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他……应该没事的吧?”娜美担忧地问道。 更新最快她虽然没有路飞他们那么好的视力,但从路飞与索隆两人之间的只言片语还是稍微了解了一些情况。

    “放心吧!阿天才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路飞拍了拍胸膛,无良的大笑毫不掩饰地露在脸上,“而且就算他真的不行了,我也会一拳把他给打回来的!嘿嘿。”

    “你个白痴啊……”索隆有些难堪地捂住了脸,“好了,我们快过去吧,可不能让这场大戏给天然卷那个混蛋独占了。”

    “虽然这么说……”乌索普刚赶过来就听到索隆这句话,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海面,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前面都没路了,我们怎么过去啊?”

    “这是个问题。”路飞和索隆都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思索着,忽然,他们都不自觉打了个响指,同时开口道:“我们游过去吧!”

    彭!

    两个大小相同的胞同时出现在了路飞和索隆的头上,只见娜美头上爆着青筋怒道:“你们完全都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吧!别给我耍宝了!还有路飞你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啊!怎么游啊!”

    “知道了。”路飞委屈地摸了摸头,虽然他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只是他坚信既然娜美说他错了,他肯定就错了。

    “交给我吧。”罗宾笑了笑,走上前说道。看到罗宾的表情,香吉士有些惊喜地唤道:“罗宾小姐。”罗宾听到香吉士的呼唤,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了,紧接着便双手交错摆在胸前。

    接下来,从路飞脚下的崩塌的路面的端口忽然衍生出了一支手臂,而这手臂不断向左右以及前面衍生出更多的手臂,不一伙,一个完全由数不清的手臂做成的‘桥’出现了,桥的另一头刚好连着破天所在的军舰上。

    “谢了罗宾!”路飞似乎根本没有觉得罗宾的表现有什么奇怪,只是挥手谢道,踩踏在‘桥’上,不断向前跑去。只不过他一边跑着,还一边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呼小叫,显然罗宾这一手让他觉得极为新鲜。

    “这个白痴。”娜美看着路飞的表现,无奈地叹道,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道:“罗宾你……”

    “我没事了。”罗宾似乎知道娜美要说什么,摇了摇头轻笑道:“我现在不想死了,我还想好好的活着呢,然后揭开历史的真相!”看着罗宾的表现,娜美等人都欣慰地点了点头。

    将画面转换到破天那边,只见此时的破天已经只身闯到了船中央,周围无数的士兵个个面目肃穆地围着他,大有要靠人海战术将其淹死的架势。

    “我最讨厌这种千篇一律的围殴了呢。”破天挥手用木刀将一名士兵给击飞,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话说,这样一个个打下去太麻烦了啊。”

    “那么,就玩大点吧!”

    破天邪邪地笑道,他忽然手一松,手上的木刀被他重新系在腰间,接着黑光一闪,一把刀身狭窄却极长的黑色太刀出现在了他手上,他轻轻一挥,却是将刀尖划向了甲板上。

    噗嗤!

    就像将破布撕开一样的声音响起,整艘船忽然从破天所劈开的地方分成了两半!一艘巨大的军舰直接被破天一刀两段!而破天脸上的邪意越发浓重,瞄了一眼脸上依旧镇定的中年男子,脚轻轻一踏,越过两截船身直接的断层,挥刀直刺过去。

    嗤!

    刀尖轻而易举地将中年男子的肩膀贯穿,破天见好不收,反而脚下继续加力,身体的惯性让他连带着中年男子不断向前冲去,或者说,不断向着斜下方冲去。此时的船已经在渐渐沉默了,破天所在的半截船身就像一个滑滑梯一般,一些杂物在不断顺着船身向海面滑去。

    “死吧……”破天低哼一声,迅速抽出了黑夜刀,在刀身抽出之际还牵扯出许些血液,接着他高举起黑夜刀,猛地劈下!

    “去泥煤的!你以为老子这么好欺负?”忽然间,原本就要将中年男子肢解劈开的黑夜刀顿时停下,然后便化为了一阵黑烟,只见破天有些疲惫的笑着,脚一抬,直接将中年男子给踹入海中。

    “呼……呼……呼。”破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右手再次抽出木刀,心有余悸地感叹道:“还好我刚才喝了草莓牛奶,要不然我恐怕还真得被控制了。”

    轰!

    在他感叹之际,周旁的数艘军舰却以按捺不住,将炮口纷纷调转,黑森森的炮口对着破天,开起了第一炮!而上百枚炮弹从空中缓缓坠下,如果轰中,不仅破天得完蛋,就连船上失去战斗力和还有战斗力的海军士兵也得完蛋!当然,如果破天没节操地逃的话,还是可以轻松逃掉的。

    “喂喂,何必要这么绝啊?”破天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本木刀那棕色的刀身忽然像染上了一层黑漆一般,通体漆黑无比,刀尖紧贴着斜斜的甲板,猛地向上一挑!

    轰!

