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便你是圣人,也休想折服我蚩真。”

    沉浸在感慨中的众仙却是被这突兀的声音惊醒,闻言望去,只见蚩真目含不屈之色,虽然全身上下汗水涓涓流淌而下,但身躯依然强自支撑着,手中的魔刀虎魄却是兀自插在地上,双手紧握虎魄,身躯挺拔,虽然颤抖不已,但是眼神坚定虎目圆睁,定定的看向镇元子。看到蚩真口出狂妄之言,元芝子,有巢氏,燧人氏三人却是大怒不已,闻言呵斥道:“大胆蚩真,汝竟敢不敬圣人。”

    众仙看那蚩真亦是表情不一,有不屑者,有怜悯者,有厌恶者,有同情者,多的却是冷漠,眼神有如看死人一般望向蚩真,其中蕴含着深深的不屑。

    在观风伯雨师,九凤相柳死人却是大惊,纷纷呵斥蚩真道:“大胆蚩真还不跪下,镇元子圣人乃我巫族前辈,你敢不敬。”

    蚩真身躯虽然颤抖不已,不过眼神坚定,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道:“虽是巫族前辈但是我巫族的尊严不容他人亵渎,要杀便杀,但是要我蚩真屈膝万万做不到。”

    言罢,却是狂吼一声,大巫气势磅礴而出,声音响天震地,大地颤抖,天空上的云朵亦是被这有如飓风般的气势吹散消弭。

    就在众人微微心惊之时,一声淡笑却是响起。

    众人望去,只见镇元子嘴角淡笑,望向蚩真,言道:“好有几分盘古的影子,不过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与本尊抗衡吗?”

    蚩真哈哈笑道:“多谢圣人夸奖,蚩真自认不如圣人,跟老祖宗相比是天差地别,不过蚩真却知道我巫族战天战地,也敢与圣人战斗,这巫族尊严却是不容玷污。”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众仙纷纷嗤笑而出,这蚩真竟敢狂妄到与圣人想战的地步。

    镇元子道:“你想与本座动手?”

    蚩真道:“蚩真不才,自知不是圣人动手,不过却也敢与圣人相斗一番。”

    “哈哈。”

    众仙却是疑惑镇元子为何大笑,不过看向这蚩真的目光却是充满愤怒以及深深的不屑。

    笑声间歇,镇元子道:“哼,你到是胆大妄为,蜉蝣撼树,不自量力当初十二祖巫亦是不敢对吾这样,你这小小后辈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识圣人之威,也罢,本尊就让你见识一番圣人之威。”

    言罢一股磅礴势大,似无穷无尽势大有如厚重连绵的山脉,又有如不知深浅的大海,蚩真却是像那大海中的孤舟,摇曳不定,载浮载沉,汗水涓涓而下,心中却是惊骇欲绝,万万不曾想到圣人之威竟然这般庞大。

    不过这大话已然出口,蚩真却是兀自死撑到底,紧紧咬住牙齿想要硬抗这圣人之威。

    镇元子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冷哼一声,威压再次增强,刚刚强大至极的气势在此刻竟然再次增强,猛烈无比的压在蚩真身上。

    “噗通”

    蚩真双膝跪地,全身湿透,被这圣人威压紧紧的压住。

    “还望圣人开恩。”

    风伯雨师,九凤相柳齐声说道。

    镇元子冷哼一声,那浩瀚无穷,似乎欲让天地毁灭的无穷威压方才渐渐散去,众仙心中却是惊恐无比,第一次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圣人威压竟然这般强大无比,令人心中惊恐不已。

    冷眼旁观众位大巫,镇元子道:“尔等你们自身的举动对于巫族来说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众位大巫相互对视,眼中尽显茫然之色,不知镇元子此话寓意为何。

    镇元子道:“当初将尔等祖巫镇压为的就是保全其性命,镇压天地一方面偿还天地因果,一方面赚取天地功德弥补当初巫族犯下的杀孽。”顿了顿,又道:“如今尔等欲篡夺人皇之位,沿途杀死无数人族,再次犯下无边罪孽,对于巫族日后的发展很不利,尔等不识天数妄自争夺天地主角,难道上古时期的教训还不够吗?”

    说到最后,却是厉声厉色,周身的气势却是再次喷发,巫族众人战战兢兢,众人亦是大骇,大气都不敢出恐惧的望着镇元子。

    厉声厉喝的一番话语数落一众巫族,众位巫族纷纷大惊失色没想到篡夺人皇之位所引出的杀戮却是有一番巨大的因果让巫族承担。

    巫族如今全靠几位祖巫镇压天地赚取那天道功德,以此天道功德用来延续巫族之气运,如今蚩真的一番妄举却是再次引发出一系列的因果纠纷。

    不过轩辕黄帝证的乃是泰皇之位,注定一生要以杀止杀以全功德,这九黎族作乱却乃是天道安排,人族想要成为真正的天地主角却是还需一番刻苦的磨练。

    玉不琢不成器,只有经历过纷争乱世人族才能真正的笑傲天地间,成为那天地主角。

    环顾四周,见众巫族身躯颤抖,浑身上下却是冷汗淋漓,顺着身躯蜿蜒流下,不一会便在身下汇聚成汨汨溪流。

    镇元子道:“此事亦是天道所定,既然大局已定那么本座却不好插手,九黎族与有熊族之间的争斗却是还需尔等自行解决。”

    听到镇元子这一番话,蚩真的心思再次活动起来。

    “不过这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威力却是巨大无比,上古之时巫妖大战洪荒破碎,虽有诸天圣人修补洪荒大陆,不过亦是有着无数大陆碎片飘至天地间,甚至是混沌中。”

    镇元子看向巫族阵营道:“如今这都天神煞阵旗,本座代为掌管,这等逆天之阵不是尔等能够掌握,即便是当年十二祖巫亦是窥得一丝皮毛。”

    言罢,一指那十二杆神煞旗幡,十二杆阵旗却是在飘飘洒洒间,化作一道流光飞入镇元子袖口之中。

    镇元子道:“此番因果还需尔等自行解决,吾不再插手。”说完,却是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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