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青妍很快就打断了他们的幻想。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你不能解释清楚你的所作所为,那么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什么背景,今天绝对是死定了。”

    秦然被青妍杀气飕飕的语气吓得一激灵,顿时也反应了过来。

    都怪无泪,刚才正是无泪在他脑海中的一番话,才弄得他一时头脑发热过来握住青妍的手。此时……真是有点进退维谷、哭笑不得。

    “青妍……学姐,如果我说我是为了让我们互相双赢,你信吗?”

    “双赢?你的意思是……你帮打破青妍没人敢追的尴尬局面,而青妍……”

    青妍冷飕飕的目光飙了过去:“麦岛老师,如果不介意的话,一会儿我们内院战斗擂台上见。”

    麦岛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都怪我嘴贱,青妍同学,老师一会儿还有事,你知道的,我跟洪哥的女儿现在正是热恋期,不要走开,嗯,她会想我的。”

    洪庆差点没一鞋底儿抽过去:“麦岛,一会儿内院战斗擂台上见。”

    麦岛怕青妍可不怕洪庆:“行啊,洪哥你就别想再追我姐了,当一辈子鳏夫。”

    洪庆神情一滞,顿时……谄媚起来:“麦岛老弟,你看你这话说的,你姐到黑暗江口来了?”

    “昨儿到的。”

    “你瞧瞧你,真是的,好女婿啊,不如今天叫你姐来我家吃个饭?玲玲也在家呢。”

    麦岛挑了挑眼:“玲玲也在?”

    “在。”

    “好的,岳父姐夫,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秦然瞠目结舌的看着麦岛和洪庆:“你们两个……能不能更无耻一点?”

    麦岛对这秦然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你小子什么来头?别人见了我们封号战将屁都不敢放一个,你倒好,居然还敢调侃我们?”

    秦然舔着脸笑道:“这不是觉得两位老师平易近人嘛,课堂上你们是令人尊敬的师长,课堂外你们是亲近平和的朋友,两位老师当得上是教师的榜样、时代的丰碑,能成为两位老师的学生,我……不胜荣幸啊。”

    麦岛和洪庆对视一眼,然后纷纷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这小子对脾气,对了,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秦然。”

    麦岛和洪庆包括梁静、哈七还有青妍都露出惊诧之sè。

    “你就是那个扬言一年后要跟章盅打擂台生死勿论的家伙?”

    “子不教父之过,子且不能教何能为人师?古语言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章碣是个腌臜烂货,这个章盅也不是个什么好货。”秦然倒也不收着,当着剑与玫瑰老师们的面就抨击他们的同僚。

    “小子够胆的呀,你下战书后,居然还敢来考剑与玫瑰学院?”

    “有什么不敢?剑与玫瑰学院有它的规则和底线,我若是学员,章盅敢拿我怎样?顶多是个我穿点小鞋罢了,怕他我就不是个爷们。”

    “秦然,你听过一句话吗?叫做人贵有自知之明。”哈七抬起眼皮低声的道,顺便还瞟了一眼梁静显然是在提醒秦然,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秦然理解的笑了笑:“这位老师教训的是,不过章盅那种程度的家伙,一年后我自信能收拾得了,不信,便请拭目以待。不是要带我去第二轮考核的地方吗?让人给我带路。”

    说罢秦然便在杂役的带领下扬长而去了。

    突然青妍一拍桌子,火腾腾的眼睛就刺在了麦岛的身上:“我明白了,麦岛老师你刚才实在给那混蛋解围?让他故作狂言,一不小心就混过去了。哼,你等着,我会跟你算账的。”

    “欸,青妍丫头,你要做什么?剑与玫瑰有剑与玫瑰的规矩,不要坏了底线呀。”哈七老头生怕青妍火气一上来就要直接去打杀秦然。

    青妍怒冲冲的道:“哈老头,你当我是个杀人狂不成?不过……那个混蛋欠收拾,等他入学了我会好好收拾他的。今天不考核了,一肚子的火,关门。”

    看着青妍风风火火而去的背影,麦岛一脸苦sè:“这……我这的没有给那个小子解围的意思呀。”

    “不过达到了解围的效果呀。”洪庆幸灾乐祸的道:“麦岛,你是被那小子利用了,说起来那小子还真机灵呀。”

    洪庆嬉笑了一阵,突然脸sè一沉,转而看向梁静:“梁静,你最要不要搞什么鬼,否则你担不起后果的。”

    梁静脸sèyin沉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跟章盅勾勾搭搭谁不知道?而且你仗着当初给毒君他老人家当过助手,就一直目空一切,但是……你没忘铁阳和周凯的事情?他们仗着自己是毒君老人家的弟子强*暴了龙凤楼的厨娘,结果呢?嘿嘿,厨绝直接在剑与玫瑰里头宰了他俩。”

    梁静桌子一拍:“洪庆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洪庆不再理会梁静,跟麦岛一起说说笑笑的走了。

    哈七撑起老迈的身体,轻声的念叨道:“静丫头,人在权力的yu望里挣扎久了,就会渐渐看不清真意,其实当年的你还是很可爱的。哎……”

    梁静脸sè有些发白的望着哈七离去的背影,随即又咬咬牙低声吼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你的子女犯了错,你能不庇护他们,而是任由他人欺辱?我没错。”

    梁静拽着拳头走了,就在刚刚离开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却满头白发且面目似乎有些模糊的人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其曾经站立过的地方。

    “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凡事有度、过则遭谴,若是再不悔改则悔之晚矣。”

    言罢又一个发须张翅魁梧霸气的白头年轻人现出身形来:“二哥,老五说梁静明年有死劫,而且是天意不可违,你可不要胡乱插手啊。”

    被称作二哥的人轻叹一声:“梁静的改变都是我造成的恶果,我心中有愧怎能放得下?其不说这个,三弟此番重伤归来,赶紧请大哥去瞧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