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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不敢。”万富贵见那两只大狗熊瞪起牛眼,凶猛地扑过来,伸出利爪,就把他拎起,真是老虎钳子掐肉,骨头都快被捏碎,疼得他呲牙咧嘴,大叫道:“大人,使不得啊!我就是个奴才,怎能与大人相比,小的还是给您老磕头吧!”说着,他挣脱开,再次跪下磕头。

    “恩,很有礼貌嘛!是个当奴才的料。”杨海林眯着眼睛,端起早已喝干的茶杯,装模作样地抿上一口,清下嗓子,慢声道:“小贵子,说说吧!今儿,都嘛去了?”

    “回大人,小的出去为大人筹集银子去了。”万富贵跪在地上,低着头,眼珠子不停乱转,小心道:“这一天下来,小的是走亲戚,借东家,跑西家,没少挨白眼,好不容易筹够一千两,小的才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说完,他麻利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跪行到杨海林近前,恋恋不舍地递上去,眼珠子始终没离开那千两银票,心都在流血。

    杨海林抬起眼皮,瞟眼银票,并没亲手去接,而是向金财一使眼色,那张银票眨眼间就落入金财的手中,开始认真工作,仔细辨别真伪,犹如**上某种交易时验货一般,最后向杨海林点点头,揣入怀中。

    看着下面的万富贵低头不语,估计是在等着要回那张欠条,杨海林心想,万家帐房的银子都让你小子搬空了,就拿出一千两来打发老子,当老子是要饭的吗?

    “小鬼【贵】子,刚才小姐找过我,让我办件差事,你想不想知道是何事?”

    万富贵听完很纳闷,这小子不还我字据,为何又扯起旁事,不会是不认账,不肯还我欠条吧?那老子可找谁说理去。

    “奴才愚昧,请大人明示。”

    “哼哼……抬起头来。”杨海林突然睁开双目,狠狠地盯着万富贵,怒声道:“我问你,万府帐房的银子都哪去了?”

    万富贵听到后,身子一震,抬头见杨海林用杀人喝血的眼神瞪着自己,心中有点发毛,赶紧低下头,开口道:“当然是在帐房内。”

    “啪……”一个茶杯摔碎在万富贵面前,吓得他躲闪开,辩解道:“小的所说句句属实,大人要是不相信,叫来帐房先生核实便可。”

    看着万富贵的表情和他所说的话,不像是在撒谎,杨海林心中暗道,难道是那帐房先生捣鬼不成?

    “啪……”又一个茶杯摔碎。

    “一派胡言。”杨海林是想吓唬吓唬他,没准能震出实话,暴跳如雷道:“你敢欺瞒本官,来人,大行伺候。”

    “是。”

    金贡金财见这兔崽子不老实交代,心中恼怒,那可是一万两雪花银啊!怎么地也得敲诈出两万两吧!抽出腰刀,开始在万富贵面前比划。

    “唰唰……”

    每人一刀下去,两片眉毛带着血丝落地,疼得万富贵,眼含血泪,不停地解释。

    “大人明察啊!奴才说得都是真话啊!”万富贵一把抱住杨海林的双腿,痛哭道:“大人先别动怒,听我细说一二,求大人手下留情……”

    “好,那你先说说,如有半句假话,本官就命人把你削成人棍。”杨海林一脚踢开万富贵,低头看看自己刚换上的新裤子,只见上面留下两道眉毛形状的血痕,他皱皱眉头,心疼道:“给他记上,一条裤子,五十两。”

    万富贵萎缩在一旁,看着比土匪流氓还无赖的这三人,委屈道:“大人,由于祖母大寿在即,帐房的银两也比往日增多,数额巨大,小的怕有闪失,所以只留下日常开销的费用,其余的都被小的自行保管起来,就在刚才,帐房伙计告送我,说小姐要用大额钱数,采办寿日用品,小的怎敢怠慢,就把那些银两全都入库,大人若是不信,可去帐房那里查验下,小的可是为了万家一片赤胆真心啊!”

    杨海林听完后,顿时心里凉了半截,看着万富贵的熊样也不像在说假话,这一万两银子算是彻底没戏,不过他应不死心,派金财前去帐房那里查看下。

    在杨海林焦急地等待中和金贡望眼欲穿的期盼下,金财低头搭脑地回来,不用问,就知道真相如何。

    万富贵见金财向杨海林小声交谈一番后,就瞧着这位杨大人,面色突变,腾下起身,走上近前,那副表情不断的扭曲变形,时怒时笑,吓得他直往后躲。

    “哎呀呀……都是本官错怪于你,万总管让你受惊了,快快请起。”杨海林的表情最后定格在满脸笑意,极度热情地亲手扶起可怜的万富贵,坏笑道:“不过,本官一向以德服人,以证为准,如没有小姐吩咐,本官也不会对万总管用刑,如有疑虑,可向思依小姐求解。”

    “不敢,不敢,大人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奴才谢过大人。”万富贵心中暗骂,你奶奶个熊,削掉老子的眉毛,还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让我去找小魔头问罪,那不是找死嘛!

