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觉得他实在是太可爱了,毫不犹豫地把庄可言抱了起来,谁知道庄可言也是毫不犹豫地就把那只小小的手臂放进了女人的内衣中,弄得女人真有点面红耳赤,面对一个小孩子,她又不会有太多的想法。事后庄可言哈哈大笑用无辜地眼神看着龙静初:“师姐,是不是女人都会长两个一走路就颤动的肉坨。”还不算太大的龙静初点点头:“可能是吧。”庄可言欢呼雀跃起来:“龙静初姐姐长大后就能让我摸个够了。”

    这么小就有如此思想,随着年龄的增长凭借还算英俊地脸蛋再加上讨女孩子欢心的花言巧语,不知道骗取了多少女人的初吻和芳心,他每一次转校又有多少女人会哭的梨花带雨寻死觅活。

    就这样一个只知道骗女孩子的家伙,现在却成被师父称作是‘救世主’,龙静初这个丫头说什么也接受不了前后巨大的反差。

    庄可言yin沉着脸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

    韩铮笑道:“英雄需要肩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庄可言有点自嘲意味地说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毕竟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在商战上和李昊天抗衡,我觉得欧阳家族不一定会输。”庄可言没有注意龙静初的眼神又点燃一支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商战依靠庞大的财力支撑不一定能取胜,还有许许多多不确定的因素。”

    韩铮坦言:“是啊,比如说信誉。”

    “师父,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就是李昊天为什么要耗费这么大的jing力要杀我。我要是死了,我爸爸欧阳轩可定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是现在有困难的杨家也会动用所有的力量。与情与礼,这对李氏家族都没有好处。我不死,欧阳家和杨家都会保存实力,我要是死了,他们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把李家拖垮。”

    “死?”龙静初托着腮帮脸sè越来越难看,今天进门以来庄可言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字,她很担忧庄可言的安危。还有点小女人的惆怅:“为什么要长大,长大了就要面对这么多成长带来的责任和问题。小时候无忧无虑有多好。”

    韩铮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笑意:“一直以来,李昊天就把你当做他们的长矛,突然发现这柄长矛根本就不掌控在他们的手里。”

    庄可言苦笑:“于是他就想废弃这柄长矛。”

    “刺杀你,省城所有人的目光就会聚焦到你的身上,他们会以为李昊天针对的仅仅是欧阳家族,这些人理所当然地就会放松jing惕。现在付家和欧阳家族反目成仇不也是你的‘功劳’?杀你才不会引起怀疑,付家以为他们和李昊天面对地是同一个敌人。”

    说到这里,韩铮yu言又止,好像有什么话不应该讲出来。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下站在一旁认真倾听的龙静初。近段时间一来,她对什么似乎都不感兴趣唯独听到有关庄可言的消息眼睛里就冒光。

    庄可言当然察觉出了其中的微妙气氛。只是简单地点点头;“恩,可以接受这个想法。”

    韩铮喝掉最后一杯茶水,站起来笑呵呵地说道:“倾伊啊,好不容易来一趟,要么就陪你师姐说会话,要么就带她出去玩一会儿。天天呆在家里都快成怨妇了。”

    “师父,由您这样说自己未满十八岁的徒弟是怨妇的嘛?”龙静初撅着小嘴埋怨地说道。

    龙静初开始撒娇了。有些女人喜欢撒娇,但并不意味着在谁的面前都会撒娇。对于愿意搭理的人,他们都懒得理你。撒娇只是在特定的场合针对特定的人。

    庄可言扑哧一声狂笑起来,又猛吸了一口烟雾,接连地咳嗽了几声:“师姐,你未满十八岁?鬼才相信。要是生孩子早点的话。孩子现在都十八chéng rén了。一进门带回来一个漂亮大姑娘‘妈,这是你儿媳妇。’一回头还有一个小屁孩‘nǎinǎi,我想吃糖。’”

    “庄可言,闭嘴。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损。”龙静初娇羞着大怒,其实随着庄可言的描述,她脑海中刚刚盘旋了刚才的场景,是把自己幻想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当然还有一个胡须白花花的庄可言老了时候的样子。可转念一想才意识到庄可言在用尖酸刻薄的话损她。

    看两人斗嘴,韩铮欣慰地摇摇头。

    庄可言继续说道:“诶,其实也不错,那时候,我就当了舅舅。小兔崽子要是敢不喊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龙静初的脸sè突然yin沉下来,气愤地转身向楼上‘蹬蹬蹬’地跑去,独留下有点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的庄可言和韩铮。

    庄可言起身也快速跟了上去。

    韩铮一直在摇头,只不过现在是无奈的表情:“这是一段善缘还是孽缘。年轻人的事情就随他们去吧。”

    在龙静初将要摔门的时候,庄可言用胳膊顶住了人畜无害地笑道:“开个玩笑,你看你还当真了,真不识逗。”

    龙静初用力去推庄可言:“你走,你走,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庄可言却一把把她抱到了怀里,退到门后,把门用脚勾上。庄可言把她的头挤到自己的胸部,用手指不断摩挲着她柔软顺滑的秀发。

    而龙静初却开始抽噎起来:“你几个月几个月的不会来,回来了还这么说我。”

    庄可言心想‘以前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对不起,对不起。”庄可言真诚地说道,语气中还带有一丝的悲痛。

    龙静初用小粉拳不断捶打着庄可言的胸脯:“无论你以后做什么,我都要跟着你。”

    庄可言愣了,急忙摇头:“这可不行,太危险了。”

    龙静初看着庄可言明亮清澈的眼睛:”师姐的实力还需要你保护吗?不信任我,咱可以出去过过招。”

    “我当然相信你。”庄可言的眼珠向上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龙静初玩味促狭地说道。“你做你的,就当我不存在。”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庄可言满脸惊诧地说道。

    “你听不懂?装,再装。在装之前想想你面对是谁。不要忘了,在你走出这个公寓之前,你是我的演员,我才是你的导演。你那点雕虫小技的伎俩,在我面前,不好使。”龙静初一本正经地说道,似乎她面对的却是是一个演技不怎么样的刚刚步入演艺圈的小演员。

    庄可言无辜地摇摇头:“不懂。”

    “你每天晚上需要找一个正点的女人上床吧,上床之前得**吧。**之前得邂逅吧,邂逅之前得搭讪吧,搭讪之前得寻找目标吧。”龙静初直接揭示庄可言伪善的面具。“无论你和多少女人有这个过程,即便是毫无品味的站街女,姐姐我都视而不见,任由你过着逍遥自在yin.荡的生活。”

    庄可言长大了嘴巴‘哪有姐姐这么说自己的弟弟的?”

