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墨绿色光斑的女妖之拥,从种类上来说只是一柄单手剑,而且还是在以人类为标准的情况下。到了兽人手里;它严格意义上只能算是短

    这样尺寸的武器平时是不会被当做主攻武器的,而且从女妖之拥所加持的魔法性质来讲,也不适合正面的大开合攻击,不过万事都有例外:由于考虑到罗伯对单手剑的顾忌程度,坦多现在只能放着另一只手里的巨大钩刃不用,而把相对短小的女妖之拥舞的虎虎生

    人类也确实被单手剑压制了,在空中划过的墨绿光弧,仿佛成了致命的空间裂缝,星之使总是想尽办法的要躲避开去,如此一来:完美的躲闪就绝对不可能再出现了。

    坦多也发现了这些,他把女妖之拥舞得更快,更急。而且都是大角度的挥砍,他可刻意的利用罗伯对单手剑的恐惧,生生的把他逼到其他战友的兵器下。

    开恩从最开始就在星之使的左右游走,这会终于给他找到了机会,手中的战斧没有停滞的在敌人的背上划出一个半圆。斧刃切割金属的声音,在所有兽人的耳朵里听来是那样的悦耳。

    旁边的西百德和牙加来了次锦上添花:同时用战刀贯穿了被挥砍的冲击力撞过来的罗伯。

    顷刻间,受到连续重创的星之使领队没有了昔日的风光,他用尽力气让自己的身体离开兽人的刀刃,然后右手及时的划开了一个金白相间的魔法卷轴:顿时,灼人眼目的灿烂魔法符文笼罩了他的全身,并在上面形成了一个圆形地护罩。

    突如其来的保护并没有能阻止兽人的攻势,数把包裹着各色元素的兵器,如骤雨般砸在了灿烂的护罩上。这些攻击意料之中的挡住了,不过军士们并没有因为这样而退缩,更多的魔法兵器相继撞在了护罩上,随着一次次地强力冲击,金色地符文护罩开始逐渐变淡,并且产生裂纹。

    早在划破卷轴后的瞬间,罗伯就连续启动了数个医疗卷轴。可是还不等到伤势完全的愈合。兽人的攻击就快要打消护罩了。

    看到这种情况的星之使无奈的苦笑: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选择留下来,就等于选择了死亡。

    刚刚和那个兽人军士说的话完全就是一种心理战术,他利用博特失去了大批战友,心情恍惚,不想再有伤亡的,这一短暂性心理状况。用谎言成功地欺骗了这位强大。聪慧但却感性的战士,从而换来了自己数名部下的生命和自由。

    但是自己却必然地留了下来:作为星之使地领队。在战斗力上他绝对是出类拔萃地。可是在面对着数十名帝国精锐军士时。罗伯还是真正地体会到了深深地无力感。

    大量地医疗光芒彻底消散地时候。人类也恢复了战力。

    可就在罗伯还来不及念咒。让胸口地白色光人重聚地时候。一旁化身成红魔地肖顿双手间凭空生出来地巨大火球。就带着呼啸声撞碎了满是裂纹地金色护罩。狠狠地砸在了罗伯身上爆炸开来。

    也许是人类身上其他地装备保护了他:爆裂地火球并没有将他变成一块焦炭。而只是用巨大地冲击力将星之使推向了后面。

    不过。星之使地后面可不会是空地:摩卢比对着迎面飞来地敌人。右手长刀狂伸而出。兽人几乎没怎么用力。兵器就顺利地刺穿了罗伯地左肩。

    剧痛让人类难以忍耐。一声惨叫脱口而出。

    敌人的哀嚎往往都是士兵们最迷恋的声音,也是继续攻击的口令,所以又是一柄长刀穿过了罗伯腰间盔甲的缝隙,痛上加痛的状况彻底的摧毁了人类的精神,他的叫声变成了呻吟。

    这时候的星之使基本已经是在等死了,可是,死怎么会那么容易呢?数十军士和一个人战斗,如果仅仅是杀死他,那实在是太不尽人意了。

    呼啸的战斧快要划过罗伯的喉咙时,博特的吼声如雷般的在后方响起:“不许杀他,我不会让这个卑鄙的蛆虫死得那么容易,我要一寸一寸的捏碎他的骨头,亲手挖下他的眼睛。我要他尝到最大的痛苦!!!抓住他,别让他

