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搀扶着哥哥在哭泣。

    女的一头长发,穿着朴素,五官jing致。弯眉高鼻,肌肤雪白,纤腰柔软,翘臀浑园,双腿修长高挑,嘴巴还留有血迹,脸sè灰白,身材在粗布衣服下也尽显完美曲线。

    男的,剑眉凤眼,高鼻方脸,身形结实,虎背熊腰,嘴巴里渗透出黑sè血液,脸sè发黑,全身颤抖,冷汗直冒。

    她们一看到来人,就喊,“救救我哥哥,救救我哥哥……”,双眼充满泪水,哭泣的看着白鸿。

    赶忙过来查看伤势,并给他吃了几颗解毒丹和固元丸。原路返回,几弯几转就从白雾中看到一堆火光。扶住男的躺在火堆旁后,白鸿又仔细的查看受伤部位,用刀破开伤口挤出不少黑血,附上一些白sè粉末止血。

    “你的伤口是在山里毒蛇所咬,还好你身强体壮,中毒时间不长,休息几天就可恢复,在给你3颗解毒丹。”,白鸿望着醒过来的男的。

    妹妹看哥哥没事,连忙起身向白鸿道谢,还要行跪拜之礼,白鸿一个箭步扶起妹妹,“不必这样,你这礼我受不起,我们交个朋友,我也学医过,这算尽职本分。”

    详谈了一会,才知道,男的叫虞半天14岁,女的叫虞半月11岁,从小被爷爷收养。前不久,爷爷得了一种怪病,他们好不容易凑齐医药费,才知道还差一种药引,必须要拿回去一起服用才可以痊愈。药引,就是毒蛇窝里伴生的蛇形草。

    他们兄妹两人,哥哥在外面做苦力打铁为生,练就一身好身板,妹妹在家照顾爷爷,经常帮人做手工挣钱。

    虞半天就是采蛇形草被蛇咬的,幸好提前口服了少量抗蛇毒的药粉,只是效果不佳,要不早晕倒了。他们白天找到赤炼蛇窝,寻思着到晚上降温,蛇被冻僵、反应迟钝,那时间可能安全点。躲过蛇窝的赤炼蛇,不幸被另外一种竹叶青蛇所咬,它像蛇形草边上长出的青竹。在采到草药被它咬到手臂,才发觉它是一条伪装的毒蛇。

    她们得知白鸿是逍遥派的内门弟子,一阵惊讶,“命是你救的,无以为报,我们以后就听你的,以你为尊”,为公为私都想为自己找条好出路,碰到这么一个机会,虞半天哪肯放过。

    白鸿心理清楚,不点破其私心,也同情他们的遭遇,觉得给家人找几个帮手也不错,同意他们一起到茶花村去当家丁。

    加旺火堆,又烤了好些干肉,给虞家兄妹充饥,他们的干粮在迷路途中摔倒丢失了。又从背包中拿出来好几瓶自己炼制的增强免疫的补药,递给半月到,“你身体体质弱,口服可以增强体质,以后还要你帮我照顾母亲呢。你们休息吧,我帮你们守夜”。

    自己就在火堆外侧盘腿而坐,一边思索着怎样安排她们兄妹,一边等着天亮雾散。

    天微亮,白鸿就起来练习逍遥派的刀法。武技要炼熟生巧,否则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只见刀光闪闪,扫、劈、拨、削、掠、奈、斩、突等8种技巧舞得呼呼生风,雾气形成一个漩涡围绕在人影四处飘移,只见最后一招‘人刀合一,力劈千钧’,人影跳起几米,猛力砍向一棵大树。

    ‘咔嚓’一声,刀锋穿透树身,只见大树倒地‘哄’的一声,激起一片雾浪横扫四方。白鸿提刀收功,挺胸收腹,双臂下垂交差放于背后,挺直穿着一身白衣,双眼清澈有神注视前方,阵阵雾浪袭来,发丝飘移,犹如仙人。

    “好刀法,好力道,主人”,虞半天虞半月看着白鸿的背影,兴奋的说到。原来她们在野外露营,时刻保持jing惕,一点微末声音就清醒,跟出来就发现白鸿在练功。

    只见刀光闪闪、雾气旋转、人影飞动,直到最后一刀,看的他们心惊动魄,好是羡慕。“你们醒了,以后不要叫的生份,叫白鸿或公子就行”,白鸿转身皱眉,在逍遥派规矩阶层倒是严格,只是他在山村长大,xing格使然喜欢平易相处,在外面就不必遵守了。

    “那好,我以后改口,叫白鸿”,虞半天真诚的说。“我喜欢叫公子”,虞半月脸微红的说道。

    大家吃过烤肉,收拾好东西,下山返回到她们爷爷的住处。果然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床上,脸sè赤青,皮肤微红,像慢xing中毒的症状。

    白鸿把脉问完一些生活习惯,才知道她们采集的药引,也治不好这病症,只能压置不能治本,那大夫是用以毒攻毒,以后一旦发作麻烦更大。

    虞家兄妹听完后,感激的哭了,说以后一定会报答白鸿之类的誓言。

    看着躺在病床的老人,白鸿深沉感动,“是因为太爱你们,为了让你们吃饱,他自己经常去外面吃赤红稀土,以至长期中赤毒和yin毒。如果改掉饮食习惯,戒掉毒瘾,在排出赤毒就可以痊愈。”yin毒会让人上瘾不能自拔,就像鸦片一样。