    “别的都无所谓,你最看重的就是这一点。”龙静初很了解庄可言的作风,一个猎艳公子除了这些天天还能想点什么。

    庄可言微笑着点点头:“知我者师姐也。”

    “承认了吧,小流氓。”

    庄可言听得出来,龙静初在故作镇定,说的话也越来越尖酸刻薄。

    庄可言为了缓解龙静初愤怒情绪笑道:“你是在监视我。”

    “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监视你?我是想保护你。还自诩猎艳公子呢,女人的心思一点也猜不透。”龙静初撇嘴说道。

    “因为你吃醋了。”庄可言毫无掩饰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吃醋?今天晚上的晚餐是饺子吗?”龙静初此时也很清楚庄可言已经猜透了她的心思,企图用玩笑的方式转移话题,眼神也开始游弋起来,不敢正视庄可言的灼热的眼神。

    庄可言当然没有因为这个听起来像笑话的话而开怀大笑,只是淡然地说着,似乎一切多事水到渠成的,他们理应如此:“你愿意从头开始吗?从搭讪道邂逅到**再到上床?”

    庄可言**裸地话让龙静初面红耳赤,她忘记了这些都是刚才自己用来损庄可言的。

    “好吧,现在开始。”庄可言很认真地说道。

    “开始什么?”龙静初不解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师姐,我也不是你的师弟。”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陌生人。”

    “为什么?”

    “你傻呀。”

    龙静初被庄可言的训斥搞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整天奇思妙想的家伙又要搞什么名堂。她只知道要百分之一百二的jing惕,否者很容易就落入了庄可言的圈套。

    庄可言快步走到屋角的位置嘴里还嘟囔着,一副大导演的坐派:“你必须配合我啊,只要记住现在我们是陌生人,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你。”

    庄可言从屋子的那头向这边走过来,有点贼眉鼠眼和他的英俊一点也不相称,更像是街上的小混混。眼珠转了几圈之后定格在龙静初的身上,却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向前走。

    “哎呦,小姐,对不起,没撞着你吧?”庄可言上下打量龙静初,从胸到腰再到修长的小腿。

    “废话,你就是故意撞我的。”龙静初没好气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您实在是太漂亮了,一不留神就撞到身上了。”庄可言满怀歉意地说道。

    “你在大街上就是这么跟女孩子搭讪的,真没品位没创意没想象力。”龙静初嗤之以鼻。

    “诶,你怎么回事,能不能配合一点,我们现在是陌生人,陌生人懂吗?就是上完床把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庄可言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继续毫不客气地训斥。

    “小姐,黑更半夜的,你怎么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呀?”庄可言的瞅着龙静初坚挺傲然的胸部都快流口水了。

    “关你屁事。”龙静初转身就走。

    庄可言马上变得道貌岸然起来,很正派地追上龙静初:“小姐,你的戒指掉了。”

    龙静初看看自己的手指,发现戒指真不见了,从庄可言的手中夺过来恶语相向说道:“谁让你偷我戒指的?”

    “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拾金不昧地帮你把戒指还给你,你居然说我是偷?看在你的胸.型这么漂亮的份上就原谅你了。”庄可言伸手企图去触碰龙静初的傲挺。

    “流氓。”龙静初没好气地继续向前走。心理思付着:“我偏偏不配合你,看你的戏怎么演下去,你以为我跟街上大多数女生一样吗?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就上杆子去讨好你?”

    “啊,你干嘛?”龙静初大惊失sè,大呼小叫起来,因为趁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庄可言的手已经抓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龙静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这是不按常理出牌。搭讪还没有成功,中间还隔着邂逅,**呢。”

    “搭讪之后我们就认识了,你是龙静初我是庄可言,**是现在进行时,接下来要做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庄可言坏笑着说道。

    “接下来,上床?庄可言,我是你师姐马上放开我。”龙静初在庄可言的怀中胡乱挣扎着。想想师父还坐在外边又把声音尽可能地压低:“你可以对任何女人这么随便,但对我不行。”

    庄可言的笑容更灿烂了:“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流氓会管你是什么样的吗?开玩笑。”

    庄可言手中的力道更重了,弄得龙静初娇.喘吁吁。

    ‘铃铃铃’,庄可言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庄可言接通电话:“好,我马上赶过来。”

    “出了什么事?”龙静初蹙眉紧缩,担忧地说道。

    “我们的上床计划泡汤了。哎,真是遗憾。”庄可言不会把自己的危险的战斗告诉龙静初害怕她担心。女人就是喜欢没事瞎琢磨。

    “滚,谁要给你,跟你上床的。怎么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了,都快赶上城墙了。”龙静初去走到柜门前拿出两件衣服,都是运动装,又快速地区脱身上的衣服,丝毫不理会庄可言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和yu望。

    庄可言看着她火辣的身材,不争气地狂咽了两口吐沫,并没有上前阻止龙静初疯狂地行为‘是她心甘情愿这么做的,我又没有强迫’。当龙静初只剩下一件内衣和内裤的时候,转头惊叫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急忙拽了床上的睡衣捂在身前以不至于chun光全部裸露在庄可言的眼中。

    “啊?原来你不知道我还在这啊。真能装。”庄可言不以为意地嘲笑着龙静初,她认为这是龙静初故意让他看得,还要装出是不经意的样子。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庄可言小声嘟囔了一句,他知道龙静初肯定能听得到。

    “庄可言,我要杀了你。”龙静初扯下睡衣就向庄可言冲了过来。

    三点式,外加令人喷血地身材,生气的怒容更加娇艳yu滴。

    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庄可言的下身在无声无息地默默反抗。

    龙静初的拳头落在了庄可言的脸颊上。

    庄可言侧身很巧妙地躲了过去,龙静初的脸蛋因为红润更加娇艳yu滴了。

    龙静初知道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yu.火焚身不能自拔很知趣地跑到床上三下五去二快速地把衣服穿上。

    庄可言还在看着自己的手掌,尤其是刚才用巧妙的手法触碰到龙静初胸部的手指送到鼻子前闻了闻:“香气袭人。”

    “变态”龙静初故意低着头,这样她那娇艳yu滴的通红脸蛋才不会被庄可言拿来当做嘲讽的工具。

    庄可言笑道:“静初,穿衣服干吗?我们应该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啊。你以前在练武的时候是我的师姐,没少教我yin人的技巧。现在你依然是我的师姐,就把你在经典a片中的经典动作教我一下吧。是男……”

    “庄可言,你再说下去的话,我就把你的嘴封上。”龙静初想到了小时候,想出来的对庄可言的终极惩罚,用绳子绑在凳子上然后塞上耳机放‘哼哼唧唧’的音乐。

    龙静初现在都怀疑庄可言去做猎艳公子的勾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对他的虐待从而分泌了太多的男xing荷尔蒙。现在居然引火**株连到了自己身上。

    龙静初有点悔不当初的意思。

    庄可言数起了手指头,就像小学生在算十以内的加减法一样认真。

    龙静初疑惑地说道:“你干嘛?”