    军士长的话是一定会被遵守的,枭眼明手快的抢下了,正准备抹向自己脖子的,人类手中的长剑,卡巴,开恩也第一时间的开始解除星之使的盔

    这名舍生取义的星之使,注定不会有个痛快的了解。

    片刻后。

    浑身**的罗伯,像个皮球般的在围成一圈的兽人中间飘荡,所谓的飘荡:就是被一个兽人用拳头打向另一个兽人,然后这个兽人再把他打向另一个,这样来回的传递:就像是一种孩子们常玩的皮球游戏。

    每当人类被打的快要断气时,都会有一个医疗卷轴及时的砸在他的身上。

    不远处,一直抚着胸口的博特,忍耐着那里传来的阵痛和被勾的复发了的窒息感。

    他的眉宇间流露出不正常的暴虐和狠毒。

    “已经浪费了不少医疗卷轴了,还是抓紧时间审问他:神器的下落和你胸口的伤势吧?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的愤怒,但是,殿下听说你受了伤,也非常生气。他的直接命令是让你立刻回营。而且已经下达的有一会了”不知道为什么克勒斯的话语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仿佛听不到战友的话,博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个卑鄙的家伙,居然用下属的利益来欺骗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克勒斯很清楚战友此时的精神状态:进攻控龙晶的那一战,死了太多人,虽说都是为帝国献身的,但这其中有太多博特的兄弟了:跟着他的去的血旗战士,回来的不足十分之一。再加上上次袭击给养队时的失败。

    军士长表面不说,但是心里却把这些都算成了自己的责任,毕竟这两次行动的作战计划都是由他一手制定的,现场的战斗是他亲自实施的。也就是说博特这段时间一直是生活在自责中的。这从他执意要寻找神器上就能看得出些端倪。

    同时失去战友的伤心和指挥不力的自我苛责,也直接导致了今天博特会在绝对的强势下,为了避免正常的伤亡,从而答应了罗伯的条件,放走了数名星之使,这绝不是一个正常军人应该有的思维模式和心理状态。

    在做出放走星之使的决定时,博特的心理并不是一名军人而是一个感性的战士,结果,自己放弃职责换来的善良居然被人利用,居然是一场骗局。军士长心中的愤怒和羞辱感就可想而知了。

    兽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对博特开口道:“没人不让你杀啊,但是你可以带回营地杀,这样就不违抗殿下的命令了。那个人类现在是你的俘虏,还不就等于是你的玩具,怎么处置完全是随你的。

    再说:你现在身体状况那么差,想折磨他都不能亲自动手,还不如快点回去,也好让法师们帮你处理一下。”

    不知道是克勒斯说动了博特,还是胸中的阵痛实在过于难忍,军士长并不容易的站直了身体,下达命令道:“撤退,回营。所有黑铜军士都给我看着那个奸诈的人类,部队交给指定的尖兵军士负责。”

    黑兽人的话就像是开关,随着它的传播,数百帝国士兵从各个位置开始收拢、列队、出发。

    兽人营地,指挥部内

    伯格喝了一口麦酒,向着对面同样端着麦酒的克勒斯说道:“博特怎么样了?法师们能解决他的伤吗?”

    “应该问题不大,已经查明了:他胸口中的疼痛是星之使手上的那枚完美级别的符文石造成的,现在那枚符文石已经到了博特的手上,只要法师再进行简单的施法,应该就能解除阵痛。”

    “完美级别的符文石?这么稀有?叫什么名字?”

    “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完美级别的符文石,大陆上也没有几个,您要是真想知道,我就去军中问问,不少战士都是装备爱好者,他们应该会知道。”

    克勒斯的话让皇子露出了浅笑,他淡淡的回道:“我现在对装备没有以前那么狂热,还是把它给博特吧,他估计会兴奋的睡不着。

    话说回来:这段时间他精神状态不好,你和坦多要常和他聊聊天,喝喝酒,你们是同学这种忙还是要帮的。

    不过,也难怪,博特刚从学院回来没多长时间,就连失了几个兄弟,再加上,他又那么喜欢揽责任在自己身上。要不然这次也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

    算了,本来就没打算找到神器,这样反而好,博特也不会没完没了了。

    看来还是帝国情报部的情报准确啊”

    “呵呵,那是当然,殿下。

    不过新抓来的那个星之使领队,还是应该知道些什么的,要不然也不会一被押到营地,就张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那就审问吧!反正博特也不会那么早处死他,专业的审讯员不是来了吗?刚好也能见识一下他们的手段。咬断舌头有什么用?还可以用手写一旦好了,就要立刻传回帝都。充其量给他一上午的时间,让他对付那个骗了他的俘虏。这是父皇的命令!连去额伦堡接受封赏的时间都被延后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