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石头这才想起来还有交杯酒和子孙饽饽的事,他直起身子,两步从床上跨到桌边,桌子上的托盘里放着一个葫芦切开的两个瓢,中间用红丝线拴着,里面倒好了酒,杜石头将两瓢酒都倒进嘴里,转身上了床,贞娘刚刚挣扎起身,就被杜石头一把抱进怀里,一低头,将嘴中的就哺进了她的嘴里,这次他发现了更美妙的地方,贞娘的嘴里,那么光滑鲜嫩,她的丁香小舌那么灵巧可爱,他干脆的将舌头伸进贞娘的嘴里,不停的搅拌着,搜索着,仿佛要榨干她嘴里所有的蜜汁。

    他的手也不闲着,撕扯着她的小衣和肚兜,贞娘怕他将衣服撕坏,只好配合他将衣服脱下来,上身不着寸缕的被他搂在怀里,杜石头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衣衫剥光,眼睛冒着火光看着贞娘羊脂白玉的身子,尤其那对雪白丰盈的玉兔上,浅粉sè红樱颤颤巍巍的,仿佛在向他招手,他浑身的血液翻涌,似乎都涌进了同一个地方,他的炙热如铁,坚硬的发疼。

    贞娘羞涩的将自己埋进锦被中,几乎不敢看他,只感觉杜石头粗糙的大手掬着自己胸前的丰盈,掌心触碰到红樱,娇嫩的ru樱立刻战栗了一下,硬了起来。她轻喘一声,身上一颤。

    杜石头将红樱纳进嘴里,温柔的吸吮,滚热的舌在上面打着圈子,仿佛在品尝上等的佳肴美好,贞娘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低低的□了一声,身子也忍不住弓了起来,身上似有电流向下流窜而去,她紧紧的夹住雪白修长的*,克制着体内越发涌动的chuncháo。

    贞娘的□让杜石头再也绷不住了,他生疼的*仿佛在叫嚣,在呼啸,可是谭岳山说过,要有耐心,不然女子会很疼,他咬咬牙,汗珠子顺着脸庞淌了下来,坚持着揉弄着贞娘的身子,吻着她的耳朵,脖颈、丰润的雪兔

    感受到贞娘的身子如水般柔软,他将滚疼的*□贞娘粉嫩的大腿窝里,前后摩擦了起来,还轻轻的哄着:“好妹子,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贞娘楞了一下,睁开眼睛,眼前的杜石头浑身□,线条分明的肌肉彰显这男xing的力量和雄壮,英俊的脸庞因为*红通通的,眼白甚至都有了红sè血丝,小麦sè的肌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忍耐的很辛苦吧?

    可是

    贞娘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陶醉的在自己腿间前后摇晃,想起前生自己第一夜的情形,那个外面斯文风流的男人在床上如同野兽,握着自己的纤腰疯狂的撞击,最兴奋的时候甚至还拽着她的头发肆意辱骂,她被吓坏了,从此害怕承欢,每到夜晚都咬着嘴唇瑟缩在屋子里发抖,可曲谪十分喜爱她的身子,说她媚骨天生,天赋异禀,花蜜芳香无比,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让王府中的燕喜妈妈好好□她

    她已经记不起那几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了,在此后的一年多的ri子里,她都是在屈辱和痛苦中度过的,品箫、双飞、燕同心、翡翠交

    他在她身上将洞玄子三十六式一一尝试仍不过瘾,还尝试诸多新鲜玩意,如果不是一年后一个青楼花魁引起了他新的xing味,她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撑过去。

    “好宝贝,我不会弄疼你的”即使在最兴奋的时候,杜石头仍然害怕弄伤她,甚至停下来轻轻吻她的脸颊,轻轻问她:“疼不疼?”他听说女子第一次都很疼,还会出血

    贞娘的心柔软起来,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羞涩的分开大腿,示意他将身子放在她的腿中间:“你,进的不是地方”杜石头有些发傻,不对吗?贞娘忍着羞涩,引导着他将*伸向自己的花谷,那里芳草萋萋,溪水潺潺,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越发的浓烈起来

    “这里,这里好小,你,我,我进不去啊”

    “用力啊”

    这是一处杜石头从未知道的美妙所在,紧致、细滑、湿热,每次推进似乎都有阻滞,紧紧包裹着他的软肉仿佛万张灼热的小嘴在吸吮,让他无法克制的越发兴奋起来,他还不懂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是凭着本能大开大合的出出入入,速度快的惊人。

    贞娘开始后悔了,她早就知道杜石头武艺好身体好,在这方面经验不足却应该有好的体力,可是,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她竭尽全力的想跟上他的频率,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能,他太兴奋,这样新鲜的刺激让他完全忘乎所以起来,仿佛来到了自己醉心神往的草原,他快乐的驰骋,疯狂的耸动,直到贞娘发出浅浅的啜泣声才醒悟过来。

