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诗韵教的很认真也很卖力,庄可言起初懒洋洋的到后来还是沦陷了,开始认真学起来,用他的话说就是‘好学生都是这样,不会放过任何学习的机会,无论对这个老师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知识就是知识他们是无辜的是可以让你终身受益的,你不应该有丝毫的亵渎心理。’要是让欧阳轩听到这句话会高兴的合不拢嘴大叹庄可言长大了觉悟了之类的话,而要是让欧阳云溪杨可他们听到这样的话就得当场恶心的一直吐最终把‘不相信’全部吐出来。大多数人听到这句话还是会和蔼的说一句‘装逼’的,毕竟我们是尊重知识的一代天骄。

    下课铃敲响燕诗韵转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脖子,由于两个人都是趴在桌子上所以脸盘距离很近,燕诗韵居然不注意鼻子恰好碰到庄可言还算俊俏的脸蛋。庄可言真想大喊一声‘非礼呀’。燕诗韵脸上的红晕悄悄的爬上脸颊,白皙中透出一点微红好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第一次被心中的白马王子牵手时候的羞涩一般惹人怜爱。庄可言倒是对这个不是故意的举动没有起到太大的波澜,被非礼之后,继续看着晦涩难懂的音标。由于上节课的准备,庄可言把课本递给燕诗韵骄傲的说道:“随便问,要是出一个错让你……,打我一板子,当然包括音标。”庄可言本来想说‘要是出一个错让你亲我一下’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吃亏了,我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不能太让她占便宜,再说我可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怎么可以干出这种有**份的事情。”

    燕诗韵疑惑的眼神外加上不相信不可思议的看着庄可言,还是从其中任意一课的任意一个单词开始问,无论怎么难记的单词庄可言都能够对答如流。燕诗韵无意间拍了一下庄可言的肩膀:“我说过严师出高徒吧,你看一点错都没有吧”,虽然燕诗韵单纯的笑着心里还是被眼前这个异类的怪胎折服了别人需要学半年还一知半解的东西他一节课就能搞定,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吧,老天爷也太偏向他了吧。

    庄可言对燕诗韵的轻轻一拍怨恨很大‘你别总是勾引我好不好,我承认你的腿是很长你的胸是很挺你的屁股是很翘,你的脸蛋是很美,可毕竟要是能配上我还有很大差距。不要痴心妄想,要有切合世界的目标,猪八戒能追上嫦娥嘛。’‘还有我的聪明跟你的严师一点关系也没有,别总往自己脸上贴金。’

    虽说是师生关系,毕竟男女有别同处一室,在庄可言和燕诗韵的眼神相碰的时候燕诗韵总觉得有点尴尬。庄可言似乎看出了她的这种心理不时的会给她抛一个媚眼。庄可言笑道:“音标我会了,意味着所有的单词都能自己解决,课文看两遍也就会了,所以我们就平起平坐了。你再也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自名为老师了。”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理论”燕诗韵真是服了庄可言的另类的逻辑推理能力。

    “会两个单词就把老师忘了,你懂不懂一ri为师终身为母的道理?”燕诗韵居然喝了一口庄可言刚刚喝过的把杯已经凉了的茶水。

    庄可言急忙拽过被子,把凉茶倒掉然后乘了一杯开水放到燕诗韵的面前:“老母大人请喝茶。”

    燕诗韵被庄可言这句让人喷血的话差点气晕过去,无奈的抚摸了一下额头,深深叹了一口气,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你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老师有多么的无情:“把第三课和第四课课文背过。”

    庄可言拎起书,大约只过了十分钟,也是燕诗韵把那杯茶喝完的功夫,庄可言和上课本开始滔滔不绝一字不落的背了出来,并有样学样的学习燕诗韵标准的美式发言搞得燕诗韵目瞪口呆:“这个怪胎是怎么做到的?”

    庄可言一口气背完双腿叠加在一起一副凯旋而归将军的坐态:“赶紧给我倒杯水去呀,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谁要是娶了就只能当花瓶一样摆设在那。”

    燕诗韵居然也有撒娇的一面,她的小粉拳落到了庄可言的肩膀上:“你怎么这么讨厌呢。”燕诗韵真是全面发展的人才,她似乎有着数不清的面目,随时都有可能变换角sè,冰冷的时候如冰山妖艳的时候能让人窒息,撒娇的时候又是可以使你酥麻到骨头里,还有这一节课下来让庄可言感受到的是欧阳云溪式的平易近人。妖怪绝对的妖怪。

    由于距离很近,庄可言一把搂起燕诗韵的蛮腰,用灼热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睛使得燕诗韵的眼神无处躲闪和庄可言交汇在一起,燕诗韵的脸颊又平添了那份诱人的红晕让庄可言真想上去叼啄两口。

