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金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基本又可以出去打架了。金灿有事没事都回去看看母亲，看看母亲是否有什么需要，看看母亲近来的身体状况。金灿有时候回来是白天，在街上，免不了遇到熟人，不管是谁，见到金灿之后，免不了对金灿指指点点。特别是，上次有那个流氓，非礼金灿不成，然后被金灿打跑之后，指指点点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好像他们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样，不过，他们知道的，好像是另一个版本。貌似，事情的经过，又可以这么说——金灿勾引邻居，勾引不成，武力威逼。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误会，金灿已经经历好多次了，这样的点评，金灿也早已习惯了，只是不想让母亲知道。虽然，母亲的脑子有点不清楚，可是，金灿妈妈好像还是知道一点事情的。每当，她知道了金灿的“坏事”，她就会生气不吃饭，好像在威胁金灿似的。
于是，金灿在母亲的面前，尽量表现得很乖巧，穿着很乖巧的衣服，画很乖巧的妆容，说着很乖巧的话……即使，金妈妈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她好像很喜欢金灿这个样子。每当金灿回来看望她，她都会很开心的望着金灿，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用着深情的眼光看着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就好像许多正常的母亲一样，望着自己孩子的样子，都是慈眉善目的，没有一点的不一样。
“妈妈，你今天有没有不乖啊？饭菜够吗？今天有没有闷啊？……”金灿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关心的问着，母亲的身体状况，一边看着母亲，好像母亲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变化似地。母亲和蔼的看着金灿，好像金灿的脸上有什么可爱的标记一样。金灿也深情的望着母亲。不一会儿，金灿注意到了，母亲的小动作，母亲好像在一直摸索着上次金灿从金成那里要来的戒指，母亲的手一直摸索着，一直摸索着……金灿看到了母亲的小动作，知道母亲还是有意识的，不然，母亲不会这么在意这枚戒指。金灿知道，父亲一定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人，他能把母亲的心要走，还能把母亲的魂勾走。母亲现在已经这样了，他她身体、大脑已经瘫痪多年了，但是她还是能记得，当初那枚戒指。就算是这样的身体，她也能记得，一直记得。金灿看着母亲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想当初的事情，金灿知道的不多，但是金灿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父亲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能够丢下我们母女俩，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这么久了，难道你真的对我们没有一点感情？可能，是我们之间真的无情吧。金灿看着母亲，想着父亲，心里百感交集。
“灿，我来你家胡同口外面了，出来接我下。我还没有见过你的父母呢。”金成来电话了，金成真的来了。金灿听到金成如此说，心里很是着急，怎么办？他来了，一定会见到母亲，他们相见……后果……金灿真的不敢想象，他们见面的样子。万一他们真的见面，双方见到……该是真么后果啊？
金灿赶忙说，我现在不方便见你，你回去吧，要不，你先等一会儿。我待会出来接你。不过时间可能有点长，你如果有耐心，就等着吧。金灿这么和金成说，虽然说，金灿现在的声调，很是霸气，很是厉害。但是，金灿的心里是打鼓的，他害怕他们见面，真的很怕。金灿没有出门，而是，想着办法，想了好久，金灿决定，把这间房间的房门关起来，不让他们见面。好在平时母亲很少出声，一般可以糊弄过去。金灿赶忙借着这次时间，把家里所有母亲使用过的痕迹，全部抹除，好像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灿，好了没有？不用太细心，我只是看一眼就行了。”金成的电话又过来催促了。金灿心里惶惶的，不知道这招行不行，但是又没有别的方法。金灿走进母亲的房间，对母亲说：“妈妈，乖哈，不要乱动。不要出声，等他走了，我再好好看看你。”金灿虽然明明知道，母亲听不懂什么话，但是，还是执意要说给她听。金灿安顿好母亲之后，走出来，终于把金成接回来了。金成看到金灿的房间，就和以前的贫民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里面却是很干净的，看着很舒服。