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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头脑在三国中排名绝对前十的能人,在中军帐里将各个方面都推算到八仈jiu九,才由曹cāo亲自执笔,回复了荀彧和夏侯淳各自一封密函。此时已是月亮初升,离四人开始议事时已过了三个时辰。

    曹cāo这边在紧锣密鼓地商量三线抗敌,马腾与袁谭也不闲着,各自修书一封,避开沿路曹军,只想将书信早ri送到荆州刘备手中。

    许昌荀彧得到曹cāo的密函议事两天后的事了。这两天的时间,曹仁联络了臧霸、满宠,但等许昌兵马一动,他们两人就或亲自领军、或遣副手领军,对曹仁假想中,进攻新阳、安阳的肖七大军雷霆一击三路夹攻,务必将离了巢穴的肖七,歼灭于一役之中。

    算盘打得叮当响的曹仁厉兵秣马、踌躇满志,派出的各路探子也是不惜马力,一ri之中,新阳、安阳两地到许昌回来报信的侦骑此起彼伏,只求将最新最快的消息传到曹仁耳中。

    两ri、三ri过后,曹仁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厅中来回踱步,不时对荀彧说道:“这肖七,我家丞相远征西凉,许昌府里,兵马不多,这么好的机会,他都夺了固始、汝yin凉县了,怎么还不趁胜追击,快来攻打新阳?妈的,这狗贼,害得老子白白着急,在这空等。”

    曹仁在曹cāo部将之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文武全才型人物。平ri里冷静坚毅,那会如此暴躁?怪也只怪肖七,自让曹仁在宛城郊外的周庄吃了大亏之后,曹仁一提到肖七名字,就是咬牙切齿,粗口猛爆,恨不得将肖七凭空抓来,碎尸万段。

    望着在身前走来走去的曹仁,荀彧眉头轻蹙,心中暗叹,到底还是劝道:“子孝,稍安勿躁,该来的总是会来,你这么急躁,当肖七真的去攻打新阳之时,以你这种心态,又怎么能运筹帷幄,决胜两阵之间?”

    曹cāo集团之中,文臣以荀彧为首,就连曹cāo也是以“吾之子房”称之,尊敬、爱戴之情,溢于言表。曹仁等将更是以半师之礼待之。听了荀彧的劝说,曹仁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常态,当下惭愧地低下了头,随便席地而坐。

    坐下后,曹仁问道:“文若先生,肖七还不出兵,以先生之意,该当如何?”

    荀彧为此事,也是ri夜难寐。按常理来说,此时肖七应该趁士气高涨,兵力大增之时,夹势而取新阳、安阳两县。不然等到丞相从西凉回来,那时就算他有冲天本领,想夺新阳、安阳,也是难于登天的。

    悟不透汝南肖七究竟在打什么算盘的荀彧,只得对曹仁说道:“子孝,丞相来信要你我联手孙权。我看你我还是趁肖七没出兵之前,早点与江东取得联系吧。”

    心中特别想知晓汝南的肖七在干什么的荀彧,顿了一顿,对曹仁道:“子孝,肖七不出兵,那你我也到了该出动“神仙”计划的时候了。”

    曹仁心中一喜,站起身来,走到荀彧身前,俯下身去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文若先生,终于要出动他们了。”说话之时,一身本领的他,竟然忍不住微微颤抖。

    觉得意犹未尽的曹仁,直起身后,又俯了下去,悄悄问道:“文若先生,那——雄鹰计划,现在刻意出动了么?”

    荀彧呆了一呆,失神半响,脑海之中,不由浮现出一张鹰眼狼顾,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的脸。

    半年之前,觉得刘备越来越难对付,曹cāo于密室之中,相请荀彧、荀攸、郭嘉、贾诩。屏退左右之后,五人商量良久,均觉得要想以最少的代价瓦解刘备,那就得从他的内部入手。于是也就有了“神仙”与“雄鹰”两套组合计划。

    随后,曹cāo将此计划于族人之内,也只是告诉了夏侯淳与曹仁两人。并且千叮万嘱,此两套计划,关系重大,目前也就只有八人知晓,无论如何?也不得再传入其他人的耳中了。

    呆了半响的荀彧,心中实难决断,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轻声道:“就‘神仙’计划吧。‘雄鹰’计划,那得等到丞相西征回来再说。”

    三ri后,一名道袍飘飘,手执拂尘的中年道士出现在汝南城中。

    这名道人在汝南城的菜市场出现之后,一些年老的卖菜人纷纷喊道:“长房,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这名被称做“长房”的道人,含笑中与认识的人一一招呼,口中说道:“徐三爷,你老身子骨好啊,还在卖菜啊。我一直在家中待着闭关,前两ri终于悟通大道,这才破关而出的。”

    战乱年间,朝不夕保,市井中这些被战争、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人,一听到道人悟通玄理,得窥天道,无不羡慕。纷纷靠了上来,拉着道人就求其指点。

    徐三爷更是泪眼婆娑,拉着道人的道袖,不肯松手,口中却道:“费家阿哥,你老比我年纪还大,却还是这么年轻,都是学道的好处啊。你给我算算,我家大孙子狗剩,是生是死?”说完之后,不住地朝费长房拱手作揖。

    两人原是邻居,徐三爷比费长房还少三岁,一生之中,生了七个儿子六个女儿。只是汝南常年战乱,七子六女不过各剩一个而已,而孙子辈,除开徐三爷口中说‘狗剩’外,也只有一个断了一支胳膊的小孙子因为残疾而得以留在身边。

    费长房叹息一声,长吟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徐三爷,你老还好,有二娃子和狗蛋留在身边,给你到时送终。其他的人……”

    深深的悲悯声中,费长房缓缓扫视了一下周围围过来的其他老人。除开徐三爷,费长房身边的九名老者,有男有女。满脸皱眉,白发苍苍的他们,每ri里为了生存,还得千辛万苦地挑着菜担子,来到这里换几个钱,换一把粟米,好维持他们不得饿死。

    被费长房说中心事的他们,想到这些年身旁的亲人们一个个死去。到如今,还真如费长房所说,这世上,除开孤寡的他们自己,已是再无一个亲人在身旁了,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费长房叹息几声,说道:“可怜,可怜。”长长、大大的道袍里左手伸出,道:“你们以后不必再来卖菜了,就呆在家中,我每ri变一些钱来养活你们吧。话语刚落,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左手一翻,抓出一把钱来。

    “活神仙啊,活神仙啊。长房,你就是活神仙啊。”徐三爷等,激动得大声喊了起来。虔诚、迷信的他们,也不管地上有多脏,双腿一屈,就噗通跪了下去。一双双干枯的手,不住地从头顶用力拍在满是菜叶、泥土的地上。

    费长房甚是信义,每ri里给这些孤寡的老人送钱送粮,还教他们简单武技,锻炼身体,又给人算命占卜,请神驱鬼。一时之间,汝南城中,无人不知城中菜市场边住着一位活神仙。

    这消息,由菜市场的市掾,报给了上一级,再层层而上,终于由石韬传给了正在汝南大校场ri夜练兵的肖七肖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