    “我算算时间够不够。”

    “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滚大床一个小时之后,再赶到学校去解决棘手的问题还来不来得及?”庄可言真诚地说道,比把见到的一分钱交到jing察叔叔手里面还要天真无邪。

    龙静初的小腿在床边一档一档地勾动人的心魄,细长而圆润,嫩滑而美艳。

    几乎完美.脚丫穿上了那双安迪达斯的运动鞋。

    龙静初不再理会yy的庄可言。

    猛然站到庄可言的面前,把长发向耳后轻轻拨动了一下:“姐姐漂亮吗?”

    庄可言还在掐指细算,点点头说了一句让人喷血的话:“静初,高cháo需要多长时间?”

    龙静初今年整整二十一岁却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让她听到都觉得羞愧地事情,但不意味着她不懂庄可言的话。毕竟也悉心研究过岛国的经典片段。

    马上滑.嫩的肌肤变得红润起来煞是动人。

    “走走走,该干嘛干嘛。”龙静初马上回避了这个话题,再这样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把庄可言推到在床上,然后霸王硬上弓。

    庄可言回头笑道:“你是不是想霸王硬上弓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全力配合美女的一切要求是猎艳公子的职责。”

    “快走啊。”龙静初趴到庄可言的耳边大声喊道。

    龙静初和庄可言同时下楼。庄可言向师父告别并保证过两天一定来看他。

    “你要去哪?”

    “管不着。”龙静初仰头阔步挺胸地向庄可言宝马车走去,拍拍车盖笑道:“这破车还不错,归我啦。”

    庄可言转身向小路上走去。

    “你去干嘛?”龙静初喊道。

    “车归你啦,我自己打车。”庄可言扬手把钥匙扔到龙静初的手里说道。

    “我只是随便说说。”龙静初焦急地说道。

    “我当真了。”庄可言已经走出去很远。

    龙静初只好坐进汽车发动车子。庄可言也很快就坐进了一辆出租车说道:“师傅,贵族学校。”

    “你是贵族学校的学生?”司机问道。

    “哪你这么多废话。”庄可言锋利如刀的眼神一闪而过。

    司机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寒气逼人的眼光,也没有想到一个稚嫩学生模样的人能有如此的凌然气质,只好识趣地噤若寒蝉一言不发乖乖地把庄可言送到贵族学校。现在在外边打架不要命的无良学生实在是太多了,估计司机也是把庄可言当成这样的人了吧。

    庄可言急忙跳下车向高三一班走去,李青央正站在门口等他的:“倾伊,你终于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张树江这个校长是怎么当的?”庄可言的手扶在栏杆上略显气愤地说道。

    “张树江正在努力挽回整个局面,不过凭借他个人的力量,无力回天。”李青央说道。“牛林渊本就是李昊天的妹夫。”

    “说一下具体的过程。”庄可言始终相信细节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昨天下午从省卫生局来了几个所谓的领导,然后就开始对学校的卫生和食品安全进行突击检查,他们的检查结果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指标都不符合国家的有关标准,教育厅的人也马上赶了过来说依照有关法律法规,学校必须停课整顿。”李青央也只能描述出整个事件的大概,并不能详细地说出其中的原委。

    要彻底弄清楚这件事情还得找到直接负责人张树江。

    庄可言冷冷地说道:“倾伊,给张树江打电话,让他在办公室等我。”

    李青央拿起电话:“树江,倾伊想见你,让你在你的办公室等他。”

    “倾伊,张树江还在省教育厅开会,估计晚上才能赶过来,他说到时候亲自向你去汇报事情的进展。”

    “怎么突然开始对学校的卫生进行检查了?”庄可言的手指轻轻敲着铁质栏杆发出‘咚咚’的响声。

    “前两天,我也不在学校,挺学生说是集体食物中毒。”李青央yin沉着脸说道,这件事情涉及到庞大势力的李氏家族,即便是神仙级别的人物出来处理都会觉得棘手,况且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省级单位,以前商战归商战是不会让这么高层的领导参与的。

    原因很简单,到最后谁也不好收手。

    这只是对于普通的人而言的,凡事都有例外,涉及到这个位面的大人物,李氏家族就是一个例外。

    庄可言苦笑:“以前只是估计到李昊天会会低价倾销或者武力颠覆,现在看来他的手段不简单地停留在这个层面。”

    “倾伊,你有什么打算。贵族学校一旦关门,要想再笼络这些学生就难上加难了。”李青央担忧地说道。“表面上是简单地整顿几天,可食物中毒毕竟是一个大事,学生没有学上,这些富二代官二代的父母既不会冒着危险也不会让孩子在没有学上而耽误大量的时间。尤其高三的学生,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无论怎样,他们的父母都能给他们找一个好的学校。毕竟孩子真正的实力才能让父母放心。别看这些有钱的土包子,他们对儿女的教育还是相当重视的。”

    庄可言点点头:“基本就是这样,学校一旦停课,这所贵族学校就彻底毁在了我的手里。”庄可言猛地拍了一下墙壁说道:“我是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庄可言转身走进了教室,看着前面杨可空荡荡地座位:“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么长时间,庄可言为什么没有去找杨可?

