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想还完恩情"黄静伊仍然一副冰冷无波的神情。

    "呵呵,多伟大的胸怀,还完恩情就行,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傻子"柳下卉怒极而笑道。[.]

    "那我该怎么办,叔叔逼我,我不得不做"。

    "那我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认真的回答我"。

    "恩"。

    "你真的愿意为了你那所谓的恩情把一生送到我的手里,难道你不反悔"。

    "反悔又怎样,还不是任人摆布"。

    "那好,我给你一次机会,我承诺会帮助黄平坡,你走吧"柳下卉咬了咬牙说道,大手一挥,转身就走。

    黄静伊疯狂的跑过来,从身后抱着柳下卉的腰,痛哭流涕的说道"你好狠的心,我那么伤心,你都不安慰我几句,偏偏还要说伤我心的话,你个大坏蛋,大坏蛋"。

    "嘿嘿,不这样,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和我在一起"柳下卉转过身抱着黄静伊说道。

    "大坏蛋,就会欺负人"黄静伊的小粉拳像雨点般落到柳下卉的身上。

    ;柳下卉忙凑过去,一下捉住黄静伊的小嘴,谁知这丫头今天故意抹多了唇彩,两唇相接,竟然说不出的别扭,即使如此,仍然要继续。

    好生安慰了这丫头一番,天空才瞬间由阴转晴,柳下卉刚要扯着黄静伊回去,却被她一把拉住,"怎么了"柳下卉纳闷的问道。

    "我还是想给你"。

    "额",柳下卉忙跑到黄静伊跟前,摸摸她的额头,不热,难道这丫头被吻傻了。

    黄静伊娇羞一笑道"这次我自愿的"。

    "不那么简单吧"柳下卉坏坏的看着她。

    "哎呀,我,好吧,我说,自从我长大后,叔叔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我每次看见他都有点害怕,所以我"。

    "什么?"柳下卉眉头一皱,黄静伊话说的很含蓄,可他是个男人,这种小儿科的暗语,他能会不明白,黄平坡那个老混蛋,想老牛吃嫩草,真不要脸,姥姥的,不行,这丫头放在那里自己不放心,今天一定要先开采了再说。

    柳下卉拉着一脸羞红的黄静伊来到一个布置典雅的宾馆,甩出去贰佰,拉着黄静伊立马上了楼。

    急急忙忙一把把黄静伊甩到床上,如饿狼扑食般扑了上去,姥姥的,谁说老子不喜欢处女,紧就紧点,反正自己早就练成了金枪不倒,怕个球。

    柳下卉是花丛中积年沉醉的摘花老手,黄静伊这菜鸟怎惊得他如此撩拨,刚经过柳下卉轻轻抚摸,就露出迷醉的妩媚形态,衣服被柳下卉撕了一地,只剩下一条洁白的小内裤,柳下卉无奈的叹道,这丫头怎么不穿性感一点,怎么也要弄个蕾丝边的,这种普通的没有一点特点的内裤,给都不能要呀,还好柳下卉并不是太留恋女人的内裤。

    抚摸着身下扭动的**娇躯,柳下卉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替小雪哪几个公主破瓜都差点让他立即泄掉,看着黄静伊苹果型芳草的处女地,心中竟然有一丝胆怯,姥姥的,莫非自己越做越胆小,我靠,这不是英雄所为吗。

    黄静伊正在动情时,却看见柳下卉突然发愣,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柳下卉不好意思说道,如果自己的想法被黄静伊知道,她肯定会鄙视自己一番。

    "你难道不要了?"黄静伊颤抖的说道,脸上突然委屈纵声,难道他不喜欢自己,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也是,他身边都是美女,身材好的多了去了,他哪能看得上自己的身体。