金成看着这样的房间，才知道，原来金灿说的没什么错，他们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但是，现在的金灿是他金成的女人，他有理由有义务好好照顾她，这才是一个作为男人，应该有的责任。金成慢慢的参观着，金灿原本就很小的房间，看着看着，金成发现一个房间上了一把锁。金成很好奇的问金灿：“这是怎么回事？这间房间怎么了？”因为看上去，这间房间应该是主卧啊，为什么会上锁呢？金成很不理解。金灿又不想让金成知道，其中的秘密。于是，赶忙把金成拉到自己的房间，说：“那里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不需要进去看他。看看外面就好了，是不是？外面有我在，里面有吗？”金灿调皮的话，让金成暂时打消了疑虑。她说不看就不看吧，小女孩的房间，说不定有什么秘密，我们也不好看去。金成永远是这么的大度，永远的善解女人意，这样的性格，才会造就了现在的金成。现代版的韦小宝，这么说他，真的不为过。
金成好奇地问金灿：“你家没有别人吗？只有你一个？”金灿不想说谎，但是，又不能说实话。说什么？难道是说，自己有一个傻子母亲，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己料理？不能，她怎么能够告诉金成这些？于是金灿，索性这么说：
“谁能没有父母？只不过，我们不住在一起罢了。”
“哦？他们是干什么的？”金成进一步追问。
“你是和我生活，还是和他们生活？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可以吗？”金灿的说话语气里，除了生硬，再有就是生气，除了这些好像在没有别的了。金成看到金灿这样的表情，知道金灿生气了，于是，也不再多问。金成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正好，邢淑琴打回来电话，叫他回去。金成真的要回去了。可是意外偏偏发生了，金妈妈依依呀呀的说话了，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在旁人听起来就像是鬼哭狼嚎一样。金成正想问金灿，这是怎么回事时，金灿迅速回答：“这是我新下载的手机铃声。快走吧，不然待会你老婆就要发威了。”说完，金灿还在金成的脸上来一个深深地吻。金灿意外的一吻，让金成早忘记了刚才的疑惑。金成快乐的像个孩子一样，回去了。金灿看着金成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总算糊弄过去了。
金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基本又可以出去打架了。金灿有事没事都回去看看母亲，看看母亲是否有什么需要，看看母亲近来的身体状况。金灿有时候回来是白天，在街上，免不了遇到熟人，不管是谁，见到金灿之后，免不了对金灿指指点点。特别是，上次有那个流氓，非礼金灿不成，然后被金灿打跑之后，指指点点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好像他们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样，不过，他们知道的，好像是另一个版本。貌似，事情的经过，又可以这么说——金灿勾引邻居，勾引不成，武力威逼。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误会，金灿已经经历好多次了，这样的点评，金灿也早已习惯了，只是不想让母亲知道。虽然，母亲的脑子有点不清楚，可是，金灿妈妈好像还是知道一点事情的。每当，她知道了金灿的“坏事”，她就会生气不吃饭，好像在威胁金灿似的。
于是，金灿在母亲的面前，尽量表现得很乖巧，穿着很乖巧的衣服，画很乖巧的妆容，说着很乖巧的话……即使，金妈妈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她好像很喜欢金灿这个样子。每当金灿回来看望她，她都会很开心的望着金灿，虽然不能说话，但还是用着深情的眼光看着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就好像许多正常的母亲一样，望着自己孩子的样子，都是慈眉善目的，没有一点的不一样。
“妈妈，你今天有没有不乖啊？饭菜够吗？今天有没有闷啊？……”金灿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关心的问着，母亲的身体状况，一边看着母亲，好像母亲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变化似地。母亲和蔼的看着金灿，好像金灿的脸上有什么可爱的标记一样。金灿也深情的望着母亲。不一会儿，金灿注意到了，母亲的小动作，母亲好像在一直摸索着上次金灿从金成那里要来的戒指，母亲的手一直摸索着，一直摸索着……金灿看到了母亲的小动作，知道母亲还是有意识的，不然，母亲不会这么在意这枚戒指。