    庄可言深深地自责:“你所受的委屈我会加倍补偿的,就怕到时候你连正眼都不瞅我一下。”

    南宫落情还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地低头沉思,不时地用铅笔在书上画着横线,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她的书本。庄可言内心苦笑:“这么天使一样的女孩就让她这么宁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吧。我要是向她的世界迈进一步,就会招惹无穷的麻烦。她被麻烦缠身是多么一件残忍的事情。毕竟南宫落情与穆思萌与燕诗韵与李笑笑都不一样。她是局外人。”

    庄可言的目光有停留在小七的座位上,嘴角还是那抹苦笑:“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给我半年的时间,我定会让你顺顺利利地参加高考,实现你出国留学的心愿。”

    庄可言趴在桌子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终于来到学校这么安静的地方好好地睡一觉。在学校上学的时候渴望无拘无束的zi you,当真正接触那个论乱不堪的社会的时候,才知道离开的地方居然是天堂。

    放学铃声打响了,因为是冬天,白天特别的短夜晚就特别的长。

    天已经漆黑了。

    李青央离开的时候看了看庄可言熟睡的样子也就没有打扰,下楼去车上等他,在楼下看到了那辆曾经属于自己后来又赠送给庄可言的银sè宝马车,顿时觉得特别亲切。

    当走近的时候,才注意到驾驶座上开车的是一个清纯的女孩子身穿简单纯净的运动服看上去干练而静怡。李青央没有惊讶,从他的容貌也可以猜测这个女人也是庄可言的马子。

    庄可言对女人的品味,李青央还是相当认同的。

    至少在贵族学校超市的那次火拼,庄可言手下留情的女人,李青央还历历在目。他们现在的关系不再只是谁也不理谁的僵持,女人张蓉蓉开始向他主动进攻,虽然每一次李青央都会破口大骂但心里还是十分在乎她的。她们的关系有了实质xing的进步。

    李青央能接受张蓉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相信庄可言看人的准确度。可是多年以后,在一次庆功宴上,庄可言说出了他之所以让张蓉蓉珍惜李青央的真正原因。

    李青央听了之后都有想吐血的冲动。可事实就是事实,已经不可能改变。李青央一笑置之:“庄可言,你要是早点说这件事,我一定会磨刀霍霍用乱刀把你砍死的。”庄可言也笑道:“幸亏你没有把我砍死,要不是我一语点醒梦中人,你那美的跟画一样的媳妇会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忘恩负义。”李青央点点头笑道:“哥们儿,谢啦,咱两今天必须不醉不归。”

    这当然都是后话。

    “哈哈,是倾伊的女朋友吧?”李青央笑道。

    龙静初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疑惑地看着李青央说道:“你是?”幸亏李青央首先就提出了庄可言的名字,要不,龙静初肯定会把他当成流氓的搭讪然后匕首直接捅进他的小腹。

    一点也不夸张,龙静初以前就这么干过,还没少让庄可言背黑锅。庄可言总是大义凛然地说道:“怕你以后因为带把的男同胞都知道你的野蛮而导致嫁不出去,这捅人的事,我就帮你扛下来。作为,补偿,回去给我洗袜子洗内裤刷鞋。”

    庄可言喜欢积攒几十双袜子的恶习也是为龙静初背黑锅而养成的。他想起龙静初端着盆捂着鼻子洗洗袜子的可爱模样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是庄可言的兄弟,李青央。”李青央无论是和怎样的美女搭讪都会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可猥琐的动作总让人一眼就能辨认其是名副其实的sè狼。在庄可言的马子面前,他在极力克制收敛。

    “你怎么认识我?是倾伊让你来的吗?”说到庄可言,龙静初还是忍不住有点情窦初开的女生说到心中白马王子般的欢呼雀跃。毕竟这是第一次被别人认作庄可言的女朋友在外边等他放学。

    李青央当然会说是:“恩,对呀。是他让我来的。”在这种事情上必须为兄弟两肋插刀,即便是撒谎也是善意的。

    善意的谎言要比说实话更恰当。让人其乐融融的一句话和让人不悦的一句话,前者是谎言后者是实话,你会选择哪一个?太多人的都选择前者。因为还是善良的人比较多。

    “那他为什么还没有下来?”龙静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从车里跳了出来。她的脑海中想象的是庄可言一定在屋内大搞特稿男女关系,甚至扒光女生衣服当场作出少儿不宜地行为都出现在他的脑子中。

    “他说他在楼上等你。好像有事情跟你商量。”李青央从小就练就了一身说谎地本领,要不也不可能屡次逃脱老师对于迟到旷课的追问。“教室实在三楼,上面有一个牌子写着高三一班。”

    因为得知庄可言上了高三,学习不咋地地的李青央觉得呆在高二也没什么劲就直接跑到了高三,谁也不会阻挡他,现在贵族学校都是庄可言的,是庄可言的就是纯情社,是纯情社的,李青央就有能力为所yu为。所以现在李青央和庄可言还是同一个班级。

    龙静初笑道:“谢谢。”

    “嫂子,不,弟妹,不,都一样。反正是庄可言的媳妇就对了。不客气。”李青央同样笑道。心里却在腹诽:“回头告诉庄可言就说我要到了她的电话号码,我们已经达成了监视你的协议,汇报一次奖励一万块钱。你要是不想让我把你那些都能成打的女朋友告诉她,就乖乖地请我吃顿饭。”

    想到这儿的时候,李青央甚至已经高兴合不拢嘴了。终于有机会狠狠地宰庄可言一顿了。

    龙静初转身向楼上跑去,气质中透shè着少女般的清纯洒脱又带了成熟女人的典雅魅惑。李青央看着她的背影在不断意yin着:“这就是我以后找女朋友的标准,既能瞬间变成卡哇伊的小萝莉又能上得了厅堂在商场或者其他大众场合独当一面。这样的女人才让男人有征服的yu望。”

    “那些直接就能上床的女人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的yu望。满足一下而已,怎么能长相厮守呢。”李青央在思付张蓉蓉,因为他们两人就是在没有认识彼此的前提下发生了一夜情。

    ……

    李青央和班里的其他同学离开之后,在班里还剩下一个女生在低头演算着今天的数学题。

    庄可言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看了看她的背影,并没有上去聊几句的打算。看看手表确定是已经放学的时间,转身向门外走去。

    “庄可言,能跟你聊会儿天吗?”说话的当然是她,整个房间就剩下她和庄可言。

    白sè的羽绒服,红sè的围巾,无论穿什么都隐藏不了那超凡脱俗地仙女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她的微笑就足可以颠倒众生。颠倒众生太多次的话,这个世界的男人就会在选择女友方面提高一个档次。

