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了紫川弓威、噶巴斯和拓跋启门,放走了端木贺、西门坦和南宫秋,俘虏了哲夫,收服了……北堂音,嗯,做得好,打出了我古战帝国的威风。”

    战君皇帝可是见多识广,他很清楚端木贺等人的实力,秦然居然短短时间就将他们给收拾了,还收服了一个,实力进步可不小。他还不知道有甘宁发威和许褚这个神秘高手的因素在其中,以为都是秦然一个人干的。

    “你可知他们缘何要埋伏我古战帝国代表团?”这话问的,完全就是默契的准备开幕接下来的大戏。

    “儿臣还真知道。他们埋伏倒并非是要对我古战帝国代表团怎样,而是想要杀甘宁,我的亲卫统领甘宁。”秦然笑的冷肃起来:“甘宁是儿臣的左膀右臂,有人不惜如此大手笔,让这样一群背景庞大的人去杀甘宁,用心实在是……不善呐。”

    “何止是不善,简直就是用心险恶。”作为投靠到秦然麾下却无寸功的谭越溪,现在可是他表现的大好时机,政治智慧成熟的他一听秦然的话,就琢磨出了其中的用意:“陛下,策划此等谋略的人看似用心是针对镇国王,可实际上怕是在蓄意要破坏我古战帝国的根基呀,这等人必须查,严查,查出来诛九族。”

    “谭大人,动摇我帝国根基的话可不能乱说,这个罪过太大,一不小心就牵连甚广,如无证据,还是谨言慎言才好啊。”发言的是童阁老,他看不惯谭越溪对秦然的奴才样,而且从理智上来说,颠覆帝国这样的言论一定,必然是要掀起血雨腥风的,也着实不能轻言。

    “童阁老,但凡有脑子都能想得出来,若甘宁将军死,镇国王殿下必然大怒,而此时若有有心人将西门坦一行的行踪透露给镇国王殿下,你想过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吗?一怒之下,镇国王必然下手替甘宁将军报仇,到时候西岐大陆、南郊大陆、北荒大陆、梦泽大陆、天风大陆的掌权家族必然会对我古战帝国发起报复xing的反击,以巩固他们在十二大陆的权威地位,如此一来我古战帝国内有君士坦丁和希罗卢两大内忧,外有数个大陆的外患,如此不是动摇我古战帝国的根基又是什么?”谭越溪讥讽的望着童阁老。

    童阁老则是怒视谭越溪:“镇国王是国之重臣,自然知道孰轻孰重,怎会如你所说一般,不顾大局,只因忿怒就胡乱开杀戒呢?”

    谭越溪嗤之以鼻:“有人当着你的面儿一刀捅死你儿子,敢问童阁老可能先顾念大局?坐着说话不腰疼。”

    很快朝堂上就分成三块闹得不可开交起来,一边是支持童阁老的,一边是是支持谭越溪的,两边火药味越来越浓,都快要打起来的感觉,而最后一边是中立的,正忙着劝架呢。

    “胡闹,成何体统。都给朕闭嘴。”

    最后还是皇帝装模作样的发怒才让大殿安静下来:“秦然,这么多势力的标志xing人物,都跑来狙杀你的手下,不可能就是单单想要杀你的手下?”

    看了半天戏的秦然点点头:“当然不会单单是要杀甘宁,真正的目的儿臣也不敢妄自揣测,仍需进一步求证。但是谋划此事的人是怎样集中其如此多大势力为其所用的,儿臣倒是猜得到几分,西门、南宫、北堂、端木大概是纯粹因为忌惮我手里掌控有圣器剑鞘,有剑鞘就有了收取多把圣器的可能,对这几大家族的根本多少都是个威胁。拓跋族也同样是如此,不过拓跋启门此来更多是为了给拓跋天河报仇,至于三大圣地的人,紫天楼早就与我不共戴天,寒山寺我支持的是了凡,而噶巴斯则整个跟了凡不合,至于哲夫……只能说是龙脊那个胆小鬼派出来的替死鬼而已。他们都有着足够的理由对我和我身边的人动手,只要有人能统筹一下,在利益同行的情况下便是驱使一下也不是特别难做到的事情。”

    “这个心怀不轨的统筹之人你可查到?”战君皇帝问道。

    秦然摇摇头:“事情刚刚发生,儿臣手里即便有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但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查出一切,还需要一些时间,儿臣相信战统一定会给儿臣一个明确的交代。”

    “听你的口气,意思是一定是有我古战帝国的某些心怀鬼胎的分子参与其中是?”

    秦然低头应是:“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的,前次蓝光堡事变和di du皇子作乱,此番半途伏杀甘宁将军,其中有太多疑点都只能用有内贼来解释,有内贼安排时机、有内贼透露位置、有内贼窃取情报,可以说若非是内贼对我本人或者身边人的能力估计不足,或许这两次策划都会成功,这两次的事件是到此结束了,可是我们绝对不能容忍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行事。”

    “那就把他揪出来。”

    “揪出来是一定要的,但是我们或许也要双管齐下才好,内贼是鬼的很,十分狡猾什么时候能抓出来,儿臣心里也每一个底,所以我们是不是能建立一个反应此类事件的机构呢?有了反应和防御此类事件的机构,或者从朝堂的根本上杜绝这样的事件发生的根基,那么对方就无用武之地了,不动则已,只要敢动,我们的快速反应机制就有更大的把握揪住其尾巴,然后顺藤摸瓜……”

    秦然侃侃而谈,其他朝臣则是心中暗暗发苦,来了来了,这是要搞朝堂变革啊,其他都是借口,朝堂变革才是重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