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带人,恐吓一下郭超凡,意思意思就行,但是要做真,有必要的话把他老婆也略来就是,其他人继续找赖馨予,找不到赖馨予,我,哎,算了,去吧,洪天留下"。

    "什么事,大哥?"。

    "你去查查一个叫范建明的韩国歌星是不是还在京华市,主要是他的底细"。[.]

    "知道了"。

    "把主打棒子叫来,我有事"。

    只有一盏茶功夫,朱大棒子被人从太极门叫来,看着柳下卉一脸严肃的摸样,心里顿时一惊,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进来做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触犯帮规的,于是装着胆来到柳下卉身边。

    "大哥有何吩咐"。

    "你手下有没有人干活不沾泥带水的"。

    "彭可非做事果断,心思缜密,功夫也不错"。

    "恩,你叫他过来,我在这里等他,去吧"。

    朱大棒子长伸了一口气,只要自己没有错就行,柳下卉虽然不是滥杀的主,可是他听说过他的狠,而且手段也极其阴毒变态,李芳华的事情他多少听说过,所以,自从在柳下卉手下干,凡事谨慎万分,以前的很多坏习惯也渐渐杜绝。

    柳下卉喝了杯茶,直直看着盛水的杯子,突然"咔嚓"一声响起,杯子立即碎落在地。

    温氏四雄相视一惊,没有说话,这等力量他们可没有,凭空捏碎一个杯子。

    彭可非来到凌晨ktv的时候,柳下卉正在和温氏四雄说笑,丝毫没有搭理彭可非的意思,直到来人通报,柳下卉才守住笑容,示意四雄出去,指了指位置让彭可非坐下。

    彭可非早就见过大哥的厉害之处,乃是真心佩服,今天留下胡亲自叫他过来,怎不让他激动。

    "可非!听棒子说你是一员猛将"。

    "大哥不要笑话小弟"。

    "没事,在我这里不用那么拘束,此次来,我是想让你给我做点私事"。

    "大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死不足惜"。

    柳下卉嘿嘿一笑,只这态度就让他喜欢,不问大哥什么事情,却直接答应,在**上混的人谁不知道一语不慎就会把自己送到阎王那里去报到,可是这彭可非却连眉头也不皱一周,想不到朱大棒子手下还有这样的人物。

    "太极门有几个联系点"。

    "四个,都是太极门重要的ktv,而且还是光头哥亲自选拔的人"。

    "恩,好好干,我记住你啦"。

    这句话对于彭可非无异于喜从天降,被老大记住的也就那几个重要的人物,自己如今被老大记住,那可是大大的好事。

    "有个叫张彪的人,你认识么"。

    彭可非思索了片刻,说道"熟悉,但并不认识"。

    "恩,这是他的照片,你去查一下,如果他还能活动,就帮帮他,让他躺下来歇歇"。

    "是"。

    彭可非走后,柳下卉伸了一个懒腰,喝了几杯浓茶,便回到了家里。

    可是刚到家里,雪局长又打电话,柳下卉真想把电话摔了,日,还让不让老子安静。

    只好去了雪局长家里。

    "雪局长可真是大闲人呢,不知叫小侄有何事呀"。

    "嘿嘿,凌天对于我有再造之恩,眼看着你小子都比我有用处心里焦急的很那"。

    柳下卉直接不看他,心里骂道"虚伪"。

    "柳贤侄,来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柳下卉被拉着走进了一个书房,已进不当紧,姥姥的,这书房竟然别有洞天,还有机关,我靠,这老狐狸还不亏是老狐狸,他想干什么。

    雪局长随即打开一个一米见方的紫红色木箱,从木箱里顿时闪现出一丝亮光。

    柳下卉眼珠子突然一瞪,呆呆的看着木箱里的东西,慢慢移到雪局长的脸上,凝重的说道"薛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下卉心里也纳闷,这雪局长,身为执法人员,竟敢知法犯法,私藏枪支,他到底想干什么。

