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好像还有那个京巴小白,自己怎么也会梦到它?一条只见过两次的破狗,自己好像是不怎么喜欢狗的说……

    有了两包方便面打底,张知秋从容地洗了一个冷水澡,换好衣服后,在小区内的小饭店中大快朵颐,吃的几个服务员美眉都象看着怪兽一样地看他。

    毫不在乎地张知秋打着啤酒嗝,惬意地出门。

    打车,去李观书的体育用品专卖店,她还欠自己几千根合金箭呢!

    在车上给李观书打通了电话,她人在外面,好像不大方便的样子,只说货已备好,随时可以过去拿,而且说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他,希望回头另约个时间一晤。

    张知秋打个哈哈,说自己这几天都在山里,而且取了这批箭之后就会再次离开,然后张知秋客套地说:“李总,你我一见如故,我也很希望和你建立一个稳定的供需关系,只是这次却是不巧,只有期盼来日了。”

    听的李观书嗯嗯呜呜地应答,张知秋干脆提出,有事直接给自己短信好了,因为自己要去的地方手机信号不好,随即挂断了电话。

    取箭的过程很顺利,李观书已经打电话交待了相关人员,双方交割的时间连五分钟都没用。

    这次张知秋顺便挑了两个最好的吊床,却是给梅兰小妹妹准备的。

    想想又买了五百米登山专用的化纤复合绳,防水、防火,手指粗细,拉力却是堪比钢丝,重量则是同等规格麻绳的三分之一。

    这买来却是纯粹为了忽悠李观书的,选绳子是因为它正好与吊床离的不远:连张知秋自己都没想好这些绳子买了有什么用,如果李观书想要猜猜看,那也随她好了……

    在回家路过农贸综合批市场的时候,张知秋才有些后悔没有开自己的那辆东风面包车出来,现在带着这几千枝箭,却是什么也买不了了。

    回到家里,张知秋又去市跑了几趟,把自己的冰柜、冰箱都塞得满满当当,还买了好些糕点、小吃等等不一而足,这些是给林仙儿和梅兰准备的。

    一切停当,看表已是下午六点钟,一个瞬移来到鼓楼街张府的自己的卧室,空阔寂寥,了无一人;走到院子里,也还是人迹皆无,这才想起自己曾下达过“禁足令”的;于是干脆溜达到自己位于院里的临时库房,近前了却是一呆:所有的窗户竟都已被青砖砌死。

    有些迷惑不解地张知秋开锁进门——钥匙他自己留了一把,另两把却是都给了林仙儿,屋里太黑,只好又去双桥取了大功率地蓄电池应急灯。

    开灯后仔细一看,张知秋也是吃了一惊:原本塞的满满当当地库房,现在几乎是只剩下满地的纸箱、纸袋等外包装了,那十几车的物资,竟也只是一顿饭的事情就清空了。

    叹一口气,张知秋认命地回双桥取出自己的东风小面包,狂奔十几分钟来到附近一个地产商圈占的空地,用了足足二十几分钟才两边倒腾着把库房里的垃圾清除干净。

    至于扔在空地上的这些废品,基本上今晚就会被众多的城市拾荒人当宝贝淘走的……

    看着有些空空如也的库房,张知秋直接杀向现代农贸综合批市场,接着又是好一阵苦力活……

    这次张知秋特意还买了一个“日上”牌的全钢仿木纹防盗门,因为他觉得这种从外面上锁的库房,实在是不够方便自己自由往来;而砌死的窗户,也充分说明这库房确实是有防盗的需要与必要。

    之所以没选“盼盼”防盗门,是因为张知秋觉得喊起来感觉似乎不如那个“日上”爽歪歪……

    最后张知秋从东风车上扶着防盗门来到库房的时候,由于在车上是蹲着,结果到了库房里没站稳,险些砸坏自己的脚板板……

    正当张知秋热火朝天地拆卸着各式包装盒、包装袋的时候,一个冷厉的女声在门外响起:“恶贼出来受死!”同时另一个火爆的女声也同时怒喝:“快点儿给姑奶奶滚出来!”

    张知秋一愣,手中不停,口中说道:“仙儿吗?是我!”

    一声惊喜的呼喊过后,虚掩的屋门旋即被飞地打开,但紧随着两声更“惊喜”也更响亮地叫声,屋门以更快地度被关上了。

    张知秋满头大汗地抬起头来,惊诧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还有一人是谁?”

