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叶安旭突地站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善的看着谢律师,谢律师说:“叶总何必这么生气,我这也只是猜测怀疑罢了,毕竟谁叫我盛阳的老总刚失踪不久,就有人调走了有关于他的档案资料呢?不知道这一点叶总怎么解释?虽说同行是冤家,但我们盛阳向来与人为善,和宇阳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叶总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手下的人,要通过警方调走我们老总的资料呢?”

    那些警察都看了过来,捕捉到谢律师话里的意思,我愣住了,宇阳的老总?难道是那个宇阳鎏金俱乐部?和盛阳一样是个商务娱乐场所,但是能进去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老总怎么会是叶安旭?下意识的抵触这个事,但看到叶安旭的表情,我知道这是真的!他一个老总,怎么改头换面跑到安阳来当主编?玩人吗?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被欺骗的愤怒,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就是生气了,等等,安阳旭日,宇阳鎏金,天哪,其实都是安氏集团的子公司吧?为什么他们明面上不摆出来?非要在暗里弄?

    “你也说是在你们老总失踪后才调的资料,那现在这个时候不去找你们老总,跑到这里来和我纠缠,是不是想让你们老总直接回不来啊?看样子你谢大律也心怀叵测啊!”叶安旭也不甘势弱,面对谢律师的咄咄逼人直接就反击了回去。

    谢律师笑了笑,说既然是我来报的案。这就充分表面了朱总对我的信任,叶总你就算要挑拨离间,也得等当事人在场啊?叶安旭正想还嘴,就听到赵凯说这里是公安局,不是斗嘴皮的地方,要斗嘴等出去了你们随便斗,既然坐在了这里,就好好的给我交代!争取早日啊解救人质!

    赵队,哪里来的人质啊?坐在赵凯右手下的警察眉毛一动,凑过去问他。赵凯噎了一下。一记巴掌拍到过去,说不就是失踪的那个什么什么总吗?这时候就看到谢律师很不满的说:“是朱总!”

    赵凯说好好好,是朱总,然后就问谢律师关于朱洪失踪的具体情况。谢律师也不说话。就努努嘴。然后他身边的何助手就翻出资料向赵凯汇报,汇报完了之后赵凯就一拍桌子:“你这不是胡闹吗?人不见啊哈,你不去找人。跑到这里来闹什么?你自己也说了,有人调他资料也是在他失踪之后,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出人来,不是在这里捣浆糊!”

    “我有理由怀疑,此事和宇阳有关!”谢律师淡定的说:“我们朱总人缘向来很好,从不与人结怨,只有这段时间,因为俱乐部新推出了个优惠活动,吸引了一批客户,而那批客户原本是宇阳的,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是宇阳使的手段?”赵凯接口说,谢律师看了他一眼,又看到叶安旭说:“希望宇阳的叶总,能给个合理的解释!”我站起来走到赵凯身边,对他说可以让我打个电话吗?赵凯愣了一下说可以,然后我就打了个电话给广义市东兴县的姜队长,听了我的要求之后,他先是犹豫了一会儿,后来听说这与上面有关,还是同意了,于是我就问赵凯要了市公安的传真号!

    “我们宇阳家大业大,无需用这种手段!”叶安旭不屑的说,而谢律师冷笑说那可说不定,两个人之间的战火味道越来越浓,然后就听到叶安旭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还是好好想想你们朱总,到底有什么仇家吧!”

    谢律师脸色变得很难看的说你什么意思?叶安旭说什么意思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难道那些个缺德事儿你也有份儿?谢律师气得脸都红了,愤怒的说叶安旭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以告你诽谤!叶安旭说你要是没做心虚什么?谢律师说谁心虚了?谁心虚了?

    两个男人就像斗鸡一样,从来没见叶安旭这么不淡定过,这个时候门响了,一开门,就是一个女警,手里拿着一叠资料,赵凯发着愣,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明明之前有事跟大家伙儿都说过,怎么在这个时候进来?正想发火的时候,我就起身跑到门口把资料接了过来,那女警还不想给我,我就告诉她说是我托人发过来的,她这才半信半疑的给了我!

    把资料给了赵凯,他看着看着,神色就变得十分凝重,看完了之后又传给其它的警察,大家伙儿的神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叶安旭和谢律师还在你瞪我我瞪你,这时候就看到赵凯一拍桌子:“好了!都来看看这个!”说着就先递给了谢律师,说:“你不是说你们朱总人缘好得很,从没得罪过人吗?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是我们警察陷害他吗?没想到,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一个老总,竟然是一条披着狼皮的羊啊!”

    “是披着羊皮的狼吧赵队?”之前挨巴掌的小子又凑了上去,赵凯横了他一眼说:“臭小子我还能不知道吗?不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吗?”其它几个警察看着忍俊不禁的笑出来,赵凯还摸不着头脑,这时候之前那小子又说:“都说了是披着羊皮的。。”“狼嘛!!”赵凯接着说:“没说错吧?”我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可能!”谢律师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看完后直接把资料甩在桌子上,说:“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朱总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叶安旭拿起资料随意翻了两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此刻正看着谢律师嘲笑他有眼无珠,怎么总觉得他们俩人之间有基情呢?

    “证据都摆在这儿了!”赵凯说:“还有什么不可能?啊?”谢律师大受打击,瘫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是一个好人,经常扶助贫困学子,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