    “不必相谢,都是自家人,本大人还你清白,也是份内之事,应该的。”杨海林掏出平日擦鼻涕的手巾,轻轻地,温柔地为万富贵擦擦那两道血眉,安慰道:“万总管有伤在身,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大人……”万富贵没有动地方,可怜巴巴地看着杨海林。

    “还有事吗?”杨海林揣着明白装糊涂。

    “大人,我那字据……您看……”万富贵小心谨慎地提示杨海林,很怕不小心惹怒他,别欠条没要回来,又挨顿揍。

    “噢……”杨海林一拍脑门子,不好意思道:“你看看我这记性,这几日本官事情太多,脑子有点不够用,把你的字迹放到哪里去了那?”

    “啊……”万富贵听完后,差点没趴下,心中叫苦,这小子真他娘的坏透了,银子到手就赖帐,这可如何是好?

    杨海林见万富贵苦着脸看着自己,那表情比哭爹死娘还难看,心里想,你让老子白欢喜一场,老子不折腾你下,都对不起那一万两雪花银子,奶奶的,一万两啊!

    没有敲诈出一万两银子,杨海林虽然很是失望,但毕竟还是大有收获,一千两银子到手,这也算没白忙活,见火候差不多了,才慢慢地掏出那张血书字据,甩手丢给感激流涕的万大总管。

    见万富贵磕头致谢后,飞一般地逃出小院,这哥三儿都泄气地坐在椅子上骂娘。

    “奶奶的,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傻那!要是老子手里有这万两银子,早就跑到天涯海角,逍遥快活去了,真是头猪,不行,哪天本大爷有时间,定好好好教育他一番……”金财拍桌子瞪眼,埋怨万富贵胆小如鼠,不成大器。

    “行了,适可而止,银子不是一天赚的,以后有的是机会。”杨海林开始安慰那两个见钱眼开,见吃不要命的哥俩,心想,老子作孽啊!这俩好孩子再跟着自己混一段时间,估计以后独闯江湖,不是山贼就是强盗,好不到哪去。

    “五哥,你们这是在商量什么那?难道又发生什么坏事?”

    杨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见屋内的三人唉声叹气,不知又发生何事,忙走进去,问到杨海林。

    “杨兄弟来了,快请坐。”杨海林抬头见杨义来了,忙起身相迎,把杨义拉到椅子上坐下,倒杯茶递给他,询问道:“天都快黑了,你怎么不在家多陪陪石老爷子,跑我这儿来干嘛?难道老爷子不管你饭,来五哥这儿蹭饭?”

    “哈哈……”杨义见三人刚才的沮丧之色一扫而空,都围着自己亲相,笑口道:“真让五哥说着了,师傅陪着崇靖小王爷下了一整天棋,看得我都眼晕,最后小王爷连输三局,非要请老爷子出去吃饭,在他们身边实在受拘束,这不,我就跑到这儿来,跟兄弟们混饭吃,嘿嘿!”

    “好啊!”金贡一拍大腿,高兴道:“万府的伙食不错,而且还免费,不吃白不吃,正好咱们哥四个儿喝几盅,庆贺下。”

    “庆贺?有啥喜事?”杨义不解地问道:“刚进来之时,就瞧见你们三人愁眉苦脸的,也不想是有啥高兴事啊?我还以为五哥又捅出啥篓子那。”

    “呸!”一听这话,杨海林不干了,假怒道:“五哥我是谁啊!老实人一个,可不是惹是生非之人,你们以后要多多照顾我,关心我,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地保护我……”

    那哥三儿听完直摇头,就看着杨海林这一身的伤,也不像老实人啊!

    “杨大哥,今天我们又发财了,嘿嘿……”金财满脸贼笑,从怀中掏出那张千两银票,递给杨义,兴奋道:“你看看,战果如何?”

    杨义看着金贡金财贼眉鼠眼的,就知道这哥俩定没干啥好事,接过银票打开一看,一千两,这银子数目不小,惊奇道:“哪来的?打劫?行窃?”

    “你怎么不说点好的,我们像那种人吗?”金贡撇着嘴,狠狠地瞪眼杨义。

    “像。”杨义点点头,嬉笑道:“江大哥就不说了,明摆着的贼祖宗,就拿你们俩来说,怎么看都像个匪寇,五哥嘛……”

    “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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