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城北收费站半小时前有四辆可疑的箱式货车通过,请求是否在下一个高速路口前设卡。”

    “报告,有八辆经过掩盖的仓栅式货车十分钟前经过了城西收费站!根据路口监控得知现该车队已经转入附近一村道。”

    “报告,城南收费站遭到一队工程车强行冲关,有三名工作人员因阻拦而受伤,极有可能就是我们的目标。”

    樊伟诚收到各地追击队伍的消息,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吴临祖啊吴临祖,你还真是狡猾地像只狐狸,到底你会把宝压在哪个方向呢?”

    在他一旁的武警排长张岩启相较之下就冷静多了,一面将手下的战士派出去协助宁水市警方进行追击,一面榜樊伟诚分析着事态变化。

    “我说老范呀,这敌人在码头玩的那一手真是太漂亮了,故布疑阵,声东击西。那么高明的手段他不可能只用一次,所以城南方向强硬冲关的那支队伍多半只是个迷雾蛋而已。”张岩启说完又在墙上高挂的地图上比划了几下,继续道:“那支工程车队已经太引人注意了,所以就算现在它出了宁水市,也一定会在路上遭遇多重阻碍。”

    “而城北上了高速公路的车队,在我们的封锁下也很容易将其拦截下来。如果我是这姓吴的,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在这批军火的出城上,就一定不会选择一条没有把握的路线。”

    樊伟诚这下也将注意力移动到了地图上来:“对,而经过城西收费站以后周围有很多村镇,这时候只要他们事先在村里安排人手车辆,将出城车辆上的军火来个大调换,再将原车队化整为零从多个方向逃跑吸引我们的注意力,那么那批军火就会再次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大手在地图上划了个圈,樊伟诚又紧皱眉头说道:“怎么办?村镇里道路交错,四通八达,我们手上的力量根本无法封锁住那一整片区域。”

    张岩启听了樊伟诚的话,自己也苦恼不已,对方明显为了今天早就准备周全,樊伟诚的设想完全有可能是对的,并且对方的谋划也许会更加深远。

    “也许不用那么麻烦,有一招叫作直捣黄龙。”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樊张二人皆是一惊,尤其是张岩启,他自认警觉性一向很好,竟然也没有察觉到背后那人的到来。

    柴飞站在窗台边,一面将进来时打开的窗户虚掩住,一面继续说道:“我找了两个人可以帮上忙,说起来他们俩跟樊警官也有一面之缘,就不知道樊警官敢不敢用他们了。”

    此话一出,张岩启就更纳闷了,这柴飞根本不像是樊伟诚手下的警察,看他样子,好像是从窗户进来的。这大白天的有正路不走要爬窗进来,这怎么也说不通呀。

    “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帮你的,我从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房可秋自从邵平放弃青龙后满心欢喜地跟他在梵山的空音寺住了下来,没想到柴飞却找上门来。

    柴飞看着房可秋不可一世的样子,很是恼怒,心想事情本来就都是你这个女人搞出来的,这才让自己成了吴临祖眼里的一块香馍馍。现在警察方面又被吴临祖耍得团团转,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抓捕他,要他吃枪子那就更难了。

    其实这事也挺简单,只要姑奶奶你出个手,杀掉吴临祖也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没想到这房可秋是一口回绝,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柴飞侧目看了眼一直站在一旁少言寡语的邵平,丢过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邵平笑了笑说:“说实话,这事我管不了,我已经在师妹面前发过誓,不再参与跟青龙有关的一切事情。而且你不觉得,如果你连这个问题都无法独自解决,那么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谈主宰自己的命运。”

    柴飞听了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心中暗道:对呀,我当天在梵山上连对房可秋都敢一战,现在却怎么瞻前顾后起来,虽然房可秋说过吴临祖手上的龙鳞是自己的克星,但这并不代表自己没有赢的机会。

    “这样吧,虽然我不能帮你,但我介绍两个帮手给你。”说罢邵平就凑到房可秋耳边轻语了几句。

    房可秋这才一反刚才冷漠的态度,说道:“既然师兄都开口了,我也不好不卖个面子给他。”

    看着面前的吴疏吴漏两人,柴飞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那吴漏至少看上去还人高马大,似乎有个把力气。而吴疏这个人他那天在梵山上可是见识过了,手无缚鸡之力不说,还只会拍马屁,到时候不给他捣乱就不错了。

    看着柴飞对吴疏吴漏两师兄弟挑肥拣瘦,房可秋没好气的说:“这两个人可没你想象得那么挫,我房可秋找的苦力可不会差到哪里去。高壮的那个,会几手赤阳掌,面对一般人,至少二三十人近不了他身。油嘴滑舌那个其他本事没有,但至少精通易理,擅长卜卦。”

    “算了算了,我再送你样宝贝,反正现在也用不上了。”房可秋说完便叫吴疏吴漏将那天辛苦搬上山的四块顽石给取了出来。

    “这四块石头是当日我为了强行禁锢师兄身上残存的青龙之力而特意准备的,不过由于师兄自己放弃了对青龙的执念,所以现在也用不上了。”房可秋伸手从吴疏手中取过一张黄色符纸,不动声色地贴在了其中一块青石上。

    在场其他的人都没有任何异样,但柴飞却明显感到面前的石头似乎在散发着一种无形的波纹,不断地向外扩张,压制着自己日渐敏锐的灵觉来。

    房可秋修长的手指在符纸上擦过,只见一道紫色的火焰闪过,符纸便消失地无影无踪:“这四块石头曾经是在师兄没有继承龙刃前,摆放它的石台。自从龙刃离开了它,便碎裂成了四块。”

    “关于石台的来历,不管是我又或是师兄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个传说,成了了解它和龙刃来例的唯一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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