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我!"。

    "静伊,叔叔也是不得已,做好一点,主动一点,哈"黄平坡在车里安慰道。

    "好吧,一切听叔叔吩咐"。

    柳下卉一路狂奔,他突然有些感谢凌萱素这丫头,好一个美人计,老子这次就拼了血本玩,一定要搅他个天翻地覆。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赖馨予还在等自己,柳下卉身上有点腻,姥姥的,夏天可真是要老命,只好不顾及丫头缠绵的眼神,跑到洗澡间冲洗了一番,出门就朝她走过去,挑着馨予的下巴坏坏一笑说道:"宝贝,你还没有睡呢"。

    赖馨予没好气的甩了柳下卉一个白眼,理都不理柳下卉就进了洗澡间,让柳下卉好生郁闷,自己不会又做错了事情吧。

    无聊,只好看些消遣电视剧,一集电视剧还没有看完,赖馨予裹着浴巾坐到柳下卉大腿上,风情万种地说:"大爷,你就要了小女子吧?"柳下卉心里恼怒刚才她对自己的不理睬,故意坐怀不乱的说道:"不要不要,大爷我今天身上没钱!",没想到的是,赖馨予这丫头竟然说:"什么钱不钱的,只要让小女子爽了就行,事后补个欠条吧!"说着就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柳下卉一阵郁闷,我晕~~~~~这事还有欠账的!。

    两人于是进行沙发大战,直到衣服散落一地,春光无限外露,纤细白皙的小手肆意游动,粗糙白净的大手毫不相让,一会赖馨予战胜,坐在上方,一会柳下卉奸计得逞,来一段老汉推车,声音越过门缝,传到小雪的卧室里,而两人却毫不掩饰自己的**。

    屋内小雪满脸羞红,这个混蛋哥哥做也不回去做,在大厅内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开,真是坏死了,可是自己怎么有些隐隐的情动,难道自己受了她们的气息感染,小雪赶紧蒙住头,可是赖馨予这小妮子叫的好响亮,弄得她浑身难受,只得用薄棉被堵住耳朵。

    两人气喘吁吁的相互凝视着对方,赖馨予满足的倒在柳下卉怀里,喃喃的说道"下卉哥哥,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好看了,你还爱我吗"。

    "爱,永远爱我们的小宝贝,再说我的小宝贝永远漂亮"。

    "恩,那好,今天是几号"。

    柳下卉拿出手机一看,"六月三十号,怎么了"。

    "好,从明天起,我就住在这里,一个月的时间"。

    "真的?"柳下卉顿时喜出望外。

    "恩,真的"赖馨予重重的点了点头,仔细的看着柳下卉的脸庞,仿佛要刻在脑子里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柳下卉就来到白云大厦,他很纳闷,自己为什么变得那么勤快,难道就是因为要告诉凌萱素那丫头,对手已经上钩了,我靠,这么贱的事情自己才不会做,可是自己站在白云大厦前是什么意思,现在才七点,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知道凌萱素一定就在楼上,心里矛盾之极。

    最后一咬牙,姥姥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干么婆婆妈妈的!不像自己的性格,阔步走进白云大厦,没想到的是突然和周萍撞个满怀,柳下卉刚想破口大骂,却感到一阵柔软,心里没来由袭来一阵舒爽的小风,定睛一看。他乐了,原来是周萍大美女,这小妞鼓鼓的还挺柔软。

    "走路没长眼睛吗?"周萍拍了拍身上一尘不染的衣服,羞怒道。

    柳下卉嘿嘿一笑道"周大经理!不伤和气!不伤和气!请,请",柳下卉一副小人嘴脸说道,但是眼睛却肆意的在周萍身上四处游动,不是柳下卉不安分,是这丫头今天怎么突然来了个大变形,以前裹得像粽子,深怕被别人吃了豆腐,为何今天却一身靓妆打扮,紫色的超短裙,肉色丝袜,白色衬衫,两扣没扣,衣服有些褶皱的盖住胸前的那一处风光,但是这种欲掩还张的虚实诱惑让柳下卉极度吃不消。

