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陈子龙与柳如是

    一般想到陈子龙的人都是因为他与柳如是、钱谦益三人的牵扯,这个复杂的三角恋关系。虽然柳如是嫁给了钱谦益,但是事实上,早期柳如是的首选却并不是他,而是陈子龙。只因陈子龙家人的反对,特别是陈子龙老母亲和大夫人的坚决反对,才使得柳如是最后失望的与陈子龙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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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是是崇祯六年(1633)来到松江的,时年仅15岁。柳来松江后,得众松江名士称赏,与李待问、宋征舆产生过一段恋情。后与陈子龙交往,但陈子龙家有贤妻,当年,陈子龙与柳如是交往频繁,同时又因妻妾无子,其妻张孺人又为陈纳第三妾,就是不容陈子龙与“妓女”交往。而且松江知府又以妨碍风化为由,下令驱逐柳如是出境,陈子龙与柳如是泪别长亭,柳如是有诗《送别》:“念子久无际,兼时离思侵。不自识愁量,何期得澹心?妄语临岐发,行波托体沉。从今互为意,结想自然深。”陈子龙作《录别》回应:“……所思日遥远,形影互相悲。……同心多歧路,永为皓首望。”柳如是驾舟去了嘉定,与“嘉定三叟”(三位老诗人)探讨诗文。引起三叟之一七十高龄老诗人程孟阳的爱恋,陷入苦涩的单相思。

    崇祯八年(1635),柳如是再次来松江,时年十七,见陈子龙(时年27),少年才俊,仍十分仰慕,主动结交。柳如是仍是寄寓船上,其船常出没在白龙潭、沈泾塘、泖湖,松江众名士依旧与她保持频繁往来。而柳如是撰写《男洛神赋》以赠陈子龙。于是,在崇祯八年春,柳如是与陈子龙在子龙朋友提供的住宅小红楼里(陈寅格考证为“南楼”),开始了同居生活。

    可以揣想,陈子龙家有一妻三妾,与柳如是留恋不返,必然引起张夫人的注意,一般传说,是这位张夫人抽无情之剑,斩断了陈柳的缠绵情丝,陈寅格《柳如是别传》称,张夫人赶到陈、柳住处大闹,以致陈子龙下不了台,松江府传说纷纭,陈柳这一对鸳鸯就被惊散,不得不分手。

    分手后柳如是乘船往返于杭州与松江,广交名士。到了崇祯十年(1637),柳如是听到陈子龙中了进士的消息,大为兴奋,满心期望能重温鸳梦,再续旧缘,从杭州兴冲冲来到松江,相见时柳如是既兴奋又忐忑,对陈子龙温情毕露,但陈子龙却闷声不响,执柳如是之手,只是垂泪。柳如是百感交集,便黯然离去。过了四年(崇祯十四年)嫁给了愿意明媒正娶柳的钱谦益。(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没兴趣的自己跳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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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陈子龙,这个钱谦益的头号大情敌,王维是抱有十二万分的好奇心的。王维亲眼见过柳如是,知道她是何等极高傲的女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高傲的女人却三番两次的放下脸面,主动地与陈子龙交往,即使是在几乎所有人的反对下,仍然顶着压力和陈子龙发生这样那样的牵扯,剪不断理还乱。直到最后柳如是彻底的失望,才在钱谦益明媒正娶的承诺下嫁给了他。

    为了了解陈子龙,王维并没有差人去宣,而是自己动身带着郑成功李兰峰二人去陈子龙的家,因为他向亲眼见见这个陈子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成功!你知不知道陈子龙的家在哪里?”王维望着郑成功微笑着问道。

    “回陛下,臣和海士先生有过一些交往,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其实说道海士先生,整个松江府很少有几个人不认识的。”郑成功低了低头,隐秘的躲着王大官人的目光,心里想着的却是皇上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有些其他的什么东西,这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那好,既然这样,咱们动身走上一遭,看看这个大大有名海士先生!!!”说完,王维便从摇摇椅上麻溜地站了起来……

    “这就是陈子龙的家?你们没开玩笑吧!!”看着眼前的小竹屋,王维疑惑的问道。眼前的小竹屋是用大大小小的竹子建成的,仅有三间,很明显的可以看出这里住不了几个人。陈家已经为官两代了,再清廉也不至于就住这样的地方吧,王维心中纳闷着。

    “回先生,这里当然不是陈府,这里只是海士先生的特别建造的居所。”跟着的李兰峰对陈子龙也是很熟悉的,为王维解惑道。早在来之前,王维就已经警告二人隐瞒自己的身份了,二人虽然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办了。

    “他造这么一个小竹房干什么?”王维还是有些不明白,难道说这家伙有这样的癖好不成。在王维的印象中,很多的名人什么的,都有些其他人不明了的特殊嗜好,例如说苏轼好吃好酒啊,陶渊明喜欢菊花啊什么的,难道说这位喜欢住竹子房子?那也没必要建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吧,都快到深山老窝里了!

    “听人说,好像是海士先生的祖母病重,郎中说需要到安静空气清新的地方静养,海士先生这才建的这所房子为祖母静养之用。”郑成功回忆了一下,这才说道。

    听闻此言,王维肃然起敬,不管陈子龙其人到底如何,单是这份儿孝心就将一大部分人给比了下去,王维愈发的想见见这位海士先生了。

    (写到这儿,小辉有些下不去笔,缺少灵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写陈子龙这个人物了,且让小辉构思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