    燕诗韵看着庄可言俊俏的脸蛋深邃的眼神和永远的懒散的神态几yu被花花公子的外表所沦陷,要是庄可言对自己的相貌对自己的魅力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胆大包天的去搂她呀,要知道现在的女人都毒辣的很要是被她甩两个耳光,身为一个男人向谁说理去。庄可言的眼珠不断的下垂落到燕诗韵的深深的白皙的ru沟上。

    被庄可言如此进一步的暧昧动作所激醒,她使劲推着庄可言的胸膛却给人一种yu拒还迎的错觉,庄可言的头还是向燕诗韵的胸部钻去。燕诗韵脸颊越来越红润说道:“不要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

    燕诗韵的肌肤都能感受到庄可言的鼻息有一种瘙痒的感觉的时候,庄可言轻轻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是不会被别人看见就可以是吧。”

    燕诗韵想申辩‘我可没有这么说’,听到楼道里皮鞋哒哒的声音不断向办公室的方向靠近,可是庄可言依旧没有抬起头来的觉悟。当叫不停下意味着一个女老师已经走到门口的时候,庄可言的鼻子嘴唇还停留在距离燕诗韵的锁骨不到几厘米的位置。燕诗韵慌忙的去推庄可言,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庄可言嘴角微微上勾还是在燕诗韵的坚挺处亲吻了一下使得她有点yu哭无泪,如此暧昧的动作要是让别的老师看见,师生恋这件事说出去就是吐沫都能把她淹死,何况现在她在办公室跟同事的关系就不是太好。

    ‘吱吱’学校的门真该换了呀,怎么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庄可言已经站在燕诗韵的面前从头开始背诵第三课课文了,当这位矮矮胖胖的老师走进来的时候,庄可言人畜无害的笑容又挂到了嘴角:“老师,您好。”

    “你好,你继续。”这位老师开明的说道。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下燕诗韵拿了一本书又走了出去。此时燕诗韵有点凌乱的心才平息下来。

    “诗韵,你跟其他老师的在办公室都不说话的呀。”庄可言好像已经忘了刚才的事,又坐到燕诗韵的身边,称呼却又‘诗韵老师’变成了‘诗韵’。

    燕诗韵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怎么啦,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还没准再跟庄可言发生什么样的不合情不合理的勾当,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你先回去吧,好好地把以前的英语再补习一下。下个月有一场全国xing的英语辩论大赛我想让你参加。”只要近段时间好好督促庄可言学英语的,不出一个月其实也用不了一个月他就能够远超同龄的同学,和那些学英语的佼佼者还能有一拼。

    “我没兴趣也没有时间,谁愿意去谁去。”庄可言转身离开似乎有点气愤的拽开门离开了燕诗韵的办公室。

    这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庄可言也太欠揍了吧,吻了老师那么私密的地方不知道躲到角落里洋洋得意居然还耍脾气扬长而去。这是不负责任极度的不负责任,你应该对老师负责的。

    燕诗韵坐在上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在咒骂自己还是在咒骂庄可言还是在你复习着自己的计划让这段耻辱在脑海中更深刻一些。

    要的就是办事效率,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没有狼一样的队友,李青央很快就把消息散播了出去:“庄可言入主纯情社,下一步计划就是灭掉烽火帮。”

    “峰哥,刚刚得到消息,学校都在疯传说一个叫庄可言的入主纯情社,他的第一步计划就是灭掉我们烽火帮。”一个小弟急匆匆的跑到曹凌峰的办公室,因为即将面临高考的高三,几乎人人都在认真复习当然除了正在睡觉的曹凌峰,他从来不担心考试,老爸一句话,全国的学校任由他挑选。飞扬跋扈曹凌峰的小弟,虽然很多人为这个家伙打扰他们的学习而满腹牢sāo却敢怒不敢言,硬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否则还能怎样呢,除非你想死的很惨却找不到死的好方式,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曹凌峰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坐起来生气的说道:“我说过,我睡觉的时候不要打扰我,再大的事等我睡醒了再说。天塌不下来”和和气气的几句话没有什么问题,只见曹凌峰猛然站起来‘啪’一声脆响,抡圆了的一个耳光打在了这个小弟的脸上。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又爬到桌子上说道:“说吧,庄可言是谁?”

    小弟满肚子的委屈又不敢表现出来,一副‘我该打,老大打的好’的欠揍表情,点头哈腰小心谨慎的说道:“我找人调查了一下,刚刚转校过来的一个学生,刚刚上任的云溪集团的总经理。”

    “恩,我知道了,滚吧。”曹凌峰半混沌半清醒的有气无力的说道,昨天晚上和那帮sāo货玩的太晚了,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

    小弟疑惑的看了一眼曹凌峰‘老大就是老大,什么谣言在他的面前都不是什么大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如此的定力?’小弟转身向门外走去,摸了摸火辣辣的脸蛋‘我要是当了老大也可以想揍谁就揍谁了。’

    曹凌峰可能做了一个噩梦猛然被惊醒大声喊道:“你回来。”刚走到门口的小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喊吓得浑身一哆嗦,还以为又做错了什么事又要回去接受严酷的耳光呢。战战兢兢的又不敢稍微迟疑的小跑过来说道:“峰哥,还有什么吩咐?”

