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爷,孙叔被那个家伙劫持了,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微弱的声音通过无线传播传到了赵为付的耳朵里,几秒钟的停顿之后传播过来一个冷酷的声音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杀”。

    虽然声音很小,但从小接受训练的庄可言和龙静初已经练就了‘耳聪目明’的能力,他们都能够清晰的听到无线电波的对话。在同一时间龙静初悠然跳起身上六把飞刀同时飞出,虽然力道远远比不上庄可言,但速度一点也不逊sè,飞刀犹如暗藏草丛的眼镜蛇吐出的剧毒让人无法躲闪,只要招到身上就是生死一瞬间。最主要的是他们对龙静初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没有一点的防备,没想到还有如此隐藏实力的厉害角sè。无防备得死是最难堪的。

    龙静初转身匍匐到了身边垃圾桶的后边,已经几十颗子弹打到了垃圾桶上发出了‘当当当’的声音。庄可言看到已经接到命令的这帮人开始疯狂反击了,孙爷没有闷哼一声已经倒在了地上,在听到庄可言扳动扳机的那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的一阵怒骂却不是针对杀死他的庄可言的:“这帮畜生,谁让你们开枪的,亏我平时对你们这么好,还在杀场上上多次救了你们的xing命。”

    庄可言翻身捡起地上孙爷的手枪反手扔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却被重申过来的一个长发枪手一脚踢到了窗外。庄可言躲过几声枪响转身躲到了一个大理石的柱子后边。无奈的看着已经被踢飞的手枪有点不满意的指指龙静初,眼神在传递一个看不起的信息‘笨’。龙静初深深拳头‘找死早说。’

    庄可言指着龙静初的红sè裙子无声的哈哈大笑起来,此时龙静初才注意到裙子在匍匐前进的过程中磨了一个大洞露出了白皙膝盖。见龙静初和庄可言久久没有动静,十几个人举着枪支眼睛对准瞄准镜悄无声息的向他们走了过来,两个斗嘴的人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还在喋喋不休的用唇语嘲笑着对方。这是有必胜的信心还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吧。

    庄可言和龙静初同时探出脑袋眼神微妙的对视,龙静初穿着妖艳的红sè连衣裙已经纵身飞了出去,犹如泼出去的红酒散发着流动之美,反shè着惊羡的迷醉光芒。庄可言手中的手枪同时扣动了扳机,他站在大理石柱子的一侧,‘啪啪啪啪’在他们shè击龙静初之前已经将其全部倒躺倒在地上,无一例外百发百中。却听到一声没有注意到的声音‘啪’,庄可言的眼神中也闪过无尽的绝望和痛恨:“我为什么这么傻,让她冒这么大风险,想出这么一个sāo主意,这是在拿她的xing命开玩笑。”

    庄可言在自责中凶狠狠的向前走着,一道道子弹从他的身边呼啸而过,他灵敏的听觉判断着子弹飞过来的方向,在此时甚至能够用感觉感受到了空气的波动然后及时的躲闪开,径直走到了向龙静初开枪的那个人的方位,凶神恶煞的气质吓得那个人都忘记了手中的子弹才是保护自己的唯一武器。庄可言拽起他的衣领硬生生的从地上拉扯起来,用他的身子挡住了接连的shè击。抬手一声怒喝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要杀死龙静初的人从窗户中扔了出去,只听到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渐行渐远直到消失。这他妈可是二十层的高楼,那个人此时已经成了肉酱,脑浆迸裂没有了人模样,闹市街上的人吓得四处逃窜,巡逻的jing察快速赶了过来查看伤者是死于自杀还是他杀。他们给出的答案是自杀‘谁有这么大能量将一个人从窗户里扔出来?这是大集团的办事处,不是金融危机、就是追债的人太多无处可逃了就选择了跳楼自杀。这样的事在省城发生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庄可言握起刚才从扔下去的那个人的手中夺过来的枪连开数枪同时用最快的速度移动到了龙静初的身边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静初,静初……啊,付未央,我他妈草你祖宗”

    庄可言放下龙静初好像疯了一样拎起双枪,接连的子弹飞了出去打在对手的脑门上胸口处打在大腿上,死了的人安安静静再也看不到庄可言的暴利受伤的人痛苦的大喊大叫着,活着的人不知所措战战兢兢等待着死神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住手”声音洪亮犹如撞向的洪钟,威严不容反驳,庞大的气质气场只有乖乖服从的份。

    庄可言举起双手两只枪同时落地,冰冷的说道:“我的朋友怎么办?”