    "非常之时,当采取非常之手段"。

    "和我有什么关系?",柳下卉一愣,纳闷的问道。

    "如果我倒了,你们洪天帮也就倒了,你柳贤侄难道还能那么逍遥自在的留在美人怀里吗"。

    "威胁我?"。

    "其实我说的话柳贤侄难道不明白么,现在京华市的政局出于激烈的碰撞中,连国家都插手了,你想想谁能明哲保身呢"。

    "你雪局长身正还怕影子斜么"。

    "嘿嘿,你不要取笑老夫,现今哪个当官手里没有一点小把柄,我也是不得已,你还记得赖市长么"。

    "恩",柳下卉心里嘿嘿一笑,那是老子的老丈人,我会怎么不知道。

    "也怪我们太心急,不应该过早动手,他当年在和韩国商业合作中假公济私,损害国家的财产,这件事情可是老旧账了,以前是没有把柄,但是现在我们找到了,可是如果恨斗下去,肯定是两败俱伤,这中局面谁也不想看到,可是又不想看见这人逍遥法外"。

    "什么?"柳下卉大吃一惊,冷冷的看着雪局长,一字一字的说道"还请雪局长把话说清楚"。

    "你知道他的女儿赖馨予吧"。

    柳下卉真想踹他一脚,老子当然知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喝赖馨予是恋人关系,日,竟废话。

    "你可知道她不是一个正常人"。

    柳下卉一下抓住雪局长,激动的说道"什么叫不正常"。

    "她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听说是染色体一对基因突变引起的,世界上也不过几百个人,没有人能活过十五岁,但是她活过了,知道什么原因吗"。

    柳下卉如五雷轰顶,颓然坐到地上,两目痴呆,颤颤抖抖的说道"雪局长,你再说一遍"。

    "赖市长送她去美国治疗,光一项基因校正手术就花了他将近六千万,随后又到德国做基因护理,又花了两千万,你说说这些钱,他从哪里来"雪局长跟木那事一样把缘由说了出来,看着柳下卉失魂的摸样,竟然保持沉默不语。

    柳下卉哪有心思思考赖市长花了多少钱,他是在想赖馨予现在到底怎样,他突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你还知道黄平坡吗"。

    柳下卉木木的点了点头。

    "那是赖市长的拜把子兄弟"。

    "什么?你怎么不早点说"柳下卉再次大吃一惊,这里面盘根错节,实在太复杂,看来自己实在是幼稚的可以。

    "你以为你和凌萱素的一个小小的阴谋就可以搬倒黄平坡,别做梦了,赖市长没有事情,黄平坡就不可能有事情,赖市长现在之所以不管,那是因为他的女儿要不行了,没有闲心管,你还真以为商业手段就能解决事情"。

    柳下卉真想破口大骂,这个老狐狸,老混蛋怎么才告诉自己,"那赖馨予在哪,她在哪"。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只是猜测"。

    "那你叫我来是什么意思"。

    "既然两败俱伤不好,那就要有人消失"。

    "哈哈,雪局长,你们想让我去做那枪子,除去那黄平坡"。

    "恩,我知道柳贤侄是聪明人,不需要我在解释什么,我喝董书记的把柄都在黄平坡那里,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腾出手来收拾赖市长"。

    "你认为我会做吗"。

    "会,如果你不做,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兄弟恐怕都会逃脱不了的法律制裁"。

    "雪局长,你让我很失望,再见"柳下卉摔门而出。

    雪局长没有阻拦,只是微微一笑。

    "爸爸,怎么样"雪南飞从另外一间房走了进来。、

    "以前只是以为这小子花心,谁知道他对那赖馨予懂了情了,这事不好办,看来你老子我也成了阴险的小人了"。

    "雪局长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会的"从雪南飞身后走来一个高挑绝美的女子,正是唐可。