    所以南宫落情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

    庄可言没有想到她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麻烦缠身的庄可言暂时还不想走进她的生活,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征服的yu望。

    不用有太多的交集,只是单纯地说说话聊聊天也好。

    庄可言马上从愕然中回过味来确定说话的人就是南宫落情后点点头:“当然可以,我们同学这么长时间基本上还没有说过话呢吧。”

    庄可言想起那天的‘英雄救美’甚至都觉得有点滑稽。又想起那天茫然是错的时候,南宫落情莫名其妙地过来说了一句‘做自己就好,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觉得不可思议,总觉得南宫落情不可能参与他们的明争暗斗。

    在庄可言脑海中停留最多时间的还是她在cāo场拿着画板身穿白sè连衣裙的安静静谧。

    南宫落情优雅地起身向庄可言的座位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庄可言只盯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南宫落情娇羞地低下头,有点没话找话避免尴尬的意思说道:“你为什么总是旷课?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成为我们学校最好的学生。”南宫落情还记得那天庄可言在搬着凳子和杨可和小七一起来这个班的时候在黑板上很容易地写出甚是连老师都无法解答的数学题目。

    他低着头庄可言就盯着她的滑.顺的头发,似乎她身上无论哪一个部位都能引起庄可言的兴趣。

    当然庄可言更在认真倾听她在说什么,她的声音是如此甜美还带有娇羞地撒娇魅力让都让庄可言有点无法自拔。庄可言认真思考了一下找了一个最合适的理由回答道:“我姐姐的公司需要我帮忙打理,所以有很多事抽不开身来学校上课。”庄可言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

    南宫落情摇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不能说任何人做的事到底有没有意义。”她终于抬起头在庄可言的眼神中停留片刻。

    庄可言看着她不张扬的打扮,清水出芙蓉的纯美有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这是庄可言第一次会对某个女人有这种感觉。

    庄可言狠狠地掐了一把,心想道:“这个女人有点太完美了,漂亮外加善解人意。完美地让我有点怀疑这不是现实而是在做梦。”

    “你在干嘛?”南宫落情很不理解庄可言的做法。

    “哦,没事。”庄可言微笑着说道。“你完美地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掐一把试试这是不是现实。”

    南宫落情娇笑:“你总是这么讨女孩子喜欢的吗?怪不得身边总是有这么多女人环绕。”

    欧阳倾伊本就没有打算和南宫落情有太多的交集,所以就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只是简单地点点头以示认同。

    仙女是用来崇敬膜拜观赏的而不是用来谈恋爱的。

    两个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南宫落情似乎是为了避免继续尴尬下去说道:“我以后可以请教你数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欧阳倾伊莫名其妙地有点抑制不住的小兴奋转念一想说道:“开什么玩笑,你学习这么好,还说请教我。从来没有人在学习方面这么看的起我,你是第一个。这更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

    “没有啊,我们班好像都认为你是学习的天才呢。”南宫落情正经地说道。

    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在很多时候对别人的赞扬过度听上去就像是对别人的嘲笑,这个度一定要把握好。

    不过南宫落情是个例外,她说什么都会让别人原谅吧。有些人的个人魅力能够掩盖一切错误,再说南宫落情也没有说错,欧阳倾伊确实是一个天才。

    谁能用几天的时间把整个高中的数学学得如此透彻,也就只有欧阳倾伊能够做到。

    “你们女生是不是都把我当成她们心中的白马王子了?回去告诉他们别这样。”欧阳倾伊有点自恋的姿态说道。

    “什么意思?”

    “王子只有一个,灰姑娘满大街都是,并不是每一个灰姑娘都有邂逅王子的机会。”欧阳倾伊笑道。

    南宫落情伸出手来想去打欧阳倾伊,然后丢下一句:“没想到你还这么自恋。”

    表情定格在那一瞬间,手的动作也停留僵持了。

    欧阳倾伊随着她的眼神向门口的方向望去,心想:“师姐啊,师姐,你怎么来的这么是时候,严重地破坏了气氛。”

    龙静初正站在门口双手掐腰一副讨债的大爷模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欧阳倾伊和南宫落情,她身上散发的气场给人一种老婆发现自己的男人在外边搞小三让她当场抓住地错觉。

    欧阳倾伊站起来笑呵呵地说道:“我师姐龙静初。这是我同学南宫落情。”

    龙静初大踏步走过来笑道:“小妞,要想嫁给倾伊,必须过了我这一关。你以为你漂亮就了不起啦,你得会叫.床还得会生儿子”

    “静初,别瞎胡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说完又后悔了‘我干嘛跟她解释这些,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

    龙静初学着南宫落情刚才的动作用纤细的手指捅了一下欧阳倾伊的肩膀娇滴滴地说道:“讨厌。”

    欧阳倾伊回头看看脸sè很难看的南宫落情只能笑道:“我师姐就是喜欢开玩笑。”欧阳倾伊用力把龙静初的身体转过来凑到她耳边说道:“别瞎胡闹,小心回去帮你绑到床上接受终极惩罚。”

    “我爸爸大概来接我啦,我先回去”南宫落情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南宫落情的背影,龙静初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天,这个女人纯净地不像话,你知道刚才有多大压力吗?”

    欧阳倾伊拎起桌上的衣服向门外走去,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龙静初最害怕欧阳倾伊生气不理她了马上追了上去,随走随说,一直笑呵呵地说笑着:“倾伊,小伊伊,不要生气嘛,姐姐也是为了你好想要考验她一下嘛。你要是真生气,我以后都管你的破事啦。今天是我不对,这不道歉了嘛。”

    欧阳倾伊突然停了下来,龙静初走的太快又是侧着身走的由于惯xing差点摔倒。站直扭动地身体微笑着看着冷酷的欧阳倾伊。

    欧阳倾伊没有说话,就这么用凌厉的眼神一直盯着她。龙静初从来没有被欧阳倾伊这么看过,眼神一直在回避,可是无济于事。她嘴角的笑意消失了,脸sè也yin沉下来。

    她的眼角噙着泪水。

    终于不争气地夺眶而出,蹲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欧阳倾伊转身无情地继续向远处走去。

    龙静初的哭声却小了。

    完全坐到了地上斜倚着背后的墙壁。

    一种绝望地抽噎,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的脚尖,眼睛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朦胧的泪水和绝望的神情。

