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天,雄风都在苦心练习书法。清晨一大早,雄风就只身一人在庭院中作画,周围站着七八穿着劲装结束的汉子,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副英悍之气。他们是平时教雄风和大哥雄波练功的教练。雄风平时主要还是读经书,当然也要习武,毕竟雄家是武学世家,不会武功会被笑话的。

    眼下见到雄风龙飞凤舞的完成一幅画,这些不懂书画的武师无不拍手叫好。纷纷夸赞不已。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笑道:“风少爷果然才学过人,学什么都快,当真是唐寅托世啊!”就在大家附和声中一位约莫五十来岁的老者走了过来,只见他身材挺拔,一束长须格外乌黑,浓眉方脸,他走进来叫道:“风少爷,老爷叫你去客厅见客人”雄风回过头来问道:“刘管家是不是有什么事?”闻言刘管家不作回答,只见他双眉紧促,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风少爷去了便知”说完刘管家带雄风走开了。

    待他们走远一个叫陈四的教练叹口气道:“哎这次风少可难受了!”其他人也面带不满之sè,有苦闷,有愤怒。

    雄风跟刘管家来到了客厅。“老爷,风少爷到了,老奴先退下去了。”刘管家说完待雄柏点点头放走开去。雄风惊见来了四五个人,从打扮上看不像是本地人,他们都穿的厚厚的,不像这边单薄,可能由于水土的不同。

    客厅中雄柏和夫人坐在最中间,两旁是来客。其中的一位是二十来岁的青年,看起来十分俊朗,另外的几个看得出是你说青年的随从,个个皮装革靴,身穿长红衣。“见过叔父,孩儿给叔父请安了!”说完雄风半跪而下。“风儿今ri这几个客人可是冲你来的,有些事必须有你知道。”雄柏谈谈地说道。就在雄风一脸茫然的时候。那位青年站了起来。一身艳丽,腰佩长剑。

    “这位便是柏树的侄子雄风吧,长得倒是十分斯文呀,有几分女儿相。”说话的这青年高了雄风半个头看雄风时是一副居高俯视的神情。雄风头一次感到很不舒服,有针刺的感觉。

    “你是谁?”雄风怒问道。

    “呵呵,雄伯伯没告诉你吗?真是可笑了,你连我都没权利知道,看来你在这个家不好混呀!”说完那青年故意瞟了一眼雄柏回到了座位上。

    “徐甘文,你休要嚣张。”一旁说话的是与雄柏一起打混江湖多年的仇叔。此时的雄柏怒目直视前方,手头暗暗使劲,只听砰一声,座下立马粉碎。他站了起来冲徐甘文喊道:“叫徐光前来再解除婚约,你一个小屁孩凭什么做主!?”

    这一骂青年一旁的几个中年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大有出气的味道,其中的一位说道:“这是我们家老爷的意思,少主只是秉父命办事,有何不可?”

    “好,如果这是徐光的意思我雄家也无话可说,今ri我做主,我侄子雄风与你家徐小花从此再无瓜葛,恩断义绝,互不相干!”雄柏说完挥一挥手示意仇叔送客。

    迫于雄柏的压力,青年也只好不再多说,惹恼了他后果可不是那么好想像的。一声不吭的离去。

    看得雄风云里雾里的,客厅里顿时气氛压抑起来。先是雄柏的妻子雄风的叔母沈佳玉哭泣了起来,她挥手叫雄风过去。见到叔母这般伤心雄风也眼中含泪。“叔母您别伤心了,从小您就教导风儿要坚强,要勇敢的。今天您怎么哭起来了?”“风儿,你从小就没了爹妈?当年你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教你chéng rén成才千万别惯了。如今人家都欺负上门来了怎叫我不伤心?”沈佳玉说完摸摸雄风的头看向了雄柏“把真相告诉风儿吧?"

    雄柏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满是疑惑的雄风说道:“当年你父亲和徐光由于巧遇又互相仰慕恰好两人都是有了身孕的妻子,所以就指腹为婚。可由于你父母早死,你叔父我又不争气在江湖上已经没有什么威望。反观徐家自建立了鹰教已成一方强人。人家怎么会不来解除婚约。是叔父我连累了你呀!”

    见雄柏很是感伤,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情形雄风只好跪在地上不顾仇叔的阻拦向二老三叩头后说道:“多年来叔父叔母待我如亲生,对我的关怀无微不至,风儿感恩戴德无以回报,从来没有对叔父母有过半句怨言,请二老不要为风儿的是难过”。

    雄柏扶起雄风语重心长的说到:“人在江湖,往往身不由己。当年你的父母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死去的。风儿你要时刻铭记人无知则贱下,人无志则下贱。只要以后励志学武,努力读书去哪都会有人尊重的。”

    雄风点点头“风儿先出去了”。感到背后三双关注的眼睛雄风心中暗暗下了念头。他来到后院骑着一匹白马冲身边的人说道:“叫上武师我要出去打猎!”

    七匹高头大马嘶叫着冲出雄家大门,一位白衣少年闯子在最前头,后面跟着五六个黑马,那是武师们,只见他们个个面带笑容,貌似十分高兴。

    雄风马鞭在空中冷击而下,马儿昂首长嘶,在石板路上冲了出去。

    陈七大笑道:“风少爷待会带个野猪回来炸了吃。”雄风大笑:"你们先别给山猪灌了迷药才好!”大概是有前科,众人闻言无不大笑起来。

    白马顿时四蹄翻腾直抢了出去,片刻间就将几人远远抛在后面。雄风取出雕翎搭在弓上,刷地一声响,一只野兔应声而倒。众大汉赶至见到黄兔命中脑门摊在树底。齐声喊道:“风少爷好箭法!”雄风转马朝另一方向奔去。只见野鸡四处飞起,雄风刷的三只箭齐发,又有三只野鸡落地。

    叫李树的武师笑道:“风少爷这三只箭莫说是野鸡即便是大鹰都给打下来!”半个时辰过去,雄风身后的五位大汉已是双手满满,见状雄风也只好撤马返回。

    路过桥头,白马一不小心绊倒在地,一边传来笑声:“雄家的废物连马都不会骑呀!”

    那是徐甘文几人,想不本是出来解气的却遇到这人,雄风满脸的懊恼。他冲徐甘文喊道:“你敢和我比比?”

    徐甘文冷笑道:“随你怎么比,赢不了你这废物我就不叫徐家人!”

    “好我们就比手脚。”雄风说道。这时陈五下了马走到雄风跟前细细说道;"别和他一般见识,何况你手脚上的功夫不是他的对手!”

    雄风见到徐甘问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就来劲,何况话都说了收也收不回来了。他冲陈五说道:“打不赢也不能输掉尊严!”冷眼看向许甘文。

    年少轻狂就是这般,雄风这下不知该如何面对。徐甘文是徐光的独子是今后鹰教的主子武功自然远远高过雄风。