    周萍一看柳下卉色狼的眼神,怒斥道"还看,流氓,不要脸"。

    柳下卉心里大怒"你他娘的穿这么勾魂!还不让人看,我流氓,老子就流氓了,你怎么滴",随后又在周萍重要部位狠狠瞄了几眼。

    周萍娇美的小脸气得发紫!哼的一声扭头离去。

    柳下卉哈哈大笑,突然脑中觉得有些不妥,这周萍小妞这么早来公司是什么原因,如果说她也这么努力的工作,柳下卉可不相信,心里思索一番,忙坐电梯到办公室,没人!柳下卉感到更加的不妙,立马下楼,可是四处环视,哪有周萍的影子,心里顿时大骂"姥姥的!这小妞隐藏的好深,肯定是黄平坡派来的",这茫茫人海,滚滚车流的,哪一辆是这小娘皮的车子,只好回到办公室看看有什么丢失没有。

    可是柳下卉刚到办公室就看见凌萱素微笑着坐在那里,看到柳下卉急匆匆的冲来,反而更加的镇定。

    柳下卉刚想说话,可是一看凌萱素泰然自若的表情,心里,,暗暗苦道"凌天的女儿怎么可能那么笨!白白让自己担心了一会",柳下卉突然觉得自己真他娘的贱,明明是这小妞利用自己,自己竟然还对她这样在乎,靠,难道上辈子自己是她少爷还是下辈子是她老公,这辈子竟然这样折磨我老人家。

    凌萱素看着柳下卉急匆匆的摸样,忍不住掩嘴而笑,说道"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不会又碰见美女了吧"。

    柳下卉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柳下卉自认为诡计多端,脸皮如城墙,可是老感觉自己在凌萱素手掌里翻滚,貌似一个小丑,他觉得以凌萱素现在的能力,别说是一个黄平坡,就是十个黄平坡也不是她的对手,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论阴狠手辣,这丫头可能比不过自己,可是若论阴谋诡计,柳下卉都感觉自己脊背哇凉,姥姥的,这种女人要是放在家里那不是让自己置身于火海吗,不要,坚决不要,"黄平坡出手了"柳下卉不想和这女人有什么交集,还是赶快把事情做完,立马走人,这丫的两万工资还是不拿为好。

    "做啊",凌萱素似乎没有听到柳下卉的话,微微一笑道。

    柳下卉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杯水就喝,过后才发现这杯子竟然是凌萱素的,顿觉不好意思,"姥姥的,我说呢,怎么这么香!"。

    凌萱素小脸一红,随即恢复正常,嘻嘻的说道"那老狐狸的侄女长的还可以吧"。

    "那是,比你漂亮多了"柳下卉低头嘀咕道,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嘀咕的声音会那么大,话语落地,突然感到脊背再次袭来一丝冷汗,如果他猜得没有错,一道毒辣辣的目光正在射想自己,他没有抬头,而是稍微提高了一丝声音说道"就是气质和你差的太远,可惜",话语落后那道毒辣的目光渐渐消失,柳下卉又嘿嘿一笑"这女人也不是多难对付呀,要不要试一试"。

    "从今天起,我给你放假,有事我会通知你,没事就和他侄女多接触接触吧,记住别让馨予知道",凌萱素恢复正常,淡淡的说道。

    "有没有资金什么的,我总不能空着手请人吃饭吧"柳下卉嘿嘿一笑道。

    "这是五万,不够给我打电话"凌萱素递过一张支票说道。

    柳下卉理都不理,开玩笑,黄平坡的侄女五万能到手,你以为大街上的大白菜呢。

    "八万"凌萱素又开了一章支票递过去说道。

    "二十万,就是这个价"柳下卉一咬牙,狠狠的说道,姥姥的,怎么也要让这丫头出点血,自己若是女人,那可是一生的清白都毁了,幸好是男人,可是男人也不能随便陪女人玩感情呀,尤其还是个局,姥姥的,好在对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看起来还挺安静。