    一道冲天而起的黑色刀气顺着木刀的刀身挥洒而出,上百枚炮弹在与黑色刀气的撞击下同时泯灭,化为一声声巨响消失在空中。

    ………………

    “师兄他没事吧,他已经连续几天都是那副模样了。”爱怜眉目中透着深深的忧虑,望着在远处一直呆坐着的郑不凡,担忧道。

    “应该吧。”小歪有些不确定地答道。

    “不凡他没有这么容易就被失败击倒的,所以之前和那个叫孙悟空的人打斗失败肯定不是让他变成这样的原因,一定另有缘故。”光线理智地分析了一下后,下了个废话定论。

    “你这不是跟没说差不多吗!?”小歪翻着白眼叫道,但旋即他又泄了气,揉着太阳穴道:“到底是什么缘故啊,可恶,安先生又和那两个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就剩下我们几个在这!怎么办啊。”

    “都是我不好,如果那时候我不是说要出去外面散散心的话,说不定我就能劝住师兄了。”爱怜焦急地说道,说话间,眼角已经有了微微湿润,泛起了泪花。

    “你哭个啥啊,诶哟我擦,你再哭老子就跪了。”

    “我哭怎么了,难道还不给……嗯?师兄!?”爱怜正哽咽间忽然愣住了,刚刚说那句话的声音,好耳熟,当她回头看时,不禁脸上大喜。

    “怎么?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郑不凡摸了摸脸,有些奇怪地看着众人,此时小歪和光线正用着鄙夷的目光看着他,郑不凡被二人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地笑骂道:“去你们的,我又不是玻璃,盯着我们看干嘛?”

    “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在那里发呆发了多久吗?”小歪用着极其古怪的眼神望着郑不凡,郑不凡不禁打了个寒颤,战栗道:“发呆了多久?”

    “不久,才几天而已……”小歪嘿嘿笑了一下,然后怒吼道:“你特么在那里发呆了几天啊!你知道这几天我们怎么过的没有?特么时时刻刻都在旁边护着你,怕你突然一命呜呼啊!”

    可见小歪几人是何其担忧郑不凡的安危,就连一向‘斯文’的小歪都不禁用了粗口。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对此郑不凡只好‘饱含’歉意地哈哈大笑,“让你们担心了啊,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发呆了而已。”

    “什么叫突然想发呆啊!这算哪门子理由啊?明显就是用来糊弄人的吧!”小歪没好气地吐槽道。

    “好了。”郑不凡脸色顿时一肃,变得严肃起来,他皱眉道:“现在不是大呼小叫的时候了,虽然听安那个混蛋说外面半个月等于在这里一年,但算下来外面也应该过了半个多月了,不知道天然卷白痴他怎么样了,空的安危不能只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我们和他的关系是什么?是同伴!同伴是什么?就是一起承担责任,共同承担忧虑的一群傻逼!所以我们必须得出去了!”

    “哦。”虽然郑不凡说话时极带有煽情性,但小歪和光线也只是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爱怜见此,有些想笑,但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而郑不凡,看着小歪两人的表现,也是嘴角微微一挑,没有在意。

    为啥啊……?

    简单啊!

    “特么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啊!!!!!”

    一群人,望着这神秘空间那蓝得让人觉得阴森可怖的天空,心里怒嚎着。

    ……………………

    在屠魔令的连番轰炸下,四面楚歌的司法岛已经饱受磨难,大多数建筑都化为了废墟,而就是在其中一个废墟上,站立着一人。

    “哟,在这里摆酷啊?好久不见呢,佑天。”

    只见那人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用着懒散的语气招呼道,而佑天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老孙和阿俊我已经摆脱他们两个去帮我查查堕落者他们总部的位置了,现在我无事一身轻,来找你叙叙旧,不欢迎我吗?”黑衣人缓缓脱去了身上的黑衣,露在外面的是一名有着流线型身材,以及剑眉、英俊脸庞的男子,自然是安无误。

    “这关我什么事?”佑天冷峻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不屑,他嗤笑道:“什么堕落者集团,只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问你,空,她真的能活过来吗?”

    “我不知道。”安光棍地耸了耸肩膀,但不等佑天发作,就继续道:“空会死,这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无法改变,因为这始终是‘命运’所布下的棋,我们只能做个棋子罢了,如果你真想让空复活的话,你就只能相信那个小子了。”

    “那个小子,能行吗?”佑天用着极其怀疑的眼神看了眼安,对此,安只是无所谓地再次耸了耸肩。无奈之下,佑天只好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被黑烟布满的污浊的天空,幽幽道:“如果当初,扎克所选择的是另外一个,而不是他现在所选的选择的话,恐怕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了吧。”

    “这不一定啊。”安笑了笑,继续解释道:“如果当初扎克不是这么选的话,那如今空还是得死,因为她的身份和你们三个一样,都是属于不正当入侵的,必然会受到世界意识的抹杀,更别谈现在她还会有天命者的身份了。”

    “我不甘心啊!既然两种选择的结果都一样,那我宁愿选择自己死,我恨啊,我恨我自己无能,一生只能做一介蝼蚁,一枚棋子!我不甘心啊!”

    佑天仰天长嚎,声音不算巨大,但却嚎出了音波,音波肆虐之下,周围的碎石尽皆被掀飞。而他的声音中,则带着无尽的悲凉。

    “空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安叹了口气,低声呢喃道:“一个是被命运当做棋子而死,一个是受到世界意识的抹杀而死,扎克恐怕也没想到,他所作的选择竟然会如此戏剧性地关乎到一个孩子截然不同但却下场相同的结果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