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饭桶,现在还让他坐在沙发上,把他给我吊起来!”突然传来纳兰翔愤怒的咆哮声打断了晓天的思维,他抬起头,看到纳兰翔坐在电动轮椅上,腿上的伤已经被之血包扎好了,看来他的手下没少干这样的事,所以家里这一类的医疗设施很全面。现在看来纳兰翔这辈子要在轮椅上渡过了

    旁边的手下听到这句话飞快地执行着,不是他们不知道那样做,而是以为他们知道晓天才是纳兰家族的太子爷,他们毕竟以前就是为纳兰家族工作,而现在...心中的良知让他们对晓天存在一丝同情,但是现在纳兰翔发话了,他们不得不去执行主子的命令。面对两旁保镖,晓天死命的挣扎他不是怕死只是想多抱一会会自己心爱的人,可是他终究敌不过两个人的力量,失去了晓天的怀抱,小楠咣当一声翻滚到了地板上。被拖着的晓天挣扎着,眼睛盯着躺在地板上的小楠,后者洁白的衣服上沾着流出来的黑色的血液,看起来是那样的凄惨,晓天的心痛如刀绞。

    纳兰翔在场,两个保镖可不管晓天的感受,强行将她带到旁边的一个房子里。一进房间温度仿佛下降了几度,晓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其实不是真得温度下降了,而是环境带给人心理上的感觉,这间屋子很黑,没有一个窗户,只有几点微弱的灯光让人能够勉强看清一切,空气中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这种长期积累起来的血腥气味令人作呕,借着灯光晓天看到地上还有几摊尚未干涸的血迹。真不知道纳兰翔在这房间里折磨过多少人。

    不待晓天适应过来,两个保镖就已经把他两只手捆住掉了起来,绑的是军人常用的活死扣,不可能被挣开反而越挣越紧。这时纳兰翔也被人推着从外面进来了,脸上的愤怒依然强盛。本来照着他的路线他杀了晓天,自己就可以接收整个纳兰集团,自己有着美好的一生,可是现在他丢了一条腿,先不说什么生活中有多少不便,在社会中自己要受多少白眼。他这样的人可不会认为自己罪有应得,现在晓天让他丢了一条腿,那晓天就该死!

    纳兰翔进来后死死地盯着晓天,幽幽地说道:“纳兰晓天,还只是小看你了啊,好好好...就等着被折磨吧!”听了这句话,两旁的手下都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他们都见识过纳兰翔变态的折磨人的方式。

    “你,去吧外面那个死人拖进来,别弄脏了我的客厅,我们的小天肯定没有见识过她做ai的样子吧,现在我们成全他!哈哈哈...”纳兰翔指着旁边的一个手下说道。然后又对着另一个说:“你去把大头叫过来那个恶心人的家伙不是喜欢jian尸吗?告诉他菜又来了!让他快点过来。”两个手下点了下头领命出去了。

    “不要...哥,不要啊,我求求你了。”晓天摇着头喊着挣扎着...手上的活死扣越来越紧,手抖充血肿了起来,晓天也顾不上这些了。看到晓天这样的反应纳兰翔疯心愈起,哈哈大笑着说:“现在知道叫哥了,刚才想杀我的时候咋就不记得我是你哥?心疼了?哈哈...让我放过他可以啊,只要你告诉我纳兰轩在华夏银行的保险柜的密码我就放过她,别说你不知道,他们对你的疼爱程度我还是知道的。”

    晓天沉默了,那个密码他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也一清二楚,如果没有那里面面的文件,纳兰翔就得不到纳兰家族的一切!就在晓天矛盾到底该不该说出来的时候,刚才出去两个保镖已经回来了,一个手里托着已经死了的小楠,一个身后跟着一个胖子,如其名他确实有一个大头,满脸的猥琐,一双小眼睛不停地舔着嘴唇,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那个保镖把小楠拖到房子的中间后站回了纳兰翔的身后。

    几人刚刚站定,那个大头就凑到纳兰翔的耳边问道:“翔哥,我听说又有菜了?是不是那个妞啊!”说着他朝小楠扬了扬下巴,纳兰翔抬手在打头的头上的扇,了一巴掌,呵斥道:“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个死人吗,我们办事的时候也没少让你享受啊。想想都觉得你恶心!”纳兰翔顿了一下,又淫笑着说:“这次你能不能享受得了,还要看我们的晓天是不是配合了!”纳兰翔对着晓天阴森的笑着。

    晓天现在心里真的是很矛盾,不告诉他密码,自己心爱的人就要...小楠已经是因自己的原因而死了,难道还要看着他被这群禽兽侮辱,让她死都不得安生?告诉他们的话,纳兰家族几辈人打拼下来的果实就要拱手让给别人,这人还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这让他怎么承受。“到底该怎么办?爸妈,小楠,你们谁告诉我我该怎么选择!”晓天想着,咬紧了牙关,脸上的表情几近扭曲,心里痛苦到了极点。

    纳兰翔把晓天的表情看在眼里,他也明白晓天心里的想法,同时,他也怕晓天死也不说密码,那他做的努力都要化为须有。突然,纳兰翔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仿佛他已经成竹在胸!“怎么?不说?好吧,大头,这次就便宜你了。”

    旁边的大头一停这句话,欢欢喜喜地一脸淫笑着朝躺在地上的小楠跑去,边跑边拖着衣服,露出那一身臃肿的肥肉,大头来到小楠的旁边,就动手扒小楠的衣服,晓天的心里的斗争更加激烈,这时,纳兰翔喊道:“等等大头,等我们出去了你再开始,我看见你那行为就恶心。”说完他转过轮椅,带头向外面走去,快出去的时候又回过头说道:“大头,好好发挥下,让晓天好好看看他的女朋友死后是多么的爽。”大头已经没有心思去答应什么,他现在正迫不及待的撕着小楠的衣服,厚厚的大嘴唇在小楠的身上啃着。

    “啊......”晓天终于受不了了,一声大吼,朝纳兰翔怒吼道:“纳兰翔,你这个变态,t快让他停下来,我说,我告诉你密码就是了!”