    身下的女子纤细的腰肢几乎完全悬空,修长细腻的大腿架在他的肩上,俩人的交合处,不断涌出的花蜜被快速的频率捣出了白sè的泡沫,还有处子的血渍在里面,红白相见,甚至蜿蜒到了两人的腿上,看上去充满了残酷、yin|靡的美丽

    贞娘只觉得自己被顶弄的快要飞出去了,眼前一阵阵的白光,只能一阵阵的低泣:“你慢点,求求你”

    她有些yu哭无泪了,这人是妖怪,第一次开荤就能坚持这么久,贞娘现在开始后悔了,自己干什么要好心?自己以后不会被他弄死吧

    杜石头有些清醒了,看着贞娘雪白的小脸上晶莹的泪珠,立刻心疼起来,一把将贞娘抱了起来,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怀里,坐在火热的*上。

    骤然变换的体位让她尖叫出来,体内的硕大似乎要顶到自己的胃里了,她一下子痉挛了起来,一股热热的花蜜喷涌出来,*辣的浇在杜石头的顶端,烫的他浑身一麻,不由自主的抓住她的纤腰,让她上下动了起来。

    贞娘刚泄了一次,浑身无力,软软的伏在他宽厚的肩上,抱怨道:“你好了没有,我好累”她的声音沙沙的,软软的,带着低靡的慵懒和魅惑。

    “宝贝乖,马上就好,就好”他嘴里说着马上就好,手却一刻不停的掐着贞娘的腰上下动作,他想更加的深入她,那里好似有更加美好温暖的福地等待他开发

    贞娘实在熬不住了,侧过头在他的耳珠上□,轻轻往他的耳朵里吹气,杜石头浑身一震,腰眼一麻,嘶吼了一声,将火热的种子shè入了贞娘的身子深处。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死死的搂着贞娘的身子,将汗湿的头放在贞娘的颈窝,舒服的低吟:“贞儿,你真好”。

    贞娘动了动身子,低声道:“你出去,让我躺躺。”杜石头不依:“我不要出去,我喜欢在你里面,舒服”他的语气像个找到了新奇玩具,不想放手的孩子,贞娘好气又好笑,柔声道:“我难受,你让绣chun给我弄点热水进来,我想擦洗一下。”

    杜石头抬起头,想起贞娘今ri刚刚破瓜,定然是不舒服的,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枕头上,担心的问:“疼不疼?我去找龙姨娘要点药吧?”贞娘白了他一眼,嘟着嘴道:“大晚上的,多让人笑话,不要,你去叫绣chun给我送点热水来就行。”

    杜石头草草的穿上衣衫,出去叫绣chun兑些热水来,贞娘放松了身子,发觉腿间火辣辣的疼,腰肢酸软的使不上力,可又担心绣chun端水进来看见自己光溜溜的样子,勉强撑起身子穿了寝衣在外面。一会杜石头端了热水进来,浸湿了帕子绞干了亲自给贞娘擦拭,贞娘有些羞涩,忙轻声道:“你放下,我自己来。”杜石头按着她道:“你累坏了,我来吧,你躺着”

    贞娘只好任他帮自己擦拭,心里如雨季的天气,cháo湿酸软,在富贵人家也好,在普通百姓家也好,没有哪个丈夫肯这样为妻子擦拭身体的,尤其是有血污的地方,很多人认为那是肮脏的,会染了霉运的。即便尊贵如当年的林家大小姐林静语,在新婚破瓜时也是她们这些丫鬟进去帮她擦洗换衣衫的

    她安然的垂下睫毛,睫毛中无声的渗出微微的水意,这个简单、淳朴的男子喜爱着她,很早,她就知道,可她嫁给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希望自己可以平安简单安逸的活下去,这人世间的森凉和冷酷,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没有人比她更畏惧,她利用着自己前生的所知,利用着今生他对她的喜爱,只想在今生要一份岁月静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自私冷漠,实在不值得他的好。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闭嘴,轻轻的无声的喟叹。

    杜石头细细的为她擦拭一遍,又要了水自己擦洗一番,才上了床,将贞娘揽进怀里,吻吻她的发心,轻轻的道:“睡吧,好好睡一觉,明早我跟姨娘要点药去”

    贞娘听话的闭上眼睛,嗅着杜石头身上雄xing干爽的味道,感觉无比的踏实安全,一会就沉沉的睡去了,杜石头却痴痴的看了她很久,尽量忽视身体又开始翻涌的悸动,一遍遍的轻柔的抚摸着散落在枕头上的丝绸般的青丝,看着她娇软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猫,柔顺的依偎在他的怀中,月光打在她雪白的小脸上,如玉似琉璃般,她睡的很沉,他看的很久,脸上始终挂着满足的微笑。

    你终于在我怀里了,我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对这个小小的姑娘上了心,似乎是烛光下一起绘图时她jing灵古怪的笑容,似乎是她坐在炕沿飞针走线给他缝衣服的静默,似乎是分别两年重逢时刹那间的惊艳,又似乎是年深ri久点滴缠绕的丝丝烙印,总之,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就在他的心里了,随风潜入,润物无声的烙在心底,随着呼吸起伏血液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