯定很厉害,你看他在刀上行走都没有事。”

    朗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这种功夫,到不稀奇,说不定那人便是一个外家高手,练了一身硬功夫,学会了铁布衫、金钟罩之类的功夫,因此才不怕那刀板。

    其他的还有在空中拉起一条长长的绳子,一个女子空手在绳子行走;一个大汉,脸上戴了一耳光奇形怪状的面具,长袖一甩,便换成另外一种面具,众人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做的,这种功夫,也是很厉害的,吸引了很多人,博得一阵阵的喝彩声;还有一个男子在耍大刀,没有什么新鲜感,故而喝彩的人不多。

    最吸引朗月的,却是一个女子,头上顶着一只碗,随手在抛起一只碗,用头去接,竟然稳稳地接住了,头上的那两只碗都没有破,实在神奇。就是这样一个节目,将朗月深深地吸引住了,看的朗月目瞪口呆,丝毫没有注意到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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