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国皇家学院排行第四,五年级,二十二岁,修为上还稍微有点看头,中位白金战将,但秦然是何等眼力,如何瞧不出这个家伙完全也就被丹药给堆积出来的?

    而且一看就没有经受过什么挫折和磨砺,战斗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一些华而不实甚至会影响到自己的物品,若是修为同样有白金的战流风居然会败在这样的家伙手里,秦然觉得他将来还是不要想着在战斗这个方面来发展自己的好。

    帝国六皇子出战,还是吸引了很多人将目光投shè这个擂台上的。

    那个傲气直冲天灵盖的家伙一个华而不实的翻身漂亮的落在了擂台zhong yāng,跟卖艺的似的,朝左右拱拱手,别说周围还真是欢呼声四起,都可劲儿的凑热闹呢。

    而战流风则是一步一个台阶的走上了擂台,上了擂台后冷着个连朝那个傲气的家伙拱了拱手,自报姓名:“战流风”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那个傲气的家伙虽然傲气,但是六皇子毕竟是皇家人,他也不敢过于托大:“见过六皇子,在下谭庆吉,真没想到居然在六十四强第一场就遇上了六皇子,听说六皇子在剑与玫瑰也排到了内院第六了?可喜可贺,若非遇到我,走的更远也是应当的,不过六皇子不要丧气,在下虚长六皇子两岁,有两年时间的差距在,否则六皇子也当不弱于我才是。”

    看着唧唧歪歪的谭庆吉,若是早先的六皇子早就抽刀骂娘砍杀过去了,但是在秦府九天过穷苦ri子的经历,却已经让他有了不小的变化,起码气质沉稳了许多,此刻也只是皱皱眉:“闲话少说动手。”

    “也罢,在下擅使三尺青锋剑,便是这把乃我家祖上传下的名剑,名曰‘峭石’,六皇子小心了。看我东流清风剑,第十三式,悲酥清风。”

    秦然在高台上早就吐槽起来了:“你丫属圣斗士的?这么多废话?要是我早就大脚丫子抽过去了,傻x。”

    秦然说这话声音不算大,但也没收着。

    那边大皇子眼中jing芒一shè,开口大声道:“秦然,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少年时正该盛气凌人,若是自信、自傲都没有,将来还能指望他们有什么担当?”

    秦然瞥了大皇子一眼,不冷不热的道:“那个谭庆吉是你弟弟还是战流风是你弟弟?”

    秦然话够毒了,憋得大皇子脸sè一红:“我是帮理不帮亲。”

    “你要讲的道理就是眼睛长在头顶上,脑子长在屁股上?”秦然继续毒蛇。

    大皇子眼神闪烁出一点愤怒:“就事论事而已,何必人身攻击?”

    秦然摇摇头:“我将的是事实,你自己看看场面再说。”

    大皇子举目望去,果然那个“十三式悲酥清风”正在悲催的被战流风砍得脚下直踉跄,完全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看起来秦大人说的果然不错,我儿果然是自不量力呀。六皇子是皇室贵胄,拥有陛下的血统,虽然年纪轻轻可也非我儿这等驽钝之子可匹敌的。”一个国字脸中年人淡然的说笑起来。

    “你是哪位?”

    “谭越溪。”

    “吏部尚书谭越溪?原来是你。”秦然侧过头深深的打量着这个吏部尚书。

    谭越溪也很镇定,笑着问道:“秦然大人觉得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儿子并非是没有自知之明,而是营养过剩。”

    谭越溪微微皱眉:“何谓营养过剩?”

    “就是吃得太多,导致不能消化吸收,结果淤积在身体经络中,导致发胖等之类的。”

    谭越溪更不明白了:“我儿……不能算是胖?”

    秦然叹息了一声:“这才是最糟糕的,他的营养没有把新陈代谢的毛细血管和经络堵塞,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堵塞了别的地方。”

    谭越溪显得有几分意动起来,真诚的请教道:“我儿自小的确服用过不少丹药,难道……还有后遗症不成?我见六皇子本来也是经络中略有淤积,现在状态如此之好,想必是出自秦大人之手?”

    秦然暗笑一声,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六皇子并在肌理,好治,令郎嘛……不成。”

    谭越溪只有一个儿子,顿时便膀胱一紧:“秦大人您……您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秦然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令郎都堵在脑子里了,脑子不好使,没得治。”

    一部分侧耳倾听着秦然跟谭越溪对话的朝官闻言,没守住,即可便笑喷了。

    几个皇子皇女更是龇牙咧嘴一个个乐不可支,大皇子也是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

    谭越溪明悟自己被秦然晃点了,顿时脸sè漆黑一片,却又发作不得。

    然而秦然却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挑眉道:“其实,令郎只能算是个被惯坏的小孩子,若非是上梁不正,下梁怎会歪喽?若非是有个头顶长疮、屁股流脓的长辈,他又怎会生出脑子不好使这样的不治之症呢?”

    “秦然,你……”

    “我什么我?”

    “你太过分了,我自问没有一句半句得罪了你,你却如此恶毒的诅咒我,心胸之狭窄,令人咋舌,令人发指。”

    秦然不屑的一笑:“你当我吃饱了撑着要给你说个笑话呢?赵钢让我带他像你问好。”

    “赵钢是谁?”

    “我秦然的大哥,康州城城主的义子的亲舅舅。”秦然眯起眼睛冷笑起来:“堂堂吏部尚书,出的主意都是坏的流脓,简直就该断子绝孙……”

    “秦然,yu加之罪何患无辞?”

    “东郊小巷,从左边入口处数第四户,户主叫做李柔娘,赵钢身边的侍女时常来往其中,还要我多说什么吗?”

    谭越溪眯起眼睛重复道:“yu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柔娘是你的外室,莫非你也要否认?”

    “yu加之罪。”

    “那好就让你儿子跟你、然后在跟李柔娘滴血认亲看看。”秦然龇牙冷笑起来。

    谭越溪脸sè骤然一白:“荒唐,滴血认亲根本无足为凭。”

    “那这个呢?”秦然抛出一块玉佩和一封书信。

    谭越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不可能……”

    “不可能?其实也没什么,从图峰手里拿到的罢了。”

    “图大帅不可能,舍弃二皇子的。”谭越溪失态的叫道。

    “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谭越溪你越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