    纳兰翔浅笑了一下,转身拐了回去,对着晓天说道:“愿意说了?这就对了,那两个老不死的已经不在了,你也不会有以后了,要那密码是没一点用了,还不如换来个安乐死呢,你说是不是?哈哈....”然后纳兰翔又朝着正在吻着小楠的大头呵斥道:“好了大头先停下,哥待会再给你找顿好的。”后者正沉浸在热情之中,完全没有听到纳兰翔的话,纳兰翔皱了一下眉头,朝身后的两个手下招了下手说道:“你们去把他给我拉开,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丢我的脸!”

    两个手下赶紧跑到大头旁边起手把他拉了起来,大头起初还有些不满,一个手下对着大头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大头才嘟囔埋怨着走到了一边!看到大头离开小楠的身体,晓天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想:爸妈,希望你们不要怪我...完后他抬起头冲纳兰翔说:“华夏银行的密码我不知道,但是爸爸书房的壁画后面有一个保险箱,那里面肯定有文件记着银行保险柜的密码。保险箱密码是爸妈生日的最后两位数。

    听了晓天的话,纳兰翔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说道:“岚叔,你去纳兰轩书房看看壁画后面有没有保险箱,密码是1008看能打开不能。”过了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少爷,打开了。”纳兰翔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道:“我知道了,把保险箱锁好,我这就回去!”挂了电话,纳兰翔对晓天说:“算你识相,其实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们逼我的。哈哈...大头,你可以继续了,省得浪费了!”大头一听这话,刚才打断的激情又回来了,狼嚎一声就冲了过去。

    晓天彻底懵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纳兰翔会做得这么绝,说话不算数,这还是以前的大哥吗...他不由得破口大骂:“纳兰翔,你就是个畜生,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王八蛋。你会遭报应的,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听了这些话,纳兰翔不怒反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本来我还准备给你一个好的死法,可惜你t不知好歹,还想杀我,让我少了一条腿。你现在觉得我会让你好死吗。不放过我?我好怕啊...哈哈哈....我等着你的报复,哈哈...”纳兰翔笑着,然后说:“阿龙阿生,你们两个留下,待会让他看完表演后,挑断他的手筋脚筋,隔断他的大动脉,然后和那个女的一起扔在野地里,我要让他在痛苦之后慢慢地体会死亡的滋味。”说着纳兰翔身上散发出一股邪异的气息,让旁边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晓天现在真的是生不如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死后还要被人侮辱,他想闭上眼,但是旁边的阿龙总是强行将他的眼睛掰开,他现在的心情没人能体会到,也许是小楠收到这样的虐待,他在天之灵感到愤懑,小楠紧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了,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晓天,看着小楠空洞的眼神,晓天感觉自己的头就要爆炸了,不甘,愤怒,仇恨,充斥着他的脑袋。“啊...”晓天仰头大啸了一声,垂下头晕了过去。

    sh市郊外的草丛一男一女就那样躺在那里,女的身上一丝不挂,双腿好像已经自根部骨折,以一个夸张的角度岔开着。旁边的男的一动不动,只有他那微弱的呼吸告诉别人他还活着,他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全是的经脉已经被人挑断了,血流满了全身俨然就是一个血人。没错,这正是被人扔在野地的晓天和小楠。

    “嘤...”一声微弱的痛吟声从晓天的嘴里传了出来,感受到疼痛的晓天幽幽地从昏睡中醒了过来。首先他看到的眼前**的小楠,想起伊人受凌辱的一幕幕晓天的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他想抱一抱小楠,却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晓天勉强支起身子看了一眼自己,他笑了,笑的那样凄凉,晓天明白他快要死了。

    想到死晓天又想起自己死去的爸妈和默默保护了自己四年的山猫铁拳,和自己相爱了四年的小楠,前面四人自己连尸体都没有看到,小楠是自己杀的,还要亲眼看着他被人侮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曾经最敬重的大哥。“呸,他不是我大哥,他是我的仇人!”晓天自语了一句,“我好恨啊,,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钱和权真的就那么重要,让人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我好恨,我很这一切的一切,!老天,你瞎眼了吗?你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晓天突然朝天大吼,带动伤痛在身体里蔓延,心脏已经跳动的更加无力,连呼吸都更加困难,小天感觉死神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可是他好像不知所谓,怒气攻心让他的眼睛都成了血红色,晓天继续大声吼道:“我不服...我....咳咳咳.....”晓天大口咳着鲜血,可他还是继续疯狂吼着:“我不甘心,贼老天!我...恨你...!”晓天终于在喊出我恨你后停止了呼吸,**回声在空旷的郊外回荡,小天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天空。

    咔嚓...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道闪电。大雨瓢泼而下冲刷着大地,仿佛想洗干净自己犯下的罪孽,可是真的能冲刷干净吗?渐渐的温度越来越低,瓢泼大雨变成了鹅毛大雪,轻轻落下,仿佛在抚慰,在诉说...这一切晓天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