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那位桑公子又来了!”釉里红的语气颇有几分无奈,原因无他,正是因为自从“桑公子”花了银两与舞倾城共度一夜之后,每隔半日,便会上门来求见舞倾城,他也说了原因,无非就是想听听舞姑娘的曲音了!

    釉里红清楚舞倾城平日都不在楼内,要是她来,夏先生必定会提前说清,于是也这样回复了桑公子。大文学可那桑公子倒好似觉得釉里红这是在搪塞他,本着“滴水穿石、铁杵成针”的精神,三天两头的上门叨扰。话说桑公子他那么有钱,釉里红也不愿过多的罪与他,实在没辙的情况下,甚至连让“瑶儿姑娘”作陪的话都说了出来……人家好歹也是一花魁啊!

    当时那桑公子应倒是应下了,也领了人回家去听过曲儿了。大文学但谁成想,不到半日,又把瑶儿姑娘给送回来了!自此,还是把目标转回到了舞倾城身上!

    釉里红暗呼纳闷:“要说这温柔乡里弹曲儿弹得最好的,当然要数那以琴艺扬名的瑶儿啊!怎么这桑公子说要听曲儿,但倒点了名的要那善舞的舞姑娘了呢?怪哉……怪哉!”……

    夏梦停下手中翻阅账本的动作,抬头瞥了一眼釉里红,挑眉问道:“还是只要舞倾城?”

    “正是!”釉里红答道。大文学

    夏梦低头继续翻她的账本,心中的小九九,却早已经绕到了外面求见的司空希瑞身上……话说,自己吊他,也已经吊的够久了!男人……不能给的太容易,那会让他们失去对目标的兴趣……也不能太难,那会挫伤他们的自尊心,补救无益!

    看自家老板半天都没个动静,径自的低头翻着账本,釉里红心中已经急得不行!那么大的一个财主,让他跑了岂不可惜?于是,釉里红小心的问道:“夏先生?夏先生!你看这事儿……”

    “哦,你先让他进来喝杯茶吧,我去找找舞倾城。”夏梦干脆的一合账本,转头去了后院。

    且看釉里红见夏梦突然变了主意,一时没有来得及反应,愣愣的盯着夏梦的背影直到消失才回过味儿来……欢快的挥了挥手上的小手帕,高声道:“得嘞~~~”——

    偶是欢快的分割线——

    夏梦不紧不慢的换好了舞倾城的行头,再把本身套在身上的男装顺着阳台扔到了熟悉的小角落,这才一个飞身落到了花楼后侧的巷子里,一步三摇的从大街又绕回到温柔乡的正门。

    本来夏梦还想“自己这也来得太快了,要找什么事情稍稍滴耽搁一下呢……”,这不,麻烦这就来了!

    “哟和~~这不是我们的舞姑娘吗?你不是除了初一从不来温柔乡的吗?怎么……来了一个有钱又英俊的桑公子……你就兀自坏了自己的规矩,连清白也不顾了吗?呵呵呵!”

    转头看向自己个儿那儿笑得天花乱坠的瑶儿,夏梦暗自撇了撇嘴……你说我是该骂你蠢呢……还是该谢谢你帮我拖延时间?为神马你想跟我作对,却总是帮到我呢?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