    背着灯光,算不上伟岸但给人无尽温暖的暗影yin沉在了龙静初的身上。

    欧阳倾伊弯下腰把自己的风衣披在了龙静初的身上,抚摸着她不断颤抖的后背联系地说道:“什么时候学会哭鼻子了,你以前可是做什么事情都雷厉风行的。”

    龙静初还是低着头抽噎的越来越厉害。

    当我们受伤的时候,可以一个人坚强地舔舐伤口。可一旦被嘘寒问暖心里就受不了了需要嚎啕大哭地发泄情绪。

    欧阳倾伊也坐到她的身边将其搂在怀里仰望着头上的天花板感受着龙静初不断颤抖的身体。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

    龙静初在哭,欧阳倾伊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两个人好像成了千年不变的雕塑。

    直到这一切被欧阳倾伊的铃声打断。欧阳倾伊掏出手机站起来走到一边说道:“你在办公室等我,我马上赶过去。”

    当翻过身来的时候,龙静初已经站在了他的对面,抹抹眼泪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你去忙吧。”

    欧阳倾伊拍拍她的脑袋瓜笑道:“那你今天晚上在床上等我,我们把我们未完成的游戏进行到底。”

    龙静初破涕为笑猛推了一下欧阳倾伊:“没正经。”

    欧阳倾伊搂着她的腰笑道:“开车回去吧。”

    龙静初很乖巧地点点头:“注意安全”

    欧阳倾伊转身向楼梯的方向走去,龙静初在楼道里喊了一句:“我真的会在床上等你哦。”

    欧阳倾伊向后扬扬手示意必定快速赶到,不会让你久等。

    欧阳倾伊快速下楼向张树江的办公室跑去。

    欧阳倾伊坐在沙发上点燃一个香烟说道:“树江,你是怎么打算的?”

    张树江递过来一杯咖啡,面sè凝重,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和欧阳倾伊坐在一起面对面的交谈,多少心里有点紧张。

    张树江也了解欧阳倾伊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

    “今天下午,我去教育厅开会,几个领导重点批评了我们学校的食物中毒,卫生厅主任表示要严查贵族学校,并提出停课整顿势在必行。”张树江担忧地说道。“一旦停课,我们学校的信誉就会直线下滑最坏的结果就是不能再找到生源。”

    “卫生厅主任是谁?把他的资料给我一份。”

    “这是刚刚让秘书搜集的资料。”张树江把两页纸张递给欧阳倾伊。“周华翔,父亲是省常委,母亲是接连两届的政协委员和华翔集团董事长兼总裁。从小在美国留学,博士毕业之后回国步入政坛,因为杰出优异的成绩很快调到了省级单位工作。”

    欧阳倾伊苦笑:“又是一个难缠的主,到了省级这个位面的大神,不是说动就能轻而易举动的了的。”

    “还有最棘手的是他的姐姐是李氏家族李昊天的儿媳妇。”张树江还是把这层关系拉到了李家身上,这也完全在欧阳倾伊的预料之内。要不是李家从中作梗,食品安全问题也不会查到贵族学校的身上

    张树江叹口气自责地说道:“这件事也怪我,我一直想加强师资力量队伍的建设是维持学校发展的重中之重。早就应该想办法练习这个位面的人了。现在完全被闹得手足无措。”

    “这也不能完全怪你,就是他们不在食品安全上找茬也会想到其他的方法。”欧阳倾伊猛拍旁边的桌子:“又是他妈的食品安全,云溪集团就是在这方面栽了一个大跟头。”

    “云溪集团事件和学校的食品安全问题会不会是一个人所为?”

    欧阳倾伊摇摇头:“不会。那时候,我和李昊天之间还没有这么大的恩怨。”

    其实欧阳倾伊早就想到了这两个事件之间必有某些瓜葛,可又坚定地一口否决。其中涉及到某些人还无法明了,所以欧阳倾伊还不想这么早下决断,即便是事后证明他是错的也不愿意承认这是事实。

    对,这个人就是燕诗韵,以前的老师,商场上的对手。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欧阳倾伊肯定会气愤地把她推到在床上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霸王硬上弓。

    张树江继续说道:“这个位面的人,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对付,一是比他更大的官,他不会不害怕丢掉自己的乌纱帽。二就是金钱。”

    欧阳倾伊又接连点了一根烟起身说道:“这件事让李青央去做,把这个叫周华翔的家伙抓起来。”

    张树江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马上站直身子说道:“倾伊,这个方法万万使不得,实在是太冒险了。”“先不说他自己,他的父亲母亲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惹得起的。一旦得罪了这个位面的人,无论是谁都会死的很惨。在整个省城都不会有人有能量和他们抗衡。”

    欧阳倾伊笑道:“这些渣滓早就该把他们拉下马了。换一批办实事的人岂不是更好?”

    “我们真的办不到”张树江据理力争。

    “你怎么现在做事畏首畏尾的?按我说的办。”欧阳倾伊没好气地说道,然后摔门走了出去,独留下暗自神伤苦闷的张树江。

    但他还是打通了李青央的电话:“青央,倾伊说让我们先把周华翔抓起来。回头你劝劝倾伊,这个做法实在是太冒险了,你以为我们有这个实力和他们对抗吗?”

    李青央也是大惊:“什么?倾伊到底在想什么?好的,我一定会劝他的。”“不过,你还是做好充足的准备,倾伊终归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一向注重细节,不会轻而易举做出冲动的事情的。他思考的问题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猜的透的。”

    欧阳倾伊当然会应约,从学校回来之后就来到了师父的白sè公寓,和韩铮寒暄两句直奔二楼龙静初的房间。

    龙静初穿着那件低领紫sè蕾丝睡衣给欧阳倾伊开了门。

    欧阳倾伊用灼热的眼神看着她xing感惹火的身材和摇曳晃荡的胸脯不断在自己的面前颤巍巍地乱动,马上就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龙静初红着小脸蛋识趣地半躺在了床上,还让人直喷鼻血地扶了扶胸脯的两座圣女峰。用勾引地一眨眨的眼神勾搭着欧阳倾伊上钩。

    欧阳倾伊的眼睛都直了,但心里的两个自己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欧阳倾伊,你还是不是男人,快上呀。”“不行,她是我的师姐,我从小就把她当姐姐看待。”“你今天不作出那种事都对不起自己,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不行,我要是做了,以后才会后悔。”“靠,欧阳倾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干嘛呢?”龙静初妖媚得声音还在蛊惑着意志已经不坚定的欧阳倾伊。

