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紧不慢的说着,一段话时而激荡,时而平静,简单的叙述了该叙述的事情,顿时让这些议论纷纷的男女闭上了嘴巴,我的言论就是这样的错误不可避免。

    “梁家峰组长这话说得好像公司不给派人似的,你的小组不是人吗?随意的由你调派,是你自己不调派,现在出事了你说这些明显的推脱责任。”

    第一个反驳我的便是和我坐在一起的梁浩,他绝对不能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是想一脚将我踩死,而不是将我踹倒,让我在这个公司彻底的消失。

    看着站起身的他,我轻咳一声,然后将目光移向各大股东,用反问的口气说道:“如果像梁浩组长所说的那样,金木就可以避免这次的危机了吗?在外围工作的那么多人,超市更是人多眼杂,想要在饮水机,水房,或者暖壶中下个药再轻易不过了,而且花些钱买通一个内部人员,更容易,前几天相安无事,突然这样出事,简直是防不胜防,试问各位谁能阻止那个混蛋下药?”

    梁浩被我四两拨千金的反驳言语说的一时间接不上其他话茬了,只能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愤然的低垂着头。

    其他的人也是没有话可说,好像都找不到为难我,击败我的话题了,这时的孟龙铁青着脸,这时的总经理却是似笑非笑着,其他人的神色也是各不相同,会议室暂时回归了平静。

    “梁家峰你个兔崽子,你巧舌如簧,故意推脱责任,我们金木公司绝对不能留你这样的害群之马,你必须要被开除,总经理,孟总监,我坚决认为要将这个这个目中无人的混蛋小子开除。”

    最开始那个为难我,辱骂我的老男人,和孟龙对视了一眼,便匆匆起身隔着高档的会议木桌,指着我的鼻子愤怒道,这家伙也是个爆脾气,但我明白他这是想要带动其他人的情绪,一起否定我。

    “这位暴脾气的大叔,您这话就是明显的针对我了,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次的事件换作是谁都会被‘阴’,其他股东们,公司的上层都是沉默起来,代表默认了我的话语,可是您却不应景的对我不满的侮辱道,您不觉得有些为老不尊吗?而且你的措辞,你的行为是不是有人在左右着呢?是谁呢?是谁看我这么不顺眼呢?”

    我一点都没有发火,依旧老脾气的说着,但言语说的极快,根本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我不能让一滴水掀起惊涛骇浪。

    “你......你......”

    老男人被我气的眼睛瞪的老大,语气颤抖的说不出话来,一只手竟然捂住了胸口,不免让我眼皮一跳,这丫的别犯心脏病死了,我可不想惹其他的麻烦。

    老男人被身边的人规劝的坐了下去,暗自愤慨去了,这时的大多数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孟龙,意思很简单,就是你来搞定他,这小子太狡猾,谁说的暴脾气,易怒?

    焦点聚集的孟龙停顿了片刻,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但站起来的瞬间脸色便是回归平静,然后看向我,郑重的询问道:“如果不是你,那个和我们金木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会陷害金木吗?因为你们有矛盾,有仇怨,所以给金木带来了不必要的损失,这笔帐要算在谁的头上?不管怎么样,这次事件,你必须给公司一个交代,给个大股东一个交代,更给众多无辜的受害者一个交代。

    孟龙真是老的辣,不废话直接就是直奔主题,再次将众人的愤慨和目光聚集在了我的身上,的确如他所说,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我也很内疚。

    总经理这时的目光移向了我,仿佛是想要看看我如何化解这致命的一击,而其他人已经附和起来孟龙的言语,那种等待的意味很明显,而我一直站在会议桌前,受伤的脚有些痛,但还是忍着,看着众多找我话茬,故意为难我的混蛋,大声的反问道:“在座的诸位,谁没有个仇人,纵横职场应该是无数吧?难道其中一个因为你而让公司受到了损失,就要被开除吗?对于这次的事件我也很内疚,我也有责任,但责任也没有到了直接被辞退的境地吧?而且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残忍的杀害了?难道到头来还要怨被杀的受害者吗?这是什么道理?”

    “你这是闭门造车,断章取义,这能比较吗?”

    孟龙也不坐下,而是有些倾斜的站在总经理的下面,看着我颇为不善的说道。

    “我是不是闭门造车你很清楚,各位久经沙场的股东也明白,而且作家,学生写的文章和作文时,不会用夸张句吗?夸张句虽然夸张,但却更明显的放大了事实,所以而杀人和下药是一个道理。”

    我立刻便给予回应道。

    “你,明显是瞎扯淡,公司必须要开除带来灾难的人,尤其是你,每天只懂得害人的阴险狡诈的家伙,公司绝对不能留,必须炒了你。”

    “孟龙,你别没完没了,之前你派出我出差,竟然在我身边安排了你的人,然后将我灌醉,趁机想要陷害我,告我强奸,你说说到底谁是阴险狡诈之徒?”

    大丈夫能屈能伸,一味的被骂, 很弱的样子终究不行,想要解决眼前的麻烦必须来个狠的,将孟龙的事情说出来,让他没有脸面继续为难我。

    孟龙听到我的愤然话语,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显然我让他丢人了,他的眼神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的切割着我,可我却当作没有看到一般,而是继续添油加醋的对满脸惊讶的人们说着。

    “各位股东,职场,顾名思义是无硝烟的战场,为了自己公司的利益总会想些办法搞垮敌对的公司,即使是用一些阴损的办法也再所不惜,可是一个公司的职员, 一个战壕的兄弟竟然也用这样的办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带头作用,告诉我们这些后辈也可以这样去做,用这种无‘耻’下‘流’的方法。”

    “梁家峰,你够了,别信口雌黄,你有什么证据我做这种事情?你不要想岔开话题,这种伎俩很轻易就会被识破。”

    孟龙在我话语刚落的时候就是对我咆哮一般的吼道,显然已然是冷静不下来了,毕竟这种事情太无耻,一个老一辈的人物用这样的办法整治后辈,传出去得笑掉他的大牙。

    可是他及时的反驳根本没有什么用,在座的股东们都是纷纷议论了起来,显然相信了我的话,和孟龙关系不好的股东们更是当面质问起来了面容宛如掀起海浪的孟龙,孟龙一味的解释着,说是我诬陷的他,场面再次变得宏观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总经理压制住了混乱的场面,替孟龙说了几句话,然后直接跳过了关于我的议题,说起了别的,总经理很是包庇我,想起他在办公室教导的所有常识,我不免有些想歪,难道总经理有什么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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