    “节哀顺变。”刚才的那个声音的传递者只用这四个字就答复了庄可言。

    庄可言嘴角勾起一个苦笑:“哈哈哈哈。”凄凉的笑声让人心里有力犹如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晶刺骨的冰冷侵袭着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庄可言托着沉重的步伐脑海中闪现着和龙静初一起接受师父严酷的训练一起接受惩罚,为了一块面包争得面红耳赤,一起看喜剧电影时哈哈大笑躺倒地上打滚的场景。庄可言突然爽朗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可是笑声中却寒意嗖嗖如呼啸而过的冷风,刺骨的凉意感受到了无尽的绝望和不舍。

    庄可言抱起龙静初,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脸颊:“静初,我们回家了。”

    “倾伊,我不行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好吗?”龙静初大口喘着气,人之间死其言也善,最后的遗言怎能有不答应的道理:“让我真正的称为你的妻子好吗?”庄可言没有思考没有犹豫点头答应道:“恩,我们可是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呀,你当然是我的妻子。”

    龙静初在庄可言温暖的怀抱了坐直身子,眼圈通红,眼泪不争气的簌簌的流淌在脸颊上,虽说是淡妆,但也已经花了脸。

    什么情况?

    “傻丫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以后不要玩这种游戏了好吗?”庄可言眼神暧昧的看着龙静初,平时开着无关痛痒的玩笑一切都无所谓,在生死离别的时刻,庄可言体味到了龙静初在他的生命中和心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地位。

    龙静初好像一个乖巧的孩子温柔顺贴的把头依偎在庄可言的肩膀上:“还不是你欺骗我在先,我才想出这种恶作剧的。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也必须向我保证。”

    庄可言才不会这么傻向龙静初做这样的保证,他看看龙静初的身体责备自己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怎么就没有看出龙静初在故弄玄虚:“你没受伤吧?”

    “没受伤呀,毫发无伤,不过你必须陪我的裙子。”龙静初娇滴滴的撅着小嘴依旧在庄可言的怀里采取温柔的攻势。**的身子都被他看了还‘夫妻对拜,送入洞房’这样的话都说了’,买个裙子应该不成问题吧。

    ‘啪’庄可言就把龙静初从怀里扔了出来有一股威严的气质:“没受伤还在我怀里腻着,不知道什么是累是吧?”龙静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没病吧,变化这么快。’

    刚才声如洪钟的人是带着五六个身穿迷彩服的特种兵闯进来的,他们接到报案说这里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公安局向上级报告,上级调遣这几个特种兵过来制止这种恶劣的影响治安的行为,并表示严惩不贷信息透明给广大市民一个交代。

    最新款的服饰简约实用最主要的是融入了现代时尚元素这是军队服饰重大突破和尝试。全部现代化武装,害怕影响市民生活的高科技销声手枪,现代通讯设备gps定位,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能搜索到了他们的踪影,即便上世界屋脊珠穆拉马蜂,也能搜索到他们的讯号并随时把战况和处境向上级报到。

    龙静初指指正在四处查看的几个特种兵用眼神询问庄可言如何面对此时的情况:“要不在快跑吧?”庄可言从她的脑袋后面猛的摁了一下她的头颅怒其不争的说道:“姐姐,这是特种兵,以我们两人现在的能力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们散步到世界各地的组织抓回来”

    龙静初捡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架到脖子上:“那我们以生死相威胁。”“你愿意死你死,反正我不死。有你这样的师姐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步行,脑子笨的跟猪一样。胸大无脑。”庄可言的眼神特意向龙静初的胸前瞥了一眼以确定自己说法的正确xing,事实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确实是胸大无脑。’