    张知秋语音未落,只听外面又是一声低呼,随即脚步声起,飞远去。

    “公子,刚才是小玉姐姐和我。我们是听主宅外值守的家人急报说听的库内似乎有动静,才从小玉姐姐家赶过来的。公子这是在……”林仙儿话说了一半,实在是有些说不下去,好在张知秋已经打断了她的话:“你去卧室等我吧,我这里还有十多分钟就完事!”

    张知秋还没有意识到,因为这库房砌死了窗户又关着门,屋里边又没有空调,他为了干活凉快,把自己的半袖t恤衫也脱掉了,于是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大裤衩,这在现代那是啥事没有,正常的很,可你让两个黄花待嫁的明朝大姑娘却如何吃得消?

    本来林仙儿见羞走了霍小玉,自己虽然也是面红耳热,但还是坚持着想等张知秋出来,可这胖子这里却又光天化日地让她“去卧室等”,这下她也撑不住地落荒而逃了。

    其实,张知秋的意思是说,自己给她带来的礼物是在卧室放着,所以让她去卧室等着。

    现代人基本都是住家紧张,对在卧室接待熟悉的朋友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与想法,象张知秋接待自己的同学,从来都是直接拉到卧室关上门,谁还去客厅啊!

    张知秋大致地清理了一些不影响使用的包装,这回就直接扔在路边的垃圾桶旁了,反正也都是可回收物,不怕无人清理。

    上楼冲了一个凉水澡,换上自己的明朝公子服,拎上帽子,张知秋神清气爽地从库房出来了。

    回到主屋,林仙儿正自忐忑不安地在他的卧室门口徘徊。

    张知秋一见林仙儿的造型,立刻就笑喷了:小丫头原来的仙女装不穿了,但蒙面巾还留着,而且现在是一身盗贼的打扮,诛仙剑也背到了背上,腰上……竟然用专用枪套带着警用泰瑟电击枪!

    晕死!

    看不出来,这小丫头的身材还真是正点!

    张知秋笑眯眯地在心里评估着林仙儿的三围数码,嘴里却是说到:“你在家里穿成这样干什么?要搞化妆舞会吗?”

    林仙儿听不懂张知秋所说的“化妆舞会”是什么意思,但前一句话却是明白的。

    “公子,这样穿衣是为了打斗时身体灵活!”林仙儿脸红红地回答说。

    “什么?打斗?”张知秋惊呼:“这两天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是的。”林仙儿随张知秋进入他的卧室,却并没有坐,仍是毕恭毕敬地站着回话:“公子离开的当晚,应该说已是第二天凌晨的四更天,有一个蒙面人去霍建华总捕头家里盗取了公子赠与梅兰小姐的“珠母项链”,并在霍总捕头追出后,一掌将他击落墙下。”

    “伤到人没有?”张知秋大惊:“梅兰没事吧?”

    “梅兰小姐睡在另外的屋里,安然无事。”林仙儿低着头说:“霍总捕头被打伤心肺,但伤也不算太重,将养了两天,现在已经恢复大半了”。

    “怎么可能?”张知秋转念间奇怪地叫道:“霍建华不是号称顺天府第一高手吗?怎么会被人一掌将他击落墙下?”

    “霍总捕头虽然以拳掌功夫见长,也有个“顺天府第一高手”的花名,但这只是京师公门中人自己传出来的说法,实在是不能太当真的。”

    “也是。”张知秋嘟囔着撕开一只已经开始融化的雪糕:“他要真是顺天府第一高手,英明神武的朱棣怎么也不能只让他做一个小小的顺天府总捕头。”

    顺手也递给林仙儿一只:“快吃,已经化了。”

    “公子,皇上的名讳可不能乱叫的!”林仙儿没有接那只雪糕,却是吓得花容失色地低叫。

    “咦?你也知道朱棣的名字?”张知秋先是有些奇怪,但立刻想起她的爷爷是“建文遗臣”,那自然是知道这个“叛贼”的名字了。

    倒是林仙儿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想想这倒霉孩子自一生下来就在人朱棣的统治之下,有所畏惧才是正常的。

    “安啦、安啦!”张知秋自己却是满不在乎:“现在的锦衣卫还没有以后那么神奇,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他老人家也犯不着派锦衣卫来盯着我。”

    “和我说说,这两天还有什么事生?”张知秋自顾张嘴四下里舔着雪糕,让林仙儿看着浑身说不出地难受。

    “前天晚上有贼人夜入府中,被我伤了两个退走;昨晚来的几个太扎手,我是用这把“电击枪”连伤了两个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又使诛仙剑连断其余几人的兵刃才得以退敌的。”林仙儿语气平淡地说。

    林仙儿手举电击枪:有什么都留下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