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还不知文相家能如此长袖善舞,让文官一派马首是瞻不说还想要文武双修。”莫浮洵摸摸下巴,“尤其小王还听闻说,文相自文贵君嫁给圣上之后更是为江山社稷操心不已,文相能如此殚精竭虑替圣上处处着想,实让小王惭愧!惭愧!”

    莫浮洵话里对文相的讥讽毫不掩饰,句句暗示她心怀叵测,外戚干权,试图把持朝政!

    “你!”文楠钰毕竟年少气盛,受不了莫浮洵刺激,抬剑就想上去跟莫浮洵单挑!

    “逆子你给我闭嘴!”文相一把将文楠钰拉回,不让她再傻乎乎的上去当莫浮洵的玩具被耍的团团转!面对莫浮洵明显的找茬,文相并未反击,选择易容克刚的方式,和蔼一笑!

    “王爷说笑了。下官不过一介文弱书生,在外不能如王爷般奋勇杀敌,在内又手无缚鸡之力,只得多用功于术业,教书育人。承蒙下官的学生争气,有几个入了仕途,为国效力,也算是成全她们自己的一片为国忠心。”

    “至于小女,实则是下官管教无方,楠钰自幼敬畏战神莫王爷,无心科举,为从军不惜立下字据决不牵连文家,还早早与文府分府独居。下官养出如此不孝之女,无颜面对王爷,无颜面对圣上!只有愈加用心分内之事,以求报答圣上皇恩!”

    “呵呵。”莫浮洵轻轻一笑,并未再接文相的话,文紫琪科举出身,比文采她自是不如,不想跟她玩这种咬文嚼字的文字游戏!她敲了敲轿木,话锋一转:“文相的轿子不太舒服。”

    莫浮洵摸了摸轿帘从轿子里走出来,“这柏木质地不太好,帘子的用布也粗糙的很。本王突然想,如果当年那些运往前线的官银没有消失,我母亲也不需要去接迟来的救命粮,客死在山谷里。”

    文相的目光没有丝毫松动,只不解问:“不知王爷何意?”

    啧,真会演戏!

    “噢,本王跑题了。”莫浮洵不好意思道:“本王是想,如果当年不见的官银能够追回来,给文相这种鞠躬尽瘁的贤相换顶舒服的轿子也是好的。”

    感觉自己戏做的差不多了,她该说的说了,要敲打的也敲打了!她不愿再看文相在自己眼前继续装食草系兔子,摆摆手立马离开!

    此次她这般挑事只是为了谈起粮草贪污案给文紫琪下套,现在局已经下了,就看她上不上勾了!或许文紫琪真的把所有罪状抹的干干净净了,但是经她这么一提,文相反而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的干净?

    即便她清楚的知道莫浮洵当年远在西北不可能知道自己参与其中,也确定罪证已经消灭的彻彻底底,但莫浮洵的话就像一颗种子,让她疑神疑鬼,怀疑自己阵营里是不是出了叛徒,等按捺不住了,她就会去追查和推敲是否哪里还漏下什么!

    只要她一动,莫浮洵就可以顺藤摸瓜,将文紫琪一脉连根拔起!她的张狂不是只有幼稚,她只是想逼着文相暗中动作!

    她现在没有文相出格的证据难以扳倒文家,就怕文相不再捣鬼让她没有机会去抓这假兔子的黄鼠狼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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