    龙静初无可奈何的看着庄可言一脸的无奈,前边两种方法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完美的两个方案了,本来还想着庄可言能对他的处事不惊随机应变的能力夸奖一番呢,却换来让人愤怒的‘胸大无脑’四个大字。可是‘胸大’可是褒义词呀,‘胸大无脑’对于历代女人来说不一定是坏事,太多的男人喜欢这种类型的女生。女人嘛,当然不要太聪明喽,否则是会嫁不出去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龙静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庄可言希望这个无所不能的师弟外加万能的老公能给出明确的知识。

    “随他们处置。”庄可言一脸的得意却淡淡的说道这让龙静初差点喷血‘切,还不如我的注意好呢,您老人家可是杀了人呢,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血债血偿’,拉出去枪毙五分钟’。

    ‘一毛三’的上尉带着白手套的jing官走到庄可言的跟前脱掉手套声sè俱厉的说道:“我们怀疑你蓄意杀人,跟我到大队走一趟吧”

    庄可言无所谓的笑道:“不用怀疑,这些人本来就都是我杀的。”龙静初刚想看口,被庄可言瞪了回去:“你一来就吓晕了,一边跪着去,你个胆小的女人有你什么事,败家娘们。”庄可言这是想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承担下来,他不想牵连到龙静初,况且这件事本来就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那好吧,让这个女生先回去,我们会随时召唤你。”特种兵上尉在女人的身上扫视了一眼,虽然时间不到一秒钟却让龙静初感觉浑身不自在。“我和他是一起的,他不走我也不走。”龙静初倔强的说道,身为一个师姐应该尽到保护师弟的职责,这是师父从小就交代的事情,这也是龙静初在被庄可言强占初吻之后心甘情愿以身相许的重要原因之一,她要保护好这个惹是生非的师弟。

    庄可言无奈的摇摇头和龙静初一起上了上尉开来的部队里的绿sè吉普车,在坐进去的瞬间,庄可言就感受到了威严和气派,心想‘以后我也要弄一辆这样的车开出去,多拉风,泡妞的成功几率都会大大的提升。可是,还有以后吗?管他呢,随机应变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如趁现在……,哈哈。”

    看着庄可言猥琐欠揍的表情,龙静初一脸狐疑的问道:“没病吧?”庄可言没有说话,嘴角的笑容越来越jiān诈,受思想支配的手也悄悄的搭上了龙静初的大腿使得她一阵颤抖,红晕悄悄的爬上了脸颊,眼泪冲刷已经花了的美艳的笑脸越发的可笑。庄可言嘴唇凑到龙静初的耳边呼着暖暖的哈气让她觉得酥痒:“静初,我们两个所剩时间不多了,可是我们还没有入洞房呢,我已经等不及了。”龙静初惊讶的问道:“在这里?”庄可言点点头:“肯定刺激。”“我已经是你的媳妇了,你随便吧,可是不要让前边那个凶神恶煞的上尉看到。”“恩,我会轻点的,只要你不大喊大叫。”龙静初小粉拳锤打在庄可言的后背上:“别玩了好不好?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想办法,满脑子的不良思想”

    绿sè吉普军车穿过把持森严的层层通道,岗哨执勤特种兵庄重森严纹丝不动手持机关枪分立大门两侧,看到车子奔驰而过‘啪’,一个标准的敬礼让人顿生崇敬之意,特种兵上尉懒洋洋的把手指指到眉心处回敬了他们的敬礼。吉普车畅通无阻的经过了九道关卡才在一处古朴的中式风格建筑前停了下来。庄可言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脑袋到处乱晃对什么都感到好奇。龙静初总觉得这种地方似曾相识又回忆不起是在哪里见到过。她轻轻用手指扣了一下庄可言的脑袋:“喂,别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好不好?”