    “你刚才是不是说云溪集团的总经理庄可言入主纯情社。”曹凌峰努力回味着刚才的话,却又恍如隔世一般,真不知道这家伙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是啊,绝对不会错,他在高二十七班。”

    “什么,那个在电视上发表讲话的云溪集团的总经理在我们学校的高二上学。太不可思意了,这么小就担任总经理。还能说出那么强硬的话。”班里的同学听到小弟的话都异常的惊讶,满脸的崇拜和不可思议,回味着在电视上和报纸上对他的报道。虽然庄可言当时的说法还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很多方方面面没有考虑到,但在同龄人的眼里还是相当成熟的。“最主要的是他长得好帅”这当然是女生的心声,别忘了庄可言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众情人。

    “要是我老爸也肯把企业交给我搭理就好了,可是他偏偏让我靠什么破大学,上着破玩意有什么用,出来还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废柴。”一个面前叠着厚厚一摞书的男生叫苦连天,埋怨老爸老妈的逼迫。

    “醒醒吧,交给你搭理就凭你那点智商,怎么破产的都不知道。再说你哥哥是博士你姐姐现在在读硕士,凭什么你连高中都没读好的就让你接手企业。要我是你老爸我也不会这么做。”同桌的另一个男生在不断打击着痴心妄想的同桌,其实也在劝解自己,他们的情况基本上差不多。可同桌前边的话都没听进去只听到最后一句‘我要是你老爸’,然后拿着钢笔顶在他的脖子上:“小子,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庄可言想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即便他是强龙也不可能压不倒地头蛇,再说是不是一个只知道虚张声势的地头蛇还不一定呢。”曹凌峰稍微琢磨了一下,把小弟叫道外边一个隐蔽的地方说道:“小白,你去监视纯情社,有什么动静马上向我汇报。我要找机会一举歼灭纯情社,以前容忍他们,现在他们要骑到我们的脖子上拉屎,绝对不能再姑息了”“峰哥,要是蓝戒社趁机渔翁多利怎么办?”“那就一块歼灭,我已经忍耐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伪娘很长时间了。”“恩,知道了峰哥我现在就去监视他们。”

    庄可言回到教室看到李青央坐在座位上走上前笑道:“央哥。”李青央马上跟着庄可言走了出来。庄可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央哥,我下午还有事,可能不能过来,你不是在学校附近有一家纯情饭店嘛,下午传播消息就说‘三天之后,纯情社会在纯情酒店给庄可言举办入社一事,这是帮社的大事,全体成员无一例外都必须赶到。’”

    李青央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借这个机会也向弟兄们宣布你以后就是纯情社的大哥。”

    “这不是关键。”庄可言接下来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听到‘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的悠扬高雅歌曲。“喂我庄可言。”

    “我是穆思萌,今天下午三点到蓝海饭店。”穆思萌声音冰冷的说道。

    “我没时间。”庄可言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口气跟他说话了,即便你美若天仙。所以庄可言也用冰冰的声音回应了穆思萌。

    “你说过做我男朋友的。”“你不想云溪集团再出事的话就乖乖的赶过来。”穆思萌的声音越来越冰冷,隔着无线电波庄可言的耳朵都快被他冰冻了。他的最后一句话让庄可言产生了怀疑“一切都是她的幕后指使?”

    “我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时间。”庄可言还没有来得及挂掉电话有传来一句:“你会过来的,因为我是你女朋友。”

    “倾伊,没事吧,要不要弟兄们帮你解决。”李青央看到庄可言的脸sè骤变,无论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都必须义字当头,为朋友两肋插刀。

    “不用,你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庄可言转身下楼离开。

    一直注视门口方向的杨可看到庄可言的影子一闪而过,觉得他越来越不可捉摸,和他的距离也在不断的疏远。她又一种冲上去的冲动,但又害怕庄可言对觉得她不懂事,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可是我是他女朋友呀,我理应去了解他。’

    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患得患失,尤其是女人,前两天看到一篇热恋当中的男女的两篇ri记的对比,女生写了大约一千多字大概内容是‘我注视他,我讨好他他都一直闷闷不热的不说话,他是不是不爱我了,她要是不爱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的人生该何去何从’,一副世界末ri即将到来的姿态,而男生的ri记就几个字‘t,意大利今天居然输了。’这就是男女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