    “排赤毒,需要采集百年以上的赤红铁草。我和半天进山,半月你拿我手写的书信,找车送爷爷去茶花村,地址都在上面,我们父亲会帮戒yin毒的。”

    做好安排,各行其事。

    白鸿和半天,去药店买了一些3、4年的赤红铁草,带着攀爬岩石的工具,就在次进入白猴山。轻车熟路,这次以采集赤红铁草为主,它生长在峭石绝壁,常年向阳的地方,说起来简单,要找百年以上的就很是困难,一般会被提前采走,除非是绝地,其他人不敢轻易冒险。找了好几个山峰都没见到10年以上赤红铁草,还累得人仰马翻。

    晚上堆篝火,在野外露营还是比较安全的,偶尔看到猴子在火堆前徘徊,就是不敢靠近,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金狐也随声附喝,此来彼往,搞得白鸿他们不知所谓。一直到天亮都没结束,反而外面聚集了更多的野猴。

    金狐在它们面前踱步走来走去,不时回应他们一下。最后一声嘶叫,野猴全部安静下来,走到白鸿打坐的地方,用口咬住白鸿的裤脚往外拉,头向外面的猴群点个不停。

    白鸿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能察觉野猴群是有事所求,才对金狐这样尊重。一声嘶叫就让所有野猴闭嘴,犹如他们的头领一样威严。收好工具,叫上虞半天,跟着金狐来到野猴中。

    后来可以看到一道奇景,白鸿2人在猴群的包围中,向某个地方前行,翻越好几个山头,在一道绝壁前停留,它们陆续的在垂壁爬上百米,钻进一个隐蔽的山洞消失不见。白鸿和半天用攀爬工具,费好大功夫才进入这山洞。

    山洞外面一片密集的绿sè灌木和几棵翘然挺拔的迎客松树,里面很宽广,有完好的客厅、房间、仓库、洞穴。石壁光滑,顶部镶嵌着几颗夜明珠,光线照shè整个空间,银光闪闪,蓬荜生辉。四周分布着好几个石桌石墩,可以看到从外面引进的天然雨露,流经洞里汇成活水的小溪,这典型一个人工开凿的山洞,看着如此jing密的布置,让人惊叹开凿者的智慧与力量。

    走到最里面的房间,看到一个比他们大2倍的母猴,背朝上躺着,痛苦异常、奄奄一息,上面直插一只铁箭,周围的血肉发黑溃烂,像是被毒箭所伤,应该有一段ri子了。带路的猴子,又叽叽喳喳起来,声音低沉悲伤诉说它们的遭遇。金狐一边回应,一边跳到白鸿肩膀上低吟,看到主人拿出治疗工具,才放心向野猴嘶喊几声。

    白鸿从包里拿出一瓶麻醉药,用酒稀释喂大母猴吃下,等到昏迷入睡,拿出手术刀和缝纫针、尖口细钳用烈酒消毒,还在边上点燃火堆,烧上热水备用。这个手术很简单,切开皮肉,把溃烂发黑的死肉割除,小心的用尖口细钳把有毒铁箭取出,伤口用烈酒清洗流出红sè血流,撒上止痛粉和止血粉,最后用缝纫针把最外面的皮缝合。为防止伤口感染,又用热水帮它把毛发清洗一遍,在身上后背绑了一圈布条来固定伤口,才全部完成。

    天黑以后,大母猴清醒,脸sèjing神状态好转,没感觉到专心的疼痛,自己可以下地行走。金狐跳到大母猴肩膀,摇头摆尾嘶叫起来,和猴群一起欢呼。白鸿和半天,则在外面通道生火烤干肉,商谈怎样快速找到赤红铁草,其他猴子全聚集到客厅,用采集的野果庆祝大母猴康复。

    白鸿望了望成千上万的猴子,寻思‘他们满山跑肯定见过此草,要怎样沟通呢’。眼前一花,金狐跳到自己身上,用头部轻轻抚摸脸庞。

    突然灵光一闪,马上拿出在药店买的赤红铁草,让金狐嗅嗅,自己打手势说要找这种草。金狐含住此草,跳进野猴里面,嘶叫几声,很快就有了回应。互相嘶叫交流完,跳回白鸿身上不断点头。本是白鸿突发奇想,报着尝试心态,但没预料到金狐如此jing灵通人xing。

    在后面的几天,都有几只猴子带路找赤红铁草。有它们指路,白鸿和半天基本直接到目的地采集,找了5处绝地,才采集到几朱200多年以上的赤红铁草,总算超额完成任务。

    本来想就此回去,金狐拉着白鸿又被野猴带到山洞,像有事情似的。大母猴坐立在客厅,周围两边是野猴,面前放立不少五颜六sè的珠宝和几袋金子,看见白鸿金狐进洞,就嘶叫传递信息,让手下把东西拿向白鸿他们。

    天黑以后,大母猴又拉着白鸿走,进入一间密室面前停留下来,此时外面的月光,经过几次反shè传递进来,透过一个小孔直shè前面的北斗七星密锁。母猴拿出一个结构复杂的钥匙,插入那个光点照shè的小槽,只见打开一个秘密空间,里面有3封书信,10多本黑sè封面书籍,一个红木盒子,一个铁盒。书信最外面,放着‘有缘人,打开密室者亲启’的信件,映入白鸿的眼前,大母猴严肃的站立在旁边,看着里面的物件,丝毫不觉得奇怪,像在追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