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范丘池又下山去了。她独自一人呆在这偌大的一座房子里,总感到寂寞无聊,同时又常为自己的孩子伤心,便到处查看,以打发这种苦闷光yin。这一天,她发现有间房子很零乱,里面堆放了许多杂物,猫大的老鼠见她进来,毫不惊慌,依旧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她本不想进去了,但又觉得有些好奇,便取了剑踏了进去。她有些怕老鼠,突然见到一只老鼠走到她的脚后,吓得她便向旁边一跳,身子不小心竟撞到了墙上。突然,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原来她撞到的这面墙正徐徐向两边分开,墙里竟然是一间jing致的小房间,里面有桌有椅,四周还有一组厨柜。

    “她带着好奇,试探了一下,便走进了这间房子。这时那墙做的两扇门又徐徐合了上去。她犹豫了一下,却已不得出去,心中不免有些害怕起来。这时,南墙壁厨里有一样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瓶颜sè与她初进庄时饮的红葡萄酒相同的液体。她头脑中‘嗡’的一下热了起来,大脑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她又想起那突然发作时的冲动,她多么希望那一刻重演啊。她想一醉方休。于是她找只干净的坏子,满满斟了一杯酒,先小心地品尝了一下,觉得与上次喝过的酒毫无二致,手一抖,竟然将一杯酒一口喝尽。

    “她的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她用手倚住墙壁,等待那醉人的一刻到来,但左等右等却毫无那种感觉。她不免奇怪,便又多饮了几杯,除了腹中有点暖融融的,依然毫无异样感觉。她不免大为失望,认定这酒与上次喝的不是同一类酒,便又到壁厨里乱翻起来。她眼前出现了装了半满的白sè粉末的瓶子。她想,这是什么东西呢?便打开来看看,嗅嗅也无异味。心想,这总不会是毒药吧?便用舌尖沾了一点粉末,起初也无异样感觉,但瞬间之后,突然感到全身血管剧烈膨胀起来。脑沉如铅,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得她口干舌燥。她全身抖了起来:这种感觉与上次饮酒后的感觉一模一样!那么说范丘池是在她的酒中加了这种粉末,但这粉末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当时,她已不是不解风情的黄花少女了,她是过来之人,她经历过三个男人。她这一思考,足足吓了她一跳,这药莫非便是江湖上所传言的*?她当时羞怒交加,不及多想,只是想尽快摆脱这种**上的折磨,便又挣扎着到壁厨里翻找解药。当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装有红sè粉末的药瓶时,她已全身瘫软如泥,头大如斗,只想一死了之。她也不管这瓶里的药粉是不是毒药,立即倒了一些到嘴里。谁知奇迹发生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全身膨胀yu炸的*突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爱范丘池,怎么会稀里糊涂地答应跟对方结婚呢?她不敢想象这是一个yin谋。她情愿设想对方是由于爱她爱得发狂才这样做的。她叹了口气,穿上衣服,将那瓶解药放到身上,以防下次碰到那种情形时再设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