    “我我,我在想。我们之间……”欧阳倾伊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我们之间怎么啦?快过来。怎么现在婆婆妈妈的,我们以前背着师父干这种事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呀。”欧阳倾伊睁大了眼睛长大嘴巴:“我们以前?我们以前哪有做过这种事。不要无中生有,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只见龙静初从身后的床头柜上拿下一副扑克和两瓶红酒:“来,跟师姐玩‘成双配对’,还是老规矩谁输了谁喝酒。”

    欧阳倾伊恍然大悟,想起以前经常跟龙静初玩的弱智游戏,这才跳上床狂欢地喊道:“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把你杀的片甲不留。”

    龙静初也站起来高兴地喊道:“来。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呀飞呀。piapia,飞呀飞呀,啊啊。又是我输,能不能让着我点。好吧,你先摸。”

    欧阳倾伊和龙静初在房间内大喊大叫,不时地在床上乱蹦。

    “啊啊哦哦。快点啊。”

    这种声音也会不断地传出来。

    如果不进去看他们在玩什么,龙静初yin.荡的笑声,床吱吱呀呀的晃荡.声太容易让人产生太多小儿不宜的大量幻想。

    在楼下的韩铮无奈地摇摇头任由他们胡闹,拿出笔墨纸砚开始临摹怀素的《自叙帖》。

    龙静初已经喝的有点醉醺醺了,搂着欧阳倾伊的脖子傻笑道:“倾伊,我们继续,并没有摸牌而是端起酒杯猛灌了进去。”

    欧阳倾伊输得次数比龙静初少了许多再加上他绝对雷人的酒量,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丝毫的醉意,神智也相当的清醒,一把夺过龙静初手中的酒杯:“今天到此为止,喝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给我酒杯,给我酒杯。”龙静初撒娇地说道,端起瓶子向嘴里灌了进去,胸脯随着就进入胃中而不断起伏,胸前的坚挺随之摇曳荡漾。

    欧阳倾伊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欧阳倾伊又一把把酒瓶夺了过来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我去给你倒杯茶。醒醒酒。”

    “不用,不用,我没醉。”龙静初坐到了欧阳倾伊的大腿上,胸脯贴他的脸上抱着他的头外加摇晃着说道。

    欧阳倾伊yu.火焚烧到了极致,真想一把把龙静初推到然后就地圈圈叉叉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经受不住女人如此的挑逗。

    龙静初继而搂着欧阳倾伊的脖子彼此的眼睛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媚骨的声音撩人的话语:“弟弟,你是不是有在这方面无能啊?”

    欧阳倾伊无奈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很正常。”

    “那你为什么现在还不把我推到呢?”龙静初继续挑逗欧阳倾伊,似乎这是她从小就乐此不疲的乐趣。

    “不想。”欧阳倾伊直截了当,但眼神却停留在她白花花的深陷的沟壑当中。

    “说实话是不想跟我做还是不能跟我做。”

    “是不能。”

    “为什么?给我一个证明你不是无能的理由。”

    “你是我师姐。”

    龙静初从欧阳倾伊的身上翻了下来,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神sè略显悲痛地说道:“有烟吗?”

    欧阳倾伊疑惑地看着她,龙静初是从来都不抽烟的。这一次为什么要跟他要烟呢?

    欧阳倾伊撒谎道:“刚抽完。”当然不会对一根烟吝啬,他不想让龙静初接触这个东西,太容易上瘾而不能自拔。

    龙静初身体后仰平躺在床上郁闷地说道:“我就对你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是我的胸不够大,还是屁股不够挺?是年龄的原因吗?你说我是你的师姐,这根本就是说不通的理由,我是师姐,又不是亲姐姐。”

    欧阳倾伊拿起遥控把空调调试了一下趴到龙静初的身边托着腮帮笑道:“别胡思乱想了,现在好好地睡一觉。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会发现整个心情大好。”

    “你走吧。”龙静初冰冷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感情。

    欧阳倾伊拍拍她的头起身说道:“我先回去。明天我再找时间来看你。”

    继而听到的就是欧阳倾伊‘蹬蹬’的下楼声音。龙静初苦笑眼角却在淌着泪水:“这是在落荒而逃吗?”

    欧阳倾伊下楼走到师父的身边看着他聚jing会神地临摹有点眼花缭乱却不得不感叹的苍劲飘逸的狂草。

    等韩铮把一篇《自叙帖》全部写完,欧阳倾伊才说道:“师父,我先回去了。静初喝酒喝得有点多。”

    “去吧,我会照顾她的。这个傻丫头就是有时候太痴情了。”韩铮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

    欧阳倾伊低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走了出去。

    龙静初正站在室内楼梯上看着他的背影,眼圈深陷好像许多天没有睡觉一样的无jing打采:“倾伊,等一等。”

    欧阳倾伊背对着龙静初强挤出一抹笑意然后故作坦然地回头笑道:“快回去休息一会吧,小心着凉。”

    “这是你的车钥匙。”说罢,从楼上把钥匙扔到了欧阳倾伊的手里。

    欧阳倾伊又把钥匙投了回来:“我说过,这辆车已经送给你了。”

    “等你买了新车再把它送给我吧,要不出行不方便。你回家还得打车,”龙静初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感情似乎说这些话只是陌生人之间的客套。

    欧阳倾伊接过钥匙:“好吧,如果没事的话,明天你到云溪集团去找我,把车子开走。别天天在家里闷着,找几个驴友开着车出去旅旅游。”

    龙静初点点头,用力敲了敲有点沉痛的头同样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路上小心点。”

    整个气氛都显得是那么尴尬沉闷让人有一种想要窒息的错觉。

    欧阳倾伊坐在车内开始大口地抽着烟,云雾缭绕吞云吐雾起来,两三根过后发动车子离开白sè公寓。

    韩铮坐到龙静初的身边,到了一杯茶递给她:“现在头还痛吗?”