    "少阁主,只怕这小子倔脾气"。

    唐可朝着柳下卉离开的地方叹了一口气。

    柳下卉开车横冲直闯,疯狂了几十里地才停到一个喧闹的酒吧。

    跌跌撞撞走进去,趴到桌子上就大吼大叫"服务员,给老子来十杯鸡尾酒,快点"。

    服务员和坐台的那个小妞相互递了个眼色,把鸡尾酒给柳下卉送去。

    柳下卉抓起杯子就狂饮。

    鸡尾酒具有很强的刺激性,属于烈酒,酒精度不低,柳下卉一个猛子抽了八杯,感觉头晕晕的,竟然还他娘的有些清醒,随即又把剩下的两杯酒给灌进去,可是心里却倍加难受,"馨予,你在哪里,你躲我干什么,你不是说我们要一起到老的吗",抬头看看杯子,早已经喝尽,又想叫服务员送来,可是身体却倍感不当家,扶着桌子的手一个不稳,踉跄倒地,他妈的,明明还很清醒,竟然没有丝毫的力气站起,心里如三昧真火灼烧一般。

    正在这时,一双温柔的小手拉住了他的双肩,艰难的把他扶起来。

    柳下卉抬眼,却看到张花云,醉醺醺的说道"你怎么在这?你不会也喜欢自虐吧"。

    "自虐你个头,还不是你那一百八十码的帕萨特屁股上的标志,我才跟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呵呵,你看看我是不是很窝囊,自己的女人自己都保护不好,在她有病的时候,竟然找不到她,我他妈算什么男人"。

    "说什么呢,你是最好最好的男人,世界上有几个男人会为了自己的女人伤心到此地步,我从小长到大没有见过"张花云扶着柳下卉东倒西歪的向外走。

    "逗我开心那,滚,谁要你逗我玩,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明明说好了要好一辈子的,却不肯一声的就走"。

    张花云贝齿紧咬,忍住眼里的泪水把柳下卉扶到车上,刚要上车,却看到服务员跟了上来。

    "你们还没有付账呢"。、

    张花云心里一股子气,从兜里抓起一把钞票向服务员砸来,"都给你们,快滚",开车带着柳下卉竟然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想问问柳下卉的家,这个混蛋却已经睡着了,漫无目的的游荡,最后只好来到自己的住处,柳下卉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对于张花云这个瘦弱女子来说无异于一座大山,而自己的住处也在四楼。

    扶着柳下卉跌跌撞撞爬到三楼刚拐弯到四楼楼梯,柳下卉大嘴一张,胃里的杂七杂八就全倒在了张花云身上。

    张花云何时忍受过这等脏东西,随即忍不住也吐了一地,也把自己泄的半丝力气没有,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柳下卉,真想一脚将他从楼上踹下去,但却于心不忍。

    费了全身吃奶的力气才把柳下卉扶到床上,才有气无力的来到洗浴室,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按照以前的性格,绝不会没有出息到这种地步,被人骂作"不是好女人",还不发火,还累死累活的把他拖回来,而且她想的还是别的女人,自己可真是贱女人。

    女人的心思可真是奇怪,她就喜欢钻牛角尖,她也不想想她和柳下卉到底什么关系,人家凭什么要想她,哎,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张花云脱去全部衣服,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肌肤,叹了一口气,自己虽然不是黄静伊那种极品美女,但也是一个大美女,没想到自己的一切竟然被黄平坡夺了去,她虽然很喜欢钱,很喜欢有钱的男人,但是如果有

    钱有很有爱的男人她却更喜欢,她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希望有人疼有人爱,可是社会太过险恶,她哪敢相信人,所以也只有相信钱,可是碰到柳下卉,她却激动不已,发誓要把他据为己有,即使是昙花一现也好,做个一夜夫妻也好,都是她所渴望的,可是柳下卉的态度又让她伤心不已,可却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得到他,不顾一切的得到他,刚才去逛街就看到了柳下卉开着那屁股上都是破损的帕萨特在飙车,心里很纳闷,却不曾这混蛋是因为女人才这样,好个痴情的人。

    水珠顺着丝毫无赘肉的小腹内缓缓流淌,直到那片浓郁的芳草圣地,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人进去过,而且还是一个软不拉几的人,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体会过一次真正的快感,只是被撞了几下,还没有感觉,对方就已经没了脾气,软绵绵的撤走,虽然她很想找男友,可是她怕自己好不容易的来的饭碗丢了,而今黄平坡竟然为了他的事业,主动让自己接触柳下卉,实在太无情,太冷血,不管怎么说自己也跟了他五六年,说踢就踢,张花云心中突然涌来一丝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