    "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就这么匆忙的做了,是不是太遗憾了"。

    黄静伊一听柳下卉这话,喜上眉梢,搂住柳下卉的脖子说道:"哪里都一样,只要是给你"。

    这句话无异于世界第十次**大战的导火线,柳下卉"噗"的把黄静伊压倒身下,坏坏的笑道:"你不怕我太厉害"。

    "你要是忍心让静伊痛苦,你就随意",黄静伊小嘴一撅,嗔道。

    "额,好个倔强的小丫头",柳下卉还真有点不好意思,随后拿了一条毛巾说道"等会有点疼,你咬着",这一点柳下卉最清楚,当初给小雪赖馨予破瓜时,这俩丫头差点疼晕过去,可是自己怎么办,难道还能把自己金枪削一层再进去,他可没有这样的异能。

    "不要,我能忍得住"。

    柳下卉只得把毛巾扔到一边,就向黄静伊进军,由于刚才已经做了一番前戏,所以这次再次入戏更加容易,不大工夫,柳下卉已经把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弄得娇喘不停,脸颊酡红如云,柔软无骨的小身材在柳下卉身下肆意扭动。

    有位专家老大曾经这样形容男人和女人,他说:在男人和女人没有**以前,男人比女人主动,在做了第一次后,双方没有什么秘密之后,女人要比男人主动,柳下卉也不知道这位专家说的是地球语还是或火星语,不过从黄静伊这丫头的反应来看,貌似第一次刚进行,她就很主动,他就奇怪了,为什么平常那么容易害羞的女孩在剥开衣服后,性格差别那么大呢,难道这就叫闷骚,我靠i,自己好骚的想法,竟然用这两个字形容这么恬静而自然的女孩,老子还真是禽兽

    靠,不管了,先把这事办完,柳下卉提枪上马,突然感到胳膊"钻心"的疼痛,柳下卉"啊"的一声狼嚎,竟然带动小柳下卉从半山中一直到谷底,随后胳膊的疼痛再次传来巨疼,柳下卉疼的汗珠哗啦啦的淌,但是却感到一丝别样的快感就,柳下卉停住身,喘着粗气,看着手臂鲜血直流,痛苦的说"你不是忍得住吗,干么要咬我"。

    黄静伊小脸正疼痛的厉害,哪有闲工夫理他,牙齿紧咬,她没有想到会这么疼,这个混蛋还这么用力,感受到身体仿佛被破裂的撕扯感,她眼泪啪啪掉了下来,她怎么知道柳下卉是被她狠咬之下措手不及的直冲进去。

    两人等了很久,柳下卉才开始运动,这一运动不要紧,他感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是小雪,也不是赖馨予,更不是唐可和唐雨晴,是上官绾儿,这丫头的幽谷竟然和上官绾儿的有几分相似,但还有几丝不同,又是一个奇人异体,怎么会这样,柳下卉糊涂了,迷惑了,他仿佛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

    "你动动,我很难受"。

    "哦"柳下卉真觉得自己就是他娘的混蛋,在这个紧要关头,竟然还有闲心想其他事情,真是个另类。

    难受的都是第一次,黄静伊的身体不同于普通人体,被柳下卉破瓜后却表现出莫大的张力,如蚯蚓爬树,蛇信轻触,柳下卉最感**,无奈之下只得提前缴械。

    黄静伊躺倒柳下卉怀里醉眼迷离的凝视着他,这样柳下卉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怎么了"。

    "你有多少个女人?"。

    "我"柳下卉差一点就破口而出,却及时打住,这丫头想掏自己话,他哪肯答应"怎么了"。

    "说实话,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这丫头拿着柳下卉那个被咬伤的胳膊坏坏的说道。

    "你省着点,就这么两个胳膊,你都咬掉了,以后我看你还咬啥"。

    "不是还有大腿吗"。

    柳下卉吓了一跳,往后挪了挪身说道"你不会这么狠吧"。

    "谁要你刚才欺负我来着,欺负我就要付出代价"。

    "你怎么不说你欺负我呢,我一个大男人,还要带着个小男人,多不容易呀,你还非要让他钻什么防空洞"。

    柳下卉话语刚落,"啪"的一掌就落到了他的肩膀上,随后两人又缠绵的热吻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叔叔要问我怎么办?"。