    “刚才确实是有点迷糊,但现在好多了。师父您不用为我担心。“龙静初笑道,笑的比哭还让人难过。其实真正地痛苦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可能是代沟的原因,欧阳倾伊不在家的时候,这师徒两人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坐在一起就是沉默

    “师父,您说爱情和xing是什么关系?爱一个人就会想跟他做.2爱吗?”平时交流很少,但龙静初并没有觉得和师父谈这个敏感的话题有什么不妥或者尴尬。

    “可能是吧。”

    “不爱一个人就不想跟她做.4爱喽。”龙静初把桌上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也不是都是这样。恩……,可能是时间不对,可能是地点不对。也可能是太爱对方了而不想伤害她。”韩铮笑道。

    龙静初是他一手带大的,小时候的启蒙教育没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是让他们依靠觉悟去不断的领会。现在的xing启蒙教育,他觉得也应该是点到为止。

    龙静初却猛然站起来,露出一个灿烂地笑容:“师父,我明白了。哈哈。原来是这样。您先喝杯茶,我上去睡觉了。倾伊说得对,睡一觉明天就是美好的一天。”

    韩铮莫名其妙的看着龙静初,想象不出她到底明白了什么。

    欧阳倾伊要弄明白有关杨灵珠的事,也就是那只匕首引起的风波。赵为付的孙子赵武伟的前两天拿的那把匕首是不是从杨灵珠手里得来的?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勾结?杨灵珠怎么会参与到和李昊天的他与李昊天或者说与付家的明争暗斗之中?其中还会有什么蹊跷。

    欧阳倾伊想象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情形,这才察觉到杨灵珠那天晚上的反常举动。欧阳倾伊一拍脑门快速向杨灵珠的住所赶去。

    他隐隐约约觉得杨灵珠已经出事了。如果真的发生了无法挽回地事情,欧阳倾伊将如何面对?

    时间已经很晚,不管怀里搂着的是谁,是情人是二nǎi是媳妇还是别人的媳妇,这个点除了那些夜猫子在耗夜店泡网吧,大多数人大概已经睡下了吧。

    街上的车很少,欧阳倾伊把宝马的xing能几乎发挥到了极致。他一边开车一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并不断地说服自己‘不会有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

    车子戛然而止滑翔出去几米远,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吱吱声甚是刺耳。

    欧阳倾伊以最快的速度跳下车,从来没有见他如此雷厉风行过。

    拿出钥匙,手不自觉地有些颤抖,他也从来没有过如此紧张的前兆。即便小时候即将面临师父可也称之为‘惨无人道’的惩罚,即便是面临李昊天的追杀。

    欧阳倾伊深呼一口气以缓解内心的压抑,但是无济于事,该面对的必须面对,无论多么无法想象的现实。

    在打开门的瞬间,印入眼帘的是一滩已经干裂的血迹,犹如枯萎的玫瑰花。欧阳倾伊的心在刺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强大的不祥预感让他的犹如刀割般疼痛。

    欧阳倾伊在屋内转了一圈,被子还是他离开时候的凌乱,丝毫未动。电视还停留在那个娱乐频道主持人滔滔不绝地说着最近的娱乐新闻。最熟悉的声音是‘冷傲双玉’再创影视票房新高。

    欧阳倾伊没有了先前的高兴,只是简单地瞥了一眼电视机坐到床上,手里的匕首在快速旋转着。

    他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喜欢旋转匕首的动作,先开始是给他带来安全感,后来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欧阳倾伊听到缓慢地脚步声,起身跑了出去。

    一个老大娘正从对面房间内走出来,胳膊上挎着菜篮子,头发花白身穿一件七十年代的衣服。他看到欧阳倾伊的时候原本慈祥和善不满皱纹的脸马上yin沉下来。就像青天白ri遇到了鬼一样。

    欧阳倾伊觉得不对劲,谁会在半夜三更拿着一个菜篮子出门?

    欧阳倾伊微笑着上前柔和地笑声说道:“老nǎinǎi,这个屋子的女主人您知道去干什么去了嘛?”

    “你大点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nǎinǎi大声喊道。

    到了这个年纪,耳朵不好使也是很正常的。

    耳朵不好使,说话地声音就比较大。这也很正常。

    欧阳倾伊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去干什么啦?”

    老nǎinǎi摇摇头表示自己还是没有听清楚欧阳倾伊在说什么。

    欧阳倾伊看看时间又看看左邻右舍,现在这个时间都睡觉了。心想:“这件事还是需要我自己慢慢寻找线索,把太多人吵醒可不是明智之举。人多口杂,只会坏事不会有利于事情的进展。”

    欧阳倾伊微微向老nǎinǎi鞠躬又走进了房间关上门斜倚在墙壁上.

    当老nǎinǎi的脚步声听不到的时候,欧阳倾伊打开门环顾四周见没有人.锁上房间门牵无声息唯恐出一点声音动作轻缓向楼下走去.

    欧阳倾伊只见老nǎinǎi下了楼之后随着就叫了一辆出租车。欧阳倾伊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老nǎinǎi身上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就和杨灵珠有关。

    欧阳倾伊也不太确定,万一老nǎinǎi有个孩子或者她家的老头子在医院住院他挎着篮子去给他送饭也不一定。只是直觉耸动着欧阳倾伊去跟踪她,没有线索就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嘭’,一声在正常人听起来很响的响声。

    欧阳倾伊注意到刚刚坐进出租车的老nǎinǎi把头转向了声音来源处。

    由此欧阳倾伊快速坐进了那辆银sè宝马发动车子跟上了出租车,以前是不确定,而现在欧阳倾伊完全可以断定这个老太太刚才是装聋作哑。

    刚才的响声来自于两辆车相撞的声音,对于正常人来说声音很大。

    而老nǎinǎi显然不是正常人,他耳朵有问题,根本就不能听清楚。欧阳倾伊刚才和他交流说话声音的分贝和两车相撞的声音分贝来判断。

    欧阳倾伊断定‘这个老太太是在装聋作哑。’

    欧阳倾伊的车子跟的不急不缓,正处在司机不能发现的位置。欧阳倾伊心里思付着:“一个老太太和杨灵珠能有什么关系呢?她篮子里有饭菜,给她去送饭,如此一来杨灵珠肯定被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需要人看管照料,这就证明她暂时没有太大的危险。地上的血是谁的,那天,我走后在那个房间发生了什么?”

    半个小时的车程,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居民小区的楼下。

    墙壁已经斑驳陆离,涂料被雨水冲刷的不成样子,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都显得有点yin森恐怖。欧阳倾伊把宝马停在了一个不被注意的角落。偷偷跟在了老太太的身后。

    老太太毕竟年龄大了手脚不灵便,欧阳倾伊有足够的时间点燃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欧阳倾伊猛吸了两口,扔到地上踩灭。

    欧阳倾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一个烟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