    "成交"凌萱素立马答应,顿时让柳下卉傻眼,这女人是不是算计好自己会要这个价,如此说来,一切都是在这个小娘皮的掌握之中,我靠,柳下卉有种跳楼的冲动,自己干的龌龊事可真不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随即柳下卉又笑呵呵的说道"二十万恐怕不够"。

    凌萱素眉头轻锁,有些不悦的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嘿嘿,恐怕这句话用不到我身上吧,比之你们父女俩,咱们可是小巫见大巫"柳下卉冷冷一笑,不屑的说道。

    "你!你难道不知道公司大部分的前都用来收买股份和做运转资金,哪有那么多闲钱拿出来"凌萱素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呼吸急促。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所以你还要再拿出二十万作为我们之间的秘密费"柳下卉此时感觉自己就是个卑鄙的小人,可是他不在乎,他平生最反感的事情就是你利用了我,还不让我知道,凌萱素触犯了他的逆鳞,这就是一种补偿。

    "不可能,四十万!。你想抢钱吗"凌萱素有些激动,小手一挥,大声怒斥道。

    "抢钱!如是抢钱,四十万,老子根本就看不眼里",柳下卉看着凌萱素怒极而笑道。

    "你!"凌萱素不知该说什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感觉这个世界很无情,连这个在她眼中已经产生一点好感的男人都那么让她痛苦和失望,她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好吧!四十万就四十万,去吧"。

    柳下卉没有了兴趣,他只是痛恨这女人利用他,可是自己得到了补偿,却反而没有半点的愉悦,他有生第一次感到自己那么荒唐,那么无耻,还有那么卑鄙。

    虽然如此,但是此时若是心软,未免太丢面子,柳下卉拿起四十万的支票,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凄苦的凌萱素,这个混蛋好狠得心。

    柳下卉走到自己受伤的帕萨特跟前,一脚踹上去,姥姥的,为何要对这小妮子心软,自己应该勒索几百万的!靠,不会自己的七魂六魄被她漂亮的外表勾走了一魄吧,真是让人郁闷。

    闲来无事,还是去学校看看小雪和馨予!这俩丫头才是自己生命中的最珍贵的宝贝,其他的烦心事先放到一边。

    他的帕萨特后屁股被人撞坏,极其的惹眼,从校园开过,引起一番人的指点,柳下卉老脸忒厚,哪理他们!径直来到小雪的精品屋前,顿时让他傻眼!不会吧!这么火爆的场面,柳下卉不敢相信!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小雪竟然做的如此有摸有样。

    看到小雪正在应付他人,柳下卉舒服的坐到老板椅上,嘿嘿的打量着叽叽喳喳的美女,酷夏将至,美女自然魔法百变,怎么漂亮性感!怎么打扮,超短裙,肉丝袜,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性感衬衫,无不潇洒的罩在在自己还算苗条的身上,再加上美女那天生妩媚的举止,姥姥的,男人若是不魂飞魄散,心内着火,就是他妈的人妖。

    欣赏美女要用一种艺术的眼光才能欣赏她的美,否则,你也只会看到她哪儿大,哪儿翘,哪儿圆,哪儿漂亮。

    柳下卉自认不是一个高雅的人,欣赏美女也只能停留在一些重要部位,但是他鉴别美女的眼光却是无可挑剔,胸前是不是垫高的,他一眼就能看的出,眼皮是不是拉过的,他一瞄就知道,没有什么根据,就是自己的感觉。

    他能瞧的出,这一群女人百分之五十是垫出来的高耸,尽管如此,她们的体积还是很害羞,只是微露的乳痕有些美丽,男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他对女人有沟沟的地方无限的眷恋,即使这个沟也许不是真正的沟,他仍然愿意进去探索一番,感受一下滑腻的刺激,体会一下刺激的**,享受一下**的快感,柳下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