    "实话实说"。

    "那怎么行,多丢人那"。

    "你就给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把他剁成十八块"。

    黄静伊直接白了他一眼,这种骚主意也就他想得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

    "就说你这人有特别爱好,喜欢少女"。

    柳下卉眼珠子一瞪,嘿嘿的说道"静伊,时隔两个小时,你令我刮目相看"。

    黄静伊小脸一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变得成这样,难道是甩掉了以前的心里压力,都是这混蛋害的。

    两人就此说过,柳下卉把黄静伊送回去,

    才慢腾腾的回到了家里,他不但很疲惫,而且很纳闷,想想他和赖馨予小雪一龙二凤,缠

    绵之后也没那么累,为何和这丫头才做了二十分钟不到,就已经身心具惫,没精打采,难道因为她是处女的缘故,我靠!小雪她们几个被破瓜时,自己也没那么不济呀,姥姥的,真是气死老子,柳下卉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家里,又没有见到赖馨予,他突然心里有些堵得慌,好像自己失去了灵魂一般,忙问小雪"馨予今天还没来"。

    "没有!"。

    "打家里电话没有?"。

    "没有?怎么了哥哥你!跟没魂了似的"。

    柳下卉忙遮掩自己的不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小雪,你先睡吧!"。

    "哥哥我要和……"小雪本想说出和哥哥一起睡,但看到哥哥阴沉的神情,把剩下的话又咽到肚子里。

    等小雪回屋后,柳下卉急忙拨打赖馨予电话,可是对面立刻传来"对不起!你拨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柳下卉不死心,又连拨了五遍,仍然是关机,这下柳下卉慌了,忙和小雪打了声招呼,就夺门而出,朝赖馨予家奔去,可是令他更加害怕的是她家竟然锁着门,问其邻居,均说不知道,柳下卉傻眼了,怎么会这样,莫非她被人劫持了!不会的,那样的话恐怕早就有新闻报道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柳下卉仰天长嚎"到底出了什么事?赖馨予你怎么给我说一声,就消失无踪,啊啊啊,你到底在哪里?"。

    仰天长啸,却空无回音,四周寂静,如死人巢穴,柳下卉突然感到那样的害怕,馨予从不会不接他的电话,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柳下卉赶紧给学校打电话,校方却告诉他"赖馨予早已退学"。

    这下柳下卉真正慌了,退学!家里也无人!她要干什么!他无奈的依到墙上,渐渐下滑,跌落到潮湿的地板上,此时的柳下卉再也没有平时的潇洒不羁,风流倜傥,她本不是个专一的男人,更是个不相信爱情的男人,而是赖馨予给了他力量去相信爱情,可是这丫头怎么又突然消失了,他心头一阵乱麻,正在这时,电话响了,他立马拿起,是小雪不是赖馨予,心里再次失落无比,淡淡的和小雪说了几句,随又痛苦的抱着双头,痛苦的呜咽,他早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可是他不愿相信那是真实的,现在终于体验到了他身上,他才发现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坚强。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脸颊一凉,身体一滞,慢慢抬起头,竟然看到了那张自己怎么也找不到的脸颊,柳下卉激动的猛把赖馨予抱在怀里,无限柔情的说道"丫头,你干么那么残忍"。

    赖馨予微微一笑道"下卉哥哥,我也想你想的好苦,可是爸爸不让我见你,我这还是偷偷跑出来的"。

    柳下卉恼意纵生,狠狠的说道"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是嫌弃我穷,还是我没地位"。

    "不是的!总之这段时间,你不要来找我,过去这段时间,我就永远陪着你,好不好"。

    "好好好!我都听馨予的,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柳下卉喜极而泣的说道,竟然别样的温柔。

    "嗯!那我先走了,记得我的话"。

    "知道!"柳下卉忙答应,突然心中袭来一丝疑惑,忙问道"馨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赖馨予紧紧咬着贝齿,强自镇定的说道"我怎么会有事呢!别瞎想,我好好的"。

    "那我送你回去"。

    "不,我自己回去,你在这里看着我,直到我回到家,好吗"。

    "好,我依你"。

    赖馨予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泪流满面,老天捉弄人,她恨,可是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