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79、你姑姑是我的女人

    179、你姑姑是我的『女』人

    周『春』梅走到跟来,额上皱得老高恼羞不堪,嘴上则轻巧:“国斌,过来了啊。”

    “过完年都还没来过呢。”陈国斌脸上有些歉然讪讪一笑,一边自己甩掉了皮鞋,在这可没无微不至的梅氏服务。他并仔细打量了一下周『春』梅的脸,气『色』没曾经一段时间那么好了。

    周『春』梅倒是理解:“年后大家都忙,确实不容易碰在一起。”她马上却是明白那家伙的意图,这次是要明目张胆地向周曼『玉』摊牌了,不禁有些无奈,但还是立即配合起来。

    周曼『玉』从恨恨中回过神来,死死盯着那个一下凌驾于她姑姑之上的家伙,感觉很是陌生,对于那层关系也有了更进一步的深刻认识,难以一下接受真正的事实。

    陈国斌与周『春』梅坐回沙。

    周『春』梅回头热情吩咐:“曼『玉』,去帮国斌倒杯茶。”

    周曼『玉』气不打一处来,却抗拒不了,朝着挨她姑姑那头的陈国斌狠狠瞪了一眼,起身不情不愿地去了。

    陈国斌心里一时很有点解气,这段时间他可受够了周曼『玉』动辄以好象欠她二百五的态度。

    他甚是自然伸手揽住周『春』梅的丰腴腰肢,柔软富实,抱感甚好。

    周『春』梅却是一惊显得不适应,难堪地挣扎了一下,小声嗔:“国斌,别这样,曼『玉』在呢。”

    “我就是要她看见!”陈国斌坚决抱着,咬牙:“反正她也知道,就让她知道个明白,往后少再老拿这事当气筒。”

    “你……”周『春』梅苦笑了一声作罢,安静地偎依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很久没如此了,一时感到无比塌实。

    周曼『玉』端着一杯白开水从厨房走出,猛然见到了沙上更加夸张的一幕,她心里马上沸腾起来,眼睛立即瞪大:“陈国斌,你想对我姑姑做什么?快点放开!”

    陈国斌才不放,干脆把脸上因难堪有点红的周『春』梅更进一步往怀里一拉,朝着周曼『玉』回瞪一眼:“你姑姑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你管得着!”

    “陈国斌——”

    周曼『玉』想要杀人了,只差点把杯子连水一齐丢过来,当然她只是想想而已。

    听着,周『春』梅心里却是格外『激』『荡』,脸上滚烫,那家伙竟敢如此公然说出。她的心里同时也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对那家伙的倾向『性』不自觉更强了。

    周『春』梅终于开口,尴尬地圆场:“好了好了,别老是吵来吵去,看你们俩都多大的人了。”她仍然任那家伙抱个严严实实,已经如此,就只能坚决表现到底了。对这层关系,周『春』梅在内心深处也是倾向于向那侄『女』公然暴『露』的,尽量避免一种更加难堪的局面出现,但总缺乏足够的勇气。

    “陈国斌,你喝的水!”周曼『玉』走近忿忿说着,把杯子用力往茶几上一摆溅出不少,就挨着周『春』梅那边一屁股用力坐了下来,不由分说伸手便争抢起这位抢手的姑姑。

    陈国斌也有脾气,拒不退让一步。

    周『春』梅则被两边抱抢着实在痛苦,苦着脸:“你们俩都把我当什么了?”除了难堪,她的心里这会却也感到格外幸福,不由把他们都当成了淘气的孩子。

    “这是我姑姑!”周曼『玉』瞪着那家伙眼睛直喷火。

    “这是我『女』人!”陈国斌毫不客气瞪回,狠狠威胁:“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你姑姑拧你屁股了!”

    周『春』梅一时觉悟甚高,转头正『色』望去,“曼『玉』,听见没有?快点放开姑姑!这都像什么话!”

    “你们……”周曼『玉』的手一下没力松开了,眼睛忽然一红,“你们就知道欺负我!”马上还真哭了起来。

    周『春』梅顿时心疼了,用力挣开终于放手的那家伙的怀抱,一把抱过周曼『玉』,殷切相劝:“好啦,曼『玉』,姑姑怎么会欺负你呢。疼你都来不及。”

    周曼『玉』不要脸的继续哭哭啼啼,使劲地在她姑姑怀里拱来拱去,这会才多么深刻地理解了姑姑的珍贵。想起那人竟然把她姑姑抢了,霸占了她的独有权利……周曼『玉』哭得还更狠了。在某些人面前,周曼『玉』压根就没有要脸两个字。

    见此,陈国斌简直要吐血了,摇了摇头,起身径直走向周『春』梅的卧室,眼不见嘴不吐。

    他躺倒在那张曾经热烈缠绵不休的大『床』上,心情却是平静下来,细心感受着屋里的环境。

    而外边周曼『玉』在失去了竞争目标后,热情差了不少,很容易便被周『春』梅抚慰并摆平了。

    “曼『玉』,国斌的心情有点不好,我去看看。你可别跟来!”周『春』梅起身振振有辞『交』代,不忘瞪了一眼。

    “哼——”周曼『玉』气呼呼的,此时她却是已经勉强能把曾经所想与眼前现实联系起来了,并明白他们都在刻意向她展现那种关系。周曼『玉』忽然感到自己怂恿那家伙继续来找她姑姑,却是多么疯狂可笑。