    听到龙静初蔑视嘲笑的讽刺意味的话,庄可言才有所收敛正襟危坐学着特种兵的样子庄重严肃,特种兵上尉跳下车对庄可言说道:“都是快要死的人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害怕?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庄可言笑道:“头砍下来不过碗大的疤,有什么好怕?十八年之后又是一天好汉。”

    特种兵上尉很感兴趣的上下打量一下庄可言,军人特有的威严气质始终能够让庄可言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威风凛凛,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洪亮拍拍庄可言的肩膀笑道:“要是能有你这样的战友,哈哈。”

    “什么意思?一句话说一半。”庄可言从小就很尊重军人,他们征战沙场只要国家需要就会毫不犹豫的为国捐躯,枪林弹雨,血肉模糊的战场他们依旧能够威风凛凛的喊出那句‘冲啊’,每次想到如此的场景庄可言的心里就会肃然起敬。可是平时有放.荡无所谓惯了,所以无论跟谁说话他都是这种样肆无忌惮天不怕地不怕。“带我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不会是想请我们吃饭然后再上军事法庭吧。完全没有必要给国家浪费人力物力资源,您这么忙打个报告,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们两个埋了就行了,反正我们犯了无法饶恕的滔天罪行。”庄可言回身看看说道死也毫无畏惧之sè的龙静初眼神中闪过无尽的温柔:“你说对吧,媳妇。”龙静初居然点点头极力配合庄可言,真是夫唱妇随狼狈为jiān。

    特种兵上尉哈哈笑道:“我最喜欢你这种不怕死的主。”“走,让你们见见我们的老大。”

    “老大?”庄可言和龙静初一脸的茫然,却也猜到了几分如此宏大的地方如此多的层层岗哨岂是一个小小的上尉能消遣的起的。

    庄可言和龙静初跟着上尉向那座古朴的中式建筑走了进去,红墙白瓦,在两扇红木门前边是两座大理石石狮子,在门上镌刻着飞舞腾云驾雾的气势磅礴的威龙。在开门的瞬间,庄可言和龙静初相视一眼,他们在经过手持枪支的岗哨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恐惧和压力而此时却被屋内异常的安静震惊到了,屋内暗黑没有一点光亮,安静异常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得到。这是什么地方?鬼屋?那些哨兵不是在保护一个死人吧,屋里放的不会是棺材吧。本来想搞恶作剧吓吓龙静初的庄可言看到眼前的一幕马上收敛了此种想法,他透过开门时shè进来的光亮看到墙壁正前方过着一把无论形状还是气质都神似太阿剑的古剑。

    庄可言听师父说过:“太阿是chun秋时欧冶子和干将所铸,使用的时候威风凛凛虎虎生风,是威道之剑,非帝王不能驾驭。”庄可言看到这把神剑的时候,心里对这间屋子的主人开始肃然起敬,此时看向上尉,他的眼神中没有了刚才的霸道之气,尽是恭敬崇拜之sè。而龙静初的脸sè也不对,收敛起了妖艳妩媚紧锁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当庄可言看到从里屋坐着轮椅缓缓移动而出的一个不苟言笑,身材魁梧,眼神凌冽身穿军大衣的中年人的时候,上尉站直身子一个标准的敬礼咔,此时庄可言觉得内心的玩味和玩世不恭已经被此时这个规规矩矩的军姿荡涤干净。虽说坐轮椅之人是中年人但他的眼球深陷,整个脸颊瘦削下去,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丝毫的力气,可是他的眼神威严不容否定和质疑。

    “高松来了,咳咳。”中年人声音还是军人的阳刚,可能由于病情严重明显的中气不足。原来这个特种兵上尉名字叫高松。

    “首长,你要的那个家伙给您带来了。”高工恭敬的说道。

    “评价一下吧。”中年人每首一句话都要咳嗽一阵,显然病的不轻,他的双腿受了什么伤,为什幺坐轮椅?对于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受伤的人庄可言都会异常的尊敬,在他的心中这才是活的有意义这才是真正的英雄。

    “速度快的惊人,心理素质良好。”中年人对庄可言的评价让他美滋滋的,难道这是要嘉奖我给我一个一等功?中年人转头看看庄可言嘴角扬起一个莫名的笑意:“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庄可言和龙静初在车内少儿不宜的对话,他可都听到了,很自然的就估计出庄可言在平时的生活中肯定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