金灿知道，父亲一定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人，他能把母亲的心要走，还能把母亲的魂勾走。母亲现在已经这样了，他她身体、大脑已经瘫痪多年了，但是她还是能记得，当初那枚戒指。就算是这样的身体，她也能记得，一直记得。金灿看着母亲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想当初的事情，金灿知道的不多，但是金灿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父亲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怎么能够丢下我们母女俩，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这么久了，难道你真的对我们没有一点感情？可能，是我们之间真的无情吧。金灿看着母亲，想着父亲，心里百感交集。
“灿，我来你家胡同口外面了，出来接我下。我还没有见过你的父母呢。”金成来电话了，金成真的来了。金灿听到金成如此说，心里很是着急，怎么办？他来了，一定会见到母亲，他们相见……后果……金灿真的不敢想象，他们见面的样子。万一他们真的见面，双方见到……该是真么后果啊？
金灿赶忙说，我现在不方便见你，你回去吧，要不，你先等一会儿。我待会出来接你。不过时间可能有点长，你如果有耐心，就等着吧。金灿这么和金成说，虽然说，金灿现在的声调，很是霸气，很是厉害。但是，金灿的心里是打鼓的，他害怕他们见面，真的很怕。金灿没有出门，而是，想着办法，想了好久，金灿决定，把这间房间的房门关起来，不让他们见面。好在平时母亲很少出声，一般可以糊弄过去。金灿赶忙借着这次时间，把家里所有母亲使用过的痕迹，全部抹除，好像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灿，好了没有？不用太细心，我只是看一眼就行了。”金成的电话又过来催促了。金灿心里惶惶的，不知道这招行不行，但是又没有别的方法。金灿走进母亲的房间，对母亲说：“妈妈，乖哈，不要乱动。不要出声，等他走了，我再好好看看你。”金灿虽然明明知道，母亲听不懂什么话，但是，还是执意要说给她听。金灿安顿好母亲之后，走出来，终于把金成接回来了。金成看到金灿的房间，就和以前的贫民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里面却是很干净的，看着很舒服。金成看着这样的房间，才知道，原来金灿说的没什么错，他们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但是，现在的金灿是他金成的女人，他有理由有义务好好照顾她，这才是一个作为男人，应该有的责任。金成慢慢的参观着，金灿原本就很小的房间，看着看着，金成发现一个房间上了一把锁。金成很好奇的问金灿：“这是怎么回事？这间房间怎么了？”因为看上去，这间房间应该是主卧啊，为什么会上锁呢？金成很不理解。金灿又不想让金成知道，其中的秘密。于是，赶忙把金成拉到自己的房间，说：“那里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不需要进去看他。看看外面就好了，是不是？外面有我在，里面有吗？”金灿调皮的话，让金成暂时打消了疑虑。她说不看就不看吧，小女孩的房间，说不定有什么秘密，我们也不好看去。金成永远是这么的大度，永远的善解女人意，这样的性格，才会造就了现在的金成。现代版的韦小宝，这么说他，真的不为过。
金成好奇地问金灿：“你家没有别人吗？只有你一个？”金灿不想说谎，但是，又不能说实话。说什么？难道是说，自己有一个傻子母亲，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己料理？不能，她怎么能够告诉金成这些？于是金灿，索性这么说：
“谁能没有父母？只不过，我们不住在一起罢了。”
“哦？他们是干什么的？”金成进一步追问。
“你是和我生活，还是和他们生活？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可以吗？”金灿的说话语气里，除了生硬，再有就是生气，除了这些好像在没有别的了。金成看到金灿这样的表情，知道金灿生气了，于是，也不再多问。金成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正好，邢淑琴打回来电话，叫他回去。金成真的要回去了。可是意外偏偏发生了，金妈妈依依呀呀的说话了，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在旁人听起来就像是鬼哭狼嚎一样。金成正想问金灿，这是怎么回事时，金灿迅速回答：“这是我新下载的手机铃声。快走吧，不然待会你老婆就要发威了。”说完，金灿还在金成的脸上来一个深深地吻。金灿意外的一吻，让金成早忘记了刚才的疑惑。金成快乐的像个孩子一样，回去了。金灿看着金成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总算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