    周『春』梅走进卧室,不管外面那侄『女』受得了受不了,反手关『门』并倒锁。望着『床』上没点动静、不知在想些什么出神的陈国斌,周『春』梅又忍不住爱心泛滥。

    她轻轻走了过去,安静地躺在了一边,陈国斌甚是自然地伸手搂过。

    “今天我这是故意的。”陈国斌开口认真地说:“曼『玉』对我们之间的事虽然早想到了,但并没有真正理解。这次她会有点转不过弯,但相信很快就能适应。我们的关系瞒不了所有人,总会有人知道,早点让曼『玉』接受事实,我们思想上的压力会小不少。”

    周『春』梅皱眉道:“不是跟你说了,我们以后就……”

    “好了。”陈国斌径直打断,“『春』梅,你的状态还是不好,曼『玉』都看出来了。她要不说,我还看不出来,我这脑袋就是不够灵光。不管怎么样,『春』梅,往后可别再为难自己了,我也会积极主动的。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以后不逃了,天不那么容易塌下来,塌下来又能怎么样?我总会昂『挺』『胸』站在那里!”

    听他说得平静,却特别坚毅,周『春』梅便有万千想法,被感染后也不愿再多想了,她嗯了一声软软地趴在那家伙的怀里,“国斌,我听你的话。曼『玉』都不在乎了,我还怕什么?但是国斌你一定不要随便做傻事,万一要做什么之前,和我说一声,好吗?”她抬头望过的目光充满乞求。

    “我会的。”陈国斌认真点头,目光随即却又痴『迷』地落在了那片『波』涛地带,“『春』梅,我们……抓紧时间吧。”事隔太久,陈国斌感觉都不太习惯了,也有点难堪。

    周『春』梅脸上顿时一片娇红,嗔:“脑袋竟想些不健康的。曼『玉』就在外面呢。”说归说,她的呼吸马上却变得十分急促,浑身燥热起来。自那些日子之后,她时常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每每忍得难受,又要表现出良家『妇』『女』的高尚形象。

    “我们总不能把她赶出家『门』吧?”陈国斌却振振有辞,一边『激』动解起那撑得紧紧处的睡衣扣子,终于见到了久违的两大团傲物,白晃晃『挺』立在空气中……

    周曼『玉』『胸』口大幅起伏,死死盯着那扇被关得严实的卧室『门』。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纵使她纯洁,也无法设想他们在里面只是谈理想,她知道那姑姑平时受憋太多。她的神经被一点一点地催化了,越深刻理解了情人的涵义,远不如她想得那么简单。

    她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被这样的确切事实压得心里难受。但是,她还是认真地提醒自己,这对她姑姑来说是最好的,渐渐平静了下来。

    室内则充斥着沉重的喘息呻『吟』声,一片糜烂,陈国斌正在疯狂释放他总被压抑太久的热情,身下周『春』梅早无力气再多动弹一下,任由他抓着猛烈『抽』动。随着一声低沉的哦声,一阵剧烈抖动后,终于平息下来,全身松懈的陈国斌压在周『春』梅的身上一动不动,俩人均大汗淋漓,就像刚蒸了桑拿一样。

    “怎么这么『激』动?我都快死了。”许久,周『春』梅才小声嗔出一声,“在家你都干什么了?”

    “罗嗦。”陈国斌却是哼了声白眼,“都这么久没一起,我能不『激』动么?”至于家里的事,他可不好启齿。

    “哎呀,等下怎么去见曼『玉』啊?看我们都成什么样子了?”周『春』梅瞅着自己和那家伙身上一片赤条狼藉,又想起时间过了好象很久,顿时皱眉难堪得不行。

    “这有什么。”陈国斌长吁一口不在乎,恋恋不舍地推了她一把,“『春』梅,你先穿衣服去洗澡吧。完后我再出去。”

    周『春』梅点头坐了起来,一边拿睡衣擦着身上的汗,一边体贴地说:“国斌,你好好休息一会先吧。前面都那么不注意自己身体。哼……”

    见到周『春』梅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却反手又把『门』锁上了,周曼『玉』只当作没看见,继续她的呆,其实她看见了那姑姑脸上夸张的『潮』红之『色』,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陈国斌亲自一人做了一顿过时的午饭,周『春』梅则与周曼『玉』泡在一起,积极修复暂时『性』的隔阂,等到一起吃完后,周曼『玉』的『精』神终于有所好转了。

    随后,陈国斌又带上她们姑侄,去郊外踏了一次为时不长的青,一起享受着『春』天里的生机勃勃,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忘记了许多,身心高度放松。他相信,周曼『玉』以后不会再随便把要挟告他老婆这话随便挂嘴上了,他也希望她能有点大小之分,别再整天想着骑在他头上,那样就叫她姑姑去收拾她。陈国斌从不认为自己很伟大,小心眼却再正常不过。

    晚上回到家,陈国斌不敢说自己没有一点做贼心虚,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这样的无奈局面,良心安也不好,不安也好,总归要去面对。

    赵雅琴这次却很疑『惑』,她往董依凝的家里打过电话,确认陈国斌既没有和她姐泡在一起,也没有和林诗蕾泡在一起。

    吃过晚饭后在书房约会时,陈国斌终于等到了赵雅琴的一句问候:“你今天都去哪里了?”

    “我找曼『玉』玩了。”陈国斌一脸轻松,实话只说了一半,“中午一起吃了个饭,下午还踏了个青放松了一下。周阿姨也一起。”

    “『挺』有闲情雅致啊?”赵雅琴脸上忿忿,心下却是轻松不少,他相信那家伙没说假话(却隐藏了部分核心事实),“不过放松一下也好……”

    陈国斌在心里苦笑不已,他今天的确放松很厉害,都几个月了。而想起周『春』梅那会的高度愉悦,